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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不念(兄妹文)在線閱讀 - 二十一

二十一

    

二十一



    等婚禮過后就是新年了,江念他們買的別墅也正巧裝修好,便陪同父母一起住了進去。這是曲影后的要求,畢竟現(xiàn)在是明正言順的一家子了,又是新年,所以便想著過個團圓年。

    連江之毓都推掉所有工作,打算好好陪著妻子和孩子過年。

    除夕夜前一天,江之毓和江年在家整理花園,而江念母女倆則出去購買年貨。

    江年被指使著里里外外地搬花盆、松土、撒種子真是被折騰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就這樣還要被自己爹嫌棄:你快點弄,等你媽回來看到還沒弄好,一準罵死你。

    江年悄悄翻了個白眼,松土的姿勢越發(fā)粗糙。

    種子撒均勻點,這是你媽最心愛的海棠,來年四五月就能開了。江之毓臉上出現(xiàn)了笑容,我和你媽是一起長大的,小時候我和她說,以后一定送她一座種滿海棠的院子。

    江年噢了一聲。

    真是不好意思,房子是你女兒買的,院子是你兒子修的。

    江之毓踹了江年一腳,冷哼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江年拍了拍肩上的灰,是沒想到老頭子你和我媽還是青梅竹馬呢,難怪下手這么早。

    說話也不知道說好聽點,我下手不早還能有你和你meimei?江之毓所幸連裝樣都不裝了,直接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喝了口茶:唉,這么想想,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都是和你mama一起度過的,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愛她了。

    江年搓搓手臂,覺得有些rou麻。

    你呢江年,三十出頭的人了,還想當個混不吝多久?

    我?我也一樣啊。他心說自己所有的私人時間都給了江念,所有人生重大時刻,她幾乎也都參與。

    江之毓覺得兒子在敷衍自己,于是嗤了一聲,沒再說話。

    終于弄到最后一個花盆,可江年沒有繼續(xù)撒海棠種子,而是從口袋里取出一小袋種子來,細心的撒在了盆里,再慢慢松土。

    江之毓見狀咦了一聲:那是什么?

    江年頭也沒回:薔薇,江念喜歡。

    江之毓笑了笑:還行,還能記得你meimei。

    等江年終于將花園弄干凈,那母女二人也回來了。

    老江,請個保姆吧!曲大影后疲憊不失優(yōu)雅地靠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聽你的,聽你的。江書記自然立刻鞍前馬后地為妻子端茶倒水,然后問道:都買了些什么?

    也不多。曲芙盈呡了一口茶,眼皮都沒抬:我和念念沒拿完,后面會有人送來的。

    江之毓眼皮一跳,看向一旁神色無奈的女兒。可江念能說什么呢,還是她攔著,不然她的母親大人能把百貨大樓搬回來不可。

    曲芙盈笑了笑:江書記會報銷的吧?

    當然。江之毓正直地點點頭,然后故作惋惜道:就是剛才阿年還說可惜沒和你一起出去呢,要不然還能幫幫你的忙。

    江年剛搬完土,轉頭就聽見自己爹把一口鍋扣在他頭上,還不能反駁,只能真誠地笑道:是啊,媽。

    曲芙盈眉開眼笑:早說啊,下次一定帶你啊。

    江年悄悄向江念投去一個委屈的眼神,惹得江念側過身偷偷地笑了。

    江年:他在這個家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喝完了茶,曲芙盈起身拉過女兒的手,頭也不回地吩咐那父子兩:我的美容師待會就過來幫我和念念做美容,你們繼續(xù)收拾吧,把我們買的東西放好,晚飯也做一做,我和念念好不容易做了指甲,不想下廚房。

    江念只好向自己哥哥展示了一下母親非要拖著她去做的美甲。

    江之毓自然是滿口答應,江年卻一股子不祥的預感。

    等母女倆上了樓,他的老父親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對著他:會做菜嗎?

