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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沒有別人占他便宜的道理,在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跟前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自然早就憋著火氣。因此,當(dāng)他看到一向巴結(jié)自己的造型師轉(zhuǎn)而鞍前馬后地伺候起封紹,引線“噌”的一下被點燃,立刻指桑罵槐地教訓(xùn)起對方來。“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也不想想,當(dāng)初要不是我抬舉你,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破劇組的犄角旮旯里,給那幫子賣jiba的十八線演員捧臭腳呢!現(xiàn)在人家夸你兩句,立刻抖起來了,都不記得自己姓什么、是誰家的狗了是不是?”有別于臺前的嬌弱無辜,后臺的白面小生挺著腰桿子,翻著大白眼,連嗓子都懶得捏了,說話陰陽怪氣,用詞粗鄙。造型師不敢得罪他,忍氣吞聲賠笑:“紫萱你別生氣,封紹第二個上臺,你是壓軸,時間上完全來得及,等我給他這邊弄好了馬上過去……”“不用了。”瞿紫萱冷哼一聲,狠狠剜了眼封紹,“我不差錢,也不像某些上不了臺面的賤人,就知道搶別人的東西、蹭別人的熱度。洛洛,打電話請方造型師過來,順便告訴他,上周在他那邊試的幾套演出服,我全要了,今天晚上穿那套銀白色的西裝?!?/br>被他當(dāng)眾打了臉,造型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敢怒不敢言。瞿紫萱對他那個叫洛洛的助理使了個眼色,裊裊娜娜地往封紹的方向走。封紹不愿貿(mào)然與人起爭端,往旁邊避了避,卻見男人動作嫻熟地側(cè)身狠撞了他一把,頗為夸張地跌坐在地上,嬌滴滴地“哎呦”一聲,滿臉難以置信地指著他控訴:“你……你怎么撞我?”封紹愣了一下,紳士地彎腰去扶他:“你沒事吧?”聰明如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對方設(shè)計,而那個助理遮遮掩掩藏著的手機(jī)拍攝角度,更印證了他的猜測。瞿紫萱不接受他的攙扶,而是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好像整個化妝間的人,都在一起排擠他欺負(fù)他似的。直到他的助理拍攝完畢,走過來扶他,他才結(jié)束了自己的個人秀,一瘸一拐地離開,臨走前還狠狠瞪了祝真一眼。祝真哭笑不得。剛姐好心提醒:“別看是不入流的小手段,很多網(wǎng)友不帶腦子,容易被帶節(jié)奏。”言下之意是建議她在偷拍視頻放到網(wǎng)上之前,盡快找瞿紫萱公關(guān),做出些許讓步,化干戈為玉帛。祝真卻搖搖頭,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她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她走到封紹身邊,伸手揉了揉他的手臂,問:“紹哥被撞疼了嗎?”這三天里她付出了怎樣的心血和精力,封紹雖不能一一得知,從結(jié)果也大概能猜得出來,這會兒見到她這樣乖巧,忍不住反手牽住她的手腕,用力緊了一下。祝真的臉騰的紅了,想掙脫又不舍得,想沉迷又覺得這樣不大合適,伶牙俐齒也不管用了,低頭看著他白了一個度、又清瘦了些的大手,目光熾熱。“辛苦你了?!狈饨B看向化妝間里的電視屏幕,見第一個選手的表演已經(jīng)接近尾聲,轉(zhuǎn)過頭向祝真發(fā)出邀請,“留在這里看我表演,好嗎?”上次表演的時候,她不在場,他全程都魂不守舍,連自己唱了些什么都不知道。祝真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拼命點頭,等封紹走到通往舞臺的通道入口,方才如夢初醒地補了一句:“紹哥加油!”美麗新世界(15)白羽(2800字)封紹今日穿的是一件純白色偏文藝風(fēng)的長袍,肩上點綴著一簇簇纖長的雪白羽毛,清朗的面容只施了一層淡妝,卻用銀色的亮粉恰到好處地修飾了眼尾,突出了他干凈溫柔的氣質(zhì)。站在諾亞方舟造型舞臺中央的男人俊美無儔,恍如神光沐浴下的圣子。祝真屏住呼吸,近乎貪戀地追隨著他的身影,耳朵敏銳地捕捉著從他口中吟唱出的每一個天籟般的音符。也只有在隔著屏幕、不需要直接面對他的時刻,她才敢放任這種又甜又苦、又酸又澀的心情肆意流淌,和塵世中每一個隱忍卑微的暗戀者一樣,因他微微勾起的唇角而歡欣雀躍,看到他輕輕皺眉,便恨不得以身代勞。這兩日她忙得不可開交,就連腳上磨出血泡也沒有察覺,請江天策幫忙搬運送給粉絲的禮物時,素來沉默寡言的男人難得地夸獎了她幾句,說她近來如同脫胎換骨,令人刮目相看。可祝真心里明白,并不是她真的有了多么大的長進(jìn),而是那種迫切想要保護(hù)一個人的心情,促使她變得勇敢、縝密,推著她迎難而上,做出連她自己也不大敢相信的成績。為封紹赴湯蹈火,她甘之如飴,且不求回報,不計代價。優(yōu)美舒緩的歌謠唱到第一段的尾聲,明亮的燈光驟然熄滅。黑暗吞噬了封紹的身影。祝真忽然緊張起來,拉住同樣在一旁觀看的舞蹈老師,急急問道:“何老師,這是怎么回事?設(shè)備出故障了嗎?”何老師笑而不語,有別于前幾日的擔(dān)憂,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臺下的觀眾席里也起了一陣sao動,不少人竊竊私語著,還有為封紹應(yīng)援的粉絲們著急地晃動著手里的熒光棒。不過幾秒,一道暗紅色的燈光忽然亮起,打在封紹消失的地方。音樂也跟著變了調(diào),詭譎又危險。祝真的心提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雙手抱膝坐著的男人。黑霧從舞臺的兩邊快速涌出,裹挾住方才還高貴不可侵犯的圣人,戴著撒旦面具的黑衣舞女們魚貫而入,她們光裸的足尖用力踏在地板上的時候,封紹忽而抬頭,好像一瞬間變了個人似的,眼神邪氣而極富侵略性,精準(zhǔn)地抓住鏡頭,看向屏幕這邊。這一瞬間,祝真腦海里只涌現(xiàn)出四個字——紹哥殺我。音符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像一場足以毀天坼地的疾風(fēng)驟雨,舞女們跳著妖異鬼魅的舞蹈,撕裂了男人干凈如雪的外袍。圣子墮入泥潭,天使化為惡魔。寬松的白袍底下,是一身純黑色的勁裝,封紹收回干凈溫暖的笑容,表情冰冷,眼神中滿是挑釁與張揚,看起來格外帶感。他輕而易舉地奪走了舞蹈的主導(dǎo)權(quán),臺風(fēng)妖異卻不失力度,從身體的大幅度轉(zhuǎn)身到每一個細(xì)微關(guān)節(jié)的高難度動作都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仿佛經(jīng)過精密設(shè)定的高精度儀器。光與影交錯,白與黑糾纏,他刷新了這個世界的觀眾對男團(tuán)的認(rèn)知,大膽又前衛(wèi)地展示著男性不一樣的美,不一樣的魅力。祝真心里有一萬只土撥鼠在瘋狂尖叫,喉嚨卻被什么哽住,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在毫無基礎(chǔ)的情況下,封紹沒有選用最開始定下的簡單曲目,而是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