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憶苦亦甜(劇情,欺騙梗)
顧采真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好像身體自發(fā)地感覺到了虧欠,想一次性把從上一世延續(xù)到如今的疲憊,都彌補回來似的。當然,這個說法有些夸張,她只是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又香又沉地睡過去了。無休止的痛苦與殺戮,難平抑的憤恨與瘋狂,曾經(jīng)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為,折磨了別人,卻也沒放過自己。哪怕身居魔尊高位,在她的夢境中,她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個夜里,失去了內(nèi)丹,失去了修為,失去了信任的師傅師兄和愛人。夢里的她始終不是后來的魔尊,而是于萬尸潭中,孤獨地下沉,冰冷,窒息,絕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死了一樣的靜謐。在她刻意引誘與欺騙蕭青的日子里,兩人同榻而眠,她時常會夜間猛地醒來,她自認動靜不大,他卻依舊能夠察覺,抱著她問她是不是做噩夢了。從來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懷抱卻意外的溫暖安定。她會反手攬住他的腰,一邊摩挲著他結(jié)實絲滑的肌膚,一邊輕松笑道:只是夢見年少時的一些苦日子,醒來就記不清了。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會在她的撫摸下,壓抑著喘息,生澀卻順從地慢慢打開身體,接納她的入侵。粗硬guntang的性器插入溫暖緊窄的甬道瞬間,他一身漂亮流暢的肌rou都會繃緊,兩腿間的男根也跟著無意識地上挺,膝蓋乃至小腿把她的腰腿夾得死死的。平時表情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時的神色也不得不露出壓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種徹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態(tài)——也許他自己很感動吧?為她可以做到這一步。可在顧采真充滿惡意的心里,蕭青的態(tài)度讓她只想到三個字——隨便玩。誰能知道,蘭陵蕭家高高在上的家主,被人壓在身下抽插時,勁瘦的腰肢有多軟韌?壓抑的呻吟有多好聽?收縮的后xue有多緊濕?健美的身體有多耐cao?她知道。只有她知道。她在他身體里盡情馳騁,性器狠狠鞭撻嫩軟的蜜xue,插得汁水淋漓,媚rou外翻。她會故意和他說一些荒唐的話,“蕭青……小青……青青……”她變著花樣叫他,“我的卿卿,我都射給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他總會克制著不做聲,只是抿唇壓抑著嗯哼呻吟,實在被cao得忍不住叫了出來,也得是被她堅挺粗硬的孽根插得難以忍受時,才可能會被逼出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顧采真借故cao弄得越發(fā)兇猛,“我就想你給我生!”“嗯啊啊……我……”其實并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提問與對待,可他總是要被她cao得狠了,才肯就范。“如果可以,你給不給我生?”她將他困在瀕臨高潮的前一刻,碩大的guitou抵在他敏感的深處研磨戳搗,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提出假設(shè)。而后,她會看到他咬著唇死命忍著,在她一下一下的頂弄里逐漸崩潰,“給……給生……”“說完整?!