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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沙盒游戲在線閱讀 - 仁愛醫(yī)院(18)求死

仁愛醫(yī)院(18)求死

    祝真再也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系統何其惡毒,安排她成為殘害同類的“疾病之源”,讓她在每一個白天,一無所覺地混跡在同伴之中,到了夜晚,便cao控她的神智,令她穿行在不同的病房里,對無辜之人下手。

被毛孔粗大折磨得瘋瘋癲癲的小年輕、死于內臟腐爛的胡翔、昏迷不醒到現在還在試藥的紀懷周、門外染上傳染病的張曉楠、躺在面前的吳國平,還有素來照顧她、數次救她于危險之中的蘇瑛,落到如今這步境地,全部拜她所賜。

她的雙手,沾滿了他們的鮮血,從皮rou到骨頭到靈魂,都寫滿了罪惡。

精神世界轟然倒塌,祝真沒有辦法面對這樣可怕的自己,更沒有辦法面對全心全意愛她的封紹、始終信任她的隊友們,哭得幾乎背過氣去。

江天策謹慎地將墻上的洞用柜子堵死,走過來看著少女沾滿淚水的臉,嘆了一口氣。

他卸下背包和長刀,雙膝跪地,從背后輕輕抱住她。

“祝真,不要哭,你聽我說。”男人拿出少見的溫柔和耐心,感覺到懷里溫熱嬌軟的身子不停地發(fā)抖,便漸漸收緊了懷抱,試圖給她一點兒安全感,“就算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也不過是被cao縱著,在這個游戲副本里,扮演了一個反派的角色罷了。這并非你的本意,游戲也只是游戲,明白嗎?”

江天策本來是有些懷疑祝真的。

可看她哭得天崩地裂,他又釋然,相信她不過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而已。

他有預知能力防身,自然無所畏懼。

只要沒有在畫面里看到她對自己下手,他并不介意幫她遮掩,多刷一些好感度。

等順利離開這個游戲,附加在她身上的危險元素自然會消失,一切都和原來一樣。

江天策從不覺得錯手害死幾個人,是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

別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關系?

祝真哭得聲音嘶啞,渾身都脫了力。

溫熱的淚水流到江天策肌rou勃發(fā)的手臂上,很快變得冰涼。

她的眼尾通紅,嘴唇發(fā)白,搖著頭道:“不是這樣的……游戲是假的,但里面的人,都是真的……還有蘇瑛jiejie,她那么相信我,我卻害了她……”

江天策心下不以為然,卻覺得她這樣失去了倚仗、只能依靠自己的柔弱模樣格外招人。

眼睛紅得跟小兔子似的,身子又熱又軟,從他的角度往下,恰好能看見微敞的領口泄出一方雪白,乳溝吝嗇地露出一點點春光,看不分明,卻又令人遐想無限。

喉結止不住地滾動,大好人皮底下的惡狼蠢蠢欲動。

他伸出帶著厚繭的大手,有些粗魯地幫她擦掉眼淚,指腹在滑膩的小臉上流連,止不住意亂情迷。

“真真……”低沉的嗓音變得曖昧黏稠,他低下頭,悄悄嗅她頸間甜香,鬼使神差地想起躲在院長辦公室的時候,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看見的那一枚暗色吻痕。

如果是他,那么一點無關痛癢的痕跡怎么會夠?

少說也得重重地咬她,咬得柔嫩的肌膚上現出深深的齒印,好幾天都消不下去,咬得她像現在這樣哭個不停,主動挺著奶子喂給他吃,撅著屁股求著他cao,才肯松口。

不,齒痕也有消掉的一日,干脆在她身上紋個紋身好了。

就紋他的名字,再繪上猙獰的鬼面或是骷髏。

羅剎與美人,多么割裂,又多么香艷刺激。

心猿意馬地意yin著,江天策竟未察覺,面如死灰的女孩子安靜靠在他懷里,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忽然毫無征兆地往自己心口刺去!

“撲哧”一聲,刀尖入rou,鮮血四濺。

祝真被巨大的疼痛折磨得喘不過氣,卻狠著心,在江天策反應過來之前,用力握住刀柄,繼續(xù)往要害處推進。

溫熱的血液奔涌,她一心求死,動作快得根本來不及阻止。

可是,一股未知的力量阻住刀鋒前進。

祝真冷笑,明白這是系統不肯讓她這枚大好棋子自尋死路,倔勁兒上來,偏要用這樣極端的手段向對方宣戰(zhàn)。

她忍著疼痛,騰出另一只手,合力緊握住匕首,堅定不移地往更深處捅。

江天策終于出手阻攔,大手覆上她的手背,也沾上熱到灼燙的鮮血,臉色變得很難看,整個人從方才的異想天開中清醒,厲聲喝道:“祝真,你在做什么?!”

