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第四章(H)
這一睡,睡到翌日晚上才醒來。 姜彌雖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但怎么著也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儲君,視尊嚴如命,待清醒過來后,回想起自己躺在一個雄性妖精身下?lián)u尾乞憐求歡這檔子事兒,讓他羞憤得恨不得當下自盡。 他想撐身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軟無力,骨頭都快散架了,身xue難以啟齒的痛楚讓他坐起身都需要咬著牙傾盡全身的力氣,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他咬緊了下唇,就是不肯哭出來。 他躺著的這個蚌殼另一半反著瑩白的炫光,蚌殼比銅鏡還明亮,可以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樣,他看見自己白皙的身體上遍布青紫,雙腿之間干涸著糜爛的痕跡,他摸著鎖骨處結(jié)了血痂的牙印,此刻痛覺愈發(fā)清晰,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又細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痕跡,終于繃不住,眼淚嘩嘩落下來。 他自生下來就是一國儲君,雖然母后去世后他過得不算太舒坦,但又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和委屈? 他的腿打著顫,忍著痛苦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在偌大的寢宮掃視一圈,整個宮殿空空蕩蕩,除了這張偌大的蚌殼床,再無其他東西,真就是個簡簡單單睡覺的地方,連個藏身之處都找不到。 姜彌緊咬著下唇思索著什么,直到口中一股子血腥味兒蔓延開來。 他赤裸著身子,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撿著昨晚被撕裂的衣裳,企圖找到一兩塊可以蔽體的布料,好使自己撿回一丁點的尊嚴,可忽然后xue里有液體汩汩流出,洇濕了他身下的地面,他連忙收緊了后xue,牽扯了傷口,痛得他跌坐在地。 他羞惱地盯著那一片水漬,那是那個妖孽留在他身體里的精元,是他被玷污了的證據(jù),他恨恨地攥起拳,與其受這奇恥大辱生不如死,還不如來個痛快。 他丟下那些布料,站起身,向著大殿門口的方向走去。 郎君,你去哪兒?忽然,一個細嫩的聲音傳來。 他抬眼去尋,只見角落一角陰影出,走出一個戴著素銀發(fā)冠,穿著朱紅袍子,身量瘦小的侍者。 侍者端著個銀盤,盤子上放著一個褐色的小盒子。 郎君歇好了?這是王上讓準備的藥,擦在后xue的,小侍者歪頭看他,露出一口小白牙,需要阿琢幫郎君上藥么? 聽小侍者這么直白地說出這話,姜彌難為情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后臀,一摸才想起來此刻自己竟是一絲不掛,他捂住前胸,后撤幾步,轉(zhuǎn)身跑回蚌殼里,用錦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他的臉漲得通紅,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名字叫阿琢的小侍者也不見怪,乖巧地把托盤放在床上,郎君不用見外,我叫阿琢,是王上撥來伺候郎君的。 你是個什么?姜彌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完他才覺得不對,趕緊補充道,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也是妖精嗎? 阿琢扭身掀起自己的紅袍子,露出一條紅色的尾巴,尾巴晃了晃,驕傲地道,郎君,我是鯉魚,是錦鯉哦! 姜彌覺得這小妖精還挺可愛,忍不住笑起來,臉頰漾開兩個淺淺的酒窩。 阿琢愣了愣,郎君,你長得可真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妖精都好看。 姜彌被阿琢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屈膝坐著,把臉埋在膝蓋間。 