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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干死你

    一晃而過的一道影子猛然將陳年從睡夢中拉起來,她胸腔頓時轟隆一片,爆炸一般悶響。

扭頭一看,原來是昨晚玩了拉遮光窗簾,什么東西的影子透過薄薄的一層紗簾透進來。

她松了口氣,下床去看。

臨近年關(guān),物業(yè)安排了清潔活動,給業(yè)主擦窗戶,裝清潔工人的吊籃正在測試運行。

“這才幾點?不是說八點開始嗎?”陳年昏昏沉沉的嘀咕了一句,看到時鐘上七點整的時針時恍然想到了些什么。

她張著嘴,激動地?zé)o以復(fù)加,到處找手機想把自己的想法通知給能有共鳴的人,胡亂cao作一通又決定不打了,她穿好衣服,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安心等著公司安排。

霍廷皓大概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陳年放狠話,還記著陳年昨晚“放鴿子”的事,發(fā)了一溜滑稽的表情包,陳年回了一條后那邊發(fā)來文字——小sao貨,等我回去干死你。陳年發(fā)了個調(diào)皮的表情混了過去。

第二天陳年去接了憨憨回家,有了憨憨的陪伴,日子過得明顯快了很多。

月初很快到了,陳年憋在心里的想法終于有了施展的機會。

他們帶陳年去化妝,妝容極淡,連口紅都是非常接近唇色的顏色,知道他們什么目的后的陳年波瀾不驚的任由他們安排她的妝她的服飾,也對晚上去機場的行程毫無疑義。

和陳年一起去機場的是楊邵身邊的一個新面孔,老實巴交的樣子,腦子里卻裝了楊邵的一整套計劃,精得很。

陳年趁上廁所的機會給趙嬌然打了個電話,問她是不是還堅定不移的想進娛樂圈,如果是,就把濃妝卸掉,按她說的時間在城東機場見面。

不知道該怎么指導(dǎo)她的妝容,就把自己的臉拍照發(fā)了過去。

在鏡子里看的時候只看到平平無奇了,從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妝,真的無可挑剔,簡直心機,在自然的基礎(chǔ)上加深了優(yōu)勢。

她越來越能預(yù)感到楊邵要她進娛樂圈做什么了,只是不敢確定,但她確定,如果自己毀了他的計劃的話會死得很慘。

事已至此,她還是選擇自由自主。

隨后陳年被跟班收了手機,像入刑場的死刑犯,被“押送”至行刑地點。

沒有時間讓趙嬌然準(zhǔn)備一模一樣的衣服,就讓她找了差不多的,發(fā)型什么的也都很相似,猛一看還真的有點像。

趙嬌然聯(lián)系不上僅僅幾排座位之隔的陳年,縱使戴著口罩也不敢貿(mào)然抬頭和她眼神交流,她只能按最初的計劃行事,那就是跟著陳年。

呼啦過去一群借機的粉絲,像發(fā)現(xiàn)食物的蒼蠅,一哄而散奔向通道口。

同樣行動的還有被催著跟過去的陳年。

混亂中陳年不斷的回頭找尋著趙嬌然的身影,可粉絲實在太多了,她看花了眼,被拽著奔跑,慌慌張張中看到了前方迎面走來的模糊身影。

陳年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看到他,同事中有不少迷他的,現(xiàn)在距離不遠(yuǎn),能看到他比屏幕上的形象更真實更單薄一點,戴著口罩和帽子,低頭快步走著。

陳年不知怎的停住不跑了,看著前方那位叫元林的明星走了神。

偶然回頭,瞥見趙嬌然的身影。

陳年摩挲著指頭,思索著,猶豫著。

禍水<軟腰(NP)(情根深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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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

轉(zhuǎn)眼間元林的隊伍到了跟前,與此同時,陳年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邊人的動作。

關(guān)鍵時刻,她終于下定決心,閃身躲開了“助攻”,并撞倒了趙嬌然。

倒下的趙嬌然在人群中引起巨大的轟動,他們紛紛湊上去攙扶或者讓開地方避免踩踏。

可事發(fā)突然,趙嬌然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幾只腳踩了上去。

陳年一邊迅速后退,一邊注意著趙嬌然的情況,祈禱她不要受傷,抬頭看到了同事驚訝的表情,陳年擔(dān)心再生變故,退了幾步開始轉(zhuǎn)身跑了起來。

靠在衛(wèi)生間的門板上大口喘著氣,不知道外面情況怎么樣了,也不敢貿(mào)然出去,只能默默盼望著沒人看見她剛才的動作,粉絲她不擔(dān)心,有視頻她也不擔(dān)心,畢竟人太多太亂了,就算錄到撞趙嬌然的人是她那也不能證明她是故意的。