痛楚越來越劇烈,一波一波盤旋而上,刺激著祝真的神經,也影響了她孤注一擲的狠絕。

雙手開始顫抖,使不上力氣,她倒吸幾口冷氣,強撐著保持聲線穩(wěn)定,也保持自己最后的尊嚴:“我不會讓它得逞的,我絕不可能做它手中的殺人工具……”

她松開手,拉著江天策的手掌,壓住刀柄,懇求他道:“隊長,殺了我?!?/br>
江天策覺得她這樣的舉動簡直不可理喻,又不敢在這種時候刺激她,更不敢隨便拔出匕首,加速血液流失,聞言咬著牙,一字一頓:“不、可、能?!?/br>
祝真閉上眼睛,流下兩行淚水,“只要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們就可以順利出去了,說不定蘇瑛jiejie還能恢復正常……”

她已經找不到繼續(xù)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今天夜里遭殃的人……是封紹呢?

如果明天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呢?

“不可能?!苯觳哂謴娬{了一遍,試圖緩和她的情緒,“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距離夜晚還有好幾個小時,你沒有必要急著……”

“求求你……”祝真睫毛顫抖,聲音因失血而變得很輕。

封紹那么敏銳,她的緩兵之計根本拖不了多久。

如果不抓緊這段時間了結生命,等他知道真相,一定寧愿自己死、甚至寧愿犧牲其他人,也要換得她的周全。

可那樣的舉動,完全違背他固守的良知和做人的準則。

她想起她和林芳之間的談話。

到現在為止,封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背良心的事,不到迫不得已,也絕不會傷害別人。

他的手上,還是干干凈凈的。

她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那份干凈。

不能就這么被自己毀掉。

她必須保護他。

見江天策并無下手的打算,祝真想了想,使出殺手锏。

“天策哥……”她艱難地轉過頭,含著淚看他,“幫我一次,好不好?”

江天策身形一震。

先驚,再喜,后怒。

驚的是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稱呼,就連楊玄明那個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的程咬金都可以輕松獲得的稱呼,在這種時候,被她突然喚出。

喜的是她叫出來的嗓音柔軟又嬌嗲,比他無稽春夢中聽到的,好聽千萬倍。

怒的是——

他迅速明白過來,她在對自己耍手段。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執(zhí)念,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卻故意裝傻,到了這種有求于他的緊要關頭,才像恩賜一樣的,對待舔狗一樣的,滿足他。

自負如江天策,怎么可能忍得了這樣的羞辱?

有一瞬,他想要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殺掉她。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只衡量利益得失,不摻雜私人感情,什么同伴,什么信任,都是拿來哄人的幌子罷了。

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又沒心沒肺,詭計多端,根本不值得他費時費力地幫她遮掩,絞盡腦汁地為她想辦法。

相比起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她,快速通關,實在是上上策。

江天策冷笑一聲,握緊匕首,無視血液的黏膩觸感,cao縱著銳利的刀尖,緩慢地往血rou里鉆。

仁愛醫(yī)院(19)修羅場(3000字肥章)

封紹站在樓梯口,看著一個又一個驚惶失措的病人通過篩查,急匆匆往樓上跑,人群里卻始終不見祝真的身影,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他嘗試著聯絡她,話筒里一直響著忙音。

不安在心里發(fā)酵、擴大,向來冷靜的封紹,這會兒也難免有些發(fā)慌。

他強行鎮(zhèn)定下來,把今天早上祝真和江天策的一言一行快速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發(fā)卡……

他忽然想起,早上見面的時候,祝真的頭發(fā)上空無一物,剛才遠遠對視時,也沒有看見那枚發(fā)卡,她的手卻藏在身后,表情也有些不對勁。

她有事瞞著他!

封紹心念電轉,往前回溯,重新整理進入這個世界后的每一個細節(jié),過濾其中可能存在的、被他忽略了的疑點。

蘇瑛的失蹤、林芳提供的線索、每一個玩家的表現……

計算染病玩家人數時,他目光微凝,發(fā)現一個規(guī)律——

第一天生病的人是小年輕,數量為一。

第二天是紀懷周和胡翔,數量為二。

第三天,他們本以為無人蒙難,卻漏算了一個人——

困在607病房,遭到眾人唾棄的吳國平。

假設他也得了怪病,而第四天是蘇瑛和痦子男,又是兩個人。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是張曉楠。

一、二、一、二、一……

正好說得通。

那么,導致吳國平生病的最大嫌疑人是誰?

再聯想方才祝真站著的位置,封紹很快將前因后果串了起來,臉色大變。

他往戒備森嚴的樓梯口看了一眼,拔腿就往上沖。

楊玄明正勾著頭往外查看動靜,看到他過來,奇道:“還沒找到祝真嗎?江天策呢?”

封紹來不及跟他解釋,抓著他的胳膊,急急問道:“玄明,你有沒有可以鑿穿樓層的道具?”

