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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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絲質(zhì)長裙,剛好到腳踝,上身卡在胸前,股溝若隱若現(xiàn),女人攬鏡自照,看著薄粉微施的自己,不僅彎起嘴角。短發(fā)的劉海很短,露出光潔的額頭。整個五官比較立體,看起來明艷照人。許久沒有精心打扮,幾乎忘了自己也有靠臉吃飯的本錢。女孩對著鏡面,吹了一記口哨,整個人心情極度愉悅,她不僅僅喜歡短發(fā),個性也有放蕩不羈的一面。只是這一面,相對工作而言不值一提。她熱愛生活,也熱愛工作,喜歡發(fā)號施令的感覺。平日里也對樂器比較敢興趣,尤其喜歡吉他,貝斯之類的,沒人知道,她在國外留學(xué)期間,還參加過地下樂隊。在里面擔(dān)任主吉他手。父母若是知道了,肯定不贊同。他們希望她學(xué)習(xí)一些優(yōu)雅的玩意兒,例如鋼琴,芭蕾舞。可她偏偏不,那會兒,她在臺上,熱情似火,演奏到關(guān)鍵處,還會腳踩音箱,狂放的作風(fēng)絲毫看不出是個女孩。寬大的個性T桖上面印著FUCK。另類得叫人咋舌,腦袋更是搖得,短發(fā)飛舞。如今回憶起來,還會心潮澎湃,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她的青春,熱血激昂,女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右手食指的一側(cè)存有淡淡的疤痕。哪會兒,除了上課,便是躲在房間里苦練技藝。手指掃著吉他的琴弦,久而久之,便磨破了皮。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琴弦,可她仍不放棄,改用其他手指。想來,對自己所愛的東西,也很偏激,女人輕輕拂過傷痕,眼中有點落寞,這個年紀已經(jīng)不適合上臺演奏了。再來工作太忙,也沒時間練習(xí)。她的琴技肯定生疏了許多。想到這里,女人的思緒中斷,將前塵往事拋之腦后,她打起精神,從房間里出來,鉆進路虎座駕,直奔約會地點。吉普拐了個彎,在泊車小弟的指揮下,停在了飯店門前的空位上。女人從里面鉆出,邁著輕快的步伐,推開旋轉(zhuǎn)門,走進大廳,隨即有侍者前來招呼,顧穎倨傲的揚起下巴,報出了聶世雄的名諱。對方客客氣氣引領(lǐng)著她上樓。頂樓的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周圍充滿若有似無的淡淡香氣。細聞之下,不是香水,更不像菜肴,到底是什么呢?盡管好奇,卻沒問,及至來到雅間前,侍者輕輕敲兩下,得到回應(yīng)后,伸手推開,跟著微微后撤,做了個禮讓手勢。女人有點緊張,定了定神,才從容進入。巨大的水晶燈下,是張長長的方桌,上面擺滿了菜色。聶世雄緩緩起身,高高大大的站在燈光下,袖口的鉆石袖扣被照的熠熠生輝,連帶著那張黝黑的面龐,也跟著發(fā)亮?!?/br>他雙眼有神,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緩步迎上前來,翹著嘴角,說道:“歡迎,歡迎,見到顧小姐,真的很榮幸?!?/br>女人抿嘴,燦然一笑:“哪里話,應(yīng)該是我的榮幸?!?/br>兩人客客氣氣的寒暄著,侍者很有眼色,給女士拉開了,男人對面的座椅。顧穎也不矯情,落落大方的走過去,輕輕坐下。便看到聶世雄,站在桌邊,小聲跟侍者交代了幾句,對方頻頻點頭。隨即對方朝女人和男人一點頭,轉(zhuǎn)身離去。男人這才回到原位,拿起餐巾掖在胸前,抬眼看著她。“聽說你是重慶人,應(yīng)該能吃辣的,你看看我點的這些菜,還和胃口吧?!”他熱絡(luò)的伸出手臂。各色菜品囊括進來。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氣勢。女人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曬然一笑。