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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鐵銹味,大概是之前他緊咬牙關(guān)忍耐的時候不慎磕破皮了。被顧采真刻意延長到過分的高潮,像是一波破壞性極強的洪水,洶涌咆哮著把沿途所有一切沖垮淹沒、夷為平地,讓他身體里的力量徹底被消耗殆盡。他猶如在快感中死過一回,此刻簡直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身體中那不斷攀升又陡然墜落的刺激,好不才容易平息了一些,窒息感也悄然消散,他嘶著氣輕喘,舌尖沾了一點暴露在空氣中才有的微涼,但很快就被她勾過來的舌頭卷得重新暖了起來。顧采真的舌尖裹住花正驍?shù)纳囝^一貼一舐,頓時發(fā)現(xiàn)他的舌尖也有一個明顯的小傷口,之前交合時她吻他那會兒,這傷口還不存在,想來很可能是剛剛才被他咬破的。他總是這樣,為了能忍耐,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她傷他是一回事,他自己弄傷自己,就是另一回事。顧采真心中忽然泛起極其輕微的、根本毫無道理的惱怒。“唔……”花正驍被迫昂起頭來,接受她更深一步的吻。她的舌尖靈巧極了,在卷吸他舌頭的同時,輕而易舉爭奪他口中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在這方面,他從來不是她的對手,齒齦碰擦,口津交換,有透明的涎液自他無法閉攏的嘴角逸出滑落。花正驍著實有些難以忍受這yin亂不堪的吻,可他今天不能斷然拒絕顧采真的索求,所以忍耐著下巴上那不舒服的感覺,只是抬手打算用手指將掛在唇角的唾液抹掉。然而,他的手才舉到臉側(cè),就立刻被顧采真按在了耳邊的床榻上。纖細(xì)白皙的五指插過他的指縫再合攏,掌心瞬間相貼,仿佛代表命運的掌紋都糾纏在了一起。他的指尖蜷了一下,碰到她的指節(jié)后好似受驚了一般,又一下子伸直。顧采真堅定不移地抓緊他的手指,不讓他有抽出手躲閃的機會,她的指尖順勢勾住了幾縷他散落鋪開的墨發(fā),無端帶出一絲繾綣與旖旎。“又想推開我?”她暫時放過那被蹂躪得嬌艷欲滴的紅唇,用氣音嘀咕了一句,懶洋洋的,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可危險性卻暗流涌動。她轉(zhuǎn)而又去含弄他的指尖,他與她五指合攏在一起的手指被叼住,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溫暖潮濕的觸感和那并不算痛的壓迫感,一起裹住他不禁想再次蜷縮的指頭,“我沒有……”花正驍?shù)纳ひ羰稚硢?,剛開口說了幾個字,他又突然噤聲,心中泛起一股懊惱和自嘲,自己真是糊涂,何必向她解釋什么?顧采真將他蹙眉的神情收入眼底,玩味地挑了挑眉?;ㄕ旓@然不懂,她雖然很喜歡他勉強他自己打開身體接納她時,隱忍戰(zhàn)栗的神色,可當(dāng)他露出日常才有、但鮮少在她面前展露的表情時,她倒更覺得稀奇有趣——這讓她有種錯覺,好像兩人并非這般強迫與被迫的關(guān)系,反倒有些像情濃纏綿的尋常情人。嘖,顧采真牙酸地想,自己這是安逸日子過多了吧,心大到不計前嫌,都能把仇人當(dāng)成情人了。呵呵,就花正驍這種人,他也配?!但是瞧著身下男子目光迷離,眉眼生動的樣子,她又莫名有點心癢,隨即想了想,偶爾玩一玩這種貌似你情我愿的把戲……唔……也挺有趣的……畢竟歲月悠長,她總該多找點兒樂子,才對得起自己辛辛苦苦坐上魔尊這個位置。心中愉快地單方面一拍板,就這么定了,顧采真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妙。