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許宣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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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童回到宿舍時才八點。一開始還記得找裙子,但打開衣柜的瞬間,又想起了溫凌。他把自己的電話貼在衣柜里,許諾要為她把衣柜填滿,不讓她羨慕任何人。溫凌送過她太多東西,柜子里衣服是,就連這間屋子也是。他給過她太多第一次的回憶——第一次收到花,第一次與人同床而眠,甚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親吻。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比起難過,更多的是不甘心。她努力回想著那個女孩的模樣——長得也不算好看吧,難道性格很可愛嗎?他們兩個認識多久了?明明不久之前,他還熱情地要送她戒指!為了完美的和平分手,她一直壓抑著怒火,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釋放出來。尹童拿了一個垃圾袋,將溫凌送的衣服通通塞了進去。今天他能送別人戒指,明天就能把別的女孩的衣柜填滿,她還留著這些自怨自艾什么!扔掉,通通扔了!衣服被粗魯?shù)刈乱录埽患M袋子里,直到輪到那條黑色禮裙,尹童才回過神來。明天晚上她還要穿這條裙子——她懊喪地將垃圾袋扔在地上,后知后覺自己的愚蠢。扔掉有什么用,還不如之前打他一頓。就這么一個人生著悶氣,直到接到許宣哲的信息,她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多了。尹童感到一陣疲憊,不想回頤家,也不想再這么胡思亂想。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才行。她看著許宣哲的信息,猶豫了一下才回復道:“有時間嗎?”許宣哲馬上回了:“怎么了?”“今天去復診,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完全好了,所以你要的賠償,現(xiàn)在可以來拿了?!?/br>尹童反復編輯了好久,盡量掩飾住自己單純約炮的企圖。那邊輸入了半天才回到:“你明晚還有歡迎會,今天不合適?!?/br>“你不合適,那我找別人了?!?/br>給沈城的信息還沒發(fā)出去,許宣哲就回了。“你在哪兒?”“宿舍?!?/br>“我現(xiàn)在過去?!?/br>尹童無奈,這個別扭的個性,每次都要她抽打才肯聽話。其實如果叫沈城根本不需要費這么多口舌。只是一想到沈城和溫凌是同盟,她就忍不住惡其余胥。許宣哲家離學校不遠,但來得比尹童想象得慢一些。她打開門,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乳香氣時,忽然明白了他晚到的原因。把自己洗干凈了再主動送上門,乖到尹童心里發(fā)癢。她笑了笑,沒說話,拉著許宣哲進了門。門嘭地合住的那一刻,許宣哲莫名出了一頭冷汗,尹童的眼神怎么像是要吃了他?“既然是賠償,就由我服務,你享受就好?!?/br>尹童說著從床頭柜里拿了一副手銬出來,許宣哲不禁向后退了一步。“這、這從哪兒來的?”“買的啊,情趣用品你不知道嗎?”其實是溫凌之前買的,但是如果告訴許宣哲,他一定不愿意戴。當然她給他戴這個,也不是為了情趣,只是單純不想讓他主動。她也不奢望這位器大活爛的處男同學,在與她分開的這段日子里有什么長進,所以這次還是由她主動——他就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當她的按摩棒就行。可許宣哲顯然比較抗拒,畢竟他小黃片都沒看過幾部,實在難以理解手銬會有什么情趣。在尹童拉過他的手時,許宣哲試圖抵抗。