彼痈吲R下地命令著,動作越發(fā)粗暴用力,卻也給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感。濕淋淋的甬道里,內(nèi)壁拼命絞著rou莖,他夾住她腰身的膝蓋都出了一層薄汗,被插得渾身發(fā)抖——他的身體對她渴望至極。顧采真知道,不管她此刻的抽插多么兇狠過分,蕭青最終都會給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愛一遍遍把他逼到這個份上,一遍遍享受這個過程,一遍遍聽他心甘情愿的回答。“我……嗯啊……嗯唔……給你生孩子……啊啊啊??!”蕭青的腰身挺起與她的軀體相貼,發(fā)燙的肌膚讓她微涼的軀體也染上了一絲絲溫暖,他伸出雙臂,抱住了她。修長勁健的男體被徹底打開與占用,guntang的jingye徹底標記下獨屬顧采真的烙印。直到云收雨歇后,蕭青才會與她相擁著,聲音沙啞地道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會有苦日子了?!?/br>他那副把一切當真的樣子,很好地取悅了顧采真,起碼能換來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繼續(xù)編造謊言和他“玩”下去的興致,并且等他醒來前,又一次親吻與占有他。往事如夢,也不是什么安穩(wěn)的好夢。可如今這一覺,卻著實香沉,顧采真醒來時甚至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睜眼定定地愣了好一會兒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獲生命,擁有了能夠從頭來過的機會。昨日,幫池潤除去卡在氣道口的丹丸,本就虛弱的她更是如同強弩之末,撐著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潤身上出現(xiàn)的黑線,對比之前花正驍和季芹藻身上也出現(xiàn)的紅線與白線,她卻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決定暫且作罷,反正來日方長,如今事情已經(jīng)露出端倪,以后她總有機會查明。她瞥了一眼手里的裙衫,也沒換——反正也沒力氣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她當然知道,自己救治池潤的行為不合常理,也知道也不是沒有別的方式救他。但千鈞一發(fā)時,她什么也沒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習慣。對池潤,她沒辦法見死不救,因為根本做不到。上輩子,那么恨他厭他,她至死都沒讓池潤死在她手上;這輩子,她也不會讓他死在她面前。就當是,看著阿澤的份上……她默默地想,忽然注意到自己剛剛的念頭里,有一個前提——上一世,她沒有讓池潤死在她手上。她為什么要這樣篤定,上一世的池潤死了,卻又不是她動的手?只要稍微思索,那種猶如千萬根針扎在頭顱里的疼痛,就又一次排山倒海地襲來。她閉目強迫自己清空思緒,這才緩過一口氣,不然只怕要疼得當場暈厥過去。她不得不懷疑,能有前世今生這樣匪夷所思的機遇,她可能付出了什么目前已經(jīng)不記得的代價——比如,其中之一,是遺忘了一些重要的事?門外傳來隱約的交談聲,顧采真一下子就分辨出那是季芹藻與池潤的聲音。確定后者已經(jīng)醒過來,顧采真的心神一定,居然就那么蜷在榻上睡著了。這樣不管有天大的心思擺在眼前,也照樣睡得香的事情,只有真正無憂無慮的少年人才做得到。顧采真兩輩子加起來,都覺得稀罕。她正睜著眼睛盯著房梁醒神,一張嬌俏白皙,粉嫩如同水蜜桃的小圓臉,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真真姐,你醒啦!”柯妙的眼睛紅紅的,但是神情滿是掩不住的高興,“你餓不餓,起來吃點東西吧?”“還好瑤光君事先說了,你吐血后濁氣散去,人已經(jīng)睡了,不然我看到你一身血還閉著眼睛,嚇都要被你嚇死了……”她絮絮叨叨的,一邊說一邊吸鼻子,顯然剛剛又哭了一場。