    江年:會吧。

    好兒子,那就交給你了。說完江之毓就擺擺手走了,到花園里繼續(xù)品茶去了,畢竟他的寶貝女兒前些天剛送了他一餅太平猴魁。

    認命了的小江先生只好開啟任勞任怨的田螺姑娘模式。

    等他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搬完了東西他可算明白江念被拉上樓前投給他的同情眼神是為什么了。然后又開始煮飯燒菜,等夜幕降臨,那母女倆終于做好了美容spa下樓來了。

    飯還沒做好?只聽曲影后有些不耐的聲音響起。

    江年趕忙把四菜一湯端上桌。忙完這些事他說不上累吧,就是想仰天長嘆的程度。

    看著還不錯嘛。江之毓點點頭,評價了一聲,看向兒子苦逼逼的臉,笑道:終于學會一門手藝了,沒給爸丟人。

    江年在心里大翻白眼,尋思著您老人家并不會燒菜好嗎?

    雖然他爹不會做,但會吃,還是很挑剔那種吃。

    要不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眼瞧著他的父母從動筷子開始就沒停下來數(shù)落他過:誒,這筍子炒得,忒老。

    江年:這不是怕您咬不動?

    哎喲,這魚湯不夠鮮呀?

    江年:外面的鮮魚湯都是懟味精懟出來的。

    你做的這是西紅柿炒雞蛋嗎?蛋呢?

    江年:我給您整只雞進去得了。

    他們夫妻從來的樂趣就是懟兒子開心。一頓飯下來只有江念安安靜靜地在吃飯,因為她向來話少。

    小的時候江之毓曾用一整天來逗女兒說話,結果她說的句子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為此曲芙盈擔心女兒是不是自閉癥,還帶她去醫(yī)院專門檢查了。

    后來發(fā)現(xiàn),她真的只是不喜歡說話而已

    那夫妻倆雖然嘴上嫌棄兒子,但其實早就笑得開懷了,菜也沒少吃,畢竟不管好吃不好吃,都是一番心意。

    那我們讓念念評評理,這菜好吃不好吃呀?

    江念盛了一碗魚湯在輕輕吹著熱氣,聞言淡聲道:沒我做的好吃。

    江年扶額,差點沒給氣個仰倒??粗@灰敗模樣,江念的眼里都是笑意,放下碗道:所以明天的年夜飯還是讓我來做吧,拜托哥哥給我打下手。

    江年重拾活著的希望,他就知道她是心疼他的嘛!

    好好好,我們也好久沒嘗過念念的手藝了。

    比起上次的各懷心思,這次的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才是真的其樂融融。

    ***

    晚上江念剛洗好澡,正擦著尚還滴水的頭發(fā),突然有人從身后緊抱著她,捂住了她的嘴。

    她想也知道是誰。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便聽到他的輕笑聲從頭頂響起,也放開了手:沒嚇到你?

    我有這么容易被嚇么。她扯下頭上的毛巾,回頭看他:爸媽雖然在二樓,我們在三樓,但是也算他們眼皮子底下,這么明目張膽的來爬我的床,不好吧?

    她剛洗過澡,渾身還是圍繞著一股氤氳的水汽般,雙眸清澈見底,瀲滟的目光如同林間清晨的泉水,泛著涼意和甘甜。

    我可忍不住,而且明天除夕,爸媽肯定拖著咱們一起守歲,我哪有機會和你親近?他握住了她的手,向她控訴這一整天是怎么被折騰的,這是找她討安慰來了。

    江念輕笑:那么江先生要我怎么安慰您呢?

    嗯。他故作思考:按摩是最好不過的了,按按肩,捶捶背,揉揉腰最好是,能親一下。

    她的眸子越來越沉,輕輕推了他一下:那還不躺好?說著脫下了本來就只圍著的圍巾。

    江年剎時血脈噴張,就差流鼻血了看了她裸體那么多次,還是讓他心猿意馬得很。

    江法醫(yī),你這按摩看起來不正經(jīng)。話是這么說著,他卻早就在床上躺好了。

    她邁著修長的雙腿,輕盈地走到他身前,然后慢慢爬上床,撐在他的身上,好整以暇地看他:江警官,不是越不正經(jīng),你越喜歡嗎?