“還是別了吧……”尹童也沒勉強,直接放開了他。“我還是叫別人過來吧?!?/br>話音剛落,許宣哲就自己把手銬戴上了。尹童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將許宣哲推倒在床上。她又拿出一條鎖鏈,一頭扣在手銬中間,另一頭拴在床頭上。鎖鏈跟手銬是配套的,一開始就設計好了,長度剛到床頭,許宣哲只能高舉著被束的雙手,猶如刀俎上的魚rou。尹童爬上床,邁開腿,撐在他上方。許宣哲窘迫地別過了臉,躲開了她的目光。這種感覺太怪異了,可是他竟然有些興奮。“許宣哲,你記住了,我們只是性交,不是zuoai?!?/br>尹童強行扳過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想zuoai,就找個愛你的女孩吧。”臍橙坐臉小許H是她的錯,留給了許宣哲太多虛假的回憶。明明不喜歡他,卻把他帶入愛欲的世界。讓他誤以為,無論對方是否喜歡自己,這件事都愉悅而美好。所以這一次,她打定主意不管他的感受,只單純滿足自己的rou欲。許宣哲連衣服都沒脫,只被尹童扒掉了褲子。沒有任何纏綿的前戲,她粗魯?shù)赜檬謱⑺麛]硬,戴上安全套,就騎在了他的腰上蹭弄。尹童還不夠濕,不敢輕易坐下去,只能張開腿用花唇摩擦著roubang。只是這種毫無情趣的碰觸,也很難讓她入戲,遲遲找不到感覺。她看了許宣哲一眼,后者被她的孟浪弄懵了——這和她教給他的完全不一樣。震驚之外有些新鮮,并沒有太多厭惡感,身下的硬物依舊亢奮的挺立。看來還是沒能讓他明白,這只是她單方面的泄欲。尹童下了狠心,跪著向前走了幾步,停在他下頜的位置,將裙子撩起到腰間,露出赤裸的下體。“會舔嗎?”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給我舔濕了?!?/br>許宣哲愣了愣,無措地吞咽了一下喉嚨。他的潔癖眾所周知,尹童賭定他不可能接受給人koujiao。她就是在惡心他,讓他抗拒著說“不”,然后終止這一切。許宣哲的呼吸重了一些,胸腔劇烈的起伏,像是在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zhàn)。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私處,反而讓尹童生出了幾分膽怯。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讓許宣哲從此對性愛留下陰影?她猶豫著后退,卻被許宣哲屈起的膝蓋堵住了退路——“再過來一些,我夠不到?!?/br>像是催促一般,他用膝蓋拱了拱她,才把尹童從怔愣中喚醒。“你、你知道怎么做嗎?”她強撐著氣勢,試圖將他呵退。“不知道,但可以試一下?!?/br>他盯著她,看起來比她還要迫不及待。尹童退無可退,只能咬牙上前。她不敢坐下,有人卻敢仰頭。溫熱的舌頭碰到她的瞬間,尹童猛地撐起了身體。她不可思議地看向許宣哲,他竟然不是在開玩笑。不止真的做了,還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詢問她的感受。“怎么了?”說話時的氣息撩著她,撩得她兩頰發(fā)熱。許宣哲見她耳根發(fā)紅,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他還沒見過她這副樣子。他貪婪地捕捉著她變化的神色,忍俊不禁。尹童覺得自己失策了,她高估了許宣哲的底線。這個人只是性經(jīng)驗少,但不代表他骨子里沒有欲望。她吃不住他的目光,扯過褪到一邊的褲子,蓋住了他的眼睛。許宣哲掙扎,想把眼睛上的遮蓋物弄掉。“讓我看你,我不看你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她才不要讓他知道。這個人自學能力強的嚇人,說不定試一次就真能成為高手。最后還是便宜了其他女孩,就像溫凌一樣。尹童想起來就來氣,與其這樣倒不如奪走他所有的“第一次”。她抓住許宣哲的頭發(fā):“你不用知道,我自己爽就夠了?!?