人。

“師尊?！毙∩硰洸恢獜哪臈l岔道出來的，嫌惡地瞥了妖女一眼，“我，我有話與您說?！?/br>
妖女倚靠著樹干，一副“請便，但是快點”的樣子。

小沙彌扯著佛子的袖子，拉開一丈遠，他說話壓低了聲音，讓她聽不真切。

要不要趁機走掉呢。她正想著，忽地頸間劇痛，暈死過去。

妖女從小到大，運氣一直不太好，算起來，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從清音閣那些事開始。

她意識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陣法中，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壓趴在地上，她勉強別過臉，能看到從門縫中透出的微弱光線。

昏暗中，腦中一片混沌，夢魔隨之一遍遍重來。

銀杏樹上最后的葉子也掉落了，弦緲在血泊中化為煙塵。

帷幔輕柔的房間里，琴聲繞梁，一張張熟悉的臉在眼前墮了魔。

“千月，就是這樣，繼續(xù)彈?！币浑p手從背后伸過來，按著她的手指撥弄琴弦，耳邊傳來那魂牽夢繞的嗓音?？墒?，他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嗎？

像是為了逃避一個呼之欲出的真相，她額頭強抵著地面，讓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別的。

想些快樂的事情吧。

想著想著，想到了那串鈴鐺，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鎮(zhèn)的街市上買的。

那時她以解毒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漸漸得到他的信任，得以從地下的黑暗中解脫，來到安寧明亮的禪房。

日常寂靜的禪寺在某日十分喧鬧。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女打斷了佛子誦經(jīng)。

佛子也不惱，放下經(jīng)書說：“是佛誕?！?/br>
“啊，是你的生辰?！?/br>
“是佛祖的生辰?！?/br>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br>
她笑呵呵地點點頭。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該有不同的意義吧。

“那這個送你?！毖庀吕@在手腕的銀鈴，“還想要什么嗎？”

他不解地看著遞來的鈴鐺，沒有接過：“我替蒼生祈福?！?/br>
妖女將銀鈴放到他的桌案上，湊過去，輕而易舉地把人撲到了?；蛘哒f，佛子做好了她撲過來就勢躺倒的準備。

她伏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嗎？”

“！”佛子轉(zhuǎn)開臉，輕聲說：“今日需沐浴。”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

過了一會兒，本以為能出門了，沒想到浴桶被搬進了房間。

半人高的木桶冒著熱氣，他背著她脫了衣衫，跨進水里。

很久沒有泡過熱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沒到唇下，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隨即手繞過他背后勾著他的肩膀，兩人胸腹相互緊貼，皮膚在細膩的廝磨中戰(zhàn)栗，水面波動，她盡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雙重撫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著勃起的rou莖，突然聽到他說：“我想知道你的名字?！?/br>
她暗自苦笑，還是正經(jīng)修士的時候籍籍無名，后來以妖女之名倒是聲名大噪。

“千月?！?/br>
“你的生辰在什么時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點記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開的時候?！?/br>
邊說著，細嫩的手掌已經(jīng)慢慢從后腰滑下，探入臀縫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繃緊了。

“別緊張?！彼橇松先?，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會舒服的?！?/br>
她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撫摸一周，后xue翕張，一根手指混在熱水里，涌入xue中。

“呼……”他的手攥緊了，抵在水桶底部，腳趾毫無節(jié)奏地張開蜷縮，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離，卻被身上的人壓了回去。

妖女抽插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著，在某處激出克制不住驚呼。

xue中的兩指立刻找準了敏感點，細致地揉壓。

“啊……哈……”他輕輕擺胯，不過這時候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索吻，妖女溫柔至極，舔著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緊了飽脹的roubang，抵住鈴口。

在從未體驗過的敏感處，他迎來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兒”他第一次這樣喊她。熱氣蒸騰，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還長著呢?！彼蛑亩?，加了一句，“生辰快樂?！?/br>
“吱呀”一聲，門開了，強光刺得她瞇起眼睛。

佛子走了進來，因為背著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輪廓。

“凡佑?！?/br>
“妖女?！?/br>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怔住了，看著對方。

他有些困惑，為什么她不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稱他佛子，但似乎對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多問，他盤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經(jīng)。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殘留了不屬于他的靈力，皺了皺眉，聽著他念經(jīng)又放松下來，莞爾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還是他啊。

“你自己把肛塞拔了？”她被壓趴在地，姿態(tài)不怎么優(yōu)美，打斷了佛子為她吟誦超度。

他不知該怎么說，臉倒是漲紅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還不知道么？”妖女緊接著說。

“主持說，是你害的?！彼换卮?。

“我說是主持害的，你信誰？”

002623心房

佛子堅持念完經(jīng)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夢連連。

夢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著她，叫她“妖女”。

她十指扣著地面，驚醒了。

第二天，來了位稀客。

妖女瞪著小沙彌，“小師傅，你怎么還不殺我？”

小沙彌氣得從鼻孔噴氣：“主持明日要將你處刑。”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頓了頓，不在意地笑起來：“那還勞煩小師傅來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彌來回走了幾圈，才悻悻道，“師尊不認得我了，靈力也被封住了?！?/br>
她安靜地聽，小沙彌就把他如何在鎮(zhèn)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計策把人抓來講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師尊在爭吵，結(jié)果主持趁師尊不備下了符咒，師尊倒地不起，醒來就不記得我了?！闭f著說著，紅了眼圈，“他還拿走了師尊的錫杖?！?/br>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br>
竟然暈了半個多月，惡僧對她下手真重。

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這么些日子，都該滲入靈脈深處了吧。

妖女想了想：“我能解開符咒，但你得把陣法撤了?！?/br>
“妄想?！?/br>
“你不想救師尊了？”妖女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別人，也不會找上她，寺里的和尚想來都聽命于主持了。

小沙彌摸了摸懷里的金剛杵，想想這妖女只有死路一條，若在死之前能化解師尊身上的符咒也算積德。

盡管如此，他還是懷疑地看著妖女。

“我與你師尊日日歡好……”

“閉嘴！”他捏緊拳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十分精彩。

她忍著笑：“……什么時候害過他了？不過我只會用合歡宗的方法?！?/br>
他緊抿嘴唇，飛快逃了出去。

入夜，小沙彌先進來，用金剛杵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