兩分鐘后,借著楊玄明提供的【偷工減料】道具、消防錘和滅火器,封紹破開厚厚的鋼筋混凝土,在七樓走廊中間砸出一個大洞。

他從背包里拿出備用的防護服,全副武裝之后,自洞口跳回六樓。

小心避開跌跌撞撞的傳染病人和幾乎無處不在的嘔吐物,封紹心急如焚,快步往607病房走去。

用力推開堵門的矮柜,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封紹俯身鉆進去,看見祝真躺在地上,渾身浴血,毫無生氣。

她的心口插著把十分眼熟的匕首,而江天策剛剛松開刀柄,單手撐地,打算起身。

怒火一口氣燒到天靈蓋,封紹生平頭一次失去理智,一個箭步沖上去,揪住江天策的衣領,揮拳重重砸向他面門,整個人猶如痛失雌獸瀕臨瘋狂的孤狼,俊臉扭曲,嘶吼出聲。

“砰”的一聲鈍響,江天策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受了這一擊,嘴角立刻滲出血絲,就連后槽牙都有些松動,口腔里泛起鐵銹味。

他當然不是肯吃虧的人,立時大怒,揮拳還擊,將一直以來隱藏著的嫉妒與厭惡傾注于身體的每一塊肌rou上,出手狠厲,借機泄憤。

兩個人雖是第一次交手,可江天策對封紹的頭腦和身手一直頗為忌憚,這會兒自然提起十二分精神,謹慎應對。

但事實證明,是他太過小心了。

或者說,是封紹被祝真的模樣刺激得心神大亂,已經無法思考,更沒有精力去研究應敵的策略,一切全憑本能,出手毫無章法,很快就落了下風。

兩具年輕強壯的身體無聲地纏斗在一起,皮rou重擊、腿腳相加的鈍響聲不絕于耳,江天策睚眥必報,封紹臉上很快挨了更重的兩拳,眼下一片淤青,腮幫高高腫起。

而被防護服和衣服覆蓋著的身上,更是屢遭陰招,左下方的肋骨處傳來一陣陣劇痛,胯下的要害也險些受到致命攻擊。

封紹不停喘著粗氣,額頭暴起青筋,眼底浮出深濃的血色。

他甚至不敢往地上看哪怕一眼,生怕再看祝真一次,便會心臟破裂,哀痛而死。

可他還沒有為她報仇。

祝真出事,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早就體會到游戲副本有多兇險,更清楚江天策是個怎樣唯利是圖、冷血無情的梟雄,卻忽略了那么多不祥的線索,將祝真置于危險之中,間接戕害了她的生命。

江天策和他自己,都是兇手。

誰都不比誰無辜。

封紹心中痛極,壓抑地低叫了一聲,裝作跌倒?jié)L在地上,右手抄起江天策那把長刀,“當啷”一聲,雪亮刀鋒出鞘,以劈金斷玉之勢,向對方脖頸處斬去。

他這一擊用盡了全力,江天策見勢不好,頗有些狼狽地后仰下腰,冷不防第二刀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再度襲來,這才想起封紹那項自由cao控時間的能力,暗道不好。

他撞上封紹的眼神,見素來溫和從容的眼睛里滿含殺機,一副要干掉他然后為祝真殉情的瘋勁兒,即便心志堅冷,依然忍不住膽寒。

在封紹割破他喉嚨前一秒,江天策迫不得已開了口,臉色很臭:“她沒有死。”

在幾分鐘之前,他確實對祝真動了殺心。

不愿歸服自己,又耍起玩弄他的小把戲,江天策可不是戀愛腦的人,權衡利弊之后,很快就如她所愿,握緊匕首往心臟里戳。

祝真很平靜,毫無赴死的害怕和絕望,蒼白的臉上甚至帶了一點兒笑容,似乎將死亡視為某種解脫。

刀尖往里扎了半厘米,卡進骨骼的縫隙里,他看著她因疼痛而微微抽動的臉頰,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兩個人已經認識了一段時間,他自認還算是了解她。

她根本不是惡劣殘忍的女孩子,更做不出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事。

之所以叫他“天策哥”,并不是純粹的懇求,也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樣誘惑他,拿捏他,而是在——

激怒他。

多聰明的人,她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修煉到了如此境界?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在走投無路的絕境下,迅速認清當前的形勢,更憑借對他的性格和行事手段的洞悉,不露痕跡地引他下手。

江天策驟然停下殺戮的動作,低頭復雜地看著祝真。

他湊近她的耳朵,在女孩子漸漸弱下去的呼吸聲里,冷笑一聲,道:“利用我,嗯?”

祝真的睫毛慌亂地顫了顫,垂著眼睛緊盯埋在她血rou里的匕首。

這把匕首還是封紹送給她防身的,陪伴她度過許多次危機,這會兒和她rou貼rou,四舍五入,也算是他送她走過黃泉路。

心里藏著個人,眼前的黑暗便不再可怕。

她不接江天策的話,而是猜度著他的心理,迂回婉轉地催促他動手:“天策哥……今天不過是第五天……三十個玩家里,已經死了多少個人?如果你現在不殺我,等阿紹趕來,便再也沒機會動手……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預知到的場景里……自己得了怪病,該怎么辦?”