更多婆婆好書敬請加入:Q裙629400793顧采真任由她把自己扶起來,“你怎么來了?”她的聲音沙啞低沉,氣息倒是平穩(wěn)不少,看來沉香冰魄丸與藥浴,再配合她的睡眠,三者疊加確實起效了。“瑤光君傳話給我?guī)煾?,讓我來照看你一晚,怕你發(fā)燒。他好像去摘星峰見玉衡君了,花師兄在給你熬藥,應(yīng)該快好了。”不用顧采真多問,柯妙一邊扶她起身,一邊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她想知道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季芹藻肯定是送池潤回摘星峰了。為了掩蓋池潤會變成阿澤的秘密,自然不會讓花正驍跟著一起。妙妙不清楚前因后果,才以為是季芹藻去見池潤。呵,暈倒的師弟與吐血的徒弟相比,果然還是師弟比較重要,徒弟哪里能跟師弟比?顧采真心思轉(zhuǎn)了幾圈,面上滴水不漏,只是“嗯”了一聲。室內(nèi)點著燭火,想來已經(jīng)入夜,她微微側(cè)頭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黑黢黢的夜空,也瞧不出個時辰,“現(xiàn)在幾時了?”“丑時剛過?!被ㄕ斖崎T而入,一手端著黑漆漆一碗的藥汁,走到桌邊放下,順便回答了她的疑問。“花師兄,藥煎好了???”柯妙沖花正驍一笑,后者頷首,“嗯,放著涼一會兒?!?/br>顧采真也隨著叫了一聲,“師兄。”花正驍點點頭,算是表示聽見了。顧采真醒來讓柯妙的心情放松不少,她剛剛喂前者喝了點水,此時去拿起了旁邊桌上的一個小湯盅,端過來,揭開蓋子,撲鼻的香氣裹在熱氣里迎面而來,“這是冰糖桂花南瓜羹,瑤光君特地囑咐,真真姐你醒來先吃點這個,既能飽腹又好克化,然后再喝藥,胃里才不難受?!?/br>剔透白瓷的圓肚造型湯盅里,黃澄澄的軟糯南瓜羹上灑了細碎的桂花蕊,甜香誘人,只是顧采真乍一醒來,毫無食欲。之前吐血后,她嘴里還殘存著一點發(fā)苦腥甜的血腥味,睡了這么久,更是喉嚨都苦甜干澀,喝水也不能完全消除不適,對這種甜口兒的東西更加敬而遠之。“不吃了,直接喝藥吧?!彼f。柯妙還想再勸,“多少吃一點嘛,你從昨天就沒吃什么,這個看起來很好吃的呀……”顧采真抬手制止她說下去,“我真的不餓?!?/br>花正驍在旁看著,忽然出聲,“這藥不能空腹吃?!毖韵轮?,不管她是不餓還是不喜歡,都必須得吃點東西墊肚子。但由于他的語氣著實有些硬邦邦的,連向來大大咧咧的柯妙都覺察出他的不對勁,她仗著自己是背對著花正驍,沖顧采真無聲問道:“你們吵架了?”顧采真哪里知道自己哪兒惹著花正驍了,她搖搖頭,意思是她也不知道。柯妙沒瞧明白,還在猜真真姐的意思到底是沒吵架還是不方便說,花正驍卻正好側(cè)頭,本意是從旁邊看顧采真有沒有開始吃東西,他看不見柯妙的口型,卻把顧采真搖頭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于是誤會了——“不想吃南瓜羹,就把這碗紅糖藥豆靈草湯喝了,再吃藥?!彼嫔挥?,直接端了桌上另一個小湯盅走到床邊。柯妙連忙自覺地讓開,他站定在顧采真榻邊,微微俯下上身,打開了小湯盅的蓋子,將湯遞了過去。顧采真一眼便看到,白瓷湯盅中紅褐色的糖藥湯,微微晃動,正散發(fā)著nongnong的甜味藥香。這甜到要命的氣味,還真是似曾相識啊……前世那甜到發(fā)苦的味覺記憶瞬間被喚醒,她不由皺起眉來。花正驍看著她臉上的抗拒表情,心里越發(fā)不痛快,只覺得自己這個很少有交集的師妹,以往的乖巧安靜都是裝出來的,實則任性又不拘——呵呵,用不拘來形容都是輕的,他的眼前閃過自己兩次與她唇齒相觸的情形,還有昨日她對師叔……雖然如今都能得到解釋,一次是迷魂掌發(fā)作,一次是她想救他,一次是她要救師叔,但他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懷。他干咳了一聲,看著朝他望過來正要開口的顧采真,也劍眉輕蹙,表情嚴肅,搶先一步堵回去她的話。