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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透了涼水,搭在她額頭冷敷。敷了大半個小時,等祝真再度昏睡過去,封紹放下毛巾,低聲道了句“得罪”,動作小心地卷起她的衣袖,果然看見大大小小的擦傷。傷口沒有得到有效的處理,手肘處的那塊已經(jīng)發(fā)炎紅腫,她的高燒不退,除了忽然松懈心神,和傷勢也有關系。封紹又拉起祝真的褲腿,將右腿的義肢取下,發(fā)現(xiàn)斷肢處已經(jīng)磨得破了皮,有了化膿的跡象。一個女孩子,身體素質算不上多好,卻因為他的一句話,翻山越嶺地找線索,受了傷也咬牙堅持著如約趕去救他,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個累字,實在很不容易。他明白她逞強硬撐,除了性格堅韌之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怕被他嫌棄,被他拋下。她想證明她是有用的,她能幫得上忙,而不是什么只會拖后腿的累贅。封紹沉默片刻,翻找出獵戶用來處理傷口的藥酒,將刀子放在火里炙烤消毒,又穩(wěn)又快地給祝真做了簡單的清創(chuàng),涂上藥酒,包扎好繃帶。這個過程中,祝真難受地嗚咽了兩聲,卻提不起掙扎的力氣,只將臉頰貼上有些扎人的稻草,流出幾滴guntang的淚水。祝真退燒,是第二天的凌晨。天空還是鴉青色的,只有一點兒朦朧的光線從窗戶外面投進來,刷出男人靠坐在椅子里打盹兒的剪影。他的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支著頭,另一只手握著砍刀的手柄,橫放于膝上,神色困倦,始終緊繃的氣場也略略放松了些。祝真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封紹自然醒轉,側過俊朗的容顏看向她,溫聲問:“好點了嗎?要不要喝點兒粥?”這才回過神。她看向角落里的灶臺,小小的火苗冒出了個頭,極有耐心地煨著鐵鍋里的白粥,散發(fā)出清淡的米香。肚子后知后覺地咕咕作響,祝真微微紅了臉,點頭道:“好多了,謝謝紹哥,我自己盛就好?!?/br>虛擬村莊(16)萌芽說是這樣說,可封紹還是用粗糲的瓷碗盛了大半碗白粥,端到祝真面前。熱騰騰的蒸氣撲到臉上,祝真低著頭,奶貓一樣小口小口喝著,本來寡淡的米粒經(jīng)過長時間的小火慢煮,和飽受摧殘的味蕾相碰撞,不啻于無上的美味。將白粥喝得干干凈凈,她把碗遞還給封紹,笑著贊道:“粥很好喝,紹哥廚藝真好?!闭Z氣還是軟綿綿的,透著種有氣無力,又掩著嘴唇打了個哈欠。封紹失笑,將碗筷收拾好,拖著椅子坐到床邊,指指祝真的右腿:“換完藥再睡?!?/br>清醒狀態(tài)下,祝真的羞恥心上線,將頭搖成撥浪鼓:“不不不,我自己來!”封紹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祝真立刻喪失了反抗能力,不大自在地伸出右腿,在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卷高褲腿時,忐忑不安地撇過臉,看向黑乎乎的墻壁。再怎么開解自己,再怎么自尊心強烈,對于這條腿的殘疾,祝真的心底還是有些自卑的。尤其是……在一個如此優(yōu)秀又溫柔的異性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殘缺,實在令她有些難以接受。封紹的聲線卻極平穩(wěn),既沒有刻意回避不談,也沒有大驚小怪,而是十分自然地問道:“你進第一個游戲的時候,就是這樣嗎?”抹著清涼藥膏的手觸碰她的傷處,又涼又疼又癢又麻,祝真竭力維持住平靜的表情,答道:“對,我想我在現(xiàn)實中就是這樣的,畢竟系統(tǒng)沒必要多此一舉,額外‘關照’我……”她忽然低低嘶了一聲。封紹立刻停下動作,語氣里沒有半點兒不耐煩:“忍著點兒,很快就好?!?/br>祝真“嗯”了一聲,聽見他繼續(xù)問下去:“你每次佩戴的義肢,都是系統(tǒng)配備好的嗎?有沒有什么不同?”她明白過來他是打算收集更多線索,方才的不自在淡去不少,認真想了想:“我醒過來的時候,義肢總是放在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不過,材質和做工都不大一樣,第一個游戲里的質量最好,這個游戲里最差。”“看來,這是系統(tǒng)根據(jù)我們扮演角色的家庭條件智能設定的?!狈饨B若有所思,用干凈的繃帶將她的傷處重新裹好,又示意她拉開衣袖,“你跟我詳細講講,你經(jīng)歷的第一個游戲是什么樣子的。”祝真毫無保留地和盤托出,又好奇地問道:“紹哥,你的游戲和我的一樣嗎?是怎么拿到滿分的?”這個問題,她在上一個游戲里就想問了,只是那時候兩個人還不熟,不大好開口。“很相似,也叫[家庭糾紛]?!狈饨B言簡意賅地講述著大致情形,“我在游戲里有一個未婚妻,得了很嚴重的抑郁癥,父母和meimei也有問題。不過,或許是因為新手試煉的緣故,他們露出的破綻很多,尤其是那個所謂的未婚妻,看我的眼神明顯不對,所以拿到滿分并不困難?!?/br>未婚夫與未婚妻,哥哥與meimei,各有問題的父母,一一對應,聽起來像是微調了部分設定的標準模板。“不知道其它玩家進入的第一個游戲是不是也大同小異?!笨粗饨B幫她處理完傷口,祝真翹起嘴角道謝,又繼續(xù)說下去,“不知道這個系統(tǒng)到底包含了多少種變態(tài)游戲,我們在下一個游戲里又要面臨什么樣的挑戰(zhàn)。”她說完這句話,才想起來,不可能是“我們”,只會是“你”或“我”。你死我活,無法兩全。似乎無論怎么繞,都繞不開眼前這個死結,不管談論什么,總會談到生死存亡的話題。眼看封紹的臉色微沉,祝真自毀失言,連忙轉移話題:“紹哥,你今年多大?”“二十四歲?!狈饨B回答。“比我大四歲。”祝真笑得眉眼彎彎,“紹哥,你照顧了我這么久,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