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什么第一個? 趙興遠拿起放在桌上的酒杯,閉上眼睛猛地一口干掉里面的滿滿的高度酒:沒什么,你就當我沒有說過。 周錦程皺起眉頭,對他剛才的話已然有了疑惑的端倪:你說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這到底什么意思? 周二,我只是勸你,及時止損。 他沒說完,拿起自己的東西徑直打算出了包房被馮文軒攔?。豪馅w,你去哪兒呢? 我明天早上七點的飛機。他笑了笑,拍了拍朋友的肩膀:我想回去早點休息,來西京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一定負責到底。 他這樣說,馮文軒也沒再好把他繼續(xù)攔下來。 本來三個男人的場面,頓時就只剩下了他和周錦程兩個男人。這么大的包房,桌上還有這么多沒開的酒,紙牌還擺在一旁連包裝都沒拆。 周二,我們要不要叫幾個美女進來一起玩?兩個人也太無聊了吧? 周錦程才不會叫女人進來,他現(xiàn)在學乖,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一貫風流的性子也知道什么叫潔身自好,要不是馮文軒說要給趙興遠送行,他才懶得過來。 算了,我也回去休息。他站起身來,也不愿再呆在這里:你也早點休息吧,年紀輕輕的,別把自己玩?zhèn)恕?/br> 你他媽 從早上八點達到圖書館,盛安便開始一天的讀書之旅。她喜歡讀書,也熱衷于讀書,一個星期里至少有一天都是呆在圖書館里。 多年來的習慣,哪怕到了S市也沒有發(fā)生改變。只不過她讀得慢,一字一句,都太過認真。所以一天的時間下來,也剛好讀完夠足二十萬左右的書。 下午五點半,S市圖書館準時關門。 她將書放回原處,從圖書館里走出來,打算打電話讓司機來接自己回流曲嘉城。 趙家對她衣食住行自然是當成頭等大事,關懷體貼。只不過之前她一直跟周錦程混在一塊玩,有男人的車出行于各個場所,所以趙家給她安排的司機,自然沒用上來。 出了圖書館,便看到門口站著熟悉的男人。 遠處的天邊被夕陽暈染成大片大片的紅,一點一點地向前延升著,層次豐富。街道兩旁的路燈還沒亮,已有周邊商鋪亮起了門面牌燈。 你知道我在這? 你每個星期四都會來圖書館看書,一看就是一天,我早就記下來了。周錦程帶著笑臉,靠在自己的車邊朝著她揮了揮手:我送你回家怎么樣? 盛安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只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想追你啊,我不能強制要求你跟我在一起,那我曲線救國,追你,讓你答應不行嗎? 她倏地笑了起來:你還真是,臉皮厚。 臉皮不厚怎么追你。周錦程說得理所當然:那我確實也很想見你所以就開車過來了,你也可以拒絕我,但不能阻止我。 周錦程,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拒絕你嗎? 他收斂了自己的嬉皮笑臉,站在車旁對上她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睛:其實我知道我自己身份不配,你們盛家很厲害,看不上我,我沒想過能跟你 周二,我拒絕你,是因為厭惡你。 你知道我為什么厭惡你嗎? 你身體很骯臟,你的愛也理所當然的骯臟。你是垃圾,你的愛也是垃圾。你以為風流多情的壞男人最受女人喜歡,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垃圾,惡心程度跟陰溝里的老鼠差不多。 她笑著,嘴里說出的話如寒冰刺骨,明明七月暑夏,卻冷得周錦程身體發(fā)抖:你覺得你哪里配得上我? 是你這被女人睡過千次萬次的破爛rou體,還是你那扔在狗面前都不會被嘗一口的愛? 我沒辦法,對,我以前是很混賬。他紅著眼睛,聲音沙啞。被心上人一頓當眾辱罵不覺得難堪只覺得萬分難受:可我我確實在改正,殺人犯都不一定被判死刑,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明明我們之前在一起玩得這么開心 周二。她睥睨地看著他,目光冷厲:最重要的是,我不信你的愛。 我并不覺得你愛我,我并不相信一個風流浪子的愛。 一輛黑色寶馬從遠處漸漸開近,鳴笛兩聲。 顧望北從車上下來,朝著盛安走了過去:我想著圖書館六點關門,過來接你。沒想到西京和S市的圖書館關門時間不一樣,來遲了半小時。 沒事。 她繞過站在眼前神色落寞,眼眶泛紅的男人,避他如蛇鼠一般在走近之時甚至還皺起了眉頭。 顧望北緊隨其后,只是經過周錦程身邊時,停下了腳步,立定在他身邊。 安姐不會接受你這樣的人。他聲音平靜,看向一旁這個S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的朋友,應該比你更清楚。 珠珠上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