她自覺有點失態(tài),連忙正襟危坐,身姿端正。“很好,都是我愛吃的!”顧穎故作認真的掃了兩眼。實則她對吃食不敢興趣,全副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身上。因為這可能是她人生得轉(zhuǎn)折點,無論如何,哪怕有丁點的機會,也要抓住。所以她始終保持著優(yōu)雅的淡笑,看起來完美,無懈可擊,真真兒,將淑女的神態(tài)拿捏到位。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不禁做啥像啥,裝啥還像啥。原本熱情如火的個性,偏偏能忍受辦公室的枯燥。“那就好!”話音落,房門打開,侍者端著一瓶紅酒過來。女人偏頭去看,發(fā)現(xiàn)上面都是外文,便知道這酒的價格肯定不低。侍者問男人要打開嗎?聶世雄卻搖頭,伸出手臂,對方會意,將酒遞了過來,他拿起酒起子,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酒塞打開。沁人心脾的酒香,瞬間飄散在整個房間。顧穎身在商場,多多少少能喝一點,這源于她不服輸?shù)膫€性。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之事,需要的話,都會盡力而為,也是這樣的個性,讓其贏得了良好的口碑。風(fēng)險和利益對等。沒有必死的決心,就不配活著。所以她的想法很是大膽,勇于嘗試,愿意創(chuàng)新進取。得到很多,同樣也失去不少,可她不在乎,只要你盡力就成,至于結(jié)果,就要看天意,她更享受追逐的過程。聶世雄拿過高腳杯,一一斟滿,端起兩杯來,湊近鼻端嗅了嗅。這個動作看起來有點曖昧,顧穎的心跳微微加快,她看著男人走向自己,便從椅子上站起身。她穿著10CM的高跟鞋,還是比他矮了許多。身高是她的硬傷,無力改變,只能伸長脖子,抬頭仰望。“這酒不錯,剛剛從法國空運來的?!甭櫴佬蹪M臉堆笑,炯子里有光流動。都是過來人,誰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看著他殷勤的模樣,女人含笑接過酒杯,目光帶著幾分含情脈脈,沒有誰開口,空氣中流轉(zhuǎn)著曖昧的因子。兩人同時舉杯,玻璃相碰的清脆聲響,煞是悅耳。男人許久沒有正二八經(jīng)的追求過女人了,他富甲一方,不需要開口,便有各色美女等待甄選臨幸。豪不夸張說,過的比古代皇帝還瀟灑。起碼沒有宮廷,妃嬪明爭暗斗的煩心事。但此話,似乎也不對,不是計劃著,要帶個人回家,給女孩點教訓(xùn)嗎?在他看來,對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而這一個嗎?他低垂著眼簾,慢悠悠的品嘗著紅酒,眼角眉梢劃過算計。女人并未注意到,還在兀自喝著紅酒。也許是緊張,興奮的緣故,顧穎將酒喝了大半下。男人看著她的面皮,染上紅暈,忍不住調(diào)侃道:“它就這么好喝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送你幾瓶?!?/br>女人的瞳孔微縮,有點難為情。紅酒適合慢慢品嘗,她的做派,著實有失高雅。急忙擺手,也不跟藏著掖著:“不要了,主要是我看到你,比較開心,所以才有這個興致?!?/br>男人挑眉,眼中出現(xiàn)了贊許之色。她的坦誠和大膽,的確令人心生好感。“哦,這么說來,我還比較招人愛?”他語帶輕佻的試探著。顧穎嘴角含笑,這笑卻是若有似無。倔強的看著對方,挑釁意味明顯,卻又暗含春風(fēng)拂柳。聶世雄不太擅長打情罵俏,他的眼光毒辣,能從其眼波中,看出真實心意,這娘們有泡他的嫌疑。可自己呢?心思通透,何不順水推舟。男人突然靠近,強壯的手臂,攬住了女人的腰。顧穎被其高大的身軀罩著,手臂間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力,令其芳心大亂,她的眼睛不停的眨動著。漏出小女兒的羞澀和不安。可轉(zhuǎn)瞬,又鎮(zhèn)定下來,彎著嘴角嫵媚一笑。