她擔(dān)心的是被同事看到,那樣的話就等于楊邵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她和趙嬌然聯(lián)合起來搞砸了他的安排……陳年不敢想后果,或輕或重她都不敢想。

潛意識里,陳年覺得楊邵很危險,比司修齊還危險。

過了一會,外面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漸遠(yuǎn)了,陳年整理好心情出去。

只看到稀稀拉拉幾個粉絲還守在原地徘徊,陳年找不到跟她一起來的男同事,隨便找了一個拎著燈牌的粉絲問情況。

“請問剛才那個摔倒的粉絲怎么樣了?”

女生情緒有點低落,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被元林抱走了,賤貨,真會裝?!?/br>
“你怎么說話呢?”

“我怎么了?關(guān)你屁事!”

陳年欲言又止的看著面前即將拂袖而去的陌生人,僅僅一面,已經(jīng)對趙嬌然充滿敵意,陳年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錯了,她不確定她是不是將趙嬌然推上了一條通往深淵的路。

手機和證件都被收走了,陳年忽然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這種時候,陳年連個打車到對方家借錢付車費的人都找不到,她腦子昏昏沉沉的,在機場坐著待了起來。

沒等她想出回城的方式,一雙漆黑的皮鞋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里。

抬起頭看到楊邵的瞬間,陳年渾身發(fā)冷。

依舊是上次他去接她時的位置,他在后座,她在副駕駛,只不過這次車?yán)锏臍夥杖潭挤浅D?,死一般的寂靜。

陳年不停的做著心理建設(shè),提醒自己不要自露馬腳,只要她自己只字不提,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真相。

可當(dāng)楊邵帶她去酒店,留她站在開了一條門縫的門外面看里面負(fù)責(zé)把她推到鏡頭下的同事被故意灌酒時,陳年的心理建設(shè)差點坍塌掉。

男人已經(jīng)喝得滿臉通紅,卻不敢拒絕遞上來的滿杯酒,站著的身子屢屢踉蹌,眉頭擰成一團又倉促地解開,幾欲嘔吐。

陳年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灼熱感,臉也跟著燒了起來。

門忽然被從里面拉開,撲面而來的壓迫氣息將陳年整個人籠罩住。

“趙嬌然手臂骨折,里面這個馬上胃出血,陳年,你真夠狠?!睏钌壅f完不給陳年說話的機會,拽著她的胳膊把人帶出去,塞進車?yán)铩?/br>
沒有司機了,這回他自己開車,開到最高限速,把陳年扔回了機場。

寒冬臘月,深更半夜,機場地偏,這個時間人跡寥寥,陳年在被丟下的原地凍得上下牙直打架,跺著腳等著能喘氣的人解救她。

好不容易見到人,借了手機,想破腦袋也只想到一個現(xiàn)在有可能來接她的人的電話。

沈元。

上次陳年單方面和他撕破—臉后就沒什么聯(lián)系了,這時候找他明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陳年沒別的招,只能打給他。

不在服務(wù)區(qū)……

陳年知道他是做外貿(mào)生意的,長期滿世界的跑??涩F(xiàn)在得知這個消息,簡直讓人絕望。

還好,陳年順勢想到了陽陽的兒童手表號碼,做家教的時候還兼職陽陽的保姆,接送上下學(xué)的時候總聯(lián)系,號碼也記得熟。

聽到那邊陽陽稚嫩的童音,陳年差點熱淚盈眶。

“陽陽,你爸爸在嗎?”

“你是誰,我爸爸不在。”

“我是……是陳年老師,陽陽還記得嗎?爸爸不在那你現(xiàn)在在哪,身邊有大人嗎?”

“我在我叔叔家?!?/br>
叔叔就叔叔吧,陳年決定厚著臉皮讓這個不知名的叔叔幫個忙。

那邊換了個聲音——

“謝承安?!?/br>
原來是認(rèn)識的“叔叔”!

