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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進(jìn)去。寬大的辦公室鋪著褐色地毯,走上去沒有聲息,正對著門的位置擺著一張闊達(dá)的大班臺,后面坐著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鋼筆,抬起頭來。“關(guān)少!”大白恭謹(jǐn)?shù)恼玖⒅?/br>男人略一點頭。拿過桌子上擺著的煙盒,本想來上一根,很不巧的是里面空空如也,他微微挑眉,心想居然吸掉了一包煙。他的煙癮并不大,平時隨性,除非工作忙碌時,才會用它提提神。男人按了按略微鼓漲的太陽xue,從抽屜里又拿了一包出來,大白連忙上前,利落的將煙盒撕開,捏出一根香煙,遞了過去,跟著拿出打火機(jī)。關(guān)士巖嘴里叼著煙,湊近火苗,深吸一口氣。火炭明明滅滅,紅通通的冒出一屢青煙,男人靠著椅背,微微昂著頭,時不時的吞云吐霧,同時腦子里塞滿了公務(wù)。下午小黑從M市過來,送了一疊文件。里面都是喜龍的要務(wù),雖說人不再,但該他做的事,卻一件也不能少,其他道好說,都是日常賬務(wù),唯獨喜龍的翻修,令他費心。喜龍已開了數(shù)年,一直生意紅火,可室內(nèi)的裝潢有些落伍。他早有修整的打算,只是拖著沒有行動罷了,如今請了名設(shè)計師出了幾套方案,都擺在眼前,這些需要他過目。關(guān)士巖一邊抽煙,一邊想事情,同時斜著眼睛溜著桌上的煙灰缸,大白察言觀色,立刻彎腰拿了,捧在手中,送到他的面前。男人抖了抖手,煙灰瑟瑟而下。煙灰小小的一片,就像花瓣一樣,紛紛揚揚,只是呈灰色,不那么美觀而已,如若是粉色的,會更應(yīng)景。大白心想果真是古巴空運過來的雪茄,連煙灰都與眾不同。“說吧!”吸了大半支后,關(guān)士巖淡淡開口。大白的腰身又矮了幾分,將聲音壓低下去:“關(guān)少,人已經(jīng)抓來了,就在地下室候著,您看?”他是打手出身,在黑道行走多年,本身機(jī)警過人。盡管在自己地盤,做起事來一絲不茍,深怕隔墻有耳,他們這些見不得光的事,被其他人窺了去。男人面無表情的吐出一竄煙圈,看著它們變淡,最后在空中化為烏有。“哼”他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冷冷道:“郭松柏這老小子,還真是夠膽!”大白附耳聽命狀。關(guān)士巖將雪茄按熄在煙灰缸中,揚了揚手。下一刻,大白從懷里取出一個文件夾,遞了過來。男人拿在手中有些分量,待打開封口,里面除了兩張A4紙和一張便簽外,便是一打厚厚的照片,粗略看來,得有三四十張。關(guān)士巖先是將紙拿在手中,飛快的瀏覽起來。這是郭松柏的調(diào)查報告,里面明確記載著他的經(jīng)濟(jì)狀況,以及家庭成員等資料。在K市有一棟別墅,一套房產(chǎn)和門市,外加虧損的裝潢公司,不過別墅和門市于一個月前抵押給了賭場,房產(chǎn)則很快轉(zhuǎn)移到妻子名下。公司嗎?則關(guān)門大吉。“他欠我們多少錢?”男人瞇起了眼睛。“本金只有兩百萬,算上利息一千多萬?!贝蟀罪w快作答。別看他在女人方面犯糊涂,對公司的事還算上心,賭場在他的打理下,一切業(yè)務(wù)步入正軌,搞的風(fēng)生水起。關(guān)士巖潦草的嗯了一聲。跟著眼角的余光溜到了桌面上的照片,倏地睜圓了雙眼。他捏著照片的一角,貼近了視線仔細(xì)的端詳了一番,跟著舉到大白眼前道:“這是他的大女兒,還是小女兒?”他饒有興味的問道。大白定睛一瞧,只覺得照片中的女孩清新可人,是個美人坯子。拍攝地點是一處院落,女孩穿著淡粉色的毛呢大衣,帶著禮帽,沖著鏡頭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其身后則是聯(lián)排別墅和高大梧桐樹。她坐在秋千上,兩只腳隨意的垂下,腳下鋪滿了枯黃的落葉。大白心想這十有八九是在郭家別墅拍的,而照片上的女孩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烏黑的眼睛,鼓鼓的臉頰,看上去稚氣未脫。他不知道老板是隨便問問,還是對女孩頗感興趣,但她看起來確實太小。他眼珠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兩圈,心中頗為躊躇,據(jù)他所知,郭家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過了十四,不會如此年幼。關(guān)士巖見他沒有應(yīng)聲,微微側(cè)目。大白陪著笑臉,很不自在:“是屬下失職,馬上去查?!?/br>男人面無表情的從椅子上站起,食指點在照片上,噠噠的敲了幾下,幾秒后,他抬起頭來:“我去會會郭松柏?!?/br>心腹微怔:這點小事,平時根本不需要老板親自出馬,這是怪他辦事不力嗎?大白心中惶恐,后退了兩步,眼看著人從眼前走過,只得匆匆跟上。關(guān)士巖和大白一前一后的走著。到了老板專用電梯,心腹搶先按了電梯,兩人飛快的到了地下一層,長長的走廊兩側(cè)亮著昏黃的壁燈,盡頭處有一個樓梯。下了樓梯則是漆黑的大鐵門,上面銹跡斑駁,顯然有些年頭,亦或者地下陰暗潮濕,滋養(yǎng)了它們的形成。大白上前敲了敲,很快被從里面打開。保鏢模樣的人引著兩人來到一間房內(nèi),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張?zhí)珟熞?,關(guān)少走了過去徑直落座。房間寬敞,四面的墻壁則是暗褐色的,頭頂一盞大大的日光燈高懸著,下面立著一個罩著頭套的男人。關(guān)士巖揚了揚下巴。保鏢連忙將郭松柏頭頂罩著的黑布取下。在黑暗中呆久了,突來的燈光刺疼了他的眼睛,下意識的抬起手臂遮了遮,很快露出一雙瞇縫起來的雙眼。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男人,大概三四十歲,具體多大,他拿不準(zhǔn)。郭松柏被抓后,又驚又怕,此時心神不寧,連帶著眼神也不好,根本無從判斷,只覺得他應(yīng)該很高,兩條腿交疊著,膝蓋高高支起。他長的棱角分明,頗為體面,身上穿著白襯衫外加西褲,頗為閑適,乍一看,還以為是商場上的精英。可你很快就會清醒過來:那是上位者殺伐果斷的銳氣,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男人嘴里叼著雪茄,看著郭松柏,那張油膩而平凡的面孔,實在想不出,他居然生出來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在來得路上,大白將郭家的家事細(xì)數(shù)了一遍。郭松柏在K市的裝潢生意做的很大,他父親原本是個建材商,小有名氣,待到他這一輩轉(zhuǎn)行后,也混的不錯。原本娶了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生下姑娘。可老小子不安穩(wěn),外面早就有人,妻子和情人幾乎是一起待產(chǎn),前后腳為了他添了兩位千金。情人沒孩子之前,還算安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