“你必須全部喝完,看我也沒用。這靈草湯是個好東西,就算有點苦,你一滴也不許浪費?!?/br>顧采真渾身一震。他竟然說出了,與前世一模一樣的話……百一十六章太甜了第一百一十六章太甜了花正驍看顧采真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還以為她是打算用沉默來負隅頑抗,干脆側(cè)身坐到榻邊,“我喂你?!彼刹皇菐煾的敲春谜f話的性子,才不慣著她這任性的毛病。身體都這個樣子了,她還挑三揀四,呵呵,她是嫌命長嗎?該吃的東西就得吃,他會盯著她吃下去的。顧采真對這碗紅糖藥豆靈草湯著實敬謝不敏,既然花正驍說了與前世同樣的話,那這碗湯的味道,應(yīng)該和上輩子的那碗也八九不離十——光是想象一下,她都覺得喉嚨甜膩得不舒服。但是她才一張唇,還沒說話,花正驍就把碗沿湊到了她嘴邊。“喝吧?!?/br>這種硬邦邦兇巴巴的語氣,真的叫人完全沒好感啊。但是她太了解花正驍?shù)耐鈪杻?nèi)荏,也不至于因為他的語氣就動怒——她早習慣了。只是,上輩子都是她強迫他做這做那,如今倒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不過,不管怎么樣,也輪不到他來管她的事。顧采真正要扭開頭拒絕,柯妙這個看不懂她臉色的傻姑娘,已經(jīng)顛顛兒地遞了一把勺子給她面前的少年郎。“花師兄,真真姐吃東西很小口很文雅的,麻煩您用勺子喂她?!?/br>顧采真:“……”花正驍:“……”柯妙眨眨大眼睛,不知道眼前兩個人干嘛都看著她,她沒說錯什么?。磕涿钚奶摿艘幌孪?,她默默地把勺子朝花正驍手的方向又遞了遞,然后朝著顧采真邊笑邊勸,“真真姐,花師兄都親自喂你了,你就吃一點嘛。不然空腹喝藥了胃若是不舒服,花師兄……和我,都會心疼的?!?/br>那個顯著的停頓,以及后面的“和我”兩個字,找補的痕跡太明顯,顧采真和花正驍想假裝聽不出來都難。顧采真壓根不知道,之前在那座破廟里,她迷魂掌發(fā)作陷入幻覺時,曾經(jīng)強吻過花正驍,而且把人吻得發(fā)軟,還抱著人家叫人他“花兒”。而作為整個過程的圍觀者,柯妙看到的就是,她家真真姐主動吻了花師兄,而向來脾氣不算好的花師兄,雖然之后臉色看起來很臭,可當時并沒有推開真真姐——他們吻得時間那么久,若說花師兄不是自愿的,也說不過去吧?而且,花師兄那樣驕傲的性子,誰敢叫他“花兒”???!也就真真姐這么厲害,不聲不響就讓他沒了脾氣。何況之后回歸元城的一路上,花師兄對真真姐的照顧和擔憂,她可是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們一定是偷偷兩情相悅,但是目前可能吵架了——畢竟,真真姐又不是什么熱絡(luò)的性子,她都主動哄花師兄了,肯定是這兩個人悄悄好了,但是又鬧別扭了——柯妙的結(jié)論如上。哎呀,怎么還要女孩子哄他呀?這個花師兄真是的。不過,真真姐肯定是很喜歡他,不然怎么會那么主動?顧采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柯妙,就看到對方漂亮甜美的一張臉正在沖她擠眉弄眼,她:“……”妙妙她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師兄師妹的話本,腦子一抽往她和花正驍身上套了?畢竟,話本對柯妙的影響力她可是親眼所見,上次對方看了繡娘與俠客的話本子后,還一度想跟她學刺繡,想為以后闖蕩江湖偶遇大俠做準備來著——當然,因為被針扎了太多次手指,最終遺憾放棄,未能出師。花正驍卻是無緣無故覺得臉頰微微發(fā)燙,這柯妙會不會說話,什么叫“親自”,什么叫“心疼”?怎么什么話經(jīng)她的口一說,就變了味兒呢?她定然是因為之前看到顧采真迷魂掌發(fā)作時的行為,誤會了什么!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單純活潑,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偏偏始作俑者什么都不記得,徒留他一個人尷尬難堪了。