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
第四九章
思汝拗不過他,說著別被嚇跑后便翹起蘭花指,開玩笑道:那就好好伺候本宮吧。 沈諾揚了揚眉,配合她扶她到小板凳上坐下。 因為還無法長時間站立,且背后部分傷口碰不得水,這些日子她都是坐在小板凳上,用毛巾浸沾熱水擦身子。 思汝取下手腕的皮筋,準備自己扎起肩上的頭發(fā),就被他摁住手。 讓奴才來,你就翹起雙手好生享受吧,娘娘。 思汝噗嗤一聲,好好好,我不動。 話雖如此,但他笨拙抓頭發(fā)的手法,哪里是伺候過人的模樣,好在思汝現(xiàn)在頭發(fā)也不長,勉強扎個小揪揪,也不是難事。 接著他把手洗干凈,才摘下她的眼鏡,把毛巾輕柔地覆蓋到她臉上。但替她洗完臉后,他卻沒有要把眼鏡還她的意思。 思汝拍了拍他,攤手在他面前,快把眼鏡還我。 對一個重度近視的人來說,眼鏡就是她本體,失去眼鏡與失去靈魂沒什么兩樣。 沈諾當然也知道她対眼鏡的依賴,只是他用指腹輕輕摸過她眼下哭過的紅腫,讓眼睛休息一會兒。 思汝無奈地乖乖把手收回,面對高斯模糊的世界一片,只能選擇閉上雙眼。 接著他要解她病服的紐扣,思汝又再次提醒他:其實我腰那里還不能沾水,所以你幫我洗洗前面就好,背后別看了。 她還記得剛開始她腿腳完全動不得,第一次是護工要幫她擦拭,但在見到她傷痕時,護工臉色霎時就變得難看,下一秒便轉身干嘔,緩了很大勁才能繼續(xù)幫思汝。 雖然護工嘴上說不礙事,第一反應都是騙不了人的,自此思汝便借口說洗身子這事她不習慣別人在場,之后每天都是自己強撐著完成。 對她的提醒,沈諾不置一言,慢慢解開紐扣,走到她身后,盡力不觸碰到她后背的狀態(tài)脫下她上衣。為了照顧背后的傷口,思汝里面穿的是掛脖內衣,兩根繩子一根系在腦后,另一根松垮垂在腰間,只是打了個十字沒有綁緊因為她腰間是傷勢最嚴重的地方。 燒傷的面積從后頸一直蔓延到她臀部,腰間位置腐爛得最嚴重,其他地方已陸續(xù)脫去舊皮,只有腰間還紅黑一片,褶皺下是稍有不慎就會流出的青黃膿水。 沈諾眼眶一陣發(fā)熱,伸手想撫摸,剛碰上時不禁停手開聲詢問:疼嗎? 思汝看不見背后他的神態(tài),沒有撒謊:一點點。 沈諾怕她再疼,不敢再碰,思汝卻以為他的遲疑是被嚇到,催他別在背后磨蹭,哎后面你隨便擦擦肩膀就好了,其他地方不用管 對不起。他忽然打斷。 ???思汝一下就懵,好端端的,怎么就道歉,為什么不是,對什么不起? 沈諾一遍遍掃視著她的傷口,不一會兒就眼含淚意,他閉眼把熱淚收了回去,在她轉身要追問之際,回道:沒什么。 沒什么。他又輕輕重復了一遍。 思汝捉摸不透他話里的意思,聽他說沒什么就沒放心上,開玩笑道:好啦快點,你這么慢,要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娘娘息怒。沈諾拿毛巾輕輕地一點點擦著結疤的位置,認真又仔細。 思汝問他不覺得可怕嗎,他搖搖頭:是你勇敢救人的痕跡啊,怎么會可怕。 不用安慰我,思汝聲音坦蕩蕩,她自己也照過鏡子看過,可怕是一定的,不過沒事,醫(yī)生等過段時間就可以幫我做植皮,很快會好的。 嗯。他的吻悄不作聲落在她背上,一定會好的。 一定。 他的吻不帶一絲情欲,淺淺柔柔,卻讓思汝一個激抖,乳尖都翹立起。 他要解開她內衣繩扣,思汝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他重新走到她面前她都不敢抬眼看他。 沈諾重新洗干凈毛巾,從她鎖骨一點點往下擦拭。 思汝屏住呼吸,任由他擺布。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覆蓋在她rufang上時,手掌不重不輕地捏了下。