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親的異國公主27
來和親的異國公主27
圖雅雖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但也立刻快速跟了上來。主仆二人一路遠(yuǎn)遠(yuǎn)地綴在那人身后,漸漸進(jìn)入了行宮某一處甚為偏僻的院所。 見那女子走到了某間屋子門口,正要左右四下看看,顧璃便一把拉著圖雅躲到了院中一壇巨大的盆景之后。 那女子緩緩轉(zhuǎn)過了頭。 借著盆景的綠植枝丫之間的縫隙,顧璃看見了一張毫不陌生的臉。 果然是她。 身后的圖雅嚇了一跳,輕輕地拉了拉顧璃的袖子,用氣息無聲地道:公主,那不是沐小姐嗎? 顧璃微一頷首。 她不是隨靜安侯府的人一起回京了嗎?怎么居然又獨自私下返回了行宮,還偷偷跑來這偏僻地方做什么? 聽了圖雅的一連串疑惑,顧璃看了看她,只用口型無聲地做了五個字:壞、人、干、壞、事。 屋門口的沐華笙確認(rèn)好了周圍沒有什么動靜,便推開門進(jìn)了屋,又把門關(guān)上了。 屋外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悄悄從盆景后鉆出來,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門口。靜靜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里面似乎沒有什么聲音,也不知沐華笙到底在做甚。 顧璃咬了咬唇,拉著圖雅繞到了側(cè)旁的窗戶邊,在窗紙上戳了個小洞。圖雅眨巴下眼睛,也跟著依樣畫葫蘆。 剛剛湊上去一看,就正好見到沐華笙站在床邊,解開了衣裳。而床榻上正躺著一個穿月白色長衫的少年公子,一動不動,不知是睡是醒。 公主,那圖雅愕然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好像是謝大人 謝大人當(dāng)初在驛館時就與公主很有些情分,公主上回去蘭若寺,也曾同他幽會過一夜。如今屋里這情形快火燒眉毛了,公主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吧? 果然,她就見身旁的人深吸一口氣,像是心中決定了什么,臉上表情也恢復(fù)了鎮(zhèn)定,側(cè)首過來附在她耳旁細(xì)細(xì)交代了幾句話。 圖雅一聽就樂了,頻頻點頭記下,轉(zhuǎn)身匆忙地離開。 而顧璃一秒也不耽擱,快步繞回到屋門前,帶著十足的力道,抬腳就是狠狠一踹。只聽震耳欲聾的哐當(dāng)一聲,原本就沒有上鎖的門板徹底朝兩邊敞開。 顧璃大步走了進(jìn)去,就見里面接近半裸的女子正轉(zhuǎn)頭看著她,駭然愣在當(dāng)場。 璃妃娘娘? 沐華笙上身僅剩一件紅艷艷的肚兜,單膝跪在床沿,上半身朝床上的人傾俯著,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副正要低頭去親他的姿勢。 顧璃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直沖上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直接揪住她的頭發(fā)一把將她拖了下來。 啊疼沐華笙跌跌撞撞地掙扎著,吃驚之余又有點莫名其妙,娘娘、娘娘你做什么 話音未落,顧璃已經(jīng)高高揚起手腕,啪地一聲甩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那一巴掌太過用力,以至于直接把沐華笙扇倒在了地上。 你又是在做什么?顧璃一字一頓,語氣冰冷。 沐華笙被她一巴掌打懵了,跌坐在地上,捂著挨打的半邊臉頰畏縮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床榻上的人,總算慢慢地找回了點頭緒,想起自己的目的,干脆咬咬牙道:如娘娘所見,臣女已與謝公子有肌膚之親,娘娘覺得不知廉恥也好,傷風(fēng)敗俗也罷,臣女是真心喜歡謝公子的! 嗤。一道涼涼的嘲諷傳到了她耳里。肌膚之親? 顧璃的目光淡淡地從她身上掃過:謝大人衣衫完好,而你連上身都沒脫干凈怎么,是覺得本宮瞎嗎?