難道還要他去與柯妙解釋什么嗎?解釋什么?有什么好解釋的!又不是他的錯!臉上的溫度一直下不去,導致他對上顧采真的視線時,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卻奇奇怪怪就覺得氣短。可惡!他心氣不順地瞪了顧采真一眼,更加堅定了,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不想吃,也一定要把這碗靈草湯一滴不剩地喂她吃完的想法。他舀起一勺湯,穩(wěn)穩(wěn)地遞到顧采真唇邊:“啊,張口?!?/br>柯妙看著這一幕,有些欣慰地心想,花師兄雖然看起來兇,還是很關(guān)心真真姐的嘛,兩個人和好肯定指日可待。花正驍要是能聽到她的心聲,估計也要吐血了。也還好他聽不到,所以只是皺眉看著微微側(cè)頭,避開勺子的少女,“你……”柯妙眼看不妙,趕緊上前打圓場:“真真姐,快喝呀。”她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藥,表情是真情實意的著急,“再等等,藥就涼了?!?/br>其實,花正驍嚴厲又帶著不滿的表情,在顧采真看來,連他前世那恨到骨子里的一眼都比不得——也就他自以為自己很兇吧……她腹誹著,又有點好笑,想想自己也真夠無聊的,前后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都快知天命了,跟他……不是,跟一碗靈草湯較什么勁?對上柯妙殷切期盼的目光,以及她還紅著的眼眶,顧采真想著,罷了罷了,不就一碗能甜掉牙的靈草湯么,反正也喝不死人……她勉為其難地低頭抿了一小口。呃,果然和她推測的一模一樣,這靈草湯還是那股哪怕她死而復生都忘不掉的——甜。她不想讓花正驍太稱心如意,于是開始挑刺,其實也是實話實說:“師兄,這靈草湯太甜了,你加了多少紅糖?”“快喝就是,啰嗦什么。”花正驍很是看不順眼她,“甜總比苦好吧?我怎么知道加了多少糖,又不是我熬的湯。”“不是……你熬的?”顧采真驀然睜大眼睛??墒巧弦皇?,明明是他送來的和這碗味道一模一樣的紅糖藥豆靈草湯。花正驍不耐煩地又舀了一勺,準備繼續(xù)喂她,想想還是先說清楚,“我只負責熬藥,是師傅備下的靈草湯與南瓜羹?!?/br>她那是什么表情,他給她熬藥還不夠,敢情還要給她準備吃食?她倒是想得挺美……“你睡著的時候,我們可一刻都沒歇,你……”他的話倏地頓住,因為顧采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湊過來主動喝掉了勺子里靈草湯,又低頭繼續(xù)喝他碗里的,喝完一口就會停頓一下,仿佛在仔細品嘗。她不是很勉強才肯喝的嗎?怎么突然這樣積極地喝起來?面對顧采真驟然巨變的態(tài)度,花正驍完全摸不著頭腦,難道是這湯里有什么蹊蹺?他心里想著,便也低頭抿了一小口,然后憑著對師傅莫大的尊敬,才沒當場把嘴里的靈草湯吐出來。這、這、這……這也太甜了!這一口甜來得猝不及防,他的嘴里完全被甜味占領(lǐng),又甜又齁,味覺幾乎要失靈。等等,他剛剛是不是……和顧采真共用了一個碗?!他端著還有小半碗的靈草湯,霍地一下站起來。————廢話小段子————柯妙:啊,我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助攻小能手!顧真真和花正驍:你腦補的一切,都是錯的。柯妙:沒關(guān)系,反正錯著錯著,就變成對的了~\(≧▽≦)/~顧真真和花正驍無言以對。第一百一十七章緋紅記憶(劇情,羞恥梗)花正驍起身太急,碗中晃蕩的靈草湯頓時濺出來一些。“啊呀!”隨著柯妙叫出聲,顧采真也立刻朝一邊避開,但她畢竟身負重傷,動作反應(yīng)沒那么迅速,倒是因為側(cè)身的緣故,意外從被褥下光裸白皙的一截小腿,棕紅色的紅糖湯濺落其上后順延下滑,更顯出肌膚柔軟又緊繃的質(zhì)感。非禮勿視,花正驍連忙背過身去,低頭盯著那碗還未喝完的靈草湯,仿佛能從晃晃悠悠的糖水里看出一朵花來。顧采真看著他背對自己彎下脖頸時,從紅色立領(lǐng)處露出的一截后頸,只覺得那一片肌膚似乎紅得……有點過分了啊。