鏡面天花板中交疊倒影<軟腰(NP)(情根深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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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天花板中交疊倒影

陳年激動地話都說不清楚了,連續(xù)說了幾個“是我”,那邊還氣死人的問你是誰。

“誒呀我是……”陳年不知道他是真忘了還是裝傻,想著要不要把兩人的淵源搬出來替他回憶一下,“是那個……”

謝承安打斷她:“想起來了,什么事?”他語氣有點急,生怕陳年真的說出什么驚駭世俗的話來一樣。

“你能聯(lián)系上沈元嗎,我想讓他來城東機場……”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什么人吶!

陳年捧著手機和好心借給她手機的路人面面相覷。

就在陳年以為自己要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路人又拐了回來,把正在通話中的手機遞給陳年。

“原地呆著,一會兒到?!?/br>
許久不見謝承安,陳年見到人的時候有點不敢認(rèn),要不是確認(rèn)靠過來的車是沖著自己打雙閃,陳年都沒把駕駛座上的人影當(dāng)成是來接她的。

他和楊邵某些地方有點像,不是長相,是氣質(zhì),都像那種摸不清脾氣又有可能隨時給你來一刀子的人物,輕易不會放下身段。

陳年不知道自己怎么會作此結(jié)論,她和謝承安只見過一次,除了名字可以說一無所知。

陳年歪歪頭沖降下車窗的謝承安搖搖手打招呼,在對方催她趕緊上車之前拉開了副駕的門。

“謝謝你過來,大晚上的,麻煩了?!?/br>
謝承安看后視鏡,倒車,從容不迫的將他偽善的面具撕下來,“去酒店還是去我那兒?”

“???”陳年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車尾懟進兩個石墩中間,謝承安打了一圈方向盤,成功拐了彎,直奔大路。

“我明天要早起……”陳年婉拒,現(xiàn)在都后半夜了,再和男人折騰一頓,那她別想睡了,明天還要去醫(yī)院看看趙嬌然的情況,楊邵那邊估計也等著收拾她呢,想到這,陳年剛才打招呼的嬉皮笑臉勁兒沒了,垂下眼,聲音細(xì)細(xì)小小的:“下次,下次什么時候都行。”

謝承安扭頭看她,持續(xù)了好幾秒才回過頭去,卻是一點都不通情達(dá)理:“概不賒賬?!?/br>
陳年也不忸怩:“那去酒店吧?!彼幌胩ぷ闼乃饺祟I(lǐng)域,又想到自己被楊邵捏在手里的許多開房記錄,追加條件:“有沒有不用登記的酒店?”

——

謝承安有一處在市中心的房子,常年空著,不屬于真正意義上的家,也不是酒店。

和酒店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房子里有不少鏡子,大的小的,隨處可見。

陳年進門衣服都還沒脫,就被謝承安抱到了入門柜上來了一發(fā),窄窄的門廊里一面是鏡子,一面是柜子,陳年坐在柜子上,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從平靜到失控的全過程。

謝承安放下她的腿,喘了幾口氣,猛地抽出分身。

有液體在安全套的頂端匯集,有要滴落的趨勢,將滴未滴時,套子被謝承安一把擼了下來,一起被弄下來的,還有失了魂兒的陳年。

陳年一個踉蹌撞到他懷里,又被按著肩膀跪了下去。

即將偃旗息鼓的漸軟分身被塞進同樣溫暖的巢xue,氣勢又起。

陳年捂著自己鼓囊囊的腮幫子,用滿含淚光的雙眸看向上方的謝承安,嘴里的大家伙還繼續(xù)深入,陳年的手從腮幫子向脖頸移動,另一只手求情似的在謝承安大腿上輕撫著。

koujiao時陳年常常掌握不好呼吸的節(jié)奏,明明鼻子是呼吸的器官,嘴被堵住了卻窒息感強烈。

謝承安低頭看她,對上了她的眼,眼神不溫不火,但明顯被陳年的乞求打動,他撫上陳年的額頭,按著往后推,把家伙事拔了出來。

臥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鏡面材質(zhì)的,清晰度媲美水銀鏡子,這是陳年躺在謝承安身下后發(fā)現(xiàn)的。