她貼心地又補了一刀,要不要本宮提醒你,前兩日你同張家公子在床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恐怕不止肌膚之親都rou體相連了吧? 聽她提到之前令自己痛徹心扉的丑事,沐華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想起那次正是給顧璃下藥,結(jié)果反而自己 是你?她恍然大悟,恨恨地看向顧璃,是你調(diào)換了我的酒杯?她還以為是自己一時粗心拿錯了杯子,才導(dǎo)致她后悔終身的事情發(fā)生! 難道不是沐小姐設(shè)計在先嗎?顧璃輕笑,走近她蹲下來,后面可是你自己爬上了張公子的床,和我有什么相干。不過如今你再想故技重施,跟謝大人發(fā)生點什么,本宮可就斷斷不能容忍了。 沐華笙從恨意中回過神,總算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一絲異樣,驚詫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原來如此,呵,璃妃娘娘,沒想到你身為皇上的寵妃,居然心里裝著別的男人她坐直身體,語氣帶著幾分報復(fù)般的暢快,眼神陰狠,你猜皇上若是知道了,會怎么樣? 好奇的話,你不妨去皇上面前告?zhèn)€御狀試試。顧璃慢條斯理地站起了身,神情淡定自若,且不論事情真假,你我二人若各執(zhí)一詞,沐小姐覺得皇上會相信誰呢?她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門外,慢慢走到了門邊,可別忘了,我們初見面那日,當(dāng)著皇上的面,沐小姐做了什么。 沐華笙一愣,然后想了起來。 那時是在北域使節(jié)覲見的宮宴上,她激怒之下直接揮劍砍向了顧璃。 完了 從一開始在皇上面前留下的就是如此印象,她再怎么告狀,也只會被認(rèn)為是在挾私報復(fù),空口誣賴吧。要是顧璃再哭唧唧地反告一狀,揭發(fā)下藥的事情,她就是在自掘墳?zāi)沽恕?/br> 沐華笙頓時感到無比的絕望。 沒錯,就是這里! 隨著門外圖雅略顯慌張的聲音,一個衣著華貴卻滿臉橫rou的年輕男人氣沖沖地闖進(jìn)門來。 顧璃立刻閃身躲到了門后。 屋里看起來就只剩下沐華笙和床上的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沐華笙的衣裳還脫了一半,這還需要什么解釋? 年輕男人立刻怒火滔天,沖過來就給了地上的女人一巴掌:賤人!都已經(jīng)被皇上賜婚給我張家了,還在這里不要臉地勾引別人! 我、我不是她沐華笙掙扎著想指向門后的顧璃,圖雅卻立刻上前一步道:張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若引來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年輕男人聞言覺得有理,掏出塊布巾將沐華笙的嘴巴塞住,把她雙手反擰在背后,強行拖走了。 夜色降臨,這一路匆匆都沒有撞到人,張公子直接把沐華笙弄回了自己房間。 他想起方才,那個丫鬟不知怎么的找到了他,說什么煮熟到嘴邊的鴨子要飛了,說沐家小姐又要勾搭她家公子,她一個丫鬟難以阻攔,就來請他幫忙。 他想著沐華笙畢竟是靜安侯府世家大族教養(yǎng)出來的嫡女,原本還不太相信那丫鬟的話,誰知跟著她去一看,眼見為實了。 之前同他的事也就罷了,畢竟那時兩人都醉得不省人事,又都是男未婚女未嫁,他還曾暗自竊喜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睡了個侯府小姐,還是京城第一才女??涩F(xiàn)在都已經(jīng)明旨賜婚了,沒想到這侯府小姐居然這么不知檢點!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他張家的臉面豈非叫人踩在地上摩擦? 原本賜婚的消息出來之后,他平日的那些酒rou朋友就笑他娶了座身份尊貴的大山,只怕以后要欺壓到他頭上,叫他夫綱不振。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這還沒成親呢,她就急著往他頭上戴綠帽子了,眼中只怕是根本就沒有他這個未來夫君吧?! 果然是個sao貨賤婦人,沒有男人cao就耐不住寂寞了是嗎? 男人把沐華笙扔到床上,惡狠狠地壓了上去。 