    他嚴肅正直地點頭:嗯,江法醫(yī)果然了解我。   江念微涼的手指順著他的鎖骨一直輕輕地往下劃,直到腰腹處,然后滑進了衣服里,貼在他火熱堅硬的腹肌上輕輕摩挲:說好了,我們最好小聲點,別吵醒爸媽。

    好。他答應得爽快,滿目都是對她的渴求。

    她的手一會向上一會向下,翻著花樣戲弄他,然后笑得優(yōu)雅:這樣按,江先生滿意嗎?

    他咬牙,簡直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cao個幾十次來解解饞。

    江念見撩撥他得起勁,愈發(fā)膽大,解了他的褲頭就開始給他抒解欲望,素手在那巨根上慢慢來回撫摸,指甲剮蹭那盤起的青筋,玩得不亦樂乎。

    江警官,已前也做過這種服務按摩嗎?她突然開口,看似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江年心中卻警鈴大作,謹慎開口:我向來潔身自好,不去這種風月場所。

    江念莞爾一笑:當臥底的時候也沒去過?

    去過。他話剛說完,江念的手突然用了點勁,江年以為她這是要把他騸了。

    她的眼神有點涼,同時也很吃味:江警官最好不要想著在外面偷吃。

    江年見逗她逗得差不多了,克制不住笑意,握著她的手道:除了你,我哪里還有什么別的小貓?

    她手上的動作加快,江年便輕哼一聲,少許白濁從鈴口滲出來,被她用拇指抹了,送到殷紅的唇邊,輕輕舔舐。

    不算難吃

    江年哪里還忍得住,摟住她的腰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小貓,又不乖了?

    江念見他雙目赤紅,眼神狡黠,驀地笑道:那么主人要懲罰我嗎?

    主人二字她說得極輕極柔,變成千萬絲線來纏他,直把他拖進她的深淵。

    誰是誰的獵物,尚未可知。

    江年用力地捧著她豐盈的雙乳蹂躪,埋頭去吸咬,你的奶長得這么大,平時有沒有人偷偷看你?他一邊說,一邊用牙齒咬她的rutou,弄得江念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心知這是才報復剛才的事呢:什么人?死人嗎?

    她見死人的時候,可比見活人的時候多。

    我不愛更活人打交道。

    他笑起來,他本就陽剛,現(xiàn)在更是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我的乖小貓,哥哥疼你,也只有我才能疼。說罷勾起她的腿彎,扶住rou杵抵在了她的xue口,果不其然,已經(jīng)濕透了。

    江念低低地嬌喘一聲,插進來。

    對于她的一切要求,他都滿足,挺身一送,再次把性器插入meimei銷魂的xue里,不管不顧地jian起她的身子來。

    目光不自覺放在了那道疤上,她的腰肢本就纖細,這傷痕看著就像把她攔腰斬斷過。可是很奇怪,這明明都是他們痛苦的事,但江年每次看見這條疤都愛不釋手,一次又一次溫柔地撫摸。

    我愛你,便是連你的傷痕也愛。

    怕吵醒父母,兩人都是竭力壓抑著,結果就是動作越來越瘋狂,連骨骼都要糾纏在一起。

    江念自己勾住腿彎,方便他入得更深,一時眼淚迷蒙,思緒混作一團。yin聲不絕,江年全身的肌rou都隆起,只恨不得把這小妖精cao死在床上才好。

    他的roubang實在是太粗莽,每入一次江念都覺得自己要升天了般,她緊咬下唇,高潮一波接一波,然后被他溫柔地揉過臉龐,吻壓了下來。

    迷蒙中她想,這人莫非是連她賴以生存的空氣都要奪走不成?

    好吧誰讓,他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支柱呢?

    哪怕他喂來的是砒霜,她也會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