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哦
暴露了哦
談談? 從廁所里出來的蘇越徑直走向秦箏的桌子前,曲指敲了敲。 秦箏停下在桌兜里整理東西的手,頭也沒抬,扔下一句,沒什么好談的。 那不談也行,你能不能先把桌子搬回去?說著搬起她的桌子就要往回走。 放下。 蘇越無視她的話,繼續(xù)往前走。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況且,蘇越,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要求我的呢? 背對著她的少年握著桌角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好久才聽到他的回答,帶著小心翼翼,搬回去吧,求你了 而且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秦箏聽到這話沉默不語。 從一開始就是他硬要纏上來的,她根本無處可避,被動地接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原本平靜的生活也一一被打破。 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她應該是順順利利地讀完高中,然后上自己最喜歡的大學,然后工作,結婚,相夫教子,琴瑟和鳴。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三個男人之間周轉不清。 而且,他心里的人又不是她,憑什么在這里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呢,該哭的人是她啊。 她閉了閉眼,努力咽下喉間涌上來的澀意,壓下要流淚的沖動。 到此為止吧,蘇越。去找你真正要找的人吧。 秦箏說完搬過他手中的桌子,晃晃悠悠又搬了回去。 蘇越兩手張開,還維持著抱著桌子的姿勢,嘴巴囁嚅了幾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告訴她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可是那個裴箏呢,那個所謂的另一個靈魂呢?萬一那個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人,那秦箏這邊該怎么辦? 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到底是誰了。 秦箏,給我點時間,等我弄清楚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背對著她的少年看不清臉上的神情,語氣卻是無比鄭重。 自從說完那番話之后,蘇越像是消失了一樣,好久都沒再來學校。言玟也不見了人影,不過她總覺得他們一直在身邊。 屋子里經(jīng)常有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出現(xiàn)的毛發(fā),起初她以為是從陽臺吹進來的,后來前一天清理完第二天又都是,她才覺得不對勁。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悄悄買幾個隱蔽的攝像頭,安裝在臥室的各個角落。第二天調(diào)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果然,那倆只趁自己睡著的時候,偷溜進了房間,還爬上了她的床。 看著監(jiān)控里枕著她胸口睡得格外香甜的貓貓頭,秦箏微微一笑,然后快速下單了一堆捕鼠器,擺滿了屋子的各個角落,就等著甕中捉鱉。 晚上的時候,一貓一狗又來了。 蘇越拽了拽言玟的尾巴,擔憂開口,咱們這樣真的好嗎,萬一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言玟搖了搖耳朵,淡定開口,怕什么,我們現(xiàn)在是動物,就算她發(fā)現(xiàn)了也不礙事的,裝成亂跑的小貓小狗就行。 言玟,你業(yè)務有點熟練。蘇越幽幽開口。 言玟喵了一聲掩飾臉上的不自然,他才不會說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她家蹭覺。邁邊喵邊著優(yōu)雅的貓步昂著腦袋往前走,咔噠一聲,凄厲的貓叫響徹天際。 反應過來連忙捂住了嘴,生怕驚醒床上的人。 好在秦箏只是揉了揉耳朵,翻了個身。 跟在身后的蘇越嚇傻了,瞪圓了眼睛定睛一看,好家伙,床周圍方圓五米,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捕鼠器。 金屬質(zhì)地的夾子在夜色中一閃一閃,格外滲人。 看著言玟捂著腳丫子跳腳的模樣,蘇越吞了吞口水,腳底板憑空升起一絲涼意。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幸好自己剛剛沒有跟著他。 埋在被子里裝睡的秦箏早就忍耐不住,蜷縮成一團笑的肩膀一聳一聳,臉都憋的通紅。 該,誰讓他們大半夜不睡覺當流氓! 剛緩過來的言玟就看到床上被子一抖一抖的,頓時了然,她這是故意的。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索性他也不裝了。飛檐走壁眨眼間就到了床上,掀開被子一瞧,秦箏平躺著緊閉雙眼,呼吸平緩,一副睡著了的樣子,不過細看之下臉上還有未散去的紅暈。 啊哦,睡著了啊,那我言玟說著手不老實地從她吊帶裙領口伸了進去,冰涼的觸感刺激得秦箏身子一抖。 怎么發(fā)抖了,很冷嗎? 言玟壞笑著手繼續(xù)往下,一把抓住挺翹的rufang,握在手里把玩,隨意變換出各種形狀,在衣服上頂起一個包。 睡著的女孩氣息開始不穩(wěn),而且還有越來越亂的趨勢。 還不醒嗎秦箏?心跳得好快啊你 說著手按了按她左邊心口,嘴里也跟著心跳聲數(shù)著拍子。 1,2,3,4,5,6 數(shù)到一百下的時候,秦箏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拉開他的手坐了起來,雙手護在胸前,戒備地看著他。 有病啊,數(shù)別人心跳聲干什么? 言玟無辜地眨了眨眼,你心跳太快了,這不是怕你出什么事情,畢竟你們?nèi)祟愒谒X的情況下心跳可不會達到一百下。 那我天賦異稟不行??! 言玟手摩挲著下巴,應該可能貌似不太行。 看見秦箏醒了,呆坐在一旁的蘇越幾下也上了床,腦袋一晃變成了個少年的模樣,就要往她懷里鉆。 秦箏直接伸出手臂擋住,下去,再這樣告你性sao擾了啊。 蘇越委屈地癟了癟嘴,眼尾也耷拉下來,啊,為什么,我不要下去,又看了一眼在那頭怡然自得的言玟,為什么只讓我下去,不叫他下去,箏箏你區(qū)別對待!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秦箏被蘇越嚎得這一嗓子弄得腦殼疼。 你們兩個,都給我下去!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見!我要睡覺了! 秦箏說完一把拽過了被子,蒙住腦袋直直躺了下去。 由于動作太急,腦袋和床頭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只聽咚的一聲,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格外響亮。 噗,言玟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 蘇越關心地爬到她跟前,手掌在她磕到的地方撫了撫,嘴巴還呼了呼,抱抱箏箏,不哭啊 秦箏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狗東西言玟,笑屁??! 我可不是狗,我是貓,所以這句話,無效。 言玟嘴上雖這么說,手下的動作卻很溫柔,不知何時摸上了她的腦袋,微小的白色光圈在他手心漫開,不一會兒秦箏就感覺頭頂?shù)陌鼪]那么痛了,溫暖的感覺讓她沒忍住嚶嚀一聲。 緊接著就被攬入熱燙的懷抱,屁股下硌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 喂,皮帶硌到我了,拿開。 言玟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笑道,你自己拿,我騰不開手。 她賭氣地伸手往下探去,抓住那東西就往旁邊挪,不想手里的東西卻散發(fā)著熱氣,這個形狀,像是男人的roubang。 頭頂驀地傳來男人的喘息聲,磁性性感。 挪開了嗎,秦箏? 流氓! 秦箏臉色爆紅,這人怎么無時無刻發(f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