阿琢把藥膏放下,端起銀盤,好羨慕郎君啊,我什么時候才能修成人形,等我長大修成了人形,或許也能和郎君一樣得到王上的寵幸呢,從前王上可從未寵幸過誰。 姜彌錯愕地看著阿琢,闕故從未寵幸過別人,怪不得這宮殿空蕩蕩的不過,這關(guān)他什么事? 阿琢,你能不能給我找身衣裳? 阿琢點點頭,從銀盤底下掏了掏,變戲法一樣忽然把銀盤一翻,一套銀白色輕紗軟袍疊得規(guī)整。 姜彌接過,一攤開,有些傻眼,這紗袍是幾層煙紗制成,層層疊疊卻遮不住多什么東西,影影綽綽反倒有些輕浮風塵,可有總比沒有強,他咬咬牙裹在了身上。 待他站起身,蚌殼上映出他的身姿,單薄的身體穿上這紗袍,更顯得弱柳扶風,纖腰一束,渾圓的臀線一覽無余。 他一時間不知道捂哪里,干脆雙手重疊放在自己的襠前,能遮住一點是一點。 阿琢見沒什么事,自己主動退下了。 姜彌見四周無人,機會來了,他悄悄地走向?qū)m殿門口,剛看到外面的珊瑚山和礁石道,眼前便被一堵墻擋住。 他倒退兩步,險些跌倒,仰頭看著那高大偉岸的身姿,聲音低沉,你要去哪兒?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我要回家。 闕故蹙眉,面容沉了下來。 它一揮手,一個紅珊瑚制成的形狀怪異的床坐落在宮殿中央,珊瑚被打磨得光滑,泛著一層油潤的光澤,品相質(zhì)地是他一國儲君都從未見過的珍品,如果是在陸地上,這應(yīng)該是萬金難求的寶床。 它抬手攬住姜彌的腰,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珊瑚床上,他重重地摔在堅硬的床上,摔得眼冒金星,緩了好久眼前才重新清晰。 它生氣了。 他顧不上摔疼的傷處,如臨大敵,努力把自己蜷縮地更緊,脊背貼著冰涼的床, 你已經(jīng)被我cao過,身上有了我的味道,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闕故步步緊逼,而姜彌退無可退,剛穿上的紗袍被這一折騰,散了開來,進而露出他的胸膛和光滑白皙的肩背,那香肩上奶白的光澤,仿佛引誘著人去品嘗一番。 闕故空手化出一根紅色綢帶,它捉住姜彌的兩只手,把他拴住,兩條粗壯的腿抵住姜彌的兩條腿,讓他雙腿分開在珊瑚床兩端開叉的床尾處,他的性器暴露在闕故面前,他渾身顫抖,牙齒都在打著顫。 它要對他做什么? 只見闕故用一根紅色綢緞穿上一個金色的鈴鐺,細細地系在姜彌的性器上,最后打了個精巧的小蝴蝶結(jié),像個待拆的禮物。 它低頭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就懲罰你,戴著這個鈴鐺,直到讓我cao爽了,爽到可以原諒你。 姜彌咬住下唇,含著淚,屈辱地別開頭,不去看它惡劣的表情。 闕故也不在乎這些,它低下頭啃噬上早就垂涎欲滴的香肩,在那些還沒有青紫痕跡處,又重重地留下屬于海妖的記號。 它的舌尖舔舐著昨夜探索出的姜彌山上的敏感處,它在他顫抖的身體上得到了掠奪的快感,它像是在褻玩一只羔羊,興趣盎然地低下頭,舌尖落在一粒粉嫩上,來回輕挑,吸吮,啃噬。 微微刺痛的癢感自乳尖傳到姜彌的身體各處,他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嗯哼 闕故褪下身上那一條簡單的蔽體之物,性器猛地蹦出來,啪的一聲,清脆地打在姜彌的小腹。 濕漉漉的液體遍布那根性器,也瀝瀝拉拉在姜彌的小腹上暈開。 闕故抬起闕故的腰,指尖在他紅腫的xiaoxue處捅了捅。 姜彌忽然反映強烈地掙扎起來,別碰我! 闕故一把摁下他,今天它沒什么耐心,很輕易地就被他的張牙舞爪激怒了,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海妖一挺身,堅硬粗長的性器長驅(qū)直入,深深刺入姜彌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 ?。∴牛谐雎曇话胨鋈灰ё〈?,不許自己再發(fā)出尖叫,弓起身子,緊緊地抓著海妖的肩膀,身體里的那個冰涼粗硬的性器,他正適應(yīng)著容納這個龐然巨物,可忽然xiaoxue里難以承受的性器突然活動起來,像條蛇一樣,往更深出探尋。 啊不,啊哈他終于忍不住,不可自制地喊出聲,緊握在海妖肩膀的手猛地摟住了它的脖子,他的臉埋在海妖柔軟的鬢發(fā)間,明明觸摸到的都是冰涼,可身體里那個性器卻慢慢變得灼燙,它繼續(xù)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忽然抵到一個地方,性器像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在那個禁忌之地轉(zhuǎn)了一圈,他的忽然像被人點住了麻xue一般,渾身一麻,酥軟成一攤,卸力向床榻跌去。 