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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人間失真(女攻)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八十四章 舒服嗎(某梗)

第一百八十四章 舒服嗎(某梗)

    顧采真一鼓作氣地cao到了少年的最里面,頓時激得他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水。因為,那九日前才第一次被玩弄的玉莖,從剛剛起已經(jīng)被少女擼揉了很久,又因著少年實在年紀太輕,且自幼就靈賦專精,修的是偏向壓制欲望的清修道,導致身體里的精水純凈充足,平日里沒有欲望,自然不覺得什么,可如今在顧采真的刻意褻弄和控制下,一次次瀕臨射精又始終不得而出,確實憋悶了太長時間,所以此刻前端的鈴口被玩得張開,那小小的細圓孔竟露出艷紅的內(nèi)部,精水一股股噴出來,釋放的快感尤其強烈。

“呼……啊嗯……”少年的胸膛到小腹劇烈地上下起伏,口中發(fā)出嗚咽喘息。

乳白粘膩的液體噴在他腹部、腿根、毯子上到處都是,他迷亂地搖著頭,如瀑的長發(fā)凌亂地掃過顧采真的鼻尖,仿佛在刻意勾引她。他像是無比抗拒承受這樣過于劇烈的爽利,眼前閃過一陣陣炸裂的白光,雙耳嗡嗡作響,射精的時間有些長,整個人都有幾分抽搐了。

“啊啊啊啊……”在他射出的同時,那一口只被造訪過一次,這回又未被擴張過的蜜xue,也維持著被強勢徹底撐開的狀態(tài),緊窄的腸道被漲得滿滿的,少女飽滿的囊袋狠狠拍打上他的腿心,也撞在想要縮緊的嫩xue口,就這樣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了。

少年墨眉蹙起,眼角沁淚,受不了地自喉嚨中發(fā)出類似于小獸嗚咽似的喘息,“唔……太、太……唔啊……”他想說她那根兇器太粗了,還想說她進得太深了,可是顧采真甚至沒有給他說出完整句子的機會,飽脹充血的碩大guitou就急不可耐地抵在深處還未適應這樣粗暴侵犯的軟rou上,一頂一頂?shù)匮心テ饋怼?/br>
因為過度的緊張和興奮,嬌嫩的腸rou加速了蠕動和戰(zhàn)栗,拼命絞住粗壯硬長的rou刃,帶著一點濕潤的溫度把后者完全地裹住,像是在竭力抵擋她的入侵,又像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湊過來討好吸吮,服侍得顧采真舒服極了,本就堪稱巨大的性器居然又脹大了一圈。

少年有些崩潰了,“?。〔恍小灰瞿抢铩鋈ァ戆 彼氖譄o助地揪住絲毯,修長白皙的指尖試圖抓住毯子表面短而整齊的絨毛,好讓自己體內(nèi)充沛到可怕的酸脹麻癢有個宣泄的渠道,可那層柔軟絲滑的毛絨實在太短,他的手指甲只在毯子表面徒勞地留下幾道凌亂的抓痕,便無處著力,于是身體更加敏感。

“不舒服嗎?”顧采真爽得嘆了一聲,克制地開始緩慢地抽插,同時確定對方的感受如何,她總覺得少年的反應比她預期的還要激烈許多,所以她又勉強把動作放輕柔了一些,一邊脫掉他已經(jīng)只剩一點掛在臂彎上的衣服。

“嗚……”少年呻吟著,全程很配合地被她剝光了衣服,他剛剛射精后有一絲疲軟的玉莖居然迅速地又挺了起來,明明少女收了手抓著他的側(cè)胯,可男根卻好像進入了什么緊得寸步難行的所在,被裹得又麻又爽。那感覺太詭異,可是又太刺激,矛盾的快感把他的思緒攪成一團漿糊。

他只知道,自己就像一個極力奔跑了半天剛剛抵達目的地的人,才喘了一口氣就被告知這根本不是終點,然后就被狠推一把,只得口干舌燥踉踉蹌蹌地再次出發(fā)。

充血的圓形guitou不停碾過本就酸澀難忍的軟弱rou,少年發(fā)出痛苦又愉悅的哀鳴,“唔唔……不要,那里……不行……不行的唔啊……”他茫然地按住小腹,像是在確認被頂?shù)搅松眢w里的什么深度,“舒服……不,舒服……難受……”他混亂極了,答得遲疑又混亂,可又確實乖乖回應著她的問題,顧采真只覺得他可愛極了。