/br>說著閉上眼,屏蔽掉所有的羞恥心,重新將私處靠近他的唇舌。沒了反饋,許宣哲只能小心翼翼的試探。就像吻她一般,輕輕舔舐吮吸,感覺到她呼吸的變化,才大著膽子向深處探索。尹童強忍著聲音,不想給他得意的機會。這是警告,是錯誤示范,不是zuoai!她銘記著這一點,拒絕任何情感上的互動。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緊緊貼著他的唇舌,幾乎將整張臉埋在她的腿間。許宣哲嗅著她私處yin糜的馨香,太陽xue突突的跳動著,在時斷時續(xù)的窒息中愈加興奮,無意識地開合著雙腿,緩解下體的脹痛。水聲漸起,yin液流到了他的唇邊,他驕傲地悶笑了一聲。然而不等他將人送上頂峰,濕潤的主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唇舌。緊接著,硬挺的yinjing就被溫熱慢慢吞噬。太大了,尹童坐下去的那一刻,忍不住泄出了聲音。“怎么了?”他急切地問道。尹童不回答,脫掉了上身的衣服,撫弄著rutou讓自己放松。下體被塞得又滿又脹,炙熱的硬物燙著她的甬道,每一次進出都能照顧到她所有的敏感點。她漸漸有了感覺,俯下身撐著身體抬起落下,開始了機械的運動。許宣哲被她弄得亂了呼吸,他看不見,只能聽到她的呻吟聲,與來自下體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同頻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這種體驗雖然被動,但又有一種奇妙的刺激感。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快感全都掌控在尹童手里。只是顯然后者的體力太差了,身體又敏感,沒動多久就到達了一個小高潮,軟在他身上喘息。許宣哲被她的xue絞得頭皮發(fā)麻,但遠不到高潮的程度。“尹童,你放開我?!?/br>他把鎖鏈拽得嘩啦啦作響,卻還是掙脫不開。尹童沒理他,休息了一會兒又起身,前后擺弄著腰肢。遠遠不夠,許宣哲憋得發(fā)瘋,無師自通地抬臀向上頂去,弄得身上的人措手不及,一下子撲倒在他懷里。想抱住她,偏偏被手上的手銬束縛。手不能動,只好變本加厲地挺腰,讓女孩的呻吟碎在自己的cao弄中。“不、不行,許宣哲,停停!”高潮激得她繃緊了身體,咬得許宣哲也到達了極限。一陣痙攣之后,尹童癱倒在一邊。許宣哲感到自己腹部和腿間溫熱一片,不止是保險套里倒流出的jingye,還有她高潮時泄出的yin水。他回想著他們上一次的細節(jié),她好像沒有舒服到潮吹。許宣哲一陣愧疚,也難怪她當時要自慰。果然還是他太差了。尹童許久沒有出聲,許宣哲以為她睡著了。他甩著頭,蹭開遮在頭上的衣服,一眼就看到躺在一旁的尹童。她光裸著身體,面朝他側(cè)躺著,但并沒有在看他。眼神空空的,不知在想些什么,連他看她都沒有發(fā)覺。“舒服了?”他出聲,她才回神。“還行?!?/br>她拉過被子披在身上,轉(zhuǎn)了個身背對他。“我是問你心里舒服了嗎?”許宣哲早就意識到了她不對勁。尹童一貫喜歡整潔,今天衣服卻扔了一地。也不像是在收拾,畢竟沒有人會把衣服收進垃圾袋里。“你怎么了?”人間清醒許宣哲尹童始終背對著他,高潮后的潮紅褪去,月光似的皮膚上只剩下粉色的疤痕。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其實已經(jīng)淡的看不清了,可許宣哲卻始終覺得刺眼。“溫凌最近有來看過你嗎?”所有的問題置若罔聞,唯獨這一句撬動了她。尹童起身解開了許宣哲的手銬。“你回家吧,我要休息了。”說罷下床走進了洗手間。她才剛打開淋浴,就見許宣哲也跟了進來。“所以他沒來是嗎?”尹童有些煩,不想他再糾纏這個問題,索性直接說了。“我們分手了,別再提他了。”她想了想,怕許宣哲誤會自己想跟他復合,緊接著又解釋了一句。“沈城沒分,你別亂想?!?/br>許宣哲其實根本沒有往那邊想。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和尹童就沒有分開。