封紹并不是等閑之輩,這樣好的機會,一旦錯過,往后在對方的保護之下,很可能再難近她的身,只能落于下風,任由她宰割。

“殺掉我之后……你就說……是其他玩家下的黑手……你那么聰明,總有辦法圓過去的……”祝真還記得為他善后,說話間不小心扯動傷口,疼得一口一口吸冷氣,“天策哥,你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一定知道怎么選擇,對自己更有利,對不對?”

話說得很動聽,本質其實是在提醒他,應該遵循本性,像很久之前放棄林雄那樣,繼續(xù)做個六親不認、殺伐決斷的人。

她什么都算到了,把他的心理把握得如此到位,唯獨漏了一件事。

江天策嘴角勾出譏誚的弧度,生平頭一次生出任性的念頭,帶血的手捧住她的小臉,掌心guntang,臉頰冰涼,冷熱交接,親密無間。

他深深地看著她,啞聲道:“祝真,我喜歡你,這么明顯的事,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怎么可能下得了這個手?”

祝真一臉錯愕,似乎沒想到他會在自己已有所愛的前提下,這么大剌剌地把心意說出來,更沒料到他會在不合時宜的場合兒女情長,把感情放在利益之前。

見她終于露出生動的表情,江天策心底泛起難言的快意,自己也分不清這樣的舉動,到底是因為一時的意氣,還是真的舍不下她。

他趁她不備,往纖細的后頸劈了一記手刀。

祝真軟倒在他懷里,安靜乖巧的樣子比剛才順眼許多。

江天策給她用了快速止血的道具,剛剛把人放下,便被闖進來的封紹揍了一拳。

這會兒,迫不得已把話說開,江天策十分不爽地看見封紹頓住動作,雙眼漸漸回歸清明。

大悲之后大喜,封紹再也顧不上爭斗,將長刀丟在地上,急急回過身查看祝真情形。

少女面色蒼白,但脈搏確實還在微弱地跳動著。

封紹不敢碰她,更不敢輕易拔出匕首,大腦空白了片刻才想起對策:“我去找醫(yī)生過來幫忙。”

危險迫在眉睫,江天策只好顧全大局,捏著鼻子按下方才的劍拔弩張,阻止他道:“先別去,我已經給祝真用過療傷的道具,她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我有個計劃,說不定可以化不利為優(yōu)勢?!?/br>
仁愛醫(yī)院(20)甕中捉鱉(雙更第一更)

素來斯文和氣的宋成珂今天心情很差,臉色更差。

他是十分惜命的人,往身上套了兩層防護服不說,口罩、帽子、護目鏡和手套一樣不落,又謹慎地遠離隔離帶,遠離看似通過篩查、卻不知道是不是處于傳染病潛伏期的患者們,站在五樓通往六樓的樓梯拐角處,沉著臉往上看。

年輕的主任醫(yī)師是他的心腹,這會兒謙卑地垂著頭,硬著頭皮匯報目前的進展:“院長,這種傳染病致死率并不高,但是發(fā)病速度快、傳染能力強,不止我們醫(yī)院沒有接手過這樣的病癥,據我所知,在已知的科學文獻里,也從來沒有記載過……”

“一定是它干的?!彼纬社娲驍嗨?,語氣篤定而嚴肅,如臨大敵。

“它?不會吧?”主任一臉錯愕,旋即變得驚恐起來,“之前隔三差五出現的怪病,雖然棘手些,但發(fā)病人數總是局限在那么一兩個人,對咱們醫(yī)院構不成什么威脅,換個角度說,那些病人不止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們,為了活命,多數都愿意無償做我們的實驗體,供新入職的年輕醫(yī)生們練手,幫助他們快速成長,從長遠來看,還是件好事??蛇@次……這傳染病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是它干的,它怎么會突然擁有這么大的能量?院長,您不是早就請高人收服了它,讓它歸我們所用嗎?”

他很快又想到那東西失控可能引發(fā)的嚴重后果,雙手緊張得直顫,忙不迭將拿在手里的護目鏡戴上,又往耳朵上掛了第二層、第三層口罩,聲音隔著厚厚的無紡布變得翁翁的:“院……院長……它不會……不會對我們展開報復吧?您之前說的、它無法對所有醫(yī)護人員下手的限制,現在還管用嗎?”

宋成珂緊皺眉頭,按捺著心底的焦躁安撫下屬:“應該不會,畢竟地下室的封印還在。再說,那幾個沒分到防護服的實習生在篩查處站了那么久,不也沒出什么事嗎?”