“離了我,你才難受?!鄙倥穆曇艟o繃著,像是在跟他講道理,更像是在哄著他乖乖挨cao。顧采真從側(cè)后方親了親少年的耳朵,又忍不住去啃他的頸部血管處的肌膚,留下一串緋紅的印痕與齒印,他里面太緊,她又實在忍不下去了,只是他剛剛分泌的那點水液,雖然讓甬道不是很干澀了,可是并不多,遠沒有到水滑的地步。加上腸道里層層疊疊的嫩rou受驚似地絞緊了她的rou莖,爽得她頭皮發(fā)麻,滿腦子都是要盡快將他cao出水來,好狠狠疼愛他一番的沖動。

“這樣,舒服嗎?”她將少年一直被她拎起的那條腿按向她的腿上壓住,少年下意識地足背內(nèi)勾,乖巧地纏住她的小腿,好讓自己更緊地背后貼著她的胸膛。同時,這個姿勢也迫使少年的臀肌夾得更緊,幽xue深處的擠壓力更明顯,那柄在他身體里盡情探索的兇器擦過內(nèi)壁的每一處褶皺縫隙,弄得那兒發(fā)出如泣如訴的咯吱水聲。

rou莖與xuerou緩慢摩擦的咕嘰聲聽得人面紅耳赤,少年咬著唇承受著埋在他身體里的rou刃反復抽插開拓,它像是一個過于巨大的模子,硬要將那緊致的甬道捅成專屬于她那根rou柱的皮套子。

顧采真一方面害怕自己這樣不發(fā)一言地cao干會發(fā)力太早,一方面也確實有些擔憂沒有被提前擴張的蜜xue吃不消,雖然少年的表情明顯是愉悅大于緊張,她還是邊插邊問,“舒服嗎?”“這樣,舒服不舒服?”“這樣呢?”

顧采真再能忍耐欲望,此刻都隱隱瘋狂,何況除了自己身體里的莫名躁動,還共感著她yuhuo焚身感受的少年,他既沒有她遠高于常人的克制力,又面對著幾乎多出她一倍的情潮,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已經(jīng)射精了一次的身子在感受到釋放快意的同時,瘋了一樣滿漲出更多渴望。

顧采真雖然覺察出他身體的異狀,但此刻并不是深究的時機。如今,他和她需要的只有交合。她不敢一開始就cao得太重太猛,所以挺著腰從側(cè)后方不停地淺抽深插,直直頂著少年的敏感點密密地鑿。

“舒服嗎?”假裝不清楚自己這樣的動作會把少年逼瘋,她繼續(xù)邊插邊問。

“嗯……嗯啊……舒服……”少年忍不住回應著,從開始時就不想承認的異樣空虛,都被少女一下子填滿了,快感瞬間環(huán)繞全身,像是她再多一份力再多進一寸,就要將他捅穿了一樣,初始時的脹疼在顧采真反復頂?shù)阶罾锩娴膭幼骼?,轉(zhuǎn)化成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癢,短短時間內(nèi),就逼得還處于射精高潮余韻中的他溫軟又難耐地低嚀了一聲,“唔……啊……”

赤裸的少年側(cè)躺在毯子上,眼中水霧一片,渾身泛著粉紅,被不算快的抽插弄得癱軟下去,根本沒有精力分辨自己的聲音有多么奇怪。顧采真聽得他這樣又綿又媚的嗯哼,感受著緊窒暖熱的幽xue深處冒出一些水液,淋在她的guitou上,xuerou雖然依舊絞緊,卻起碼不是方才那樣寸步難行的程度——她就知道,少年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唔,你真緊,不過,已經(jīng)可以了。”她笑著喘了一聲,也不管少年能不能聽明白。她就像是徹夜攀爬的登山者迎來了日出,又像是披星戴月的趕路人走進了驛站,所有的辛苦與忍耐都顯得這樣值得。

因為,她即將得到的,是肖想多時的高昂回報。

她猛地抽出rou莖,只留一個guitou塞在rouxue口繼續(xù)享受xue兒的吸嘬。一直折磨著他卻也取悅著他的性器像是要離開,少年剛剛有些奇習慣了被侵犯和插到底的感覺,此時越發(fā)感覺空虛,不由嗚咽了一聲,下意識回頭。