所以比起有機可乘,他更在意的是——她不高興,是因為溫凌?尹童對沈城的感情,許宣哲算是半個見證者,所以他們重歸于好,他也沒有置喙的資格。可溫凌算什么東西?她最開始不是為了錢才找上他的嗎?現(xiàn)在她衣食無憂,分手理所應當,為什么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明明與他分開的時候灑脫又無情,只有他在傷心。許宣哲氣不過,連溫凌都可以被她愛,為什么他卻只配“性交”?哪怕現(xiàn)在,她也懶得看他一眼,視若無人地洗著澡。他越想越不甘心,索性脫掉衣服扔在一邊,赤裸著硬擠了過去。“我也要洗澡?!?/br>尹童被他逼退了兩步,莫名其妙。“不能等我洗完嗎?”“不能。”許宣哲一旦幼稚上頭,道理是講不清的。尹童領教過,也懶得跟他較真了,大人大量地讓開一半位置給他。她一邊洗一邊往許宣哲身上瞟——這還是第一次看他脫光的樣子。不說先前那些擦邊球,哪怕他們做到了最后,許宣哲也沒有像這樣完全赤裸過。她抹掉臉上的水跡,目光灼灼地打量著他,從鎖骨一點點下滑——胸膛和腹部雖然只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卻是能稱之為精致的剛剛好。淺棕色的rutou圓潤飽滿,rou嘟嘟的很是可愛,她也最喜歡逗弄這里,看他欲拒還迎的模樣。相較之下,下面的性器就有些兇猛,與他整個人完全不搭。明明不久前剛射過,此時卻又昂首立在腹前,浴水的沖刷也無法讓它低頭。許宣哲早就發(fā)現(xiàn)尹童在看他,但他沒有吭聲。以前他很不好意思展示自己的身體,在尹童面前產(chǎn)生任何生理反應,都感覺自己在耍流氓。后來才漸漸意識到,尹童其實最期待他這些來自本能的反應。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引誘他,看他的欲望壓制過理智,向她墜落淪陷。一開始他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把這種行為定義為“愛”。畢竟那些強jian犯,并非是愛著受害者才產(chǎn)生欲望,而是因為男人的本性就是齷齪。直到剛剛那一場囫圇的“性交”結(jié)束,他才切身感受到,如果連濕潤的體液、難耐的呻吟都沒有,他更無從探尋這個女孩喜歡自己的可能。也許生理反應并非全都因為愛,但至少身體是無法騙人的。就算尹童說他喜歡的是虛假的她,但此時此刻的欲望是真實的——只因她而悸動。所以他不曾懷疑自己對尹童的感情。只是有些遺憾,他對她的了解還不夠多。父親慘死,寄人籬下,遭人猥褻……這些從她口中聽到的經(jīng)歷,并不足以讓他理解她的痛苦。文字太抽象,她的生活也距離他太遙遠,可此時此刻他意外有了頓悟。只有對愛充滿防備和不安的女孩,才會去靠對方的生理反應來判斷自己是否被愛。然而這樣的她,卻喜歡上了溫凌。甚至在分手之后,為了他傷心難過。許宣哲忽然感到一陣懊惱,上前一步抱住了尹童。他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溫凌呢?她筑起的城墻,他絲毫未能撼動,可溫凌卻讓她脫下了鎧甲。而他什么都沒做到,連她想要的“單方面被愛”都無法滿足。“你要做就進來,別這么蹭?!?/br>尹童被夾在兩人之間的硬物隔得難受。許宣哲想了想,沮喪地說道:“還是不了。”更糟糕的是,他還比溫凌活兒爛,簡直無可救藥。和沈城一起到我床上來許宣哲從小鶴立雞群,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器大活爛而自卑。可是這種事又不是能通過惡補理論提高的,還是需要實踐出真知。但是除了尹童,他也沒辦法跟其他人練習。許宣哲只能眼巴巴等著她主動,可尹童卻推開了他。“那就到此為止吧?!?/br>她說著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歡愛只吸引了她短暫的注意力,一旦快意散去,她又會想起溫凌。