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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表歉意,陳世紀把沙發(fā)上亂糟糟的錢收攏抓了一大把塞到她懷里,“乖不哭了啊,哥哥跟你道歉,自己洗洗啊哥哥還有事先走了?!?/br>他急促的腳步聲消失了很久之后陳年才緩過勁來,扒下濕透了的內(nèi)褲回了房間。也不知道他怎么連個脫內(nèi)褲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挑開邊緣就往里塞。換了衣服之后趕緊先把紅包裝好,但他塞給自己的錢沒裝進紅包里。晚上全家最后核對明天的流程時陳月問到了紅包,陳世紀接過陳年手里的紅包袋在手里捏了捏,在陳月提出查看的時候拿出來給了她一個堵上她的嘴。紅包袋是有數(shù)的,沒裝錢的肯定沒在這里面。為了補齊錢,陳世紀在半夜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溜進了陳年的房間。陳年聽見一陣窸窣的聲音,想醒來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身子動不了,能睜開眼,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摸進自己房間,帶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鬼壓床了……掙扎了半天也沒醒過來,最后還是陳世紀碰了碰她才掙扎過來。“哥?”“嗯?!?/br>說著那黑影就上了床。陳年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他凌晨就要起來去接新娘了,現(xiàn)在還有功夫爬自己床?而且,這也太冒險了吧。陳世紀看她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坐到一半停住發(fā)起呆了,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正事。”他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了錢,“空紅包還留著呢嗎?”陳年噢了一聲,從枕頭下面把剩的拿出來,身子還沒翻過來,陳世紀突然起來摟上她的腰,三下兩下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陳年及時反應過來歪頭往后看。guntang的棒子已經(jīng)隔著褲子抵在了她屁股上。“哥……”陳年低聲抗拒。他前撲趴上她的背,在她耳邊小聲說:“哥哥這次輕點。”陳年捏著紅包的手指用了力,“可是會……會有聲音啊……”隔壁就是難纏的陳月,對了,jiejie陳代也回來了,跟陳月睡一個屋,要照中午陳世紀弄出來的動靜來的話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噓。”陳世紀撈起她的裙擺,往上一掀給她脫了下來。上身光了之后陳世紀的呼吸明顯快了,他壓在她的背上,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的雙乳,專挑最敏感的地方弄,指腹在rutou上用力的磨,磨得那處麻麻的,仿佛要被擦破了。陳年騰出一只拄著身子的手去拉胸上的,很快被她弄掉的那只往下伸到了內(nèi)褲里,下去之后同樣直接找重點,摸到一顆凸起的rou點還是捏。“嗯哥哥……”他手指繼續(xù)下移,到洞口處摩挲,探進去一點再抽出來,帶得里面的水一點點漫出來。幾個動作就達到了想要的結果,于是往下拽了一把自己的褲子,掏出堅挺的roubang就要往里塞。陳年急忙攔住他,小聲說:“我就這一條內(nèi)褲了,先……先脫了吧……”火車上弄臟的那條還沒洗呢,中午那條也是,陳年都沒想到自己回來一遭最應該帶的竟然是內(nèi)褲。陳世紀火急火燎的一下子拽到膝蓋,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內(nèi)褲中退出來,另一只沒管,做到這就開始把著腫脹的棒子往里塞了。先是扶著往前面的敏感地帶劃了兩下,再探進去個頭,頭塞進去后松了手,把著陳年的腰,跨部往前一挺整個擠了進去。陳世紀在她胸上抓了一把,壓過身去:“年年,真緊,還是處女嗎?”陳年假裝沒聽見這話,難耐的弓著背迎合他的緩慢抽插。被他重重撞了一下,陳年胳膊沒撐住趴下了,陳世紀微微提了她一下,讓她胳膊肘拄在床上,屁股高高挺起,把著棒子在下面掃了一圈,把腿邊的錢塞給她:“快點裝進去?!?/br>陳年覺得自己太可憐了,哥哥結婚睡不了的卻是她,半夜被人弄醒還要給他干活。認命的又開始重復裝紅包的動作。這個姿勢感覺要頂?shù)絲igong了,每次進去都毫無保留的頂?shù)阶钌钐帲b了幾個后陳年就無法再專心了,手開始發(fā)抖,根本沒法拿著錢對準紅包口。“哥哥……”她說完上半身徹底失去支撐趴在了床上。太燙了,又煎熬得很,總感覺那棍子要戳破肚子從下面的肚臍眼探出來了,勾魂似的慢抽慢插的,磨得里面又濕又熱。“怎么了?”陳年不好意思要求他快一點,只好收了拱起的屁股,小腹咚的一聲貼到床上。roubang也被她的動作弄得滑了出來。陳世紀愣了一下,再扶著塞進去的時候陳年躲了一下,稍微一動腦子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他笑了一聲說:“這幾下就受不了了?”把她翻倒在床上,抱起大腿挺身湊過去。陳年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期待那一下子的飽脹感,結果他只是在外面滑動,怎么都不肯進去了。“哥哥?”陳世紀不理會她,直接把她沒干完的活拿起來塞到她手里,“什么時候干完什么時候cao?!?/br>陳年欲哭無淚,到底誰先招惹的誰啊,而且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這個哥哥這么……腹黑?為了幫助饞得口水流了一攤的身體,陳年胡亂的抓過紅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折了錢往里面塞。陳世紀等她的過程中也沒閑著,按著guitou往她的溝壑里壓,一下一下的捻著充血的yinhe,她躲了兩下沒躲開,他開始懲罰她,握著根部甩打在滿是yin水的外陰。裝完最后一個,陳年趕緊按住他的棒子,“哥哥,聲音太大了……”陳世紀扛起堆到腳邊的被子,往陳年身上一撲把兩個人都蓋住,徹底包在里面。同時身體把陳年的腿壓得劈開,腰部一挺插了進去。“嗯……”總算進來了。陳世紀也憋得不行了,一插進洞就肆無忌憚的狂cao幾下,捧著陳年的屁股往roubang上送,每次進去都用全身的力氣一塊往下壓,恨不得把人插開兩半。陳年在被子里咬著胳膊,壓出了呻吟卻壓不住嗓子被頂撞時自然發(fā)出的嗯嗯聲。她害怕被發(fā)現(xiàn),強忍著嘴上聲音的同時還要夾緊他的腰把下面的聲音也遮住。被子隔絕了一部分交合聲,但床咯吱起來了,這個遮不住。聲音越來越大,里面像決堤一樣,棒子狠狠的攪動著,發(fā)出噗嗤的響動,外面的床跟喘息一樣,有節(jié)奏有韻律的。陳年臉貼上陳世紀的耳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哥哥……慢……聲音好大……”“什么好大,嗯?”陳年重重在他耳邊喘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出個“你”字來。說完陳世紀就停了動作,聲音是大了點。不在床上不就行了。沒一會,陳年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腳以上都是guntang無比的溫度,尤其是兩人深深鑲嵌的部位,溫度還在不斷攀升。“嗯嗯……哥哥……站……站不住了啊……”一條腿被他把著攀到他腰上,另一條孤獨的支撐著身體,身體淪陷的時候哪個部位都得不到幸免,在接連幾次又快又狠的cao弄過后終于支撐的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