她走了神,扭頭避讓親她脖子的謝承安,雙眼空洞盯著上方。

“洗洗澡再……”她試圖拖延。

謝承安插話:“趁你還濕著。”說著向下勾起陳年的腿彎,把她一條腿壓到身體一側(cè),下身挪動著對準(zhǔn)入口。

從天花板的鏡子里看到這一幕,陳年情不自禁的身體發(fā)熱,畫面曖昧至極,被擋住的位置令人遐想,比單純的感受要刺激一些。

光禿禿的guitou頂?shù)搅岁幍偕?,陳年身子縮了一下,直勾勾盯著上方,憑畫面預(yù)判兩人中間那根東西的移動路徑,身體自然打開,又微微害羞地內(nèi)縮一點。

被強行按下去的guitou忽然探入,陳年如夢初醒,移開視線,身子躲了一下:“別進去……”

謝承安松開壓著棒子的手,guitou彈了出來,向上滑動,勢要將棒身沾滿她的滑液。

頂上陰蒂的時候陳年會不由自主的打個激靈,又被磨得很舒服,慢慢的瞇上了眼。

她不明白為什么男的總想要無套進入,陳年正享受著呢,下面又被探了一下,這次她夾緊腿,不給roubang有機會再蹭她,除非戴套。

謝承安沒立即表態(tài),而是跪坐起來,扳起她的雙腿往兩邊打開。

他一起身陳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驚了一下,雙臂欲蓋彌彰的捂上兩座飽滿的rou峰,還試圖把謝承安脫下來的衣服拽過來搭在自己身上。

動作小,謝承安沒察覺到。

他依舊沒有戴套,大大賴賴的揮著roubang在她腿間開發(fā),握著根部,用彈性十足的上半部分在陳年水光瀲滟的外部甩打,水珠飛濺,陳年掙扎著想合攏腿,無奈腿根被謝承安按著,動彈不得,反而帶動小腹肌膚扯動,軟腰作祟。

陳年已經(jīng)沒法在直視鏡中人了,她滿臉酡紅,妖精似的哼哼著。

“不要……不要、會……”

會什么?

陳年記得來得路上車?yán)锏臍夥仗珖?yán)肅,嚴(yán)肅得不像是要奔向滾床單之路,陳年為緩解尷尬,不停的喝水喝水,謝承安車?yán)飵У娘嬃喜簧?,透明液體的都被陳年灌進肚子里了。

整個人都被水充滿了。

所以……

陳年猛地一抓床單,尖叫一聲——噴了。

她震撼之余還分出半分精力去捂住了下面噴水的洞,水流被覆蓋住后反而更加色情的從她的蔥白指縫間溢出來,她用力壓緊,指縫里便除了水還露出了rou,粉中透紅,軟軟嫩嫩的。

陳年雙膝誓不罷休,努力并攏著,她聳著肩膀捂著下面,像個矯情的處女,又想要又保持矜持。

謝承安要拉開她的手,但絕不是如她所愿幫她解渴,他腿間那根大roubang還傲然挺立著,說它現(xiàn)在服軟毫無說服力,陳年看不到他戴套的決心,擔(dān)心被他稍微用力就著現(xiàn)在的濕滑插進去,死活不松手。

“不戴套我就走!”她說這話的時候刻意避開鏡子,怕從中看出自己也同樣沒沒有說服力。

“沈元每次都戴嗎?”他故意這時候說起沈元,眼睛盯著陳年的反應(yīng),一絲都不肯放過。

陳年實話實話,內(nèi)心沒有因為沈元的名字起什么波瀾,“戴啊,每次都戴,這也要比嗎?”

謝承安敷衍的笑了一聲,去摸套的時候蠻孩子氣的嘀咕了一句“他本來就哪都比不上我”。

這句話恰好被陳年聽到了,她心思流轉(zhuǎn),把腦子里和這兩兄弟,尤其是和謝承安有關(guān)的點滴都倒出來,不巧的是很少,大概最后一次和沈元車震的時候聽到的關(guān)于他的東西多一些,陳年想啊想,記男人名字和特征的本事派上用場,她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你哥他很慷慨,這點是你……”點到即止,后面的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果然,謝承安豎起了耳朵,在陳年腿間跪坐著戴好套,反問她:“哦?他給你多少?”

