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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正視一下,他也很舒服很想要的事實呢?她轉念一想,花正驍大概早就當她是禍害了。就算她如今把他的性格也算計進來,成功地玩弄著他還叫他反抗不得,她心里依舊耿耿于懷。他要是真的足夠光明磊落,當初就不會聽了季芹藻的吩咐,把被剖了內丹奄奄一息的她帶去萬尸潭。哪怕只是將她拋在荒郊野外,任由她自生自滅,她如今對他的厭恨,也不會……呵呵,也不會少分毫!憑什么呢?難道,只要他當時換了其他更溫和的方式來至她于死地,就值得她寬容和諒解?她當然絕對容忍不了,也絕對不會原諒。她是歷經萬鬼咬噬后,靠著疼痛與恨意維持清醒的一抹殘魂;她是惡寒凝聚周身再浸透血rou后,體溫盡失的一塊腐rou;她是一度連每一口呼吸都痛得要蜷縮起來的垂死之人;她是冷漠惡毒,性情詭異,又嗜血嗜殺的魔道妖女;她是睥睨四方,威懾八荒,又荒yin無度的女魔尊。由死而生,再向死而生,這一路走來,她從死走到了生,從泥沼走到了九霄——可那又如何呢?這九霄有雷電滾滾,有冷風陣陣,有黑云重重,而她卻是一人煢煢。高處不勝寒,何似在人間。可人間不容她。那個被劇痛和震驚籠罩的晚上,她失去了內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師傅和師兄,失去了身份,也失去了曾經信任和信仰的一切。生死間,她若芻狗;魔障起,天地不收。她從一個也許不夠好的人,變成了一個絕對意義上的魔。塵世之人談起她時,懼怕敬畏之余,也有人會感嘆她入魔亦可登頂?shù)倪\氣。沒有人知道,在從人成魔的那四年,她曾經不人不鬼。她現(xiàn)在正坐著的這魔界至高的位置,多少人在臨死前唾罵,說她是踩著尸橫遍野的血路走上去的,她覺得他們說得沒錯,她殺他們也不是惱羞成怒,只是因為他們沒資格罵她。她怎么就不能淌著尸山血海得到想要的一切?在她重新回到眾人視線中之前,她也是一路血路走來的,只不過那時的那些血,都是她自己的。而推著她走上這條路的人有很多,他們都或早或晚又不早不晚地推了她一把。這其中,有一雙手,來自花正驍。隨著逐步加快的揉弄,她只需要一點點并不繁復的花樣,改變角度隔著面料落在男子的冠首與囊袋上……花正驍終于在欲望加身的煎熬下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嗯唔!”他的小腿屈起,赤足在床榻上蹬著,卻掙不脫她的困囿。勁瘦的腰身拱起扭動,腹部的肌rou顫栗著繃緊,同時一手用力推著她的肩膀,一邊拼命地想要奪回自己另一只手的主導權。顧采真怎么可能讓他如意,她如何看不出他這是到了快要出精的關頭,卻又不想自己在她的面前,尤其是在她與他相疊的手里發(fā)泄。這算什么?非要爭口氣?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是不是忘了,就算這會兒他忍住了,站在他的角度看可能是覺得他“贏”了。難道,待會兒他能捱得住她的cao弄?根據(jù)以往的經驗來看,他完全不能。若不是顧采真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好整以暇都變成了陰郁與暴虐在翻滾,此刻她定是要在心里暗笑這人顧首不顧尾。可上一刻還存在的耐心與平和,終究掩不住她心中對昨夜少年的擔憂與焦慮,更壓不下過往回憶引發(fā)的恨意與狂躁。她一改方才有條不紊的態(tài)度,突然松開了他的手。花正驍正到了緊要關頭,她猛地一卸力,那種空白接不上的感覺又一次出現(xiàn)了。他有一瞬的茫然,卻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她就粗暴地扯下他的褲子,任由他前端泌出點點水瑩的性器就這么暴露無遺。他本能一般塌下腰并腿想要掩藏自己如今的情況,卻被她拎住一條腿直接扛在肩膀上。臀部懸空,意圖撤回的長腿被狠狠捏住腳踝,他的小腿瞬間痙攣了一下,腳尖繃直又蜷起。他兩腿間水瀅隱秘的xue口,就這樣露了出來。被發(fā)現(xiàn)了……像是感知到女子意味不明的目光,那緊閉的后xue很明顯地收縮了一下,倒是顯得一圈淺粉褶皺如同沾了露的花蕊般誘人。花正驍一瞬間臉色蒼白得無以復加,他聽到女子似有如無的一聲低笑,身子一瞬間繃緊。一雙手從他的前端撫摸至后xue,柔軟的指腹沿路按揉,動作又快又準,根本不容他有所反應,詭異的快感瞬間竄過后脊,伴隨著極度的不堪,讓他的前面與后面同時顫了顫。修剪整齊的指尖刮搔過xue口,牽起一絲滑膩的水液,又擦過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ㄕ攽崙坎桓剩]眼做好了會被她嘲弄恥笑的準備。顧采真啞著嗓子道:“睜眼?!?/br>火熱的巨物抵在了他臀后,正摩擦著臀縫擠開臀瓣,guntang碩大的頂端不斷嘗試,猶如撬開蚌殼的鍬頭,不終于容置疑地頂在了那濕潤的xue口。“別讓我再說一遍?!彼穆曇粢怀粒坪醴浅2粣?。花正驍咬了咬牙,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皮本就白,此刻眼眶又是微微發(fā)紅的,目中含了一點尚不算淚的水光,眸仁就似研磨后的細圓墨錠,如犀如玉。從顧采真的角度看過去,那一排細密的長睫毛根根分明,如同用筆沾了徽墨汁后,又別出心裁舍了純白柔軟的宣紙,卻在兩片白中帶粉的桃花瓣上逐一描摹而來的一般,漂亮得絕無僅有。不知怎么地,明明欲望已經翻滾難忍,她卻分出一點心神,恍惚想到形容文房四寶的只言片語:千年羊毫,墨下生花。真美,美得讓人心生厭惡,讓人想要……毀掉。她著魔似的伸手摁住他的眼角揉了揉,揉得那點子嫣紅越發(fā)艷麗,指腹沾染上了一點濕潤。花正驍不適地眨了眨眼睛,眼瞼與睫毛擦過她的掌心,這樣軟又這樣韌。還不等他看清女子晦暗眼神中的復雜情緒,炙熱粗大的巨物就擠進了他的身體里,毫不停頓,一插到底!“?。 焙韲抵懈Z出一聲尖叫,他眼前發(fā)黑,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卻浮升起違和的充盈感。還不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血管暴起的手已經掐住顧采真的手臂,意圖推開她壓下來的身體。“出去……不要……”聲音艱難地從唇齒間擠出來。緊致柔嫩的內壁帶著溫暖的水液裹住了她的性器,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張狂的控制欲迎面而來,顧采真的太陽xue突突直跳,狂亂的暴躁陰郁和熊熊燃燒的yuhuo像是找到了絕佳的宣泄渠道,終于讓她清醒了一分。“你要的?!彼词治兆』ㄕ?shù)氖滞螅z毫不理會他在她手臂上抓出的痕跡,一點點不容置疑地把他的手拉開來,按下去,“你忘了嗎?”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男子失神的雙目,他像是根本沒有聽清她的話。于是,她俯下身親吻他的鬢角與耳垂,“花兒,你剛剛答應了的?!彼顺隽艘恍?,聽著男子發(fā)出得到緩解一般的喘息。但他的表情依舊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