溫凌曾經(jīng)給過她質(zhì)量極高的體驗,再看許宣哲難免會有些嫌棄。畢竟自己動真的太累了。zuoai這種事,果然還是躺著享受最快樂。許宣哲也明顯感受到了尹童的冷漠。更讓他慌張的是,她說的“到此為止”是指今天還是從今往后?“今天我睡了你,”他忙叫住尹童,“我、我下次賠給你?!?/br>尹童回頭暼向他,眉眼間是rou眼可見的怒火。“賠來賠去你有完沒完!”她早就知道許宣哲打得什么主意。因此想借這一次不佳的體驗,讓他對和自己做這件事喪失興趣。可是沒想到,許宣哲竟然還想有下一次!“許宣哲,你要做就今天做到滿意,我們不可能再有下一次!”尹童說著拽下身上浴巾,一把扔到了許宣哲臉上。許宣哲被砸懵了幾秒,他還是第一次見尹童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他將浴巾從臉上扒拉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怎么才能有下一次?”“你不能學學溫凌嗎?”尹童真的要被氣瘋了,“分手就干干凈凈分手!喜歡別人就去喜歡!”許宣哲這才明白過來,這脾氣并不只是針對他的。“溫凌移情別戀,讓你這么生氣嗎?”“是你!”尹童反駁道。溫凌結(jié)束的越是干脆,她就越是氣憤許宣哲的糾纏。許宣哲越是不放手,她就越是氣憤溫凌這么輕易的放手。“是我就是我吧。”許宣哲苦笑了一下,走過去用浴巾將她包住。“那你要睡我解氣嗎?”尹童不領情,別過臉挖苦他。“你什么都不會,我找別人不香嗎?”“我可以學?!痹S宣哲撇了撇嘴,“沈城一個人能滿足你嗎?”“你搞錯了,除了沈城還有很多‘別人’?!币D(zhuǎn)頭看向許宣哲,“我和你不一樣——就算不喜歡,也可以跟他上床?!?/br>“那我為什么不可以?”明明他也不被喜歡。尹童無奈,她一直拒絕他,是因為尊重他一心一意的原則。“你現(xiàn)在貪歡,以后怎么跟要和你過一輩子的女孩解釋?”“那是我自己的事。”許宣哲回避著她的問題,“跟你沒有關系?!?/br>“好?!币c了點頭,那她就不管了,“既然你這么想要,那就跟沈城一起吧?!?/br>許宣哲以為尹童同意了,剛剛生出一陣欣喜,就聽她補充道——“我是說,同時?!?/br>喜悅一點點碎裂,堵在他靠近尹童的狹窄通道上。“上次在溫泉酒店你也看到了,所以懂我的意思吧?”許宣哲緊抿著嘴唇,努力尋找著其他回旋的余地。“想做炮友,那就跟沈城一起來我床上,否則我們就不要再見了?!?/br>這也是尹童的最后一招了——倘若許宣哲能接受,那她也不再拒絕。她是不夠好,但也想不到誰能配得上許宣哲。占了大便宜,愧疚也沒辦法,大不了以后對他更好一些。倘若許宣哲還是無法邁過這道坎,那就此打止是最好的結(jié)果。“選擇權在你手里,我接受你所有的選擇?!?/br>尹童說罷離開了洗手間,這一次許宣哲沒能跟上。其實他一直知道,他們之間的障礙一直是他自己。朋友以上戀人未滿時,他尚可以自欺欺人地無視沈城溫凌。只要看不到,尹童就還是他一個人的。這樣他就不用去做選擇——放棄尹童還是違背原則。他選不出來,他不想選。等尹童換好衣服回來,發(fā)現(xiàn)許宣哲還愣在洗手間里淋浴。“哎,再洗不怕洗掉皮嗎?”她說著進去關水,卻在靠近的瞬間發(fā)現(xiàn),水是涼的。尹童忙上前把水關了:“你這是在干什么?”現(xiàn)在是十一月,洗冷水澡?!“想冷靜一下?!?/br>許宣哲沮喪地低下了頭。“你是看多了嗎?硬了就沖冷水?”“不是……”是腦子很亂。尹童無奈:“你用熱水再沖一會兒,我去給你熬姜湯?!?/br>她說著要把熱水打開,卻被許宣哲按住了手。“不用了,我洗好了。”“你這樣會感冒的!”許宣哲低垂著頭,聲音悶悶的像撒嬌。“嗯,所以明天的歡迎會我去不了了?!?/br>尹童愣了愣,這是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嗎?也好,快一點也好。“知道了?!?/br>她把浴巾遞給許宣哲。“換好衣服就回家吧?!?/br>許宣哲顫抖著嘴唇,緩慢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