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夫人(6)H
婉夫人(6)H
林渡熾熱的呼吸打在她耳邊,他呼吸很重,還有嗓子里忍不住溢出的悶哼。 他用力挺腰,直接突破了這層薄膜插進(jìn)去大半。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叫喊,一個是疼的,一個是爽的。 緊致濕軟的rou壁牢牢的擠壓著他的roubang不留一絲縫隙,不停的把他向外擠壓。 王爺,妾身好疼。黛婉疼的眼淚都溢了出來,下身就像是插了個木樁子,讓她呼吸不得。 林渡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不再動。 好些了么? 黛緩了半天婉點(diǎn)點(diǎn)頭,好在有足夠的潤滑讓她還不至于無法忍受,他拔出去一些,嫩rou不停的吸著他不讓他離去,讓他只想把自己全部插進(jìn)去把她捅壞,淺淺的拔出一些,第二次卻插的更深。 直直的撞在她的宮口,黛婉哀叫了一聲,他的腰腹有力的撞在她胯下,激起一陣rou浪。 王爺,王爺輕些。女人身體顫抖哀叫連連的求男人輕些。 男人卻聽不見似的,又急又重的撞在她身上,隨著腰部的前挺拍打出急促的啪啪聲。 宮口一次次被重重的撞著,黛婉只感覺小腹酸脹,整個人被撐的十分不舒服,可是激蕩的快慰又不停刺激她分泌yin水,她難受的只想哭。 女人嚶嚶的哭著,哭的男人愈發(fā)的狂躁。 男人直起身體,將她的雙腿抬到半空,一頓cao干,女人難受的捂著臉,臉龐的碎發(fā)纏綿的貼在身上和臉上,男人撥開她的手,濕漉漉的大眼睛,潮紅的臉蛋,不知是難受還是舒爽的緊蹙著秀眉,嘴里不停的哼唧著跟貓叫一樣撓的人心癢癢。 他抬起她的腦袋:舌頭伸出來。 黛婉聽話的伸出舌頭,男人歪著腦袋直接把她的舌頭吸進(jìn)嘴里。 不知過了多久才松開她,直到她下身都麻木了,他才射了進(jìn)去,女人無力的倒在床榻上,男人趴在她身上扣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別哭了,下身淌水,上面也跟著淌水。他擦掉她眼角的淚珠,他倒是不介意她在這時候哭,看著著實(shí)令人喜愛。 王爺委實(shí)勇猛,妾身身子不好,受不住。女人紅著眼睛像個小兔子一樣,帶著鼻音跟他撒嬌。 本王看你這不是喜歡的很么,夾得本王身子都酥了。男人調(diào)笑她,見她嬌氣的扭過頭,便不再逗她,直起身子把自己還未疲軟的rou柱退了出來。 混雜著血絲和濁液的yin水瞬間都涌了出來,一副yin靡的樣子,林渡看了眼熱便順著潤滑再次擠了進(jìn)去。 誒,王爺。不等她反抗,就按著她的細(xì)腰再次抽送了起來,把女人捅的咿咿呀呀的。 暮雪閣女人的哭喊竟是到了凌晨才漸漸停歇下來。 第二天一早黛婉迷迷糊糊的感覺一個濕濕的東西在她嘴里來回戳弄,又大力的吸走她的舌頭,她嗚嗚的轉(zhuǎn)醒,入眼的是林渡放大的臉,就這般纏了她許久。 大清早就被他吻的氣喘吁吁,林渡笑著看她:醒了?小懶貓。 黛婉忍著身上的疼痛貼上林渡暖熱健壯的身體:妾身沒有王爺這么好的體力,折騰了半宿還能醒這么早。 林渡聽著她的夸贊十分的受用,也摟緊她:那你可要多加鍛煉,不然怎么配合本王。 好了,不早了,更衣吧。他早上還要見西北的朝臣,把黛婉從被窩里撈出來,疼愛的親了親臉蛋就穿上了衣服。 黛婉拿出手帕擦掉腿間的泥濘。 銀絮,伺候王爺更衣。她腿心一直在流著溫?zé)岬囊后w,實(shí)在沒辦法伺候。 不用了,給婉夫人打點(diǎn)水沐浴。林渡拒絕了銀絮,自己就穿好了衣服。 臨走前還不忘摸摸她昨天被揉吸的酸脹的豐乳。 本王晚上來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