只是看一眼她的小腿,就不好意思了?那要是他知道,他前世多少次與她赤裸相對,又被她cao弄著射了多少次,呻吟尖叫著高潮了多少回,豈不是全身都要羞紅了?全身肌膚泛紅的花兒啊……印象中也不是沒見過,不過那一回他可不是因為羞,而是因為痛恨與絕望。他再不情愿又怎么樣,他的身體欲望被她完全地主導和占有,早就由不得他做主。畢竟,那時隔著珠簾帷幔,外間的主殿臺階下,還匍匐著人間的來使,正在敘述著某某處又泛了洪水,降了冰雹,雨雪交加,實則有上古妖獸出世,大禍將至。仙家說這是人間該歷的劫,所以不管。人間的修士有心要管,又沒這份修為和境界。最后,也不知道是哪個經(jīng)世之才給凡世的帝王出了主意,竟是派人求到她跟前。使者來之前,她就知曉了前因后果,任憑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下邊匍匐跪拜,吹噓她這個神憎鬼厭的魔尊多么……仁慈……呵……看,這人世間的是非曲直,是由強弱決定的。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對方的歌功頌德,慢條斯理地在那珠簾紗幔后面的寶座上,壓著花正驍把他剝了個精光,將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的男人,cao到無聲戰(zhàn)栗,幾欲軟癱。那天,她為何要將他帶出真言宮來著?哦,因為他那段時間很聽話,為了能見師傅季芹藻一面,很配合地吃藥、進餐與就寢,乖乖將養(yǎng)著身子。她也如同承諾的那樣,沒有碰他??粗惶焯鞖馍闷饋?,仿佛缺水枯萎的花兒得到了雨水潤澤,重新煥發(fā)了生機。她知道,他的盼頭是見季芹藻,所以有了動力支撐著,才轉(zhuǎn)變了以往的消極和抗拒。可她怎么就這么見不得他稱心如意呢。他算是個什么玩意,也配讓她禁欲?既然他養(yǎng)好了身體,她是不是應(yīng)該收點利息?她的花兒容光煥發(fā)了,那可要保持雨露養(yǎng)護才行——身子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也該讓她這個主人好好“澆灌”他了。人間發(fā)生的事情她早知道,只是一直懶得理會。呵呵,三界不管,仙家的話說一半藏一半——誰出手,誰就會遭天譴——她也一樣。她本不想答應(yīng),她是魔尊,不是仙尊,天下蒼生是死是活與她何干?怎么著也輪不到她cao這份閑心。如今向她求援,合著是覺得她不怕天譴么?可這次受災的地區(qū)主要是西羌與西域,而花兒正是來自昆侖,倒是個可以利用的由頭。她的日子漫長又無趣,天譴她還真不怕,上古妖獸是人間浩劫,可她顧采真難道不是?呵呵。相比天譴而言,還是找樂子更重要點。而花兒,就是她的樂子之一。烈紅的外袍與雪白的里衣被隨意扔于地上,凌亂不堪,上面還有斑斑點點的精水痕跡。方才,他被壓在寬大華麗的寶座上,外面還響著來使長篇大論堆砌辭藻的盡情歌頌,他就被顧采真用手玩弄得出了精。花正驍真的好恨!這些年在她的威逼和囚禁下,他明明過得那么痛苦,身體卻在一次次的侵犯中習慣了享受性愛歡愉,只要她輕微的挑逗撩撥,他就難以自控地給出反應(yīng)。哪怕是這樣開闊的半公開環(huán)境,隔著影影綽綽的珠簾紗幔,還有旁人在,她僅僅用手,他都能克制不住地射了出來。先前頻繁的交歡驟然停止,陽精在體內(nèi)蓄積已久,這番發(fā)泄出來,又多又濃稠,他忍住想要劇烈喘息的沖動,因為久違的射精刺激與過度壓抑自己的反應(yīng)而感到天旋地轉(zhuǎn),仿佛隨時要暈過去。腹下的黏膩感并沒有因為除去衣物就得以消失,頂端還殘存白色jingye的玉莖也并沒有就此疲軟,馬眼處依舊微微翕張,吐露滴滴清液,順著直挺挺翹起的柱身往下流。明明男根已經(jīng)xiele精水,滿足感背后卻透出隱隱的空虛……哪怕是不甘不愿的發(fā)泄,也同樣會帶來快感和刺激,身體誠實得讓他無言以對,而羞恥心幾乎逼得他要爆炸??深櫜烧孢€不滿足于此,她將渾身無力的他抱起來,不容拒絕地掰開他蜷起的雙腿,讓他跨坐在她的大腿上。