反正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季芹藻在她手中,花正驍能妥協(xié)這一次,之后再讓他就范也不是什么難事。隨著想法的改變,她的呼吸加重了幾分,花正驍已經(jīng)很熟悉她此刻釋放出來的身體信號,顯然是又來了性致。他完全不覺得自己還能承受得了她再來一次,頓時驚慌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然而他腰軟腿軟,動作才起了一點苗頭,就一下子被她按住了。“嗯唔……”他有些狼狽地低哼了一聲,雙腿被迫張得更開,因為身上女子的身體下壓得更加厲害,填滿后xue的那根兇器毫無預(yù)警地一抽,連帶著本來被堵在其中的蜜液和jingye都流出許多,他剛吸了一口冷氣,那guntang的性器又緊接著被狠狠頂了進(jìn)來!“唔!”花正驍驚慌失措地發(fā)出一聲低喘,一口氣憋在喉嚨間,剛被送到唇邊,又被她突然加深的吻逼了回去。氣流并著唾液沖回喉腔,加上情緒的突然波動和敏感后xue感受到的沖撞,讓他一下子嗆住了,嗯哼了一聲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唔??!咳咳咳!咳咳咳咳……”本來因為身陷情潮就雙頰染紅的臉龐,此刻又因為不間斷的咳嗽更是顯出幾分別樣的酡紅,猶如陳年酒壇上被撕下的的紅封紙,又被信手潑了一捧烈酒,艷得比他壓在身下凌亂的紅衣還要絢爛。而這樣沒法控制得住的咳嗽,也讓他身體的肌rou一陣陣緊繃,后xue更是要了命一般地收縮著。雖然明知道,他這完全是因為咳嗽才產(chǎn)生的身體自然反應(yīng),顧采真一直沒有軟下去的性器還是被絞得蠢蠢欲動,濕濕滑滑又緊緊縮縮的內(nèi)壁箍住rou刃一動一動的,她爽得眼神更加充滿危險性。許是感受到自己身體里那根兇器突然脹大,花正驍愈發(fā)不安,但手被牢牢按住,身體也被壓住,腿腳沒有半分力氣,他的躲避不過是腰臀小幅度地在床榻上移動了幾寸,反倒好像故意含著顧采真的性器開始了吞吐一般。緊致的xue兒含住了她的rou根吮著推著,那打著絞兒的深處,一股吸力附著在她的guitou上,仿佛在盛情邀請她再次登堂入室,最好直搗黃龍。一瞬間,顧采真的眼神變得無比幽暗。“花兒可真是學(xué)以致用,”她等了一會兒,聽著花正驍?shù)目人云届o下去,但氣息卻比剛才還要紊亂,加上情急之下,那xue兒反而夾得她更緊了,爽得她咬著牙才忍住立刻爆插一通的念頭,可她不懂自己干嘛忍著,一時氣不順,明明得了便宜,偏還要賣乖,“這么快就領(lǐng)悟到,這一插一拔是個如何‘cao’法。”當(dāng)顧采真貼著花正驍?shù)亩?,把那個“cao”字舌尖一頂推入他耳道的瞬間,下身也同步地狠狠撞了他一下,撞得花正驍尾椎一麻,剛剛挺起的腰立刻塌下去,他登時睜大了眼睛!眼眶到眼角全泛了紅,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更大可能是又羞又氣的——因為他剛剛平復(fù)下來的身體又開始戰(zhàn)栗了。這可真有意思……顧采真看著他完全掩飾不住的反應(yīng),想到今天才做到一半的時候,她雖然因為心情而有些失控,卻沒耽誤把他往頂峰上送。而且從他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少了以往總是硬生生被插入的疼痛,他們的契合度高得離奇。那緊絞的軟rou,那濕滑的甬道,那窄細(xì)的xue口……無一不是人間至美。在她cao進(jìn)去到瞬間,他就被她插得射了出來,但是他身體的不滿足反而更加明顯。難道……這樣看上去類似兩廂情愿的歡愛,對他的刺激更大?畢竟,她進(jìn)入他身體之前的撩撥得到的效果,似乎也好得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