主任抬頭看了看被蒙在鼓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年輕學生們,稍微鎮(zhèn)定下來,附和道:“對,對,院長說得有道理。”

每到情緒焦慮的時候,宋成珂的性欲便會暴漲,這會兒西裝褲里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便分外想念躺在八樓辦公室里的新歡。

他克制住上樓紓解的沖動,繼續(xù)和主任分析眼前的棘手狀況:“估計是小陸小張他們幾個最近做實驗的時候,手段過于激烈,引起了它的反彈?!?/br>
主任恍然大悟,有些自責地道:“他們幾個一心撲在研究上,年輕氣盛,卯著勁兒要做出點成績出來,所以也不管對不對癥,什么治療手段都往那些女人身上試,真是不知輕重。我去實驗室視察的時候,聽到她們的慘叫聲,都覺得有點兒瘆人……唉,這么說起來,實驗室戾氣太重,引得它不安分,也在情理之中,都怪我監(jiān)督不力……”

“別這么說,年輕人知道上進是好事嘛~你更是為了醫(yī)院的前景著想,一心撲在工作上。”宋成珂倒頗有愿意提攜后輩的大家風范,聞言“呵呵”笑了笑,“不過,傳染病這么大的事,只怕瞞不了衛(wèi)計委那邊的人,咱們先把病情控制住,等他們來了再一起商量防治對策,記住,無論別人問什么,都咬死說不知道,把責任能撇多干凈撇多干凈。另外,安全起見,你讓所有醫(yī)生暫停實驗室的研究工作,私底下敲打一下他們,把嘴巴封嚴實,誰敢漏出半個字,大家一起完蛋?!?/br>
主任一一應了,又問:“院長,那個東西怎么處理?”

“等事件平息,我抽時間拜訪大師,請他過來再做一回法,務必將它徹底鎮(zhèn)壓……”宋成珂的話音突然頓住。

他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燒焦氣味,臉色變了變:“什么味道?”

不等主任回答,七樓便飄下一縷縷白煙。

那煙霧不算很濃,卻裊裊不絕。

有人在樓梯上方喊了一句:“不好了!醫(yī)生辦公室著火了!”

守在樓梯口的工作人員們立時慌作一團。

“大家不要慌!”主任連忙跟院長點了點頭,轉過身跑上樓維持秩序,“繼續(xù)做檢查,不要放任何一個傳染病人出來!保安分出幾個人上樓滅火!”

火勢似乎并不嚴重,眾人很快穩(wěn)住陣腳,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保安手持滅火器往七樓走,卻被宋成珂撥開。

他越過他們,沿樓梯急匆匆上樓,用言語驅散幾個聚在樓梯口看熱鬧的患者,毫不停歇地繼續(xù)往上爬,擔心被自己留在八樓的“愛人”會不會遭受火災波及,香消玉殞。

好在,八樓一如既往的安靜太平。

走近位于正中間的辦公室時,宋成珂忽然聽見悅耳的“叮咚”聲。

在主任安排下停運的電梯,不知什么時候恢復了正常,機械的女聲播報著:“八樓到了?!?/br>
電梯門緩緩開啟,不等宋成珂做出反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里面快速走出,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人,幾乎沒有反抗能力,還來不及呼救,便被對方堵住嘴巴,五花大綁地控制起來。

他眼神驚恐,看見七八個人從電梯里魚貫而出,身上都穿著仁愛醫(yī)院的病號服。

最里面放著張急救床,另一個男人小心護著床上躺著的女孩子,在幾個患者的幫助下,把床推了出來。

一行人將宋成珂帶進辦公室,在江天策的帶領下,順利進入內嵌的另一部秘密電梯。

一個清清秀秀、沒什么存在感的女玩家湊巧有一些護理經驗,這會兒一邊給昏迷的祝真輸葡萄糖,一邊驚疑不定地小聲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怎么傷成這樣?我們要去哪兒?”

她問的,也是稀里糊涂跟過來的幸存玩家們想問的。

他們早上被張曉楠的異狀嚇得夠嗆,好不容易通過篩查躲進七樓,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見那個總是抱著電腦神神叨叨的年輕人和林芳低聲商議了幾句什么,緊接著,林芳便利用醫(yī)生辦公室的文件放了把火。

火勢不大,卻足夠讓眾人脆弱的神經瀕臨崩潰。

駝背男最先發(fā)難,質問他們在搞什么,一向有些木訥的林芳這時候卻鋒芒畢露,冷冷道:“我這是在救大家的命,想活的跟我們走,想死的留在這里?!?/br>
然后,電梯在楊玄明的運作下重新啟動,江天策和封紹推著祝真進去,接上猶猶豫豫的玩家們,在八樓將院長抓了個正著。

雖然上了賊船,他們的潛意識里卻覺得院長這樣的重要NPC不能輕易招惹,這會兒越來越慌,紛紛發(fā)問。

“等下去再說。”江天策沉聲道。

封紹只顧觀察祝真的情形,時不時探出手測一測她的脈搏,根本無暇分身。

來到負一樓,看見宛如人間地獄的人體實驗室,玩家們又驚又懼,有心理承受能力差一點的,直接沖到墻角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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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醫(yī)院(21)審訊(雙更第二更,10000珠珠加更章,限時免費)