“我要開始了?!鳖櫜烧婧眯奶嵝焉倌?,然后在對方懵懂茫然甚至有幾分脆弱的表情中,一下子扣緊他的腰,瘋狂抽插起來。

第一百八十五章連綿(堵精孔梗,劇情)

“唔啊啊??!嗚嗚……嗯……嗯啊……”寂靜無聲的青華池畔,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細碎呻吟,帶著一股看不見的曖昧,順著晚風四處飄落。

帶著靈氣的水霧靜悄悄地繚繞四周,像是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賦予月色下所有的景色某種不真切的飄渺。摘星峰甚少會有訪客,這半山腰的青華池更是池潤的專屬禁地,靈氣雖然充沛,卻從來都沒幾分人氣,可是如今,正上演著一場讓人血脈僨張的活色生香。

若是有人此時沿著池邊螢草迷迷曲徑通幽的小道,走進一旁精巧寂寥的水榭中,穿過曲折的回廊在一處雕花漏窗外站定,靜靜朝里看去,也許因為所處的位置角度與竹簾紗幔的遮擋,而不能一眼便看清其中的情形,但絕對會在瞬間聽見里面曖昧又yin靡的聲音。

“啪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充滿了緊迫的節(jié)奏感,“噗嗤噗嗤”的聲音來自于粗大堅硬的性器正在反復剖開濕潤的軟rou,“嗯嗯啊啊”的呻吟彰顯著少年被情欲逼迫到極致的沉淪,若是靜下心來仔細聆聽,便會在這些被風吹裹著送至耳畔的各種聲音中,分辨出一絲絲很低卻也很悅耳動聽的喘息與呢喃。

“阿澤,阿澤……”

少年被插得直抖,根本不會回應她。

顧采真跪在絲毯上不停地聳腰抽送,兩條纖長白皙的玉腿分于少年的身體兩側(cè),膝蓋前的絲毯分別鼓起一堆褶皺,顯然因為兩人已經(jīng)就著這樣的姿勢交合了好一會兒。與她的衣冠整齊不同,少年渾身赤裸,雙腿張開,其中一條腿在顧采真胯下的毯子上彎曲著,腳趾蜷縮不停發(fā)顫,另一條腿則被她拎起來架在了肩膀上。這樣的體位讓顧采真很好發(fā)力,她輕松地按住少年的側(cè)腰,一下一下向里頂撞。

顧采真已經(jīng)cao弄了有一會兒了,經(jīng)過一輪較為懷柔的征伐,少年緊窄的xue口已經(jīng)被完全cao開,在哭著很快射出第二波精水后,他整個身子頓時泛出一股艷麗如同桃果的緋紅,一身嬌嫩的皮rou簡直像是去了皮的果子,香甜軟彈又可口至極,看得顧采真雙目通紅,渾身燥熱得幾乎要燒起來。先前憑毅力壓住的情欲渴望如今被徹底放任,她只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嗚嗚……嗯唔……”少年抽噎著不斷承受來自顧采真的用力侵犯,xue口被反復撐大貫穿,xuerou艷靡濕滑,隨著并不算快的抽插,不時被翻扯出一點,又被更加兇狠地搗塞回去。

之前被掰過臉來狠狠吻過,所以他的嘴唇也紅艷得厲害,唇珠還閃著水光,沾著曖昧yin靡的銀絲,此刻他被cao得側(cè)躺在毯子上不停往前拱,又被顧采真按住腰拽著一條腿拖回面前。

修長的手指不停抓著毯子,可惜他什么也抓不牢,唯有身體里不斷疊加的快感刺激得他臀rou都在抽搐,后xue中的內(nèi)壁更是敏感到不可思議,在性器不停的撞擊下痙攣絞緊。

顧采真漂亮的五官上也是瑩瑩如玉的汗水,她只綰了簡單的束發(fā),高挑的馬尾一晃一晃的,輕盈又明快。與少年四肢交纏親昵相擁時她弄亂了幾縷發(fā)絲,如今隨著挺腰cao干的動作,發(fā)絲垂蕩于鬢角臉頰上,明明距離平日一絲不茍的樣子也沒差多少,可就是又欲色又艷麗,那沉沉宛若墨珠的雙瞳黢黑發(fā)亮,隱隱帶著一絲沉默的癲狂。