闕故看他的眼眸中忽然冰雪消融,重新盈滿了情欲和溫柔,寵溺地伸手一撈,把姜彌撈起來,隨著這一動作,性器在他體內(nèi)脫離出了一半,他略松一口氣。 渾身無力隨波逐流地被闕故摟進懷里,他的手軟軟地抵在闕故胸前,海妖胸前的肌rou飽滿扎實,它一手抱起他,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修長的手指嵌入他白皙柔軟的臀rou,它把他托得更高,高過了頭頂,看著他緊張地蹙眉,咬著下唇的模樣,忽然笑起來,彌兒它空靈的聲音沉沉,帶了些低啞,聽起來就接了地氣。 留下來,陪著我,每天被我cao好不好?我喜歡你的身體,我為你這個xiaoxue著迷,而你的xiaoxue接受過我的性器,就再也沒有別的性器可以填滿它了它的指尖從姜彌的臀部劃向姜彌的后xue,冰冰涼涼的指尖在他因xiaoxue被填滿而撐開的xuerou處揉了揉,他緊張地繃直了背,就聽見海妖仿佛蠱惑人心一般的語調(diào)在他耳畔響起,現(xiàn)在它只屬于我,它是我的專屬caoxue。 不要再想逃了,想逃,你又能逃到哪里去?這整片水域都是我的。 闕故又伸出手指,探進姜彌的口中,撐開了他緊咬的下唇,它摁住姜彌的后頸,迫使他低下頭來,它欣賞了一會兒他透亮的眼眸里的羞恥和驚恐,然后垂下漂亮的眼睫,仰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冰涼的唇舌糾纏住姜彌的唇齒,它的吻洶涌而綿長,毫無節(jié)制地汲取著他口中甘甜的津液,如飲瓊漿玉露,它口中清冽的涎液也在他口角溢出,一句更為冰涼的話順著他的舌尖,滑進他的胸腹,凍結(jié)了他的心,更不要想著去死,如果我的祭品死了,我就會讓宣國所有人,為你陪葬。 姜彌一瞬間渾身冰涼。 闕故真的威脅到了他的軟肋,宣國,這個他自小就為之努力的目標,為了配得上那個儲君之位,他付出了一切,而現(xiàn)在宣國也成了鉗制他的東西,讓他連死都不能。 姜彌忽然發(fā)狠一樣,抱住了闕故的脖子,狠狠地用力地,吻了回去,唇齒糾纏,涎液順著他們的嘴角下巴滑到脖頸,胸前。 他啃噬著它,不肯松口,闕故也很有耐心地由著他發(fā)泄,只是手順著他的脖頸,脊背,滑到他的腰,撫摸著他柔嫩溫暖的肌膚,那冰涼的手所過之處,激起姜彌一身的雞皮疙瘩。 闕故雙手放在他腰間,收緊了手,忽然往下一摁,啊啊!姜彌終于被迫結(jié)束了那啃得滿口血腥的吻,闕故抱著軟軟趴在它肩頭的姜彌,彎下身子把姜彌重新放躺在珊瑚床上,珊瑚床果真是它制的,尺寸貼合著姜彌的身軀,腰線,好讓它把他牢牢地抵在床上干翻,而無處可逃。 它瞇起眼睛,將唇角紅色藍色混著的血漬抹去,把飽含著勃大欲望的性器更深地刺入姜彌的身體里,姜彌的xiaoxue緊致溫熱,像一個為闕故而生的屬于它性器的專屬巢xue,這個巢xue柔軟溫暖香甜,讓它像中了毒一樣,沉醉其中。 彌兒,休想離開我,除非 姜彌在迷亂中,下意識問,什么? 除非我就這么干你,干到死在你身體里。 它把住他的腰,稍稍退出一點,又狠狠地貫入,拴在姜彌性器上的鈴鐺發(fā)出悅耳的聲響,在空蕩蕩的宮殿里回蕩著。 姜彌被桎梏著,只能隨他作弄,發(fā)出破碎的聲調(diào),呃啊最初的疼痛被尋到的那處敏感之地淹沒,他不得不縱容闕故在他的身體里攻城略地,那不顧一切一般毫無章法的抽插,沖擊之猛勢不可擋。 姜彌只覺得自己的xiaoxue快要被搗爛了,可無法控制的快樂從腳尖竄上頭頂,掩蓋了那舊傷被撐開的痛苦,他仿佛大海里的一葉孤舟,被闕故這股浪潮沖擊得起起伏伏,快要在它身上翻覆過去。 爽不爽? 啊啊啊不姜彌殘存的理智讓他說出個不字,但很快他就受到了懲罰。 不爽?哼闕故斂眉,托起姜彌的屁股,讓兩人銜接的身體連接地更加緊密。 它猛地一挺腰,性器重重刺在姜彌最敏感的那一處,可不待他有力氣喊出聲,闕故開始像野獸一樣橫沖直撞,毫無章法地抽抽插插,恨恨地折磨凌虐著身下人最柔軟香甜的地方。 啊啊啊呃哈慢慢一點求你在闕故瘋狂抽動著的腰身中,姜彌難以承受,叫喊聲一聲比一聲竭力,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驕傲,低聲下氣地去哀求,闕故卻沒有因為他的求饒而放慢頻率,反倒是自顧自沖撞更迅猛,直搗得姜彌語不成調(diào),只能隨著動作發(fā)出嚶嚶嗚嗚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