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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摘下她的眼罩都不能再引起她的好奇心,她癱倒在沙發(fā)上,死魚一樣呼吸著。陳年耳邊的那些話可想而知也都一耳進一耳出了,她迷迷糊糊的,只有在男人離開的腳步聲響起來的時候才勉強睜了一個眼縫。寬肩窄腰倒三角身材,不錯,嗯,黑頭發(fā),幸好。至于長相……背影看不到長相。被強暴要報警后來陳年睡了過去,等她緩過勁來太陽都西斜了,原來泳池對半分的陽光現在變成二八分了,陳年整個半裸的身子都被浸在黃昏里。又羞又憤,自己剛來就被人在這種半開放的地方上了,還人走無痕,名字都沒留下。陳年手邊的沙發(fā)上倒是有一大片精斑,但她總不能拿去鑒定出悍匪的身份吧。爽的時候半推半就,冷靜下來就開始生氣,生拉硬拽套好自己的衣服,大喊了一聲小跟班的名字。他一溜煙推門從后面進來了,這速度令陳年更加來氣,剛才她又哭又叫的時候他去哪了,那股跟屁蟲的勁兒呢?怎么完事了他倒隨叫隨到了!陳年憋著氣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小跟班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腳步聲拖得很重,陳年聽得煩了立時剎住腳步,終于把憋著的話問了出來——“你剛才在哪?!”說完才想起他聽不懂中文,又給他翻譯了一遍,陳年不信,不信他聽不懂自己在里面的聲音,她是一個人進去的,結果發(fā)出那樣的聲音,就算語言不通也不至于成個聾子。他看到陳年的生氣的表情后嚇到了,往后縮著身子支支吾吾問怎么了。陳年知道問不出他在哪的答案了,說不定那時候他正好離開去別的地方歇著了,就稍微收斂了情緒,問有沒有看到泳池有男人進出。他這下直接搖了搖頭。陳年嘆了口氣,扭頭回了屋。先去泡了澡,把一身凝固了的男女汗液洗掉,在晚飯送進來之前聯系駱明朗。經過回房后的這幾個小時,陳年隱隱感覺到駱明朗應該會知道點什么,大概是第六感,也可能是駱明朗的確可疑。和駱明朗的相識就是因為網上的一條評論,然后成為網友,斷斷續(xù)續(xù)的保持著聯系,見面發(fā)生過關系后也沒有就此了斷,所以陳年休假的事他大概是最早知道的,從那時候起他就一直邀請陳年來這邊,當然,他也毫不遮掩的表達了他的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的。陳年拒絕過幾次,芬蘭假期結束的前一天他又重復了要求,陳年就用自己身體受傷的事實當理由拒絕了他,但他一點都不介意,說身體不便的時候可以不碰她,讓她來走一遭就當做養(yǎng)身體了,而且他開出了一天十萬的價,陳年對他的人品還是深信不疑的,所以這才來了。現在想想,他為什么愿意出高價供她游樂呢?想不通,卻覺得一定有理由。駱明朗來了,滿面紅光,聽說團體賽破了前人的記錄,在慶功宴上被陳年的電話叫過來的。一進來就張開他大翅膀似的胳膊要擁過來,陳年拿電視遙控器抵住了他,在他正在興頭的時候給他澆上一盆冷水。“你有事瞞著我吧?”駱明朗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說什么呢,來,快讓我抱抱。”陳年一個閃身從他胳膊下鉆了過去,他不正視她的問題,陳年也沒耐心給他打太極。往沙發(fā)上一坐,抱著胳膊很嚴肅的說被強暴了,要報警。再看駱明朗的表情,果然不尋常,沒有驚訝,反倒有一絲的驚慌,還裝模做樣的問她有沒有受傷。“受傷,當然受傷了,還傷得不輕呢,我這么相信你結果你給我背后來一刀?!标惸瓴恢朗茄b的還是真的情緒上來了,一屁股又從沙發(fā)上起來,趿拉著拖鞋往臥室走,大步流星,到房間就開始收拾東西。邊收拾邊說要回國,遠離騙子。駱明朗一聽緊張了,覺出事情的嚴重性,去槍她要往行李箱里塞的東西,好聲好氣道:“別別別,有話咱們慢慢說,乖啊不生氣,先坐下。”今天之后事情一定會敗露的,駱明朗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瞞她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坦白了。陳年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她甚至覺得這幫男人幼稚得不像話。駱明朗和他的三個兄弟謀劃了一場特殊的“報復”行動,原因是他們看不慣從小在這邊長大的一個華人運動員,嫌他總是一副心高氣傲的rou樣子,也不屑和他們這幫同胞交流,長時間的相處反而讓這種無聲的摩擦激化,所以駱明朗一伙人主動出擊。報復的行為居然是以陳年的身份和他網戀!陳年聽到這兒的時候滿腦袋的問號,連連感嘆男人幼稚起來真是無法相信。后面的故事就是幾個大男人頂著陳年的名號跟對方開始了漫長的“交心”過程,聽駱明朗說,他們?yōu)榱俗龀鎏煲聼o縫的效果還特意搜羅了不少資料,比如怎么套近乎怎么撒嬌。陳年不忍心情景再現,竟然有點心疼起被他們捉弄的人了。難怪今天他會說想自己,會叫自己陳年,還說什么約好的內射啊游戲之類的,原來他真的被他們釣上鉤了。“這下滿意了吧?”陳年說不上什么情緒,不喜不怒,只是有一點心疼。陳年又摸向被駱明朗推到一邊的行李,駱明朗一看沒消氣,只好死皮賴臉的把她壓在床上,只有這樣才能好好說話。“別生氣,他條件不錯,我覺得是你喜歡的風格才……不喜歡就別理他,我們也不跟他聊了,今天是我的錯,以后我天天跟你屁股后面行不?”陳年臉一扭,“你們聊到什么程度了?”“聊到……”駱明朗想說今天的事還不夠反映現實嗎,又怕她生氣,換了個委婉的說法:“他好像喜歡上你了,一開始不主動說話,現在天天早安晚安?!?/br>陳年又一個嘆氣,好像這孽是自己造的似的。“他叫什么?”“中文名叫吉宣,這邊射箭俱樂部的頂級運動員。”是不是弄傷你了見陳年不搭話了,以為她氣消了,駱明朗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說到底他心里也有點氣,自己眼巴巴求來的人一到這自己還沒舍得吃呢,先讓那小子捷足先登了,明明事先打聽好的他今天下午有訓練抽不開身,本來打算趁晚上的時候帶著陳年去他面前走一遭,趁機給他個打擊,誰料他記得陳年今天到,趁訓練的間隙溜出來找她。派給陳年的小跟班把陳年的從泳池出來后的火氣跟他說了他才知道這回事。媽的!想想都rou疼。“不是說扭傷了嗎?”駱明朗捆住她的胳膊,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