進展的快了點,也未嘗不是好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若是旁人,興許她會拒絕,可聶世雄不僅家世了得,而且模樣不錯。她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男人躬身低頭。純正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還夾雜著一股好味的古龍香水味。女人不知不覺,昏昏欲醉,雙眼迷離,帶著熱切的期盼,兩簇火苗在眼眸中燃燒,連帶著身軀guntang。她的呼吸開始紊亂,微微張開小嘴。男人的唇在女人嘴角擦過,一觸即分,顧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角的溫度已然消失,她怔愣片刻。滿臉的懵懂無措。簡直要懷疑,對方的企圖。他是喜歡自己呢,還是純粹戲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炯子里的落寞和氣憤一閃而逝。男人已經(jīng)站的筆直,目光帶著淡淡的笑意,溫和無害的看著她。女人如夢初醒,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可不知怎的,下移到了他的嘴唇。男人的唇菱角分明,單薄,嘴角微微下垂,帶著幾絲壞笑,顧穎頓覺難堪,她似乎有些太過輕浮?也許,他這樣的成功男士不喜歡。所以這個吻淺嘗輒止,女人暗罵自己蠢笨。還是cao之過急了,應(yīng)該裝作淑女,矜貴些才好。隨即莞爾一笑,低頭端起酒杯,掩飾性的,將剩下的酒紅色液體,一飲而盡。李代桃僵微H<惡棍高H(九五五五)|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李代桃僵微H接下來的時光,過的飛快。聶世雄在飯桌上,侃侃而談,他們交流的話題比較廣泛。從商業(yè)格局,到旅游勝地,再到時尚圈,最后說到藥品行業(yè)。這算是女人的老本行,她適時地抓住時機,對自己的項目,詳加介紹,對方似乎也不反感,聽的津津有味。末了,男人端起酒杯,看著她微笑連連。“顧小姐,先前多有怠慢,請您見諒,打從今個起,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有需要盡快開口?!?/br>顧穎的雙眼晶亮。她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這話意味著什么,起碼是對方的認可。別的不說,項目合作應(yīng)該沒問題,可幸福來的快,她有點眩暈,來不及深思,跟著舉起了酒杯。沒少碰杯,可都是兀自喝酒。這回,男人注視著她的眼睛,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簡直同步到令人心驚,女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就像喝不是酒,而是蜜。她還想更進一步,試圖用美色籠絡(luò)對方,故作道:“你今天的話,不是開完笑的吧?”聶世雄將酒杯放下后,拿起餐巾沾了沾嘴角,一派紳士風(fēng)度,不急不緩說道:“我像開玩笑嗎?”他不答反問,將皮球踢了回去。顧穎盡管歡欣,可也留著心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趁熱打鐵道:“那我手頭上的項目,您看怎么辦?”聶世雄先是一愣,跟著豪氣的,伸展手臂,攤開了手掌:“你不說,我也會讓人去辦的,不就是錢嗎?”他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別人若是如此,顧穎肯定看不上,還要諷刺對方是暴發(fā)戶。可聶世雄不同,人家那是實打?qū)嵉呢斄?,在K市來講,只要他打個噴嚏,這方天地都要出現(xiàn)動蕩。腐敗一條街,商鋪林立。都是其名下得財產(chǎn),光是租金的收入,都夠人眼饞。