江天策將之前的發(fā)現和推測言簡意賅地對眾人解釋了一遍,駝背男叫道:“那還留著這變態(tài)王八蛋干什么?害大家得病的罪魁禍首肯定是他!咱們把他殺死,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眼里既有憤恨,又有看到曙光的興奮。

他抄起一把沾血的手術刀,打算沖過去,宋成珂嚇得拼命搖頭,嘴里一個勁地“唔唔”,西裝褲里涌出一股熱流,發(fā)出難聞的尿臊味,令眾人紛紛掩鼻,唾罵不止。

江天策抬手攔住駝背男,低聲安撫眾人:“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時間緊迫,在驚動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和護士們之前,我們必須撬開他的嘴?!?/br>
他將宋成珂捆在布滿血漬的實驗臺上,取下他嘴里的破布,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問道:“宋院長,我建議你把隱藏的所有秘密一五一十地交待出來,不要自討苦吃?!?/br>
“你、你們?yōu)槭裁瓷?,跟、跟我沒有關系!”宋成珂做慣了屠戮獵物的劊子手,這會兒身份對調,目之所及全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憤怒眼神,終于體會到身為小白鼠的悲慘之處,害怕得面無人色,“我……為了醫(yī)院的發(fā)展和人類醫(yī)學的進步,確實偷偷進行了一些活體實驗,可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病人,這間實驗室選用的實驗體全是社會拋棄的渣滓和廢物!他們本來就是垃圾,我不過是……不過是發(fā)揮他們的剩余價值……對,剩余價值!”

“至于……至于那些怪病,真的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閃躲了一下,顯然是有所隱瞞。

江天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并不和他廢話,拿過駝背男手里的手術刀,挑破宋成珂身上的防護服和干凈雪白的襯衣,在胸膛上不輕不重地劃了個長長的口子。

宋成珂痛叫一聲,保養(yǎng)得宜的身體像只白色的蛆蟲在臺子上蠕動顫抖,不停求饒。

“你那些標本,都是怎么制作而成的?”江天策不為所動,將刀尖抵在他會陰部,微微用力,割破衣料直抵子孫根,不帶感情地向他“求教”,“我不太懂醫(yī)學知識,所以想請教請教宋院長具體的步驟。需不需要提前放血?還是直接剜下來,丟進福爾馬林溶液里?”

在場的男性玩家齊齊胯下一涼,剛剛還嘈雜的氛圍立刻安靜。

他那邊嚴刑逼供著,封紹這邊已經將祝真挪到安全角落,用紙巾擦拭她臉上和手上的血跡,目不轉睛地看著蒼白的容顏。

祝真睫毛顫了顫,從深不見底的黑暗夢魘中醒轉,看見封紹時,只覺恍如隔世。

她怔怔地望著他布滿瘀青、高高腫起的臉,意識到自己還活著,而他顯然和江天策發(fā)生了一番爭執(zhí),不由又是難過又是愧疚,無聲地掉眼淚。

封紹再氣她自作主張,再恨她不負責任地撇下他不管,這會兒也沒辦法發(fā)火,只好長長嘆了口氣,俯身附在她耳邊低語。

“真真,我什么都知道了,也明白你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不過,情況不一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這次的副本,乍一看和我們經歷過的【校園怪談】有些相像,一樣是尋找臥底的游戲,一樣是你死我活的對抗,可是,你有沒有發(fā)現,有一點不同?”

“進來的第一天,系統很明確地說,這是場混合了生存制、淘汰制和解謎元素的綜合性游戲,參與玩家是30人。如果你確實是疾病之源的本體,扮演的是殺戮者角色,便不應該算在普通玩家的數量之中;夜晚玩家昏睡,毫無反抗能力,對你而言,也不存在什么生存難度?!彼H昵地用指腹蹭了蹭她柔嫩的脖頸,低下頭輕輕吻去她咸澀的眼淚,“有沒有另一種可能——疾病之源并不是指特定的某個人,而是什么物品,或者沒有實體的未知生物,它只是暫時地,附著在你身上呢?”

祝真愣愣地看著他。

封紹說的話,她向來都是無條件相信的,因為知道他總是對的,也清楚他不會為了哄她安心,而故意欺瞞她。

她的眼睛里閃過一點兒光亮,想要說話,卻因為失血過多而發(fā)不出聲音。

封紹握住柔嫩的小手,引著她覆上布滿鮮血的心口,眸色溫柔:“真真,我和江天策商量過,假設那種東西和你屬于共生關系,你受了重傷,它十有八九也會受到影響,所以,在維持你生命跡象的前提下,保持這種虛弱狀態(tài),對你、對我們而言,說不定是一件好事。你先用能力把匕首拔出來,但是不要補充血液、治療傷勢,我們會盡快想辦法把它引出來?!?/br>
辦法是個好辦法,可行性也很高。

可平心而論,如果沒有江天策在,封紹絕對想不出這一招。

當然不是受智商所限,而是他潛意識里,根本不容許祝真受到半點兒傷害。

更遑論讓她就這樣躺在血泊里,受盡疼痛的折磨。

祝真很快聽明白,輕輕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選擇,誰不想活著呢?