“夠一套房子首付了。”末了加上限定詞:“你這套房子的首付?!?/br>
謝承安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不知是玩笑還是真心,他說這套房子送給陳年。

不管他是哪種,陳年都當(dāng)玩笑聽聽,她想要的不是錢,而是……

“嗯!”

謝承安一個刺入將走神的陳年拉現(xiàn)實。

陳年捶了他一下,又羞又氣:“你怎么不說一聲就……就、就進來了?”

謝承安抱著她的大腿把人拉近一些,把剩下的半截擠進去,低聲道:“我不說你感覺不到嗎?”

說這話時充滿攻擊性的roubang正一點點侵入她,強壯的棒身勢不可擋的穿透層層嫩rou,一寸寸將她的鮮美據(jù)為己有。

“……感受到了……”陳年腦袋頂著上方的枕頭,難耐的仰著頭,他太慢了,故意捉弄她,忍耐到極限,陳年伸手把枕頭拽下來往他身上砸去,“你!”

謝承安穩(wěn)穩(wěn)抓住,大人不記小人過抬起她的脖子放到她頭下,“急什么,不是剛吃過嗎。”他放完枕頭沒在直起身子,捏著她的下巴扭過她的臉,低頭在她嘴唇上吻了吻,說:“這不還有rou味呢?!?/br>
他明知道她今晚特殊,還……

距離上次用霍廷皓送的玩具高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確切的沒有性生活的時間還要多加幾天,剛才在門口干柴烈火的時候陳年差點沒出息到被隔著褲子的棒子蹭高潮,進去沒幾下就爽翻了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該第三次了。

陳年主動攀上他的脖子把人勾下來,下身急不可耐的將剩下的含進去,一邊含一邊吸氣,被塞得可憐,又不舍得松口,差不多了才開始表達(dá)自己的意愿:“要……”

“要什么?”謝承安揮鞭抽打了她一下。

“嗯!要這樣?!?/br>
“哪樣?”男人最煩女人追問個沒完,這時候雙標(biāo)起來,自己刨根問底。

天花板上交疊的兩副軀體已經(jīng)微微聳動起來了,陳年抱緊謝承安肌理分明的背,盯著鏡中自己另一幅迷離的銷魂面孔,虛聲虛氣

在他耳邊回答道:“嗯……cao我……”

謝承安滿意的律動起來。

有了前面那場,這一次兩人都不滿足于常規(guī)的強度,一進入正軌便飛馳起來。

美好的rou體被撞得啪啪作響,紅暈現(xiàn)了一大片,臀根腿根,隨處可見。

陳年的雙腿也不滿足于被按在床上死魚一樣被動了,它們擺動,伸直,曲起,盤上謝承安的腰,小腳在上面顫動著,盡情的展示她的快樂。

陳年眼中被按在身下的女人和瘋狂輸出的男人漸漸變小變遠(yuǎn),她眨眨迷離的雙眼,隱約還能從上面看到自己的顫抖的小腿,她急促的呼吸著,自己都分不清和呼吸一起吐出來的是什人話還是鬼話。

是鬼話吧,她覺得自己離死不遠(yuǎn)了。

謝承安問沈元和他誰干她更爽。

陳年叫嚷著喊出謝承安的名字,腳背一繃,劇烈顫了幾下。

謝承安貼了貼她的臉,趴在她肩窩悶聲歇了一會,期間還不忘多在陳年的暖xue里多滑動幾下。

拔出來后他拽掉套,擼動棒身擠出剩余的jingye到陳年發(fā)紅的大腿根上。

“不如……”謝承安呼吸沒恢復(fù)平靜,“不如在這住幾天適應(yīng)適應(yīng)你的新房子?”

陳年舔舔叫得發(fā)干的嘴唇,閉著眼搖頭,“我不要錢,我要人情……謝老板,我給你記賬上?!?/br>
經(jīng)紀(jì)人的rou體交易

陳年想到沈元說謝承安開著一家傳媒公司,有專門的藝人部門,所以陳年起了心思,想著總有一天她賒給他的這筆賬能以最大利益收回來。

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楊邵之前為陳年的成名之路已經(jīng)做好了整套的準(zhǔn)備,如果中途放棄,只會損失得更嚴(yán)重,可陳年是不可能再被推到大眾視野中了,趙嬌然已經(jīng)用陳年的出場方式露了臉,所以楊邵只能順?biāo)浦蹞Q趙嬌然上。