自從父母離世,短短半年,在外面歷經(jīng)了人情冷暖,難得有個人,愿意幫襯自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就算再剛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疼愛。有人幫她,張羅著生意,還不好嗎?她樂得清閑。其實她外表的強勢,大都是現(xiàn)實生活所迫,實則不羈的靈魂,總想做點自己更熱愛的事,比如花點錢,開個酒吧,搞個樂隊。酒吧和樂隊不一定掙錢,誰叫她喜歡?!女人喜上眉梢,在璀璨的琉璃燈盞下,精致的妝容,越發(fā)明媚。她彎著眉眼,目含春水的看著他:“聶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明天我就派經(jīng)理過去洽談?!?/br>別看女人說的天花亂墜,他還真看不上她那點油水。可對方卻認真,著實有點小家子氣的心急,但誰叫他想隱引君入甕。這個女人心氣很高,精明干練,想來如果讓其進了家門,定然不會給聶慧好果子吃的,商人嘛,但凡能在商場混出點名堂,都不簡單。更何況還是女流之輩。想著家里雞飛狗跳的日子,聶世雄便莫名的期待。也許是太平久了,偶爾弄出點幺蛾子也不錯,橫豎事態(tài)都在他的鼓掌之間。隨即點頭微笑,從桌面拿起酒瓶,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對方連忙低頭去找高腳杯,穩(wěn)穩(wěn)的擒在手中。女的手指細長白嫩。一看便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他邊倒,對方邊說。“我少喝一點吧,我開車來的?!?/br>男人卻是不聽,咕嘟咕嘟給她倒了大半杯。接著收回酒瓶,給自己也倒了許多,而后舉了起來。“你怕什么,這個酒店,有客房,到時候我吩咐一下,你就住下?!甭櫴佬圯笭栆恍Γ骸霸僬f,今天高興,你喝醉也是應(yīng)該的?!?/br>顧穎抿嘴一笑,帶著小女兒的嬌憨。“可,可我怕自己酒品不好?!?/br>聶世雄舉起手腕,兩只高腳杯自然而然的碰在一起。嘴角帶著些許輕佻的意味,男人悠悠道:“那我親自照顧你如何?”女人被他話里的暗示,弄的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答應(yīng)呢?似乎太快點了,方才的教訓(xùn)歷歷在目,不答應(yīng)呢?自己矯情,明明喜歡對方,又不甘心。正在左右為難之際。男人仰頭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顧穎高興沒三秒,如從云端墜落,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做夢發(fā)癡。她頗不是滋味,又羞又惱,又不好發(fā)作,只得跟著拿起筷子,斯斯文文的吃著飯菜。聶世雄也是奇葩,說是請她吃飯,可自己人沒到,他倒好,點了個齊整,說是湘菜嗎?偏偏還有牛排。這不中不西的飯食,著實另類。但從中也能窺見對方的個性,可謂是不按牌理出牌,隨心所欲。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平常女人能駕馭得了的,所以她少來,自作聰明,隨機應(yīng)變的好。男人雖說沒有留過學(xué),可頗具語言天賦,活到這把年歲,大江南北,天涯海角,沒少溜達。他的味蕾不錯,中西合并不在話下。只不過傳統(tǒng)的習(xí)慣難改,比較偏愛華夏美食。今天之所以要牛排,是因為此間做的尚可,雖說是請女人吃飯,但也得顧著自己的腸胃。她呢,只是自己選中的棋子罷了,沒有多重要,做戲,他也想認真,只不過,個性使然。全憑一已喜好,真真兒自私。幸而現(xiàn)在的女人都鐘愛壞男人。忽冷忽熱,最能吊她們的胃口。他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女人對自己頗具好感。因為他的反復(fù)無常,微微有點失落。聶世雄再次給她倒了點紅酒,就這么一會兒,酒瓶見了底。伸手按了桌面上的呼叫器,轉(zhuǎn)瞬服務(wù)生推門進來,男人指著桌面上的酒瓶,要求再來一瓶。顧穎心口突跳。連忙打斷:“不用了!”她先是對服務(wù)生說,接著對男人說道:“你還真想灌醉我嗎?