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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聽起來卻極其欠捶,“段隊不是說,男人的玩笑,從不當真嗎?”擦,這人!段天邊難以置信,實在搞不懂自己以前為什么會覺得這人性子溫軟好相處。溫軟個ballball啊!“段隊可能不知道,”他手指輕卷著女人長了些的頭發(fā),慢慢開口,“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你來的?!?/br>段天邊一怔,遲疑道:“什么意思?”“字面意思?!?/br>他淺笑,清黑的眸始終盯著她,觀察她臉上的表情,“段隊應該早就覺得奇怪了,劉哥李哥也旁敲側擊地問過我?guī)状?,偵查專業(yè)的,為什么非要跑來掃黃組實習?!?/br>段天邊看著他,沒說話,心里沒來由的發(fā)毛。他忽然又問,“段隊以前是在城北高中上的學吧?”“是。”段天邊不太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到那么久遠的事情,腦子一偏就往狗血的方向去了,茫茫然猜測道:“難道我們是同一所高中的?可我對你沒印象啊,就算不記得名字,臉總該……”她卡了下,腦海中隱隱有個單薄、沉默的身影在角落里快速閃過,平淡又模糊。少女記憶中十六七歲的青澀時代總是鮮艷的、炙熱的。夏日的午后,聒噪的蟬鳴,昏昏欲睡的課堂,暗戀的少年,無數(shù)個這樣洋溢著青春的詞句,組成了大部分少男少女們的高中時光。于是所有不起眼、不在意,能夠忽略的人、事、物,都在時間的美顏效果里自動消失遺忘了。沒有人提起,那它們就不存在。——那時候的電影票有點小貴,不過能進城北高中的學生往往都不缺錢,特別是像段天邊這種家里條件很不錯的,爸媽打來的零花錢都足夠她轟轟烈烈地請全班去看一場了。可惜的是,她從理科班陳大頭那里打聽到,程澤好像對新上映的更感興趣。她遺憾地聳聳肩,暗道反正她看的也不是電影,程澤能到都算是給她面子了。段天邊特地穿了條淺色連衣裙,在鏡子前左照右照,把自己打扮得跟個天仙一樣,才點點頭滿意地出了門。然而打扮得再像仙女,也特么是假的。天公不作美,夏日的瓢潑大雨下了有一會兒了卻不見停,反而越下越大,段天邊惆悵地仰了會兒頭后,給程澤發(fā)短信。【雨太大了,司機叔叔晚點才到,要不你在影院門口多等我一會兒?】沒過兩分鐘,收到條冷冷淡淡的回復:【那改天看吧?!?/br>“?。。 ?/br>段天邊驚了,火速打字,【他來了他來了,司機叔叔他冒著大雨過來了,給我十五分鐘,馬上到!!】她迅速收起手機,撐開雨傘,咬咬牙決定先走到公交車站。當年的段宏還不是副市長,但在官場上也是順風順水,住的是專門的住宅區(qū),每戶都是獨棟的樓房,雖然沒人明說,可知道的人都清楚那一片住的都是當官的,房子外頭沒什么好看的,低調得很,貼的都是最普通的灰色瓷磚,近視的還會誤以為是直接拿水泥糊的墻。從住宅區(qū)到公交車站,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至少要走十分鐘,段天邊權衡了三秒,決定抄小道。可能是下雨,原本就冷清的巷子顯得越發(fā)幽暗,雨點急促地打在傘面上,嘈雜作響,讓人心底莫名地焦躁不安。段天邊一邊默默慶幸出門時穿的是涼鞋,一邊仗著自己熟悉路,提起裙子閉著眼睛就徑直往前沖。等她快沖出巷子口,后知后覺地聽見腳步急切的踏水聲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咚”地一下,段天邊被反彈過來的沖擊力撞到在地。透明的雨傘落在地上,肩膀被撞得生疼,出門前的精心裝扮,瞬間被無情的大雨淋成了卑微土狗。*性感天公,在線打假。等下……應該還有一章,大家早睡,別蹲吃rou的姐妹不急,絕對讓蘇源在這個度假海灘上本壘打,我盡量勤快地更第四十八章:想天天睡你的那種“草,長不長眼??!”“這女的怎么搞的,腦子不好是不是!瞎幾把亂撞!”“我們好像把人給追丟了,哥,回去怎么跟銳叔交代?!”“他媽的,錢沒要到,回去又要挨打!”段天邊忍著天大的怒氣,自暴自棄地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抬頭看向這群瞎吵吵的臭傻逼,憋足了火力準備開噴——一群拿著鐵棍,兇神惡煞的黃毛非主流。“……”對不起她錯了,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br>干啥啥不行,認慫第一名的段天邊默默從地上爬起來,偷瞅了眼剛才和自己撞上的人。是個看上去有些蒼白、單薄的少年。他剃著個平頭,在這些妖魔鬼怪中間算是最正常,甚至是好看的,只是穿著常見的大背心,舊短褲,全身都被雨水澆濕了,鞋上腿上全是臟兮兮的泥點,所以看著很狼狽,手里同樣緊握著一根駭人的鐵棍。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撞得太狠,他表情雖然平靜,卻一直莫名其妙地盯著她看,目光灼灼,唇線緊抿。段天邊被他這種眼神盯得心里發(fā)毛,暗罵一聲倒霉炸了,笑了笑,“那個,不好意思,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家里人還在前面等著我呢?!?/br>“走個屁!都他媽的是你這個臭婊子的錯!”站在后頭,有個看著年紀大概十六七歲的紅毛暴躁遷怒,陰著臉地朝她走過來,“草……”段天邊全身繃緊,冷靜地盯著他們。五個人,手里還都拿著鐵棍,她學的空手道也就半吊子水平,要是現(xiàn)在還手說不定挨的打更多,硬碰硬絕對是她吃虧。她咬牙,要不吃虧忍兩下?“行了?!?/br>那少年冷冷開口阻止紅毛,眼底閃過厲色,半晌才站了起來。段天邊沒想到這少年看起來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說話還挺有氣勢的。后面那群烏合之眾不敢作聲了,但一個個還是兇神惡煞地瞪著她。段天邊默默看了眼蒼白的少年,心道這幫殺馬特估計只聽他的話,彎腰撿起地上的雨傘,又沖他真誠地微笑了下,“剛剛對不起啊,這位……哥?我能走了嗎?”少年愣了下,而后點點頭,主動側身讓開路。直到段天邊逃難似的跑出巷子口很長一段距離,她還能感覺到黏在自己背上炙熱的目光。——“你是……華西高中的?”段天邊絞盡腦汁,才總算從腦子里挖出一個高中名字。她其實只想得起零星幾個畫面。除去那次在巷子口撞上,好像在后來的一段時間里,她經(jīng)常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