“嗯啊,我不、不行了……要、要……不要……啊啊啊?。 鄙倌晖耆チ俗钥亓?,渾身發(fā)軟,幾乎是胡亂地哭喊著,抓住毯子翻卷的邊緣就想要翻過身去手腳并用地逃離。

那前后一起席卷而來的快感實在太可怕了!那被狠狠cao干的鮮紅xue口如同此刻他因為哭叫而抿不上的嘴唇般,顫栗不止,不停流出晶亮的水液。顧采真掐住他的腰將人拉回胯下,干脆地將他翻過來擺成了手腳著地的跪姿。整個過程,那根堅硬勃發(fā)的粗長rou莖一直插在他的身體里,如同一根又熱又燙的樁子,楔入那柔軟私密的地方硬是旋轉(zhuǎn)了一圈。

“呃?。 鄙倌陱暮韲抵邪l(fā)出一聲悶悶的哭喊,叫人心疼,卻也叫人想更加粗暴地對待他。

“不行了,我、我不……”xuerou在直接巨大的刺激下直接絞住了兇器,少年的身體軟得要往下塌,卻又被頂?shù)蒙仙肀黄纫话?,“嗚嗚……”他的身體一陣戰(zhàn)栗,兩腿間地玉莖根部一陣收緊,頂端更是酥麻難忍,像是憑空被什么暖熱濕滑的東西裹緊了死命地吸,頓時腰眼一麻,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射了出來。溫熱稀釋的jingye已經(jīng)呈現(xiàn)半透明狀,顯然因為短時間被壓榨到第三回出精,少年的精囊?guī)缀蹩樟耍呀?jīng)有些要射不出來了,因為不斷地刺激和射精,前端鈴口處甚至有些痛麻,可讓他更加崩潰的是,就連這種疼痛和酸麻都在瞬間也轉(zhuǎn)變成了讓他無法承受的快感。甚至于,被顧采真插了一會兒后xue,那根已經(jīng)萎靡垂下的秀氣男莖竟然再一次挺立起來。

身體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可怕又羞恥的變化,所有的刺激都會變成性愛的愉悅和更深層的渴望,少年驚慌失措?yún)s又無可奈何。

顧采真感受著那口熱暖順滑的后xue隨著少年的射精而不斷痙攣,深處緊窄的內(nèi)壁竟然顫巍巍夾住了她的guitou,yin亂敏感的軟rou更是裹著rou莖絞緊了不肯松開,爽得如同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同時吮吸著她。她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更加用力抽插著,硬生生cao得那仿佛想要禁錮住rou莖不肯她動彈的嫩rou一點點松開,到最后,少年喘息急促得幾乎要昏過去了,她按住他的胯,把著他的臀,雙臂用力幾乎把他帶的往她的胯下一下下狠狠摜過來。

“我要射在里面。”她大力鞭撻著他,粗長赤紅的性器一次次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少年被頂?shù)脦缀醪荒芎粑?,張了張口卻猶如已經(jīng)失聲。她卻好像非常逼得他開口一般,“讓我射在里面?!薄拔疑溥M你里面,好不好?”“讓我射進去吧。”“想我射進去嗎?”……

碩大的guitou強硬地反復擠進腸道的最深處,敏感嬌嫩的腸rou被來來回回的劇烈摩擦和刺激,越來越多的水液噴涌而出,又被兇狠地搗塞回殷紅的xue口內(nèi),少年頭暈目眩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被cao得完全跪不住了,可被撞得發(fā)紅掐得發(fā)軟的臀胯被顧采真掌控著,酸脹酥麻的xue口不斷被貫穿,明明早就應該到了極限的身體還在渴求著她的侵犯,也還在渴望著更多快感。他一定是哪里壞掉了,身體出了嚴重的岔子,否則怎么會這么矛盾卻又yin蕩。少年雙臂一軟,上身倒下去伏于毯子上,如瀑的長發(fā)散在頭側(cè),被cao得肩膀晃動眼淚直流。可那根rou刃像是永遠不會疲倦,插得又深又重,他終于受不了地哭叫出了聲,已然顧不得自己都說了什么,“你射,射進來!快、快射?。鑶琛虐““““ⅲ ?/br>
猙獰的兇器又反復抽插了數(shù)十下,享受夠了嬌嫩緊致的甬道帶來的美妙絞弄,終于得償所愿地沖刺到最深處,抵住那塊柔軟的嫩rou釋放出一波guntang的精華。濃稠的jingye擊打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刺激得那兒瘋狂蠕動收緊,更多的水液竟然如同失禁一般噴涌而出,打濕了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更順著少年的腿根滑落,yin靡至極。