他情緒雖沒外露太多,但種種舉動已經(jīng)讓陳年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他把陳年叫到一個逼仄的雜物間里,用氣勢逼她簽勞務(wù)合同。

陳年看過,不是之前那份,只是普通的勞務(wù)合同,經(jīng)紀(jì)人的合同。

“讓我做經(jīng)紀(jì)人?”陳年握著筆,下不去手,“可我手上沒有資源啊……”

楊邵把雜物桌上的抹布和洗滌劑往一邊推了推,站在陳年對面,一只手插在西裝褲口袋里,另一只手握著陳年的手腕,強橫的按在乙方簽名的地方。

“那是你自己的事。”

陳年手腕向相反方向使勁。

“陳年,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下一次,我不敢保證你的那些視頻會出現(xiàn)在哪?!?/br>
“你敢!”陳年像一只紅了眼的兔子,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她沒有可以保護自己權(quán)益的立場,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放自己一馬。

盡管知道泄露視頻是犯罪,但陳年沒指望他會傻到經(jīng)過自己的手發(fā)出去,她相信,他把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陳年還是簽了,同時也松了口氣,這么多天心里的石頭總算可以放一放了。

她以為做經(jīng)紀(jì)人不會比做藝人令她為難,后來卻發(fā)現(xiàn)二者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

趙嬌然康復(fù)之后便被楊邵送上了公司贊助的綜藝節(jié)目,是一檔素人女孩和男明星談戀愛的綜藝,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類型,節(jié)目在宣傳期就已經(jīng)引起了熱烈的討論,全民追路透。

節(jié)目中趙嬌然的戀愛對象就是在機場“英雄救美”的元林,所以對觀眾來說這不僅是一檔全新的節(jié)目,還是一檔粉絲和偶像戀愛的圓夢節(jié)目,趙嬌然的身份被無數(shù)追星女孩代入,她本身的熱度隨著非議水漲船高。

作為趙嬌然的經(jīng)紀(jì)人,陳年暫時還不能在明面上出現(xiàn),不能破壞了趙嬌然素人的身份,所以在第一期節(jié)目播出之前陳年還沒真正上任過,她和公司其他員工一樣朝九晚五的上班,在辦公室里學(xué)習(xí)經(jīng)紀(jì)人該會的東西。

從趙嬌然機場露面到她可能紅了之后的十幾個商務(wù)活動都被公司安排好了,有小雜志拍攝,也要國民品牌的晚會活動,大大小小品類齊全,這讓陳年有些松懈,潛意識里把這些活兒歸到了公司頭上。

可當(dāng)?shù)谝黄诠?jié)目播出,趙嬌然以真實的平凡女孩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時,陳年的活兒鋪天蓋地的來了。

趙嬌然紅了,這毋庸置疑。

節(jié)目里五隊嘉賓,明星中有比元林知名度更高的,但沒有比他們這一對知名度更高的,其他四隊的話題量被趙嬌然和元林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面。這其中不乏陳年所在公司和元林經(jīng)紀(jì)公司的營銷團隊推波助瀾,但即便沒有這些營銷,趙嬌然也脫穎而出了。

各家經(jīng)紀(jì)公司在暗地里打聽趙嬌然背后的人脈,試圖將人收入麾下。這是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簽的人的反應(yīng),知情的敏銳商人們已經(jīng)嗅著金錢的味道找到了楊邵。

而楊邵則找到了陳年。

當(dāng)陳年熬夜梳理楊邵丟給她的名單并安排見面事宜時,陳年很快在名單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謝承安名字的背后寫著影視合作四個字,和其他的一眾綜藝廣告之類的合作區(qū)分開來,陳年覺得新奇,電話打到謝承安的私人號碼上,問詳情。

“演女主?”陳年驚訝的同時也嗅到了一絲危機。不管作品制作班底優(yōu)劣,一個本就橫空出世半路殺出來的沒有地基的新人,如果還比按部就班出來的藝人運氣好的話,那她所承受的猜測和惡意將會是無法估量的,做經(jīng)紀(jì)人陳年是業(yè)余的,但做觀眾陳年有足夠的經(jīng)驗。

