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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最可怕的是,她好像中了烈性春藥一般,筋骨綿軟,近乎饑渴地緊緊貼上男人的身軀,喉嚨里還發(fā)出曖昧撩人的呻吟之聲。而這種古怪的效應(yīng),并不局限于她身上。女值班員的反應(yīng)更大,一邊動作粗魯?shù)孛撝砩系膒olo衫,一邊往他們這邊走,目光yin邪,很明顯是打算分一杯羹,玩一玩二女一男的雙飛戲碼。被陌生男人拖到房間角落里的時候,蘇瑛的手機(jī)不慎跌落在地。她試著去拿,想要向隊友示警并求救,卻發(fā)現(xiàn)這么簡單的動作,對此時的自己難如登天。男人相貌普通,戴著笨重的黑框眼鏡,頭發(fā)也亂七八糟的,疏于打理,長長地垂下來,遮住半邊面孔,身材中等偏瘦,看起來像位標(biāo)準(zhǔn)的宅男。他解襯衣紐扣的時候,蘇瑛嫌惡地撇過頭,恰好看見女值班員毫不顧忌地坐在地板上,不著寸縷,兩手正放在腿間茂密的叢林里快速揉動著,肚子和大腿上的肥rou一蕩一蕩,對著男人流口水,不由越發(fā)惡心。媽的。陰溝里翻了船。————————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美麗新世界(24)冷場王(主角rou渣,2600字)與此同時,宴會廳內(nèi)也出現(xiàn)了異變。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之中,俊朗小生們的臉色漸漸變紅,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對勁,一個個柔媚動人,欲拒還迎。投資商和制作人們顯然經(jīng)常玩潛規(guī)則男明星的游戲,見他們主動往懷里貼,自然從善如流,明目張膽地揩起油來,有過分的甚至將手堂而皇之地伸進(jìn)對方的衣領(lǐng)里。看到素來潔身自好的董安妮軟綿綿地趴在一個年輕女人的腿上,祝真意識到不妙,忍耐著漸漸躥上來的熱意,拉住封紹低聲道:“紹哥,我們快出去……”她抬起頭,撞見封紹的眼睛,心里猛地一跳。封紹已經(jīng)有幾分恍惚,一雙素來清醒的鳳目像含了霧,浸了酒,引人沉醉,反應(yīng)慢半拍地看向她時,又有種平時所沒有的茫然。“紹哥……”祝真不敢多看,拽著他往外走,“你喝酒了嗎?”方才她只顧著緊張,一點兒食物也沒沾,卻沒注意他這邊的狀況。“沒有?!狈饨B恢復(fù)神智,目光在祝真嬌小的身軀上久久停留。為顯穩(wěn)重,她今天扎了低馬尾,從他的角度,恰能看到一截細(xì)細(xì)白白的后頸,和被單薄衣料包裹著的漂亮肩背。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又是上帝下的手嗎?”祝真暗恨幕后黑手的趕盡殺絕,走出沒幾步,心臟亂跳,呼吸加促,雙腿也軟成棉花,不得已跌坐在金燦燦的椅子里。封紹下意識扶了她一把,頎長的身體靠過來,雙手撐住椅子扶手,將她圈進(jìn)自己的保護(hù)范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五厘米。心臟跳得更急,祝真呆呆地仰著臉,看著男人俊朗溫柔的容顏。他的嘴唇是粉色的,帶著微厚的性感,親起來的滋味一定不錯……她艱難地拉回信馬由韁的思緒,說話時的語氣卻像在撒嬌:“紹哥……我們出去找隊長……”上帝再怎么神通廣大,這種類似春藥的效應(yīng)卻總有個作用范圍。往好的地方想,說不定走出這個大門,便可以漸漸脫離古怪的反應(yīng),恢復(fù)正常。更何況,既然時間所剩不多,上帝又不在宴會廳,他們更該趕快會合,在這棟大樓里展開地毯式搜索,做出最后的努力。可封紹忽然很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別人的名字。他掩住她的櫻唇,絲滑如綢緞的唇瓣蹭過他手心的時候,難免心下一蕩。祝真睜大了圓圓的杏眼,看著封紹的俊臉一點點放大。他擁過來,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她的臉頰。要瘋了。心臟跳這么快,身體會超出負(fù)荷的吧?祝真的腦子混成一團(tuán)漿糊,傻愣愣地任由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溫溫柔柔地吻她。一下又一下。他的氣息越來越急,捂著她嘴唇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扣住了她的后腦勺,guntang有力,令人無法掙脫。當(dāng)然,她也從沒想過掙脫。“紹哥……”她黏黏糊糊地喊,聲音又嗲又甜,連自己都沒臉去聽。他卻極喜歡似的,將她完全壓制在寬大的單人椅里,一遍遍吻著她guntang的臉,逡巡過小巧的鼻尖,漸漸往唇邊輾轉(zhuǎn)。實打?qū)嵨巧蟻淼那耙豢?,祝真艱難地偏過了臉。“不……不行……”話還沒說完,她便極羞恥地低叫了一聲——因為,他順勢吮住了她的耳朵尖。殷紅如血,灼熱似沸,就這么被他含入口中,用濕熱的舌頭一遍遍舔舐。她慌得揪緊了他的衣襟,把他當(dāng)成救贖,亦當(dāng)成給予她不能承受之歡愉的惡魔,無助地發(fā)出輕微的泣聲。與其說是求饒,不如說是邀請。封紹的身體里像關(guān)了一只猛獸似的,又熱又漲,下體硬得快要炸開。他知道這狀態(tài)不對勁,也明白自己這樣唐突孟浪,會嚇著她。可是……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吃掉她。連皮帶骨。她這么小,這么柔弱,陷在椅子里,陷在血腥的玫瑰花和纏繞的荊棘里,像個小公主。每一個男人在孩童時期大抵都做過同樣的白日夢。夢里,他們是英勇的騎士,翻山越嶺,劍斬惡龍,然后在極陰森極恐怖的古堡里,在黑鐵鑄就的冰冷大床上,看到了嬌弱如晨露、美麗如鮮花的女孩子——她是他不遠(yuǎn)萬里、不懼艱險的唯一目的,是他的命中注定。耳朵被他吃得又紅又癢,她無助地在他懷里掙扎,小幅度地扭動著腦袋,卻擋不住他得寸進(jìn)尺吻向脖頸的動作。他抱起她,輕而易舉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在椅子里,讓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紹哥……別……”這個姿勢太出格,祝真慌亂地往四周看去,卻發(fā)現(xiàn)宴會廳里已經(jīng)上演起一場盛大狂悖的活春宮,全部亂了套。耄耋之年的鄭總不顧形象地跪在一個女投資人身側(cè),啃噬著她豐滿的rufang,假牙脫落出來尚且渾然不覺,嘴里“哼哼”著十分陶醉。排名第二的劉茜明明有著嚴(yán)重的潔癖,這會兒卻趴伏在她雙腿之間,意亂情迷地舔著濕漉漉的xiaoxue,靈活的舌頭在鮮紅的媚rou中鉆進(jìn)鉆出,時不時將奔涌出來的充沛汁水吞咽入腹,發(fā)出“咕咚咕咚”的響聲。另一個年紀(jì)大些的制作人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坐在秦誦身上,年輕男孩子又粗又長的jiba在她快速的起伏落坐中若隱若現(xiàn),yin浪的呻吟聲不絕于耳。制作人一邊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