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夫人(8)
婉夫人(8)
見黛婉走遠,林渡看回姚惜文:你剛才說婉夫人什么罪名來著? 姚惜文醞釀了一下:婉夫人因為來了王府多日沒有承過寵,心生計謀,跑去王爺?shù)臅汗匆鯛?,王爺,你說過后院的女子不許使用計謀為自己謀寵,我只是替您懲罰她。 替我懲罰她?林渡冷笑。 本王有怪罪她么,莫說是這子虛烏有的計謀,就算她有計謀,本王都沒說什么,你跳什么。林渡回復了平靜的語氣。 姚惜文皺起眉,心里就像有把火在燒一樣:臣妾身為正妻,懲罰妾室也要過問王爺嗎?臣妾與王爺成親五載,連懲罰一個小小妾室的權利都沒有嗎? 林渡笑了:你這是在質問本王,看來這西北王府不姓林,姓姚啊,是不是王府只有你王妃一人獨大啊,本王是不是也要聽你的。林渡怒拍桌子,嚇了幾個人一跳 。 姚惜文的心咯噔一下立馬低頭:臣妾沒有這個意思。 你與本王成親五載,成親五載無所出,又因嫉妒私自體罰妾室,我看你這王妃的位置做的太穩(wěn)了吧。林渡冷眼看著姚惜文,姚惜文立刻慌了,立刻磕頭認錯。 王爺息怒,臣妾知錯。 林渡冷哼,站起來走到外面:王妃禁足一個月,份例減半,兩位側妃禁足半月,份例減半。 姚惜文癱坐在地上,看著男人無情離去的背影,說不出話。 夫人,上藥會疼,你忍著點。銀絮看著她被打的慘不忍睹的小腿,心里一陣后怕,若是王爺沒來,怕是幾天都下不了地了。 飛毅站在屏風后:夫人,傷怎么樣? 無妨,今日還得多謝飛毅。 雖然是銀絮催的飛毅,但是黛婉還是要跟飛毅道謝,飛毅明眼看是給她的,實則是林渡派來監(jiān)視她的,說到底,她跟飛毅永遠都不能是親密的主仆關系。 飛毅笑了一下:夫人這說的哪的話,都是應該的。 黛婉讓銀絮從抽屜里拿了一塊銀條給了飛毅。 我們夫人的一些小心意,還請公公收下。 謝夫人賞賜,小的先退下了。 暖朝閣,嬤嬤福元安慰著姚惜文:娘娘別太傷心了,小心身子。 姚惜文擦了擦眼淚:王爺已經(jīng)被那個賤婢迷了心智了,還,還說我五載無所出。 福元給她遞上手帕:夫人身強體壯肯定會有孩子的。 有什么孩子,三個月才輪到我一回,王爺一個月只寵幸一個人,就算我是王妃也未比其他人多些什么,我看王爺根本就是不希望我們懷孕。姚惜文越說越激動。 王妃慎言,王爺不過是政務繁忙,尤其是新帝登基,這兩年確實是真忙。 姚惜文不說話了,反正其他人也沒比她好到哪去。 到了晚上,黛婉腿上纏著繃帶,站在院內(nèi)澆花。 她回到自己的院里就不梳妝,頭發(fā)松松垮垮的綁了起來,一條月牙白的裙子,把她襯得飄然若仙。 林渡安靜的站在門口看著她忙碌著,心里只剩感嘆,當年那個奶聲奶氣喊他皇叔的小丫頭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還成了自己的妾室,時間真是能改變許多東西。 后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黛婉抬起頭,卻直接被人吻住了唇,手里的水壺也掉落在地上。 王爺來了怎么不說一聲。黛婉靠在他懷里微喘。 看你做的認真,就沒出聲。林渡摟著她削瘦的肩膀:外面冷,進屋里說吧。 我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林渡撩起她的裙子看到纏得牢牢的繃帶。 正好銀絮要給我換藥,王爺?shù)纫幌?。黛婉脫了鞋襪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