她跟謝承安商量能不能改演女配,還是女三開外的女配,戲份多少不要緊,要人設(shè)好的。

第一部作品,她必須要為趙嬌然留出足夠的發(fā)展空間。

那邊似乎并沒有非趙嬌然不可,謝承安流露出一丁點另尋他人的意思,陳年就迫不及待的趕了上去。

“我們面談怎么樣?”陳年咬上魚鉤。

“老地方見?!?/br>
陳年這時候還沒意識到,她以身體為代價換取資源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扯開內(nèi)衣

陳年發(fā)現(xiàn)她在謝承安家里,尤其是在那張頭頂是鏡面天花板的床上,會格外的興奮,她對身體里那個屬于夜晚的自己欲拒還休,偷偷摸摸看自己的時候異常容易高潮。

謝承安睡不安穩(wěn),做完能睡著一會,之后便開始頻繁翻身,再后來就干脆下床去工作了。

陳年和他談妥趙嬌然的角色后有好幾天沒見著他。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趙嬌然的商務(wù)問題雪花一樣落到陳年頭上,片片積累起來壓得她快要喘不過來氣,這些瑣碎的問題已經(jīng)讓陳年自顧不暇了,偏偏楊邵還不嫌亂的帶她去應(yīng)酬。

不,確切的說是帶趙嬌然去應(yīng)酬,陳年跟在旁邊看時機談合作。

連續(xù)一周陳年都在各種酒桌上奔波,楊邵大多時候都是在的,就算陪不完全程,也會出來露個面給陳年和趙嬌然撐撐腰。

可今天,眼看著就要去赴一個據(jù)說酒癮很大的老板的約了,陳年兩人一直等著楊邵的車出現(xiàn)。

沒多久他的司機出現(xiàn)了,后座空空。

“楊總呢?”雖然陳年對楊邵沒什么好評價,但有他在她們總覺得心安,起碼他能在對方舉起酒杯的時候為她們擋一句。

“急性腸胃炎來不了了,我送你們過去。”

怎么突然病了?

陳年幫趙嬌然開了車門,漫不經(jīng)心的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昨晚楊總中途去趕另一個場子了,喝多了。”趙嬌然說道,“是吧楊師傅,我聽小張說的。”

楊師傅應(yīng)了一聲,感慨了句有錢人也不好當(dāng)。

陳年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很快和趙嬌然聊起節(jié)目錄制的事,她最近補了前面很多年的綜藝節(jié)目,有些節(jié)目組為了博話題,惡意剪輯和故意套話都是很常見的事,陳年叮囑趙嬌然一定要謹(jǐn)慎再謹(jǐn)慎,多聽少說,表達(dá)觀點的時候簡潔些直白點,不給剪輯制造懸念的余地。

趙嬌然頻頻點頭,目光一直放在說話的陳年身上,手搭上陳年的手背,幾次欲言又止的話終于出口:“為什么這么幫我,這明明應(yīng)該是你的東西……”

突然換了話題,陳年愣了一下,后握上她的手,說:“要真這么說的話,你還救過我的命呢,在雪屋里,我感激你,所以盡可能的多做一些,而且,你喜歡不是嗎?”

趙嬌然點點頭,這段時間她都要幸福死了,她可以不懼鏡頭,自然舒展的表現(xiàn)自己,她覺得自己是為這行而生的,平凡的人生忽然變得絢爛起來了,她說是的,很喜歡。

喜歡到可以為此做任何事情。

酒桌上坐了一圈的人,個個面前排列著白酒紅酒啤酒的杯子,陳年酒量不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靠一小杯啤酒幫兩人解了困,然而不過上個廁所的功夫,趙嬌然已經(jīng)舉著白酒杯子敬了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陳年再阻止就顯得不知好歹了,只有在飯局結(jié)束后告誡趙嬌然不要輕舉妄動。

爭取資源是陳年的任務(wù),而趙嬌然要做的就是維持好自身的形象。

陳年忘了楊邵生病的事,照例在應(yīng)酬結(jié)束后打電話向楊邵匯報進展。

那邊的應(yīng)答聲很輕,簡直是楊邵最溫柔的時候,陳年匯報完多嘴問候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客套的問用不用去看他。

