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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黑黝黝的臉膛染上薄紅。顯然真的著急上火,連帶著用手解開襯衫頂端的兩顆紐扣。經理總算明白對方所為何來,十有八九是小情人,或者是關系匪淺的紅顏知己,亦或者妻子來此玩樂。他說的騙,真假不得而知。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會所是會員制,招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是與之親近之人。關系網(wǎng)錯綜復雜,作為東家,誰都不好開罪。不論對方所言虛實,顧慮頗多。“您有照片嗎?我?guī)湍フ遥慈绾?,您也知道,我們打開門做生意,驚擾客人,多有不便?!彼终寰渥玫南胍档惋L險。聶世雄雙眼微瞇,炯子里噴出火來。上前一步,身高的優(yōu)勢,令其居高臨下。“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接著彈了彈手指。右側的保鏢沖將上來,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其身體趔趄一下。“少他媽廢話,給我走!”嘴里嘗到腥甜,經理簡直不敢相信,所發(fā)生的一切,半邊臉都被抽得麻木不堪,耳朵嗡嗡作響。他下意識的捂住面頰。如見厲鬼般的瞪著面前的隨從。“你們,你們居然敢動手,這里是陸老板的地盤?!彼舐暼氯?,心理憤恨難平。再怎么說,陸天平也是省長的小舅子,不是誰都能搓圓揉扁。隨從哪里聽得進,他的言語,拎起對方的衣領,往前推搡,讓其帶路去保全室,經理徹底傻眼。步履蹣跚的挪步。慢些,還被后來的惡棍踢屁股。來到電梯門口,紛亂的思緒終于平靜下來。心想著,到保全室也好,那兒肯定有自家兄弟候著。果不其然,電梯停在四樓,轎廂打開后,外面聚攏著七八條大漢。經理見此,多了些底氣,朝抓住自己的保鏢說道:“你還不放開我?!?/br>話是朝對方說的,眼睛卻瞄著聶世雄,這個男人渾身的氣場太過強悍,即使不言不語,也沒人忽略他的存在。而跟他來的人,都是其爪牙,自然聽他的話。就算吃了虧,也沒有報復的打算,在江湖上混了這么久,還是極有眼色,只想著息事寧人。對方這么有恃無恐,指名道姓的端了他家的底。自然是吃罪得起,大有來頭。“這位貴客,您有話好好說,保全室就到。”隨即朝圍攏過來的人群,使了個眼色,為首的大漢眼見著經理臉上腫起紅印子,有點氣不過,但也無計可施。聶世雄的目光極冷,淬著冰晶的刀子般射出去。一馬當先的走出電梯,外人自覺讓出一條道來。保鏢押著經理毫不放松,不見一絲慌亂,只有嗜血利炯,不停轉動,亦步亦趨跟隨在老板左右。另一個隨從則負責斷后。保全室的銘牌高高懸掛,推門進入后,便看到四十幾臺監(jiān)控設備,都在正常運轉。攝像頭的角度,全面周到,幾乎做到完全沒有疏漏,除了洗手間和客房外,分毫畢現(xiàn),最熱鬧的無疑是動吧。二十幾臺高清攝像頭,將舞池還有卡座,吧臺的場面囊括進來。保全室只剩下一個人,見到幾人進來,嚇得雙眼發(fā)直,連忙站起來,戒備的躲到角落,誰也不傻。他不是專業(yè)保鏢,腿腳功夫不行。方才在監(jiān)控室,將經理的狼狽看在眼中,特地給保全隊長去了電話,沒成想,還得面對如此窘境。聶世雄盯著監(jiān)視器屏幕,很快發(fā)現(xiàn)目標。聶慧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手里拿著杯不知名的東西,好像要喝似的。男人高懸的心,忽而放下,起碼孩子沒事,可對方的行為不可原諒,一束燈光打在女孩的美背上,大片的冰肌雪膚,暴露在攝像頭下。周圍都是群魔亂舞的人群,墮落而又迷亂,男人和女人擠在一起,透著股糜爛的氣息。聶世雄只覺得有股邪火從心底升起,一直蔓延到周身,某個不可言說的某位翹起來,連西褲都要撐破。他不動聲色的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動她,她是自己的女兒。恰在此時,女孩白皙的雙手端著酒杯,緩緩搖晃,故作風情的微微一笑,透著股動人心魄的魅惑,聶世雄舔了舔嘴角,嗟嘆一聲:有男人受到引誘,靠過來,想要跟其暢飲一杯。轟的一聲,心理緊繃的弦被拉成細絲,有斷裂的危險,他死死的盯著監(jiān)控視頻,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比平日里說話還要穩(wěn)。“今天我包場,所有損失算到我的頭上。”經理啞然,難以置信自己所聽到的。“您,您什么意思?”男人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把客人都趕走,回頭我給你們陸老板開張支票。”見其愣怔著,沒接茬,隨從用力勒緊他的領口,差點將人提起來,大聲叱罵道:“老板在給你講話,你他媽倒是說啊。”經理為人精明,到了這節(jié)骨眼,真是死逼梁山,被迫就范。他應喏一聲:“好,我馬上去辦。”話音落,便聽到男人繼續(xù)道:“等等。”長臂一伸,手指點在其中一幀畫面。由于燈光的緣故,女孩的模樣看不真切,只覺得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她留下,其他人都趕走?!?/br>經理若有所思,不敢多問,吩咐保鏢去辦。一分鐘后,火警響起,動吧里出現(xiàn)sao亂,人們爭先恐后往外奔逃,聶慧那杯酒,要喝不喝之際,被陌生人搭訕,沒說兩句,便出了狀況。慌忙之下,大家一窩蜂的往外涌,不知誰死死的拉著她的手臂,怎么也掙脫不開,直到人群散盡,身邊那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她站在偌大的廳堂里,周圍靜悄悄的,只有一束微光射進來。聶慧雖然年紀小,可也不傻,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首先想到的是打電話求助,可背包不知所蹤,就連手機也不在身邊,她直眉楞眼的站在哪兒。好像不知身在何處。滿臉彷徨與驚恐。直到最后一束光消失。她才如夢初醒,依著模糊的記憶往出口走去。黑暗中,摸索前行,還沒到達目的地,便聽到砰的一聲。受到驚嚇的她,尋聲望去,什么都沒有,漫天的黑幕撲面而來,緩緩逼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陸老板打電話過來時,經理正在保全室的門外,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后,那邊沉吟片刻,告訴他,不準妄動,對方要做什么盡量配合。掛斷電話,經理透過敞開的門扉,看到里面的情景:那人的保鏢守在哪兒,監(jiān)控顯示器的液晶屏漆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