真的不能再喝了?!?/br>“這酒真的很難得,你確定不要了嗎?”男人雙眼微瞇。“看出來了,你喝得很有興致?!迸斯雌鹱旖钦{(diào)侃。聶世雄順著話茬說道:“美酒佳人,才是人生快意,難道你沒興致嗎?”顧穎被他咄咄逼人的氣勢,搞得有點難堪。連連搖頭:“您說笑了,能跟您吃飯,我是三生有幸?!?/br>她趕忙巴結(jié),男人看著對方,露出迷人的壞笑,服務(wù)生也下了單,退出去。兩人將杯中酒喝下后,顧穎眼睛有些不夠用,舌頭發(fā)硬,她知道,她快到量了。第一次吃飯,就喝醉,多少有些失態(tài),所以女人極力保持清醒,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茶水。聶世雄舞動著刀叉。將面前的牛排切開,因為要得是七分熟,還有血津。叉起牛rou奮力咀嚼,味道尚可,抬頭便看到女人直勾勾得盯著他。被抓個正著,便難為情的低下腦袋,兀自喝著茶水。“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嗎?”男人保持著良好的風(fēng)度。“不是,我就是不太餓!”女人搖頭。聶世雄不甚在意的微笑著,繼續(xù)吃著牛排。接連兩瓶紅酒下肚,女人便已經(jīng)渾渾噩噩,她看著頭頂?shù)牧鹆舯K,露出孩子氣的傻笑,男人耷拉著嘴角:這娘們還真難灌,浪費了自己諸多時間。關(guān)鍵是他許久沒這么笑了,腮幫子都疼。隨即按下了桌面的呼叫鈴,服務(wù)生過來后,男人低聲交代兩句,對方答應(yīng)著,將人扶了出去。聶世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翻出助理號碼,撥了過去。眼中閃著惡作劇般的幽光:希望我沒看錯,你能不負所望。女人也別怪我心狠,誰叫你貪得無厭,想要人才兩得,還真是自不量力。男人沒說兩句,便收了線,跟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猝不及防的打了個飽嗝,遂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手捏著皮帶,松開了一個鎖眼。拎起西裝外套,往外走,心理盤算著,待會兒要去哪里消遣,他吃的肚滿腸肥,就連坐著都難受。要不然去打打室內(nèi)的高爾夫吧。聶世雄走了沒多久,助理帶著瘦高個的男人,直奔頂層客房。眼前便是1708號房間,里面有個女人,是今天的目標客戶,助理以為跟尋常的商業(yè)性賄賂沒什么兩樣。刻意交代好的,刷了房卡后,男人閃身進去。助理不光負責(zé)聶世雄的私生活,還兼顧著,這些骯臟齷齪的營生。他手底下,有幾個小模特,專門干這種生意,大都是男性,也有女性高管。只要有需要,隨叫隨到,他們這些人,定期體檢,很干凈,也懂規(guī)矩,不會出賣客戶的私隱。見人進去,助理便下樓,要了杯咖啡。他可以不用等的,也是閑來無事,隨意消遣光陰。男人摸黑進去后,也沒開燈,只看到床上躺著個人,他二話沒說,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了上去。手指摸到了女人裸露的大腿。光滑細膩,觸感不錯,他猜測女人的年齡應(yīng)該不大。他是新來的,下海賣rou,實屬無奈,剛接了沒幾單生意。遇到的客戶,年齡偏大,但都很有素質(zhì),床上的表現(xiàn),殘次不齊。大多數(shù),喜歡裝腔作勢,明明被自己cao的舒服,偏偏要極力隱忍,他也算敬業(yè),卯足了力氣,讓他們快樂。女配悲慘的遭遇H<惡棍高H(九五五五)|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女配悲慘的遭遇H男人雖說做了這行,但骨子里比較高傲。眼下是走投無路,太需要錢,才會這般,等到掙足了錢財,肯定全身而退。可真能如此嗎?其實沒那么難,他學(xué)歷不高,初中還沒畢業(yè),就在外面討生活,家里有個病殃殃的老母親,還有個不爭氣的jiejie。jiejie長的較丑,身材也像氣球似的,圓滾滾。跟他相對來講,是兩個極端,起碼男人眉目端正,看久了,還頗為英俊,就因為這點本錢,才陰差陽錯的入了這行。