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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話題跳轉(zhuǎn)的快,褚烈的眉宇間打了好幾道褶皺,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點頭示意徐徐直接說出來。“我要一個機(jī)會?!毙煨煳⑽⒁恍?,沒有半點猶豫?!耙粋€可以和你在一起而且不會影響到我目前工作的機(jī)會?!?/br>兩人間的距離讓徐徐可以清楚觀察到褚烈的反應(yīng),包括那一點一點沉下去的臉色和變得晦暗不清的眸子。良久,褚烈才低低道了一句。“妳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當(dāng)然知道。”徐徐知道這是自己必須要把握住的一次機(jī)會,便把最大的誘餌直接拋給了褚烈?!榜铱偤腿~小姐分手了吧?”“葉小姐”這三個字一出,褚烈整個人的氣場登時變了。幾縷黑發(fā)垂下,半掩住男人鋒利上挑的眉尾,盡管如此,棱角分明的五官依然具有強大的侵略性,彷佛鍍了層冷光的剔骨刀,毫不留情刮著徐徐的皮膚。她感覺到自己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很明顯,葉以柔就是褚烈的禁區(qū)。“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在您心里不配和葉小姐相提并論?!?/br>“可是褚總,您可以利用我,來試試自己在葉小姐心中的地位,是否有如她在您心中的地位一般重要且難以取代?!?/br>“就跟我對工作的態(tài)度一樣……”徐徐刻意把每個字都咬的重一些?!拔視悄钪艺\,也最盡責(zé)的合作伙伴。”世界一、撩了上司以后(13)這是一個很荒唐的提議。但對褚烈來說更荒唐的是,他竟然答應(yīng)了。荒唐的答應(yīng)了荒唐的提議,如果不是意識清楚,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能被精準(zhǔn)的回憶起,褚烈?guī)缀跻詾槭怯腥诉h(yuǎn)程遙控著替自己做了決定。“阿烈,你怎么回事?”熟悉的嗓音拉回褚烈跑遠(yuǎn)的思緒,他偏過頭,望向潘森。作為褚烈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兒們,同樣是從富貴窩中生出的金疙瘩,潘森和褚烈卻像是兩個極端,褚烈有多內(nèi)斂克制,潘森就有多放蕩不羈。或許這與褚烈作為家中獨子,家族同輩中最優(yōu)秀的存在,早早就被寄予厚望,而潘森上頭還有一個在他小時候就把潘家撐起來,幾乎不用弟弟cao心的大哥有關(guān)。生長環(huán)境決定個性,這句話不是說假的。至少在褚烈和潘森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褚烈一畢業(yè)便接掌家族企業(yè),潘森卻是圈子里出名的花花公子,且男女不忌,平均每一個月?lián)Q一次身邊人。褚烈是看不慣這樣行徑的,不過看不慣歸看不慣,他并不會做出不必要的干涉,浪費時間還傷感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在沒有踩到法律底線前,是非對錯的分界其實模糊的很,而且潘森比起一些同類好點的是他向來秉持著你情我愿,合則來不合則散的大原則,從沒有鬧出什么笑話過。這也是為什么潘森的大哥對弟弟的行為始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原因。潘森可以說是潘維一手拉扯大的,他就像個溺愛孩子的父母,覺得可以給孩子筑起一座保護(hù)的高墻,讓他們在高墻內(nèi)過著無憂無慮,快樂自我的生活。“什么怎么回事?”褚烈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酒。如同糖漿般澄透潤澤的色彩在透明的高腳杯里轉(zhuǎn)了圈后滑進(jìn)男人的嘴里。烈酒獨有的刺味伴隨著沉淀多年釀造出的香氣在嘴里炸了開來,讓褚烈混亂多時的腦子暫時得了片刻空白,他滿足的瞇起眼睛,用舌尖與喉嚨深度感受液體獨特的風(fēng)味。潘森看著褚烈一連串流暢的動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罵了一句臟話。褚烈聽到了。他橫了潘森一眼。“嘖,別這樣看我?!迸松瓟[擺手,自個兒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嚕咕嚕灌了大半瓶后,有些意猶未盡的抬手招來服務(wù)生又要一手?!罢f真的,如果不是我做不了被壓的那個,肯定追你了。”褚烈聞言,低笑一聲。潘森抖了抖肩膀,很有自覺的跟褚烈保持一段距離。和這么個強烈荷爾蒙散發(fā)機(jī)待在一塊兒,整間包廂的空氣都熱起來了。他有時候都好奇,面對褚烈這樣一個極品男人,還是個不愛亂搞男女關(guān)系潔身自好的極品男人,葉以柔到底哪里來的底氣這么作呢?作為一個從褚烈和葉以柔交往以來就時不時充當(dāng)電燈泡直到現(xiàn)在兩人分手的合格旁觀者,這是潘森覺得最難解的疑惑。不論是褚烈對葉以柔的執(zhí)著和包容還是葉以柔對褚烈的驕縱和不信任,其實不只潘森,就連其他熟知內(nèi)情的人都有個共同的感覺,褚烈和葉以柔個性不適合,然而他們又似乎天生就該在一起。哪怕過程不是如此順利。這是一個十分微妙且矛盾的感覺。潘森用自己有限的詞匯量形容不出來。“你今天很反常。”在短暫的寂靜后,事實上,這一直是褚烈與潘森兩人單獨出來小酌時的狀態(tài),潘森盯著褚烈,開口道?!鞍⒘遥前l(fā)生了什么事嗎?”褚烈通常不會回答。潘森也習(xí)慣了他的沉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褚烈說話了,且說出來的內(nèi)容,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我很荒唐的……答應(yīng)了一個女人很荒唐的提議。”潘森這家伙喝多后直接和一個漂亮姑娘看對眼上樓開房,褚烈自己又開了瓶威士忌,嘗幾口后便覺得沒什么滋味。索性出來。褚烈只是沒料到自己才踏出酒店大門,便會見到一旁倚著燈柱在等著自己的徐徐。女人身上還穿著早上在公司看到的職業(yè)套裝,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西裝外套換成了件黑色的風(fēng)衣,本來整齊固定著的發(fā)髻也松散的放下來,隨意扎了個低馬尾,反而將她明艷的臉蛋襯出幾分清秀,瞧著就像是個大學(xué)生。彷佛心有靈犀,一聽到腳步聲靠近,徐徐便抬起了頭。她笑了笑。女人笑起來的時候,眉眼都是彎的,黑白分明的眼里流光溢彩,像是裝著無數(shù)顆細(xì)碎的星星。褚烈能感覺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清楚是因為什么原因,又或者他清楚卻不愿深思,總之,為了隱瞞身體失常的反應(yīng),褚烈選擇抿著唇,做出嚴(yán)肅且疏離的表情。“妳怎么會在這里?”徐徐聽到這句話似乎覺得很有趣似的,嘴角挑起的弧度更高了。“我來接你啊,我的男朋友?!?/br>世界一、撩了上司以后(14)h剎那間,世界微縮到彷佛只剩下兩個人。褚烈,還有褚烈眼前的女人。他垂著眼,打量徐徐的目光終于不再平靜,而是出現(xiàn)了五味雜陳,令人難以看穿的情緒?!靶斓ぁ?/br>“欸,錯了哦?!毙煨煺局鄙眢w,朝徐烈的方向往前跨出一步,讓兩人間的距離縮短到一只手臂就可以觸碰到的范圍內(nèi)?!案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