她發(fā)動能力,將胸口的匕首取出,閉目養(yǎng)神,保存體力。

實驗臺上的慘叫聲越來越凄厲。

被江天策削去一個yinnang,旋掉一顆rutou后,宋成珂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刻骨的恐懼。

剛開始審訊的時候,玩家們還有些放不開手腳,見江天策毫不手軟,潛藏在心底的某種惡意和亟需發(fā)泄出來的緊張情緒便找到了個合理的出口,紛紛開動腦筋,添磚加瓦。

有人往宋成珂身上劃疼痛卻不致命的血口,有人打破架子上的玻璃瓶,拎著腐爛頭顱的長發(fā),讓尸體黏黏膩膩的嘴唇和他親密接吻,還有人拿著不知道來自于人體哪個部位的骨頭,當做按摩棒往他的后xue里戳。

人類與天使,或是與惡魔,似乎都只有一線之隔。

江天策從來都不是有耐心的人,見宋成珂一直不開口,便拿起一把不銹鋼鉗子,隔著因疼痛而發(fā)白的嘴唇,重重敲了敲牙齒,發(fā)出一聲悶響。

他冷聲道:“張嘴?!?/br>
也不知道是在催促對方招供,還是要拔掉他滿嘴的牙。

宋成珂終于認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招供道:“我說!我都說!是……是怨靈!這一切都是怨靈干的!”

仁愛醫(yī)院(22)院長的本愿(雙更第一更)

宋成珂從小便知道,他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智商高達140,長得白白凈凈,懂事知禮,再加上一個經常往學校捐設備捐金錢的院長父親,他毫無懸念地成為了老師們的寵兒,同學們的榜樣,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風光無限,備受矚目。

太過聰明,便會對同齡人生出鄙夷,就連那些假模假式的大人在人際交往中耍的小手段,也能被他輕松識破。

時間長了,難免覺得寂寞。

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宋成珂培養(yǎng)了一項特殊的興趣愛好。

與其說培養(yǎng),不如說是“發(fā)現”。

對某些事物的喜歡,或許在尚未出生之前,便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基因里,等待合適的時機覺醒,生長壯大。

宋成珂清晰地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夏日午后。

他拒絕了同學們踢足球的邀請,臉上帶笑,心里卻十分嫌棄那種充斥了臭汗和推搡碰撞的野蠻游戲,背著書包不緊不慢地往仁愛醫(yī)院的方向走。

路上,他買了一支昂貴的巧克力雪糕,為免融化的奶油弄臟干干凈凈的白襯衣,還小心地用手帕包住扁扁的木棍。

快吃完的時候,他走到醫(yī)院門口,看見玻璃門旁邊的地上躺著個rou粉色的小包裹。

微弱的哭聲自里面?zhèn)鱽恚瑪鄶嗬m(xù)續(xù),聽不真切。

宋成珂起了點兒好奇心,走過去用穿著名牌運動鞋的腳踢開包裹一角,發(fā)現里面躺著個新生的嬰兒。

小東西看起來剛出生不久,皮膚皺得像小老頭,頭發(fā)上的羊水都沒有干,濕漉漉地緊貼頭皮,閉著眼癟著嘴,病貓似的小聲哭泣,肚子上的臍帶潦草打了個結,拖出長長的一條,看起來血淋淋的。

他警覺地抬眼打量四周,天氣炎熱,醫(yī)院沒什么病人出入,前臺的保安歪坐在椅子里,一栽一栽打著盹兒。

這樣的天賜良機,宋成珂毫無心理壓力地、像是已經像這樣做過無數次一般地,把嬰兒拎起,折進醫(yī)院后面的小巷子里。

這地方隱秘又幽靜,罕有人至,地上散布著許多垃圾,無人清理。

宋成珂重新將嬰兒丟在地上,把包被徹底扯開,拎著瘦得皮包骨頭的腿往兩邊分,檢查對方的性別。

是個女嬰。

身體有些缺陷,肛門閉鎖,也就是俗稱的“沒屁眼兒”。

怪不得被人遺棄。

宋成珂饒有興致地翻看包被里藏著的,女嬰少得可憐的“行李”——一張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扯下來的紙條,上面用潦草拙劣的字跡寫著拜托好心人收養(yǎng)她的話;兩件加起來絕對不超過三十塊錢的廉價嬰兒服;一小罐連牌子都沒標注的劣質奶粉。

女嬰的父母大概文化程度不高,又缺乏常識,只知道大醫(yī)院里或許會有愿意收養(yǎng)孩子的有錢人,卻沒想過——

仁愛醫(yī)院可是治療精神病的專科醫(yī)院,照顧一個精神病人,已經足夠讓全家人苦不堪言,誰還有心力再收養(yǎng)一個不健康的孩子?

