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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都晚了,過去的就過去了,腳還是要往前邁的。她不會回頭看,但可以接受后面的人去前面等她。不過她和凡陳的未來始終是個未知數(shù),他走得一干二凈,陳年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站住?!?/br>陳年對這位上司的印象很模糊,他長相英氣,但沒有什么讓人一眼就記住的點,除了這幅天生可恨的嗓音,冷酷刻薄。一份工作而已,陳年覺得她還沒到非它不可的地步,她轉(zhuǎn)身,迎上男人的目光,直言不諱:“楊總,想泡我?”男人眼里的驚奇稍縱即逝,很快便和陳年打起了擂臺,“你哪來的自信?”“我不認為我除了這具身體還有哪值得您親自警告,還有威脅,難不成您還想拉攏我?guī)湍黾儋~?那您應該去找會計?!?/br>男人被她這一番話激起了興趣,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的上身回正,開始認真打量陳年,看她不耐煩的樣子,他反而更冷靜了,笑問道:“你什么價?”陳年打心底討厭這個男人,盡管他符合一切她選客人的標準,帥氣多金,但就昨天的那些事,他就被拉進了黑名單。“無價?!?/br>說完陳年用最瀟灑的態(tài)度轉(zhuǎn)身離開,抱著回去之后立刻受到辭退信的想法走的。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依舊安然無恙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工作一切順利,生活上糟心事接踵而至。據(jù)說樓上新搬來的是一位青年畫家,陳年心懷尊敬,帶著對藝術(shù)家的濾鏡忍受著接連不斷的噪音,裝修噪音、派對噪音、還有半夜不知道什么掉在地板上的聲音。終有一天濾鏡被日常砸碎,陳年決定上去討個說法。漫畫里都那么夸張嗎陳年什么都沒準備,洗澡的時候聽到上面噪音又開始了,出來套了個寬松的大T恤就準備找上去。走之前小貓跑過來,陳年把它抱回了窩,進了窩也不老實,想跳出來,被陳年的胳膊攔住后又扭著它又蠢又憨的大頭疑惑的看著陳年。“你就叫憨憨算了?!?/br>一秒過后小貓沒反應。“好的就這個了?!?/br>小貓似乎沒從終于有名字這件事上反應過來,睜著大眼趴在貓窩邊上,看著陳年快速溜走。樓上那家開門的速度賊慢,陳年早就聽到里面拖在地上的腳步聲了,明明是和自己家一樣的戶型,面積又不大,從里面走到門口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陳年以此推斷里面的人估計是個慢性子。門一打開,陳年也有點沒反應過來,她以為畫家都是面色蠟黃不修邊幅留著小胡茬的那種,眼前這個有點明星像啊。是個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留了一頭很少見的具有濃烈藝術(shù)氣息的頭發(fā),和女人比起來不算長,和男人比起來不算短,微卷,發(fā)色偏淺,有些亂糟糟的,這種發(fā)型放在普通長相的人身上是非主流,但在他身上就成了十足的個性。身材偏瘦,眼睛細長,睜著眼卻像剛睡醒沒睜開一樣。上身的灰色T恤像是臨時套的一件,衣擺還有半截沒抻平,卷在腰側(cè),下身大短褲,兩條長毛的大白腿很吸睛。“干嘛?”聲音懶懶的,強烈的排斥意味。陳年拿出好鄰居的友善來,自報家門:“你好,我是你樓下的902,我想跟你溝通一點事……”一聽是鄰居,男人拖鞋趿拉著往旁邊挪了挪,給她讓開進門的位置。陳年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就在這說吧,我覺得你們家平時動靜有點大……”陳年覺得她已經(jīng)說得夠委婉了,可男人還是好像被戳傷了似的愣著,就在陳年猶豫著要不要再委婉一點,或者就這么算了的時候男人一個“哦”字把陳年驚住了。“哦?!”陳年和包租婆的形象就差盤個頭發(fā)雙手叉腰了,表情一模一樣。這時男人才換了別的反應。“抱歉?!?/br>這和哦有什么區(qū)別嗎?他說完后就完事了,陳年站在門口堵著,搞得像是來鬧事的。第一次處理這種鄰里矛盾,陳年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難道不該有個保證或者什么的嗎,這就完了?男人和陳年對視幾秒,互相僵持著。最后他可能意識到這事還沒完,因為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又把剛才她不進來時縮短的空隙增大,給她讓出位置:“要不要、進來說?”陳年昂首闊步跨了進去。進去后仿佛進了一個新的天地,天堂和地獄。第一反應就是——亂!第二反應是——好漂亮!他的房子戶型跟陳年的差不多,也是一眼能望到頭的開闊戶型,左右兩邊用一面從頂垂到地面的白色帆布隔成兩個區(qū)域,左邊沒有窗戶的地方是生活區(qū),是亂的反應來源。生活區(qū)有一張小小的雙人床,幾乎沒有大的家具,鋪了一張灰色的地毯,所有的家具都是為席地而坐準備的,都很矮。地上有書有衣服,還有亮著的平板和冒熱氣的咖啡。被子的大部分都垂在地毯上,另外還有一堆理不清的數(shù)據(jù)線……幸虧陳年沒有強迫癥,不然得當場去世。再看工作區(qū)瞬間洗了眼睛。工作區(qū)面積是生活區(qū)的兩倍,靠墻的位置靠了好幾層被白布包著的油畫,油彩的顏色隱約能從畫布中透出來。幾個畫架對著的那整面墻是也是一幅畫,像淋了雨的調(diào)色盤又蒙上了一層紗,朦朦朧朧的,就算不懂藝術(shù)的人也會多盯著看幾眼,顏色太舒服了,濃烈又柔和的感覺。家里似乎沒想過會有客人拜訪,連張會客用的沙發(fā)都沒有,男人看了看自己亂糟糟的床,最終引陳年去了工作區(qū)。那有個電腦桌,上面的電腦還開著,男人看到電腦上的內(nèi)容后連忙越過陳年先她一步用WindowsM快捷鍵把所有桌面最小化了。讓陳年坐在電腦椅上,他坐在畫板前的木椅上。態(tài)度總算不那么可氣了。“抱歉,剛搬來沒注意?!?/br>陳年打量了一下他房子的裝修,估計進來的時候就是精裝房,所以哪來的裝修聲,就問道:“這周工作日的前兩天,在搞什么?”震得她腦仁子疼。男人往腳下的地面看了一眼,“在拆地板?!?/br>他這么一說陳年才注意到這半邊地面上的木地板已經(jīng)被換成了淺灰色的地面漆。他的椅子比陳年的矮,雙腿岔開,小臂擱在大腿上,說完這句后就看著陳年,一副等她開口的小學生樣。“都弄完了嗎?”陳年問。“弄完了?!?/br>“派對開完了嗎?”“開完了?!?/br>原來真的只是腦子有點慢,態(tài)度還是可以的。陳年坐著還有他余溫的椅子,有點如坐針氈,他外表有點野,高挺的鼻梁更是把這一特性發(fā)揮到極致,認真盯著自己一句一句回答的時候有點像早期韓劇里的男神,有點呆,還有點……欲……陳年趕緊說了自己的訴求,讓他收斂點,注意時間等等,說完就站了起來。臨走前心里憋著話,實在不吐不快,就多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