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
自以為是
午睡醒來,林雨疏和梁牧川被徐靜雯打發(fā)去買些菜,還有幾瓶調(diào)料。 林雨疏對徐靜雯道,媽,晚上你就隨便煮煮好了,不用太豐盛。 我是打算隨便煮煮的。家里的調(diào)料用完了,你們出去買調(diào)料也可以順便幫我們把明天的菜買回來。 哦。好的。媽。 林雨疏和梁牧川來到菜市場,關(guān)在籠子里的雞亂撲騰,飄出幾根羽毛,殺魚的店主拿著刀,一劈下去,有血腥的碎屑濺出來,一眼望去,臟、亂。 林雨疏知道梁牧川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一定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地方,更何況他今天穿得這么貴,一點臟污濺到衣服,完全是報廢了。 你就在這里等我吧,我自己過去買就可以。 梁牧川對林雨疏挑了下眉,表示不理解她的意圖,只是拉起她的手踏進菜市場,快點買完菜回家,咱爸媽還等著我們回去吃飯。 徐靜雯將要買的東西都列在一張紙上,林雨疏照著單子將東西一樣一樣買齊。 她付錢,梁牧川提東西。 林雨疏走在梁牧川后面,看見他的高級定制的西裝褲腳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污垢。男人四處看了看,回過頭,問她:寶貝,哪邊走? 林雨疏走過去,想幫他提一些東西,梁牧川表示拒絕。 不重。你挽著我就可以。 林雨疏裝作沒聽見,拿著單子,往賣調(diào)料區(qū)走去,再買幾瓶調(diào)料就可以了。 賣調(diào)料的是一個大嬸,林雨疏跟她說完要的幾瓶調(diào)料后,大嬸一邊往袋子里裝東西,一邊抬眼往梁牧川臉上瞧,眼神再在林雨疏和梁牧川兩人之間游離,嘴角藏不住地笑。 對上了林雨疏的眼神,大嬸笑了兩聲,你老公長得真俊! 林雨疏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一旁的梁牧川接道:我老婆長得也水靈。 林雨疏錯愣地看向梁牧川。 哎呦!大嬸磕到真愛CP了,一臉大嬸笑地將東西遞給梁牧川,梁牧川順手接過。 林雨疏尷尬地咧了咧嘴,拉著梁牧川走了。 晚上吃完飯,兩人該回去了。 徐靜雯將一些林雨疏平時愛吃的零食打包裝進袋子,一共有四袋。雖然知道她不缺這些,但是做mama的總想讓女兒從家里多帶些東西回去。 東西都是梁牧川提著,看著林雨疏與父母不舍的模樣,道:爸、媽,以后雨疏想家了我會陪她回來的。 林文忠:好了,該走就走吧。以后想回來就回來。 林雨疏依依不舍地走出門。 忽然林文忠拉住林雨疏,他往樓梯下看,見沒有梁牧川的身影,輕聲道:別太早要孩子。豪門丑聞我見得太多,萬一以后梁牧川離婚了至少還能全身而退,沒有糾纏。 而此時,樓梯的拐角處正站著一個男人,左手提著四個袋子,他怔怔地看著地面。 下了兩層樓后回頭沒看見林雨疏,梁牧川又往上爬等她,結(jié)果卻是聽到了父親對女兒的好心囑咐。 右手的手指動了動,無名指戴著婚戒,內(nèi)圈刻著林雨疏三個字。他沒告訴過她在這個。 梁牧川很快就又聽到樓道里響起一道清透的女聲。 知道了,爸。 梁牧川抬頭,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怎么會覺得自己已經(jīng)融入他們 林雨疏下樓,看見梁牧川已經(jīng)坐進車?yán)锏人?,坐進副駕駛,莫名地感到一股低氣壓。她偏頭看了眼梁牧川,只見他面無情緒。 兩人一路無話。 回到臨湖灣,梁牧川直接進了書房,林雨疏回臥室洗完澡就靠在床前看書。 手里的書快看完了,還剩幾頁,林雨疏覺得困了,打算剩下的留到明天再看。 她把書簽別好,躺下,準(zhǔn)備入睡。 林雨疏側(cè)頭看向空出來的床位,枕頭上有一根短發(fā)絲和一根長發(fā)絲纏在一起,這幾天睡覺都是被他攬在懷里,枕在他的枕頭上。 林雨疏輕眨了兩下眼睛,然后閉上眼,轉(zhuǎn)身,背對著梁牧川的位置開始準(zhǔn)備入睡。 半睡半醒間,林雨疏感覺到身后有人摸索進被窩,強烈的壓迫感襲來,她被桎梏于兩臂之間。 他吻住她的耳垂,手掌貼著她的肌膚四處游走。 林雨疏沒有回應(yīng),想著任由他去??墒嵌潭處滋炝耗链ň鸵呀?jīng)熟悉她的身體,他帶起她的情欲。 一直閉著的雙眼終于睜開看他,覆著一層欲望的朦朧,梁牧川移不開眼了。 身下的yinjing已經(jīng)進入一個頭,林雨疏哼出了聲。梁牧川腰部用力一挺,完全沒入。 林雨疏抬手摟上梁牧川的脖子,哼聲道:慢點 梁牧川抬手在林雨疏臉上愛戀地摸了摸,寶貝,快點不是更刺激? 啊啊林雨疏身體被撞得顛簸,伴隨著床的吱呀聲,她被梁牧川一下又一下地頂?shù)酱差^。 梁牧川的手護在了她的頭與床板之間。 yinjing在xue道內(nèi)緊緊地貼合,林雨疏已經(jīng)被梁牧川送上了兩次高潮。 她雙手從梁牧川的脖子上滑落,攤在床上,張嘴喘息著,無法阻止他在自己的體內(nèi)繼續(xù)抽動。 速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快,林雨疏知道梁牧川要射了,抬手抵在他胸前。 別不要不要射里面射外 來不及了,一股熱流在她體內(nèi)噴射而出,好像襲遍她全身,舒服得曲起腳趾。 林雨疏責(zé)怪地看向梁牧川,卻覺得他今日的眼神里與平日里有些不一樣。 寶貝,嫁給了我,難道你還覺得我會輕易地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