男子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腹部,透著一股靡艷的紅,又黏又燙。她飽滿的椒乳壓在他的肌膚上,雪峰上是一點春日莓果才有的粉,又彈又滑。他們交疊而坐,迎面相擁,姿態(tài)親密又yin靡。花正驍?shù)碾p臂被顧采真放在她肩頭勾住,“扶好?!彼捯粑绰?,那熾熱堅硬的兇器,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臀尖上,如同虎視眈眈的猛獸,無聲舔舐著獠牙,隨時要咆哮撲來,將他從里到外地完全撕碎。“花兒,你說花家的所在之地,有沒有受災?”她的牙齒細細密密地啃噬著他的鎖骨,伴以唇舌的用力吮吸,留下一長串紅紅點點的痕跡,又疼又麻。花正驍收到兄長的上一封家信,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信中的花家一切安好,如今如何,他不得而知。明知她開口問他就是不懷好意,可無聲的擔憂還是浮上心頭,與滿身的欲望矛盾地交雜在一處,掠奪他的理智。花家雖是修仙世家,但真正步入殿堂的不過寥寥幾人,更多的親眷仆役都是修為薄弱之人,甚至還有小半的人完全就是普通人。若是災情這樣艱險,又牽扯了上古妖獸,他們?nèi)绾蔚钟妥员#?/br>花家是當?shù)孛澹嗍谴笞?,兄長定然不會對災情坐視不理——可這樣大的危機,兄長恐怕也有心無力,就怕他勉強去處理,反倒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中。他擔憂極了,“花家……還有我兄長……怎么樣了?”他本就沒了金丹與修為,這些時日雖然逼著自己把身子養(yǎng)好了一些,到底比之前還要孱弱,如同大病初愈的病患,便是久坐的精力都沒有,何況方才于掙扎間被她弄得xiele身,此時指尖都發(fā)麻,又掛心家人安危,只能任由她擺布。“目前沒事,之后可就說不準了?!鳖櫜烧媛唤?jīng)心地回答。花正驍渾身赤裸,背對大殿與珠簾紗幔的方向而坐,她卻只是撩起裙子,褪下一截襯褲。對比她的衣冠整齊,更顯他的yin蕩荒唐。花正驍?shù)谋晨嚨煤苤保苍诙?,因為羞恥,也因為緊張。顧采真沾著他精水的手指在他后背上摩挲,粘滑的觸感從肌膚透進血rou,指腹微涼地沿著他的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向下按揉。她每按一下,都迫使他把背挺得更直,幾乎把胸前的兩點往她嘴邊送,“別緊張,他不敢抬起頭來。”她低頭含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邊說邊用力地吮吸,舌尖卷住小石子一般硬起的rutou含嘬不聽,很快就讓那處一片紅腫,連不曾被照顧的另一側(cè)rutou也顫巍巍立起,仿佛也在渴望著這樣粗暴的對待。明明不可能吮出汁水,卻莫名讓人覺得有種虛幻空無的甜,她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放松,于是掐著他的臀rou道,“就算他抬起頭,也看不清你。”敏感的乳首紅艷如同熟了的櫻桃,被貝齒咬住一扯,頓時疼得花正驍渾身一抖。“唔!”他猝不及防被逼出一聲悶哼。雖然根本聽不清楚來使在說什么,但殿下喋喋不休的聲音忽然一頓,雖然很快又繼續(xù)響起,可花正驍卻心頭一涼,繼而詭異地渾身發(fā)燙——被……被聽到了。顧采真感覺到他的顫抖更加厲害,抬頭就見到明明剛剛他的面色還蒼白無比,此時卻從臉頰開始,接著是耳朵與脖頸,再到鎖骨再到驅(qū)趕,最后乃至蜷縮顫抖抵在地面的腳趾,迅速蔓延了一片緋粉。花正驍胸前本就紅腫挺立的乳尖兒更加紅艷迷人,連男根都被刺激得越發(fā)充血發(fā)燙,夾在兩人的腹部之間,輕輕顫彈。顧采真埋首于他胸前,舔舐著他胸前薄薄一層肌rou上緋紅的肌膚,含糊地笑,“嘖,真敏感啊,你看看你,多興奮?!?/br>“你住口!呃啊……唔!”他驚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高,立刻咬住唇,連嗚咽都盡力壓制。