雖然隔著熱毛巾,但她還是感受到他大手的溫度和力量。 甚至他已經沒有再停留,往下繼續(xù)擦拭她的腹部、兩手,她都還在懷念他掌心的溫熱。 要命!她居然很想他繼續(xù)摸摸她奶子,最好能再用力再用力揉揉。 思汝緊張得想捂臉,眼睛眨巴間就對上他望過來的眼神,瞬間她便像課堂上走神被老師抓個正著的學生,臉漲得通紅。 她看著他停下擦拭,臉一點點朝她靠近,思汝僵硬著身子,快要迷失在他黑如漩渦的雙眸里,她以為他要吻她,呼吸一窒,盯著他好看的下頷線,下巴微微上揚,閉上自己雙眼。 可是。 脫褲子。沈諾出聲,帶著些許戲謔的笑意。 思汝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想多了,慌慌亂亂,見他拍了拍自己肩膀,她才定下心神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站起身。 正準備把長褲脫下,她又猶豫:下面我自己來好了。 沈諾淡淡笑了下,你在慌什么? 他總是能準確踩到她的尾巴,讓她無處遁形。 思汝聳聳肩,否認:沒有慌! 他要來就來吧,思汝褪下長褲,脫下因情動而潤濕的內褲時速度飛快,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隨后他蹲下身,替她擦拭腿部,從下往上,擦得極緩慢。思汝總覺得他慢得蹊蹺,他是最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可奇怪的是,他也并沒有刻意觸碰她的那些敏感點,但思汝還是感到煎熬,刻意控制自己心思轉移到別處去,但當他擦到她大腿內側,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還閉合著的花戶,思汝瞬間就腿軟得往前傾,扶住他肩膀。 沈諾悠悠站起身,扶她半蹲下,她半個身子倚在他手臂上,見他單手舀了些熱水,往她私處潑了兩潑。 手指未碰上,思汝xuerou已在瘋狂收縮。 沈諾再舀一捧水,大手就撫上她腿心,一根手指分花拂柳,剛溜進去就被她兩瓣薄薄貝唇緊緊含住,但他手指粗長,小小yinchun根本咬不住全部。 手指在軟濡的縫隙間滑動,專心地尋找里面的贓物,噗嗤一聲手指又滑出,帶著黏糊的汁液。 他半句葷話也沒講,模樣認真,整得思汝才是那個動了凡心犯了戒規(guī)的罪人。 思汝想他點到為止即可,沒想他洗得仔細,又捧熱水,這回一次用了三根手指,拂過她濕潤的xue口,前庭,到陰蒂。 她心跳越來越快,嫩xue忍不住要絞緊他的手指,不讓他走,愈發(fā)多的熱液從她xue內沁出。 思汝到底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臉埋進了他胸膛里,抓緊他衣袖連連求饒:不行了不行了,這樣下去洗不干凈的,你讓我自己來,讓我自己來。 沈諾這才長吁一口氣,手指從她溫暖的兩腿之間退出,吻上她發(fā)旋,誠實交代:我也很難受。 他身下壓抑不住的猛獸正躁動、叫囂,渴望鉆進她腿間溝壑里,直抵深澗。 思汝推搡他轉身,煩死了,我自己洗! 自己可以? 當然!思汝沒好氣,我自己更快! 最后沈諾不舍得地松手,思汝得以喘息,自己迅速把下身洗干凈。 待幫她把干凈的衣物換上,他抱她回床,還她眼鏡后他便準備折返洗手間。思汝戴上眼鏡,看清世界,才發(fā)現(xiàn)他西褲正中已隆起鼓鼓的一團。 他再回洗手間去做什么,思汝已經羞得無法說他。 但他在洗手間待的時間有些長,思汝正要出聲問他,病房外卻響起敲門聲。 --- 等思汝出院再大do特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