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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有休息的打算這時候也要硬起來好好caocao她。手掌壓在她胸上把人按到斜坡上,扛起兩條腿架在腰上俯身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挺身而入。嘴覆上去堵住她的埋怨,把著大腿狠狠抽了起來。“唔唔唔……唔!”陳年的水一溜溜從洞里被砸出來,順著股溝流到金絲絨里,一股接著一股。啪啪啪的撞擊聲吵得陳年都要耳鳴了,想推開他發(fā)現(xiàn)沒有地方可推,兩人身體挨得近連根針都插不進去別說手了,只能松松的攀在他的寬厚的背上,他控制不住力道砸的重了,陳年嗚嗚嗚的在他嘴里哭喊著,聲音發(fā)顫。一個沒控制住就往他背上來了兩道。疼了之后他反而更來勁了。“唔唔唔……唔唔!”嘴一松開,陳年的聲音噴涌而出。“啊啊啊小叔不要了……嗚嗚不啊……太深了啊啊……??!”陳年漸漸感覺不到下身的存在了,痛快到極致就變得麻木,她開始擔心會不會被cao壞,因為他每頂進去一下小腹都劇烈的收縮一次。“乖寶貝,馬上好了?!?/br>話出口沒多久陳譯遠就意識到可能要食言了,因為他只想憋著射精的沖動,能多插幾下就多插幾下,完全不想這么快射。陳年低頭看下面,他的棒子上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白色液體,還在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被出來堆到根部,那堆滿了,沾地陰毛都白了。她急忙拍打陳譯遠的胳膊:“小叔!是不是套破了啊……嗯啊啊……”陳譯遠一臉“管它破不破”的樣子,緊接著猛送了幾下快速拔出來,套子拽掉擼上充血的roubang,把jingye射在陳年的肚子上。陳年大口喘著氣,注意力被他丟在一旁的套子吸引,捏起來看了看,擺弄出破了的一面給陳譯遠看:“你看啊小叔,真的破了!”于是陳譯遠又拿了兩枚過來,都套上。陳年就差一口氣過不來氣死:“還來?!”陳年捂住下面,連連后退:“小叔……我還是小孩呢你放過我吧……”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你你你……你怎么不軟???”陳譯遠輕而易舉的掰開她的腿,拉掉她的手:“快點年年,一會有人來了?!?/br>“?。坑腥恕?!”陳年抽泣著,恨不得立刻絞死那根十惡不赦的棒子,奈何能力太弱,只能好言相勸:“小叔……你能不能摘掉一個……”本來男人帶了套敏感度就降低了,戴兩個得什么時候才高潮,她會被干死的好嗎。他終于聽進去一句話了,嗯了一聲,抽出來讓她給摘掉。陳年身子發(fā)虛,手摸了好幾下都沒摸到橡膠膜的邊緣,陳譯遠也不急,guitou時不時在她泛水的xue口戳一下,棒身在她手背上蹭一蹭,還沒開始新一輪,陳年的臉就已經(jīng)被他逗紅了。陳譯遠看著陳年年輕的身體,不禁感慨年輕確實美好,跟嫩豆腐似的軟,還容易害羞,碰哪哪紅。摘了一個后再進去明顯感覺更爽了點,他岔開腿站在她腿間,把她的長腿對折壓在胸上,重重的鑿了進去。“?。 标惸晡骞俣家贿@一下子撞扭曲了。以為萬事開頭難,也就這一下的事,結果她發(fā)現(xiàn)軟座很輕,像泡沫似的輕,能被他頂?shù)迷诘厣吓矂?,每插進去一次就頂?shù)密涀矂右淮纾髞硭俣仍絹碓娇?,陳年哭得嗓子都啞了,被牢牢的釘在他的身下,掰開最大限度承受他。胸口劇烈起伏著,頭發(fā)沾了滿臉。“啊混蛋小叔!不要……不要了啊啊啊!”那么長的距離,她就躺著被從房間最里面撞到了門口,屁股都被撞麻了,別說重災區(qū)了。“乖啊,馬上好了。”“騙子!嗚嗚嗚我要回家……”陳譯遠俯身把她抱起來,跨在腰上往外走。“回家干什么,小叔cao得不shuangma?”他走動間下面還不斷的上挺,陳年強撐起精神來躲,小臂壓在他的肩膀上拄著身子往上竄,好不容易把roubang吐出去一點,他又按著她的腰壓著人坐了進去。陳年行動失敗,氣餒的抱著他的脖子趴下了,罵也罵過了求也求過了,她嗓子疼的厲害,不想跟他說話了,反正他也聽不進去。不理他了他反而知道關心她了,步子沒停,嘴唇蹭了蹭她的臉:“再堅持一下啊,這次完了小叔好好疼疼你?!?/br>陳年只能接受,“那……去哪?。俊彼胫麓我欢ú荒苓x這種身強力壯那東西粗大的了,她都丟了半條命了。很快到了目的地,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小屋子,里面黑黢黢的,勉強能看到墻上掛著一塊幕布,有成排的軟椅做觀眾席。天轉涼了,里面也陰森森的。“小叔,會不會有人進來???”陳年小心的抱緊他,他坐下的時候松開了她的腰,怕掉下去只能自己貼上。“很快客人就來了?!彼钠ü蓴[正姿勢,把出來的一截直挺挺的塞回去,“所以你要快點知道嗎?”“我?”陳譯遠往后一靠,悠悠地說:“剛才都是我在動,腰都快被你累斷了,這次你自己動?!?/br>自己動?陳年哭喪著臉,更想回家了,想找哥哥,起碼哥哥不會把主動權丟給她。陳譯遠幫她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不會?年年,業(yè)務能力不行啊?!睌[好了胳膊順便把腿擺成容易上下起伏發(fā)力的姿勢,最后掐著她的腰重重的抬起落下。陳年驚呼一聲,急忙制止他:“小叔我……我自己來吧……”照他的動法里面不得被頂穿?陳譯遠又安心的靠回去,“嗯,你來?!?/br>實際上陳年根本不敢踏實的坐下去,太頂了,都直接捅進zigong了,于是她慢悠悠的抬起來,感覺roubang被含進去大半了就開始往上抬,為免他又猛地壓著她往下坐,陳年還妥帖的探下去握住了剩下的一截,用手撐著就不會被塞進去了。“年年,你再磨蹭客人真來了?!彼殃惸甑男貜膬?nèi)衣里掏出來,大口吸著,手還不老實的往她股溝里滑,在她后xue出慢慢摩挲起來。陳年怕他把手指塞進后面,一著急松了手徹底坐了下去。“啊……”“嗯……”陳譯遠暗爽一聲。也就這么一下,陳年實在承受不住了,里面叫囂著抵抗,每一個花瓣都不堪重負大力反抗,掙扎著向外推侵入的大家伙。陳譯遠被吸得頭皮發(fā)麻,擰著眉靜止了幾秒,沒想到陳年趁機拔了出來。一出來身子就滑下座椅,跪趴在陳譯遠腿間,“小叔小叔別別別……我是真不行了……”怕他不信,陳年還拉過她的手貼上自己小腹,那里仿佛長了好幾顆心臟,一起跳動著,心律不齊一樣重一下輕一下的。考慮到陳年可能確實太小了,陳譯遠也沒為難她,只是……也不能為難自己二兄弟啊。陳年見機行事,雙手急切的握住沖天的roubang,拽下套子立刻用嘴含了進去。上面有jingye和潤滑液的殘留,味道并不好,弄得嘴里又苦又澀,她幾乎是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