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微h)
潮水(微h)
陸飄抱了一床被子和枕頭和她回去了。 方才還興致勃勃和他講鬼故事的蒲鳥不說話了。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何況上次還是赤裸相見的。 說實在的,蒲鳥沒有想到她和他后續(xù)會是這樣的走向。 都是成年人,一夜情的對象。 雖然他年紀小,但她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像他一樣年紀的男人,可以說是大有人在。 她以為他喜歡她,所以她才會三番五次的勾引他,勾引他和她上床,和她接吻。 可陸飄偏不。 連手都不牽。 雖然她知道他總是在裝蒜,可她不明白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大多數(shù)的時間他很喜歡她夸他好看,喜歡她盯著他看??捎袝r候他和她很親近的時候突然會很難過。哪怕是第一次兩個人上床,他流露出的神情都使她看不懂他。 他才多少歲呢?小屁孩。 她很抑郁地看天花板。他在她旁邊很安靜的躺著,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令人難以捉摸的他令她束手束腳了。 比如她現(xiàn)在很想說點應(yīng)景的話,再比如她至少應(yīng)該湊到他耳邊問他做嗎。 可她好像有點說不出口了。 也許是因為今晚的蒲鳥過于老實了,導(dǎo)致陸飄有些期待落空的感覺。雖然,他本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期待。 這種心情使他忍不住翻了個身,去看她的側(cè)臉。 他小聲問,jiejie,你睡了嗎? 蒲鳥心情有些煩躁,懶得跟他相互試探,說話就有些直接,不做的話就閉嘴。我要睡了。 黑暗中的陸飄過了好久才說話。 也不是不想。只是,沒有套。 因不太好意思,最后一個字咬得很輕。 平躺的蒲鳥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沒理他,又閉上了眼睛。 又過了一會兒,陸飄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像擠牙膏似的,又說,jiejie,你很想要嗎? 本來已經(jīng)打算睡覺的蒲鳥被激怒了。 她剛要張嘴罵他,可他卻從下面進了她的被窩,直接分開了她的雙腿。 沒想到的蒲鳥突然有點慌。 她不知道陸飄到底想干什么。 被子里的陸飄隔著她的內(nèi)褲按了按她凸起的地方,毫無準備的蒲鳥短促且很色情地呻吟了一聲。 這似乎給了陸飄很大的鼓勵。 他摸上她的腰,把她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兩只手按住她的兩條腿折起來,使她逃都逃不掉,開始給她口。 被子下面的陸飄很安靜地,十分生澀地含住了她的花核,冰涼且高挺的鼻尖胡亂地拱著她的身體,舌頭繞著她打轉(zhuǎn)。他緊密溫柔的吻使蒲鳥的頭腦有些空白,全身的血液向下涌去,頭皮一涼。 靜謐無聲的夜里,只有他唇齒吮咬發(fā)出的曖昧水聲,蒲鳥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在大海里被章魚捕捉的魚,他的手沿著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撫摸,吮吸著將舌尖鉆進她的門戶,他給她帶來的快感包圍了她,床上、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他的入侵使蒲鳥的心臟被抓緊一樣,無處躲避。 一聲按耐不住的快意呻吟溢出了她的喉嚨。 可是她越是無法忍受的叫出聲,他的追逐便是越使她無處躲避。他輕輕咬了一下吐露在外的花核,這刺激得她渾身一顫,手不由自主地去抓被子下他的頭發(fā),身子想要躲開。 陸飄抱住她的腰,用力分開她的腿,使她暴露的更徹底,深深埋下頭去,愈發(fā)賣力地用自己的唇齒去取悅她,她怕他磨,他偏偏牟足了力氣磨她那一處。 漫長的性愛使她的高潮如同大雨一般來襲,像雨滴一般落在她的身體,匯聚成溫暖的河流,她全身的肌rou都在收緊,顫抖。 蒲鳥頭腦一片空白地仰面躺在床上輕輕喘氣,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也根本管不上自己怎么又和陸飄搞在一起的事,只顧著腿軟,下身濕漉漉的。 知道她到了,過了一會兒,陸飄從她腿間掀開被子起身,看見她仍然沉醉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的神情。 他在看著她,她也在看著他。 少年的薄唇染上晶瑩的液體,平日里的陸飄看起來跟欲望色欲這樣的形容詞很難搭邊,因為他得五官俊氣漂亮到有些難以接近,可此刻他的模樣,白皙面容上的潮紅,被打濕的唇,夜中顯得明亮誘人的眼睛,這些都使他看起來秀色可餐,任人采擷。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 陸飄就連眼神都會跟她撒謊,有時她都會覺得他的神情太過瀟灑,有時他便避開她的視線。他總是遮遮掩掩,可此刻他的目光太過癡迷,熱烈,她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強烈的愛意,或者說是恨意。她又聽到陸飄的心跳聲了。 ------------------------------------------------------------------------------ 家人們 我又回來了 擺爛了好幾天看 有沒有什么比較好看的po 請推薦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