那邊根本沒意識到陳年是客套,嘰里呱啦說了一串地址,末了加上一句帶點飯過去。

陳年酒足飯飽只想回家睡覺,被掛了電話后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

他要是態(tài)度好點也就算了,除了那一副病懨懨要死的狀態(tài)看上去沒什么攻擊性之外,他虛了吧唧的聲音卻是句句帶刺。

嫌她進門后找到這件房間花的時間太長,嫌她身上一股酒味沖鼻子。

“只是腸胃炎,確定不是胃癌嗎?”陳年雙臂垂在身側(cè)挖苦他。

楊邵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衣,床又大又高,也是黑色的,陳年惡意的將它看成一口豪華的閃著真絲光澤的棺材。

楊邵掃了她一眼,調(diào)整姿勢靠在床頭上,用手背上青紅一片的手拉過旁邊的窄條桌子,打開飯盒,出奇的沒有怪陳年買的太清淡,嘀咕了一聲還是熱的后埋頭吃了起來。

吃飯的楊邵顯得善意多了。

不過陳年已經(jīng)決定要趕緊回家睡覺了,不想再同情他一丁點兒,告別之后就出了他宮殿一樣的臥室。

迎頭撞上大晚上還西裝革履的小張。

小趙沖陳年打了個招呼,進了陳年身后的房間。

陳年的步子放慢,很快看到小張出來,并進了樓道盡頭的一個房間,陳年裝成找衛(wèi)生間的樣子在樓道晃蕩著等小張出來。

小張從房間里拿了個文件夾出來,陳年湊過去指著他出來的房間問是不是衛(wèi)生間。

“不是啊,還能從衛(wèi)生間拿文件出來?”小張揮揮手里的東西,笑了兩聲,說:“衛(wèi)生間在那兒,那是書房,可千萬別進錯了。”

陳年玩笑道:“怎么了,難不成藏金子了?好了好了,進不錯。”

目送著小張離開,陳年偷溜了過去。

剛要開門,看到門把手上面的密碼鎖。

真是!這怎么能進錯,進都進不去!

陳年想找機會拿回自己被握在楊邵手里的把柄。

悠悠的又進了楊邵的房間。

“你怎么沒走?”楊邵已經(jīng)放下了餐具,捧著個小小的保溫杯在喝水。

陳年看到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胡謅道:“我順手扔個垃圾?!闭f著就過去收拾。

邊收拾邊想對策,想怎么跟他套近乎以便進入書房。

“那個楊總,最近沒什么應(yīng)酬了,嬌然的檔期已經(jīng)排到明年三月份了,我也沒什么事,不然我積德給你帶幾天飯得了,看你這情況還得養(yǎng)一段時間吧?!?/br>
楊邵不領(lǐng)情:“天天吃你帶的那些我怕是好不了了?!?/br>
陳年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會做飯!”

對上楊邵打量的目光,陳年自推自薦:“我會煲湯!”陳年見他沒反應(yīng),繼續(xù)追加:“會燉rou,煮燕窩,燉豬蹄,十全大補湯……”

從楊邵漸漸變得輕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誤會了陳年這樣上趕著的意思,他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雙手整齊的放在蓋著被子的大腿上,反問她:“是不是還會暖床?”

陳年正要出口的菜名卡住,反應(yīng)過來后會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陳年,別把主意打到我這兒……”話說到一半他好奇的放輕了聲音,畫風(fēng)一轉(zhuǎn),將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他們不覺得你臟嗎?”

陳年哼笑了一聲,也是巧了,她今天穿了交領(lǐng)的大衣,里面的毛衣也是交領(lǐng)的,她一把往下扯開,連帶著不堪一擊的細(xì)帶內(nèi)衣一起拉到胸下的位置。

楊邵想別開眼的,無奈身體反應(yīng)遲鈍,躲開得遲了,懊惱和無奈都表現(xiàn)了出來,看都看到了,只能再扭回頭來,抬眼看向陳年,想問她干什么,開口前卻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中的惱羞成怒。

“你覺得呢?”陳年兩根手指伸進去,不緊不慢的把自己的內(nèi)衣拉上來,覆蓋住呼之欲出的兩團白嫩胸脯,接著毛衣大衣,一點點整理好,撫著上面的褶皺,問楊邵:“你都看到了,臟嗎?”

楊邵少有被話噎住的時候。

陳年扭頭要走的時候他覺得不能讓自己一直被噎著,他要說些什么讓自己呼吸順暢一點。

于是他叫住陳年,說:“明天早上七點,我要薛記的灌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