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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男人握著又細又白的兩條腿,把少女下半身懸空提起,面孔興奮到扭曲,變態(tài)一樣貼著她的小腿嗅聞舔吸,叫道:“cao,太他媽香了!”邊驚嘆邊發(fā)出“嘖嘖”的吸吮聲。胡建磊看了眼饞,占據(jù)她的上半身,大手從領(lǐng)口摸進去,胡亂揉捏一氣,又低頭在白凈的小臉上亂吻。祝真處于一片混亂中,手腕被胡建磊沒輕沒重地掐得失去了知覺,頭顱倉皇扭動著躲避他的狼吻,雙腿陷在巴明達的掌控之中,動彈不得,只能忍受巴明達放肆的猥褻,大腦在極端的恐懼和惡心刺激之下,變得昏昏沉沉,快要暈厥。羊羔遇到猛獸時,因驚懼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四肢僵硬,甚至休克跌倒的情況。而人類在很多層面,和動物無異。祝真的眼前忽明忽暗,一會兒閃過兩個男人猙獰邪惡的臉,一會兒覆上一層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意識搖搖欲墜,馬上就要自動切斷。保暖衣被兜頭脫掉的那一刻,因為突然襲來的寒冷,她勉強找回一絲清明,用力咬了咬舌尖,嘗到咸腥的血味。極度亢奮狀態(tài)下的巴明達正在手忙腳亂地解皮帶,忽然感覺到身下少女的反抗弱了下來。他抬起頭,看見祝真一向清澈的杏眼變得黯淡無光,半裸的身體僵硬地折成一個不堪一擊的防御姿勢,白生生的腳支在桌面上一動不動,似乎是認(rèn)了命。巴明達頗為滿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哎,這就對了,乖乖聽話,哥哥們會讓你舒服的?!?/br>祝真無助又驚惶地看向他,過了幾秒,細聲細氣道:“明達哥,我聽話,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一起來?我害怕……”她吞吞吐吐地道:“我……我還是第一次……”巴明達愣了愣,響亮地咽了聲口水。冰封之地(10)逃因著祝真的所求,巴明達將心不甘情不愿的胡建磊趕到上面放哨。“cao,你他媽動作快點兒!萬一老大突然回來,撞見就麻煩了!”胡建磊不大高興地看了眼桌上青春鮮嫩的女體,內(nèi)心蠢蠢欲動,“半個小時夠不夠?”“去你大爺!看不起老子是嗎?”巴明達從褲襠里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向他炫耀自己過硬的本錢,“放心吧,老大沒那么快回來,第一個小時歸我,后面的時間都是你的,行了吧?”胡建磊罵罵咧咧著爬了上去,巴明達則迫不及待地壓上祝真嬌小的身軀,在細嫩的皮膚上又摸又親,極盡下流之事。少女的身體又僵又冷,像具失去所有生氣的尸體。他難免有些不滿,捏著祝真的下巴要和她接吻,被她不情愿地偏頭躲過,便惱怒地在脖子上狠咬了一口。有力的牙齒穿破皮rou,尖銳的痛感立刻蔓延開來,祝真吃痛,皺起秀氣的眉毛,雙手無力地在男人精壯的胸口推搡。粗糙的大手胡亂摳弄著下體,往棉質(zhì)的內(nèi)褲里探去,巴明達狠揉了把彈軟的屁股,勃張的jiba在她的腿心亂戳,喘著粗氣道:“不是說聽我的話嗎?配合一點,把腿張開,讓老子cao進去!不然有你的苦頭吃!”祝真垂著頭,被男人調(diào)弄得狠了,方才遲疑著微微分開雙腿,小手下意識地扯了扯堪堪掛在身上的外套,在口袋處停留一秒,而后軟軟搭在他孔武有力的肩膀上。巴明達大喜,扶著jiba往底褲的窄縫里鉆,冷不防頸側(cè)一涼。鋒利的匕首戳進古銅色的皮膚里,只差一毫米便要割破頸動脈,千鈞一發(fā)之際,巴明達驚慌地調(diào)動起自己的能力,將脖子縮成扁扁的一條,躲開致命殺招。他憤怒地看向膽敢伸出利爪的小貓咪,一把打掉匕首,蒲扇似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往她臉上抽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祝真往右側(cè)歪了歪頭,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出一線血跡。巴明達再度高高舉起大手,巴掌落下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異樣。他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心口——那里插著另一把匕首,款式和前一把一模一樣。祝真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將匕首往他的心臟處捅得更深,右手同時覆上刀柄,復(fù)制出第二把,又快又準(zhǔn)地戳向巴明達的眼睛。劇烈的疼痛使男人爆發(fā)出野獸一樣的嚎叫,鮮血糊住視線,他狂暴地伸手亂揮,把祝真推到地上。祝真就勢打了個滾兒,鉆進寬大的桌底,趁巴明達不備,覷了個空隙,輕手輕腳地逃向存放木材和燃料的庫房。很快,胡建磊被底下鬧出的動靜引了過來,推開門看見巴明達嘶叫狂吼、渾身浴血的慘狀,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探查他的情況。巴明達疼痛難忍,插在心口的匕首在他發(fā)狂的動作中掉落下來,血流得越發(fā)厲害,已經(jīng)有了大出血的征兆。本來充沛的力氣像漏了氣的輪胎一樣,幾分鐘便xiele個干凈,他無力地跌坐在地,捂著心臟,滿臉痛苦地指著祝真逃跑的方向,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胡建磊知道他這是要不行了,兩個人這些天臭味相投,積累了不少情誼,再加上被一個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女孩擺了一道,面子上難免過不去,便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承諾道:“兄弟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br>說完這句話,他便拎起菜刀,大踏步往倉庫追了過去。倉庫堆滿了長長短短的木料,間隙里又塞著成桶成桶的汽油,祝真身形纖巧,倒可以隨便找個隱蔽角落躲藏,胡建磊五大三粗,卻無論如何都鉆不過去。他循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和一條米白色的發(fā)帶,很快鎖定了祝真藏身的位置,對著遮擋視線的木材堆喊道:“祝真,我看見你了,快出來!”見少女不肯應(yīng)聲,胡建磊想了想緩下聲氣,哄騙道:“明達沒死,你現(xiàn)在出來給他道個歉,這件事就算翻篇了,我保證不打你,也不再碰你了,行不行?”里面依舊悄無聲息。胡建磊等得煩了,又不可能將堆成山的物資一件件搬開,便改為威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不說話,我就一個炸彈把這里轟成廢墟,把你燒成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回應(yīng)。胡建磊做出攻擊架勢,又有些懷疑祝真到底在不在里面,正猶豫間,聽見里面?zhèn)鱽硎裁礀|西落地的響動聲。一雙三角眼閃過狠戾的光,他后退兩步,對準(zhǔn)聲源發(fā)動能力,只聽“轟隆隆”一聲,火光大作,地動山搖,干燥的木板遇上汽油,發(fā)出“噼駁”的爆裂之聲,燒得越來越旺,熱浪席卷,灼炙guntang。不過短短幾分鐘,整整一間倉庫的物資便燒了個干干凈凈。胡建磊不是沒考慮過這些辛苦積攢下來的物資對他們的重要性,可他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