jiejie好吃懶做,找了婆家,生了孩子后,又被人退了貨。跟著也不安生,再次出嫁,這回卻是雙胞胎,丈夫個子矮,單親家庭,也沒多少能水,扛不住她胡造。吃的飽,卻吃不好。有地方住,卻窄小如豬窩。她心理嫌棄的不行,沒過多久,這個家再次散了。母親眼見著,她一連走了兩家,都是如此下場,病的越發(fā)嚴重,偏偏,她不知悔改,有人給她介紹工作,還挑三揀四。干不了多久,便待業(yè)家中。白吃白喝,全靠男人養(yǎng)活。他實屬不易,也罵了,也鬧了,可對方臉皮厚得很,說是房子是母親的,回來住無可厚非,再來,她也有付出。起碼能給老太太做頓飯。提到這茬,男人便越發(fā)的氣惱。她做的東西,寡淡無味,要么就是咸的要死。能吃進去,不拉肚子都是好的,往往是母親拖著病弱的身體,下廚房好嗎?縱然如此刁蠻潑辣,可也是血緣至親,母親存心偏袒,不說一句硬話,還勸說自己要體諒對方的難受。既然母親都這么說,他又有什么辦法。只得辛苦供養(yǎng)著,這一老一大。屋漏偏逢連夜雨,老的病情惡化,他那點做快遞員的微薄工資無法度日,所以干起了皮rou生意。其實想通了也沒什么,權(quán)當(dāng)找小姐了。只不過本末倒置,他還掙了錢,都是那樁事情,橫豎沒有女朋友牽掛。心理那道坎也就過去了,眼下社會笑貧不笑娼,他也為了討生活。比較幸運的,工資比較高,并不忙碌,接觸的都是高層次的人,跟他格格不入,將來退出這行的時候,他還是社會底層的窮光蛋。想來也沒什么機會,跟以往的客戶打交道。男人摸著女人的大腿,想著,上次出工,是啥時候?一個星期前?不覺起了幾分興致,其實女人關(guān)了燈,脫掉衣服都差不多。不過是兩只奶子,一個roudong罷了。他麻木的爬上床,伸手將女人側(cè)躺著得身子,扳過來,透過窗外的燈光,隱約能瞧出大概的模樣。盡管雙眼緊閉,也是長的不賴。她的呼吸均勻,時不時得涌過來酒氣,似乎是喝醉了。男人冷哼一聲,自嘲這他媽就是jian尸,原本生起的興致,消散不少。他坐在床上,并不著急做那事,怔怔的望著女人,能在高級會所消費的女人,肯定不簡單。她穿著白色的紗裙。胸前一排紐扣,身側(cè)也有。能作此打扮,大都年齡不大。起碼沒到30吧?因為歲數(shù)大的人,都喜歡簡潔大方的款式。她這樣子,不像來談公事的,好似約會?可約會?和他嗎?男人自嘲的勾起嘴角。不在多想,伸手去解她的紐扣,女人的衣服還真是繁瑣,弄了半天,才解開兩顆,他嘆了口氣。繼續(xù)施為,也許是因為手指較粗。干不得這樣精細活的緣故,五分鐘,才將胸前的扣子解開。男人不由長出一口氣,嘴里低聲咒罵了一句。這婆娘睡的就像死豬,不知道,這樣做那事,有什么樂趣,簡直多此一舉。他心理罵罵咧咧,有點極端的思想,長時間在貧困線上掙扎,難免有點仇富心理。以往都是他笑臉迎客,極盡所能的討好,如今,對方意識不清,他想怎么著,都行,便起了點惡劣心思。手抓住了腰間的一排紐扣,用力一扯。扣子還算結(jié)實,唰啦一聲,全部崩開,卻沒有丟失。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肢,男人順著此處,往里摸,便是女人光滑細膩的小腹,他壞心眼的用小拇指,摳挖著女人的肚臍。也許不舒服的緣故,對方哼唧了兩聲。男人受了驚嚇,連忙住手,坐在旁邊,悶不吭聲的觀察。好在她沒醒來,男人松開口氣,扯去上半身的束縛,便看到飽滿得酥胸,被胸罩束縛著,他輕車熟路的解開。一對晶瑩的豐挺跳了出來。他略微掃了眼,卻是沒動,繼而脫下她的蕾絲內(nèi)褲。黯淡的光線下,女人的陰戶處黑乎乎一片,好似有什么驚喜藏在那里。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上去,陰毛堅硬,比較濃密,手指往下滑動,接觸到溫?zé)岬膔ou縫。這里也不光潔,毛毛躁躁的扎手。食指緩緩向下,沿著縫隙游走,發(fā)現(xiàn)這兒一片干燥。他伺候過的女人,有的性需求較大,沒摸就自動出水,這個卻說不準,可能是因為喝醉的原因,沒有動情。不過,無所謂,他只想玩弄罷了。手指向下一勾,戳進了rou縫。來回滑動,好似在試探著對方的深度。女人別看臉長的好,下面卻是亂七八糟。實則有點邋遢的樣子,若是尋常客戶,清醒著,他絕對不敢這樣的肆無忌憚。