不可以……自己這令人作嘔的聲音……不能被聽見……顧采真開始緩慢地聳腰,巨大的rou刃反復摩擦他的股間,腫脹的guitou不時頂戳顫抖收縮的xue口,越蹭越快,也越頂越重,直到碩大的頂端撐開后xue搗了進去。花正驍被插得身形一顛,挺腰正要昂身,就被掐住臀rou朝下狠狠一拽!“唔——!”他低頭咬住顧采真的肩,喉嚨間逸出痛苦又難以名狀的呻吟。整齊潔白的牙齒刺破肌膚,他嘗到了血液的腥甜,帶著瘋狂的味道。火熱粗硬的rou莖迅速而強勢地完成了深入侵占,剖開貼合緊縮的xuerou,向上直頂?shù)降祝怀溆臐M脹感讓男子的呼吸凌亂急促。花正驍猶如一條被魚叉戳刺穿透的魚,被挑住要害掄出水面,瀕死般繃直了身體,疼痛與窒息瞬間包裹了他。流暢的背部肌rou繃緊,他聳起雙肩,肩胛骨收緊戰(zhàn)栗,晶瑩的汗珠順著后背下滑,“唔啊!”殿下的人聲又頓了一下。花正驍?shù)暮粑矌缀跻A恕?/br>被聽到了……又被聽到了……他發(fā)出了這樣羞恥不堪的聲音。顧采真她是故意的。她說帶他離開魔宮透透氣散散心,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可他早該想到,她怎會如此好心——她對他所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樁樁,從來都是為了她快活,為了對他實現(xiàn)最大的惡意。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她的惡意實現(xiàn)后竟然如此可怕。“繼續(xù)。”顧采真略高的聲音叫花正驍驚了一下,后xue驚懼又慌張地收緊,連渾圓的臀瓣都忽然夾了一下rou莖的根部,爽得顧采真"嘶"了一聲。她在人間來使啰嗦冗長的贊頌聲里,毫無征兆地開始了兇狠地抽插。花正驍雙臂無力地攀靠著她的肩頸處,死死咬住她肩部的那塊皮rou,被插得脊背挺直,腰臀發(fā)顫。“你乖乖讓我插到爽了,這事兒我就管。不光花家,”顧采真一邊狠狠頂弄,一邊用近乎戲謔的口吻說道,“受災的那一帶,我都管?!?/br>明明她已經(jīng)侵犯得手,卻偏偏在言語羞辱上,一絲一毫也不想放過他。“花兒,我的愛妃,你這也算是……”她頂住他的敏感點連續(xù)碾壓戳搗,在他再也無法隱忍的崩潰喘息中,繼續(xù)說道,“以身殉家國,也以身殉山河了。”明明做著世間最荒唐yin亂的事情,她偏偏要扯上天下大義,仿佛在嘲笑他的選擇與堅持?;ㄕ敽薏坏秒p手捂住耳朵,隔絕她的聲音。不,他希望自己可以被毒啞,不要再發(fā)出這樣違背他心意的呻吟。“嗯……嗯啊……”她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松口。鮮紅的血液自她的肩膀處蜿蜒而下,可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哼都沒哼一聲,只是越發(fā)兇狠地向上頂弄。花正驍咬緊牙關(guān)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甚至因為剛剛咬得太用力,松口后唇角還掛著絲絲唾液,越發(fā)荒唐而色情。rou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滋滋的水聲于大殿中清晰非常,情欲的氣息夾裹在喘息里縈繞四周,幾乎拋灑于珠簾后這方天地的每個角落里。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曖昧可疑的動靜,讓匍匐于殿下的人似乎明白了,在珠簾后那遙遠尊貴的寶座上,魔界最尊貴的主人正在做什么事情。素聞魔尊風流放蕩,蓄養(yǎng)了男寵三千,夜夜笙歌,晚晚交歡,想不到竟能荒yin無度到這般地步。他不敢抬頭,但聲音開始磕巴,話言說得越來越不順暢。于是花正驍就更加羞恥而緊張了,后xue夾弄得緊致無比,無數(shù)的軟rou帶著蜜液從四周纏繞過來,箍著rou莖絞緊再絞緊,連馬眼都被吸得一片酥麻。顧采真低喘了一聲,將他的臀瓣用力朝兩遍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