另一邊偏僻院所的小屋中,顧璃贊賞地看了圖雅一眼,用口型道:辦得漂亮。 圖雅捂嘴笑了半晌,湊到她近前,聲音壓得極低:公主好好同謝大人敘舊吧,奴婢先回去了。說著別有深意地朝床上努努嘴,轉(zhuǎn)頭帶上門出去。 這里既然是沐華笙費心找的地方,應(yīng)該確實還比較安全,輕易不會有人打擾。 因此顧璃放心地走到了床邊,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正準(zhǔn)備拷問一下這男人怎么如此輕易地中了沐華笙的圈套,但這會兒仔細(xì)一看,才發(fā)覺謝良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眼眶泛紅,嘴里被塞了一團(tuán)錦帕,額間有輕微的汗意。 她趕緊把他口中的帕子拿了出來。 公主他目光迷蒙,帶著幾分隱忍的痛苦,聲音里透出一絲難耐的央求,可不可以幫幫我 顧璃一愣,下意識地看向男人的下身,那里已經(jīng)脹鼓鼓地隆起了一團(tuán)。 她給你下藥了? 在心中暗罵了沐華笙兩句,顧璃毫不猶豫地上床,用衣袖替男人擦去了頭上的汗,憐惜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別擔(dān)心,我這就來幫你。 她解開了男人的褲腰,釋放出那根熾熱巨物,用柔若無骨的小手包住它,上下擼動了片刻,就見頂端的小孔里溢出了幾絲透明的液體,沿著棒身緩緩流下。 她用手把汁液均勻涂抹在整根rou莖上,再次來回擼動,指尖時不時刮蹭過頂端的蘑菇頭,另一手溫暖的手掌也輕緩地揉弄著rou莖根部的大rou球。 唔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悶哼響起,聲音都有些打顫,公公主 顧璃抬頭看向他,就見那英俊惑人的臉上泛出迷醉的紅暈,剛剛幫他擦干凈的汗似乎又大顆大顆地冒了出來,喘息也聲聲逐漸劇烈。 名滿京都的翩翩佳公子、謝家玉郎君用一副這樣的姿態(tài)躺在面前,任這天底下哪個女人都把持不住啊。 顧璃雖早已同他有過rou體歡愛,眼下卻依然忍不住臉紅心跳。但心疼他正受著媚藥的折磨,也不再矜持,張開雙膝騎跨在他的腰間,脫下兩人褻褲,扶著那根顫巍巍的粗長roubang,將棒首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慢慢坐下。 呃好脹 她敏銳地感覺到roubang進(jìn)去之后又脹大了一圈,幾乎填滿了她xiaoxue里的每一處空隙,猙獰的青筋似乎還在不停跳動,碾磨在rou壁凹凸不平的褶皺上激起劇烈的快感和酥麻。 公主的里面好熱男人緊盯著她,眼神癡迷,夜夜夢中相會,也不如這一刻真實地進(jìn)入到了你的身子里。 顧璃被他的話激得臉頰發(fā)燙,避過目光不敢再看他,只用手撐在他的腰兩側(cè),開始一上一下地緩慢聳動,吞吐起男人的roubang來。 嗯啊 好舒服好舒服 她有點羞恥地想,好像只要他的rou根插在她體內(nèi),她就已經(jīng)被極樂的快感徹底包圍,幸福滿足到了頂點。 男人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滿臉通紅地咬著下唇,整張小臉上春情蕩漾,那纖細(xì)的腰肢有節(jié)奏地不停搖晃著,貪吃的xiaoxue更是緊緊咬住了他的巨大,每次分離時都戀戀不舍一般用軟rou拼命吸吮著,不禁感覺自己的欲根脹得要爆炸,也配合著她的動作開始向上挺腰,一下一下,用力撞擊她嬌軟的xue口。 啊啊謝郎入得好深嗯哦 少女開始隨著他的節(jié)奏細(xì)聲媚吟著,身子被他撞得顛動起伏,幾乎要軟倒下來。 roubang加速向上插弄,交合間泥濘的汁水一股一股不停地涌出,將兩人相連的私處糊濕了一片。男人開始沖刺起來,由于速度實在太快,少女不得不抬著腰胯,任由他肆意頂撞,可偏偏xiaoxue深處的酸軟也幾乎積累到了頂峰。 她無助地抬頭看向男人:謝郎慢點好不 第二個好字還沒出口,瀕臨崩潰的快感已經(jīng)如席卷的浪潮迅速將她淹沒。她發(fā)出一聲婉轉(zhuǎn)纏綿的呻吟,身子卸了力,一下子重重地坐了下去,roubang噗呲一聲徹底深入到了她身子最里面,猛地激烈噴射出大股guntang的濃漿。 少女被燙得一抖,腿兒輕輕抽搐了下,終于再也支撐不住,軟倒在男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