如今卻是放開了可勁玩,在對方的陰溝里,攪動著手指,很快便尋著了xiaoxue的入口。“讓我看看,這逼是大,是?。 蹦腥藋in邪一笑。粗魯將手指捅進去,這時女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好似有點難受的樣子。這也難怪,半年沒有性生活,yindao干澀緊致,令男人片刻欣喜,他的客戶,下面大都很松。也許年齡大了,亦或者性生活頻繁的緣故。這個逼卻有點緊,男人的態(tài)度再次熱烈起來。手指在下體內(nèi)進進出出,試圖將rouxue,捅大點。“呃啊啊……”顧穎腦袋暈暈乎乎,一浪浪得酒氣涌上頭腦。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想要醒過來,可身體就像灌了鉛似的,眼皮沉重的挑不開。就像陷入泥沼中的旅人,感受著,身體不停的往下墜,墜得她倉皇不已,無力逃脫,勉勵一掙,卻只能翻了個身。男人的手被迫從她的身體滑出。嚇了一跳,卻發(fā)現(xiàn)女人的呼吸恬靜悠長,似乎并未醒來。他有點氣惱,惡狠狠的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對方側(cè)著得身體,被壓的重新放平。雙手握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并低頭,親吻著女人脖頸,他不認識這個女的,親吻是看在她皮膚好的份上。再來便是職業(yè)本能。曾經(jīng)伺候過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臉上有了皺紋,周身皮rou松弛,下面的yindao更是寬如火車道。縱然如此,對方還是要求他,用嘴服務(wù),他強忍著作嘔的沖動,渾渾噩噩的將女人伺候到了頂峰。卻被其一腳踹下床。對方高潮過后,便不需要他。完全拿他不當(dāng)人看,權(quán)作下賤玩意兒。可以說,在客人清醒的情況下,他們必須小心伺候著,哪里像現(xiàn)在,可以撒著歡似的啃咬。及至咬住對方的奶子。用力一吸,對方的身體抖了一下。男人再吸,將奶頭吸了起來,似乎要扯離身體。嘴上不肯放松,幾近施虐,眼睛卻直勾勾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yīng)。女人的氣息開始不穩(wěn),嘴里哼出兩聲,接著便沒了動靜,只在他咬住奶頭,咀嚼的時候,有些許的身體彈動。顧穎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困在迷障里。胸前被什么叼住,痛的死去活來,她哪里遭受過這樣的苦楚。在床上,前男友不說溫柔,也沒有特殊癖好,兩人行房中規(guī)中矩,如今肯定出了差錯,明知道被人欺負了,又無力反抗。“嗬嗬啊……”她張著嘴,從里面噴出酒氣。男人聞到了味道,被熏的腦仁疼。連忙放開奶頭,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他mama的,長的不錯,可也是臭的!”本想禍害對方,沒車成想也吃了虧。女人嘴里的酒氣,徑直噴出,簡直比馬桶還他媽不如,一想到,待會要跟這具腐敗的尸體zuoai,男人便起了歪心眼。何必親自上陣?他跳下床去。打開玄關(guān)處的小燈,雙眼四處搜索。房間很大,約莫30多個平方,除了床,還有簡單的家具,并配有臺式電腦,最不可思議的是,電腦旁邊放著麥克風(fēng)。男人眼前一亮,迅速奔過去。將話筒拿在手里,不住的打量,心頭惡念叢生。他將插頭拔掉后,拿著這玩意兒來到床前,借著玄關(guān)處的燈光,多少能看見了女人的裸體。白花花的皮rou扎眼。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雙腿打開,其間的春光一覽無遺。白嫩的大yinchun夾著褐色小yinchun,皺巴巴的簇在一起,四周雜草叢生,好一處成熟了的桃花源。男人冷笑著,爬上床。將話筒圓鼓鼓的頭部,懟在了女人的陰縫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