“嗚嗚嗚……”少年無力地面朝下枕住自己的雙臂,從耳朵到脖頸都紅極了。身后的撞擊還未停止,顧采真一邊射精一邊繼續(xù)抽送,享受著被精水燙得又一次高潮痙攣的后xue再次夾緊收縮,她俯下身從背后抱住少年,將一連串的親吻落在他的后頸與后背上,少年側(cè)過臉去抽抽噎噎的,似乎止不住眼淚了,卻也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身體直顫,最終完全失去了意識。

見自己稍微一放縱,就把人給cao得暈了過去,顧采真有些心疼。因為出了一次精,身上的燥意和迷魂掌的蠱惑都稍有緩解,她怕自己等下又要忍不住,就直起身,想將依舊堅硬如鐵的性器抽出來。那緊小的xue口本來嚴絲合縫地含住她的性器夾得緊緊的,此刻被她這一抽動,頓時被迫吐出一圈白沫,淅淅瀝瀝地往外冒,看著異常的色情而誘人。

“嗯……”少年依舊趴著,如同一只在風雨中被吹打得斷了線的風箏,脆弱又美麗。她發(fā)出意味不明地嗯哼,顯然還昏迷著,可身體卻下意識地抬了抬臀,連帶著蜜xue將剛剛退出半寸的性器又深深吞吃了下去,“唔……”他舒服地喘息了一下,這樣貪歡的舉動勾得顧采真瞬間什么意志力都要土崩瓦解??伤_實有些擔心自己會把少年cao壞,尤其是,他看上去不知為何情動敏感到了極點,她若不克制,他恐怕就更沒法節(jié)制了。可還在蠕動吸吮的幽xue太會討好她,壓根沒有給她留下多少可以考慮衡量的時間。顧采真再怎么堅韌能忍,那也是因為她從小受過訓練又有自己的原則,可這一切也因為她還沒有遇見少年,所以沒有機會打破原則。

初嘗情欲的切實歡愉與極致登頂?shù)奶咸炜旄卸继^蠱惑人心,她見少年的身體也貪戀挽留著她,只稍有猶豫,就決定還是繼續(xù)。

不過,少年已經(jīng)射了三次,未免傷身還是得顧著些才行。她抬手解開束發(fā),一頭如墨的青絲垂散齊腰,襯得窈窕身姿越發(fā)秾纖得衷,修短合度,雖然還是少女的青澀模樣,卻已經(jīng)初具絕代風華,她除去自己的衣裳,俯下身親吻少年的后頸。

“唔……”少年溫馴地低低呻吟著,帶著紅潮的側(cè)面容顏秀美清麗,稱得上延頸秀項,皓質(zhì)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真漂亮啊,她的阿澤。

顧采真有些癡迷地看著少年,保持插入的姿勢將他擺成仰面而臥的姿勢,一邊緩慢地抽動著,一邊將取下來的紅色細發(fā)繩繞在了他頂端還冒著yin靡水珠的玉莖頂部。

“嗯……嗯啊……”少年閉著眼睛,雙腿大張,腿根處一片狼藉,柔順地敞開身體接納著yin褻侵犯,微啟的雙唇被頂?shù)冒l(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啞呻吟,毫無反抗地任由顧采真將那細細的發(fā)繩繞于冠狀溝處。

“嗯!”他的聲音忽然變了個調(diào),顧采真以為他醒來了,抬頭看過去卻見他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依舊沒有睜開雙眼。但他的身體誠實地給出了反應,除了這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外,他的后xue陡然又夾緊了幾分——在顧采真將那細發(fā)繩的一端戳進他鈴口的瞬間。

少年的身體輕輕彈了彈,被抽插摩擦帶來的快感與顧采真揉捏他乳珠的動作安撫了片刻,便適應了鈴口處那細微的異物感,顧采真被他緊致的后xue絞得脊背發(fā)麻,咬牙忍住想要加速抽插的沖動,捻住那根細繩,如同給針孔穿線一般,緩慢又堅定地繼續(xù)將它插向玉莖里面。