宋成珂將這些東西扔進旁邊的垃圾堆里,目光重新轉移到女嬰身上。

大太陽曬著,紅通通的皮膚變得更紅,她雙拳緊攥,小腿亂蹬,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十足可憐,卻激發(fā)出宋成珂越來越濃厚的興趣。

將手指伸到嬰兒的嘴巴里,她餓得狠了,本能地用力吮吸著,沒有牙的牙床柔軟濕潤,含得宋成珂舒服得瞇起眼睛。

這種撫慰和刺激,是他考再多年級第一、收到再多夸獎也比不上的。

他搗弄著女嬰的小嘴,小家伙見怎么吸都吃不到奶,氣得把手指往外吐,嗚嗚咽咽著哭得更加傷心。

宋成珂聽了心煩,出聲警告道:“不許哭,再哭我就……”

就什么?

他開動腦筋,想象著什么樣的手段才能讓一個聽不懂人話的嬰兒完全順從他,想著想著,腦子中出現一個好主意——

這個世界上啊,只有死人最聽話。

湊巧,書包里有一把新買的工具刀。

宋成珂在那個酷熱的午后,在無人的巷子里,完成了自己第一次殺人、分尸。

兇器雖不趁手,新生兒的皮膚細嫩,骨頭又軟,倒也不算太費力。

哦,對了,還有自慰和射精。

性意識初次覺醒,他用來紓解的工具不是大部分男孩子都會選用的右手,不是飛機杯,也不是成熟女性的身體,而是一個新生兒的口腔。

剛剛死去的孩子,嘴里還泛著熱乎氣兒,嘴巴又小,容納正在發(fā)育中的性器時,顯得十分吃力,也給了他絕佳的包裹感和抓握感,令雙手沾滿鮮血的少年興奮得大叫出聲。

宋成珂射了三次,愛不釋手地捧著小小的頭顱,從分割肢體的快樂和cao弄軟rou的刺激中,知曉了自己的性癖好,也明確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奮斗目標。

他要繼承父親的衣缽,借著醫(yī)院的天然便利,為自己搜羅數不盡的新鮮尸體,在她們身上肆無忌憚地發(fā)泄欲望。

花了半天的時間,將女嬰分解成碎塊,喂給流浪狗,宋成珂用手帕將雙手擦了又擦,從醫(yī)院后門溜進去。

一個熟識的醫(yī)生迎面撞上他,奇怪道:“小珂放學啦?你手怎么了?”

宋成珂的心提到嗓子眼,卻克制住將手藏到背后的沖動,面不改色地搪塞道:“有個老奶奶受傷了,我用藥水幫她消毒,不小心灑了一手?!?/br>
醫(yī)生不疑有他,夸贊道:“小珂真是個好孩子,樂于助人,尊老愛幼,我們家明明要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做夢都能笑醒?!?/br>
宋成珂的心理素質過硬,膽子也越來越大,在通過不同途徑陸陸續(xù)續(xù)弄死三具尸體后,終于引起了別人的察覺。

警察來到后巷調查,法醫(yī)用分散在四處的骨骼拼湊出三具殘缺的人體,這樣可怕的命案在城市里掀起軒然大波,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士、職工和病人輪番接受問詢,氣氛變得緊張。

錄口供的時候,宋成珂表現得非常自然,甚至大膽地主動問起受害者的身份。

當時,胡子拉碴的中年警察點燃一支煙,不太重視地道:“我們對比過DNA,沒有發(fā)現對應的失蹤人員報警信息,死者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十有八九是流浪者吧……”

沒有家屬追究,又找不到線索,案件最終不了了之,宋成珂還是眾人眼里的優(yōu)等生和四德五美好少年。

他忍著嗜血的沖動和噬骨的欲望,謹慎地蟄伏了好一段日子,直到赴美留學,才如魚得水一般,開始四處游走作案,依靠著縝密的邏輯和出色的智商,從無失手。

攻讀過博士學位,在父親的飲食中做了些手腳,不到五十歲的院長臥病在床,宋成珂順利繼承了仁愛醫(yī)院,剛一上任,便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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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以宋成珂的視角寫了一段文戲,剖析變態(tài)的內心世界。

留言滿9050條,更新第二章,限時免費。

昨天的評論區(qū)我看了,3p是不可能的,封紹會一刀捅死江天策hhhhhh,但是江天策這個角色的戲份比較重,人設也很有趣(罵得罵死,喜歡的大概又愛又恨)。有細綱,不會被影響,大家可以表達自己的喜好和感想,但是要和平討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