“唔!”少年不適地皺眉,身體開始扭動,像是想要逃避。顧采真加快了抽插,頂?shù)盟麩o力掙扎的同時,將帶著些許韌度與彈性的發(fā)繩插進玉莖三四寸長才停手。

要是師兄知道,他給她的發(fā)繩被她用來做什么,絕對會大發(fā)雷霆的吧?顧采真默默地想。

上個月初,花正驍聽從師傅的吩咐與她過招切磋,卻不小心一鞭子甩斷了她的發(fā)帶,雖然是她自己的失誤,可隔天師兄就送來了好幾條紅色的細發(fā)繩賠給她。

“這個除非用火燒,否則剪不短也砍不斷,這里有四條,夠你用到天荒地老了?!?/br>
這東西一看就很名貴,她的發(fā)帶就是普通的綢布絲線編的,又不費功夫也不費錢,面對花正驍?shù)摹百r禮”,她自然推辭不肯收,惹來少年一臉不高興,直接把東西往她住處的桌上一放,扭頭就走,“你愛要不要,不要就丟了。”

可是師兄,你這也實在有些貨不對板啊……你弄斷的是我三指寬的發(fā)帶,送來的這個卻是比牛毛粗不了多少的發(fā)繩啊……還是和你衣服顏色一樣是紅色的發(fā)繩……

想也知道,花家這位少年郎君壓根不懂,送女子紅繩有什么寓意,更別提送女子發(fā)繩還選的是與自己慣常穿的衣物是同色,又代表了什么隱晦的含義了。

顧采真之前雖然收下,卻也沒準備用。花正驍他是不懂,可她是懂的。師傅本就只有他們兩個徒弟,她的出身雖然沒有幾個人會在明面上置喙,到底容易惹來閑言碎語,雖然花正驍不可能跟旁人說,他送了發(fā)繩給她,可她到底得自己注意避諱些更妥當。

她可不想看到師兄氣得跳腳的樣子,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師傅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誰知道這個月初他們再次切磋的時候,花正驍居然又一次鞭子一甩,斷了她的發(fā)帶。

師兄,你是跟我的發(fā)帶有仇嗎?

“正驍?!睅煾导厩墼逡部闯鏊枪室獾牧耍幻獍櫭?。

“是師妹的發(fā)帶太脆了。”花正驍坦然而答。

哦,我懂了,得你用賠給我的那個“不脆”的,對嗎?

有些無語的顧采真拿出一根紅發(fā)繩,當場束好頭發(fā),沒曾想花正驍又是一鞭子甩來。“看,這個多堅韌,沒有斷?!?/br>
顧采真本就不防他會忽然出手,自然沒能躲開,此時她才明白,他這是在“證明”他賠給她的發(fā)繩牢固可靠。

雖然這么想有點不敬,可她師兄,真的好幼稚啊……

季芹藻剛剛看出花正驍沒有惡意,也想看看顧采真的臨場應對能力,就沒有阻止。如今,他嘆了口氣,先是提醒小徒弟要多加練習,又訓了一句大徒弟這樣貿(mào)然對同門出手的行為絕對不可取。

“師傅,我未曾傷她?!被ㄕ斢行┪?,不過他也不敢明著頂撞季芹藻,只是嘀咕了一句。

季芹藻皺眉,伸手輕輕揉了揉rou顧采真的發(fā)頂,屆時她已經(jīng)身中迷魂掌,雖未發(fā)作,可男子的親近觸碰還是叫她忍不住想要后退躲開,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敬不雅的舉動。季芹藻像是感覺到她的緊張,適時收回了手,朝花正驍?shù)姆较驍傞_手掌,語氣帶上了些許責怪,“你的鞭風沒控制好,掃斷了她的發(fā)絲?!?/br>
他的掌心上,正靜靜躺著兩根斷開的青絲。

“我……”花正驍氣悶地看了一眼顧采真,顯然覺得都是她的錯。

“師傅,這不打緊,是弟子學藝不精,反應不夠及時,才沒能避開?!焙笳哌B忙道。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是你學藝不精,而是正驍學藝不精。”季芹藻說著,對花正驍搖了搖頭。

顧采真是真的沒覺得這有什么,可是在第二天,花正驍攔住她,賠給了她一百根頭發(fā)——用一條同樣的紅發(fā)繩扎成一束。

“拿著,我的頭發(fā),一百根,賠給你?!?/br>
顧采真:“……”

如果不是因為那會兒她迷魂掌隱隱要發(fā)作,急著趕回自己的住處避開旁人,所以謝過師兄拿了就走。只怕她會煩惱,到底是先問師兄,他知不知道不能隨便用紅繩纏了自己的頭發(fā)送給女子;還是先問他,這一百根頭發(fā)絲是他自己一根根數(shù)清楚,再親手扎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