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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厭是一直厭著,卻怎么也沒棄之如敝屐。為了他想守護的一切,他只能撐著熬著。在年輕而意氣風發(fā)的那些歲月中,他總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會懦弱到放棄自己的生命。后來,他才明白,若是一個人能夠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是件幸運的事情。以前他覺得那是怯懦地想不開,后來才明白那是真的灑脫地想開了。可惜,他沒有這樣的好運。如今,他竟還得感謝她這固執(zhí)扭曲的個性,對他厭而不棄,才讓他有了以自身當籌碼來交涉的余地嗎……但一想到自己做這些,能夠換來和久別的與師傅相見。他心中的不甘愿,就詭異地平復了些許。他很清楚,若是顧采真不松口,他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師傅。反正就算他拒絕,她也依舊不可能就此放過他,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他趁著自己尚能與她達成協(xié)議時,將自己拿去“換”一點好處。呵,他可真像是在論斤論兩地把自己給賣了……他閉了閉眼睛,掩去內(nèi)心的屈辱。顧采真將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晦澀看了個分明,她多少能猜到他的掙扎,于是更喜歡他這不動聲色的悲哀。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伤揪筒辉诤跆鸩惶?,她就是干喜歡強扭這件事兒。如今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她就是高興的。至于何為甜?俗話還說,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呢。甜不甜,她說了算。她的呼吸縈繞在男子的鎖骨間,他似乎強自鎮(zhèn)定著,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喉結上下輕顫。大概是為了堅定自己的心意,花正驍環(huán)住她脖頸的雙臂收緊了一些,卻不知這番欲蓋彌彰的動作落在她眼中,反倒泄露了他更多的不安。顧采真勾了勾唇角,一瞬間竟從男子這掙扎別扭的動作里,品出一點別樣誘人的滋味來。她掐住茱萸的果尖兒一捏,惹得他鼻息間竄出一聲悶哼:“嗯……”花正驍咬了咬唇,本來因為胸前的那一點疼麻而瑟縮了一下的手臂,微微僵硬了一霎,又勾回原先的位置。他手臂橈骨內(nèi)側的肌膚,比別處軟一些也滑一些,這一收一勾,摩擦過顧采真的后頸,惹得她喉頭那點yuhuo燒得口干舌燥。就算還是很不情愿,但起碼比剛被她帶回來那會兒順從多了。而且,花家的男兒重諾,花正驍言出必行??此F(xiàn)在這般勉強自己親近接納她,甚至照本宣科似的保持摟住她的姿勢,就讓人覺得有趣極了。真乖,顧采真想。她捻住那乳首搓揉了幾下,小果兒登時在她的指腹間硬了幾分,身下的男子悶在喉嚨里的短音也多了一點驚慌。“嗯唔!”他勁瘦的身子挺了一下,剛剛貼合上顧采真的軀體似乎就又被嚇到了,軟韌的腰立刻塌了下去,像是對于這樣的刺激無所適從。倒是因為身體的一起一伏,沒了腰帶束約的衣衫大敞,露出他精瘦漂亮的胸膛,肌rou勻稱,肌膚絲滑。顧采真的一只手掌正貼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心跳都有了些變化。甭管愿意不愿意,他的身子早就習慣了她的撩撥。只要她的觸碰釋放了信號,他的身體就會自動給出反應,簡直妙極了。只是,都被cao了這么多回了,她的花兒怎么還如此澀嫩?那極低的聲音克制再克制,還是猶如含混的呻吟,聽得顧采真意動不已,抬頭干脆地封住了他的唇,將他摟得更緊了些。花正驍結實平坦的小腹猛然繃緊,因為他感受到了她裙袍里面的guntang和堅硬正巧抵住了他的腹肌,頓時尷尬又慌張,卻只能勉強鎮(zhèn)定。兩只褲口被提得翻卷向上,露出一小節(jié)結實瘦長的小腿,與骨節(jié)好看的腳踝。那兩條長腿屈起也不是,放平也不是,只得由著她俯下身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將它們分向兩側。他的雙足微微內(nèi)勾,又強迫自己伸直,到底剛剛亂了陣腳,白色的布襪在蹬踢之中,滑落了至足弓處,如今可憐兮兮地套在腳上,要掉不掉,惹得人恨不能一把將其扯了。微熱的舌尖濕滑地抵住他的唇瓣一遍遍舔舐,明明顧采真的動作是少有地耐心又平和,他的心跳卻越來越快。花正驍根本不想去思考,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可他心底其實又隱約知道……她還沒有進一步做點什么,那些曾經(jīng)被她反復侵犯和粗暴對待的記憶,就如潮水般嘩啦啦沖進他的腦海里。他壓根不想記起那些,也本打算今日不反抗地任她施為就可以了,偏偏事與愿違,這些難以啟齒不請自來的記憶,打亂了他好不容易勉強維持平靜的心緒。她還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心中就自動自發(fā)參照以前他被她強迫時發(fā)生的種種,猜測她接下來會怎樣對待她。等一會兒,她的舌頭就會鉆進他的口中,含住他無處躲避的舌尖,攪弄,勾纏,吸吮,甚至輕咬……他會疼,會麻,會呼吸困難,會身體發(fā)軟……而她的手,可能會向下游移,撫過他的身體;也可能會停留在原處,揉掐出各種痕跡;還可能會抓住他的雙手,讓它們高舉后固定在他的頭頂……再接著,她會……不,停下!他惱恨自己的思緒如此不聽話,偏偏又沒辦法,加上顧采真的軀體一貼上來,他就克制不住地顫栗。他覺得自己像是個不戰(zhàn)而降的失敗者,尚未交鋒就潰不成軍,一敗涂地。兩人如今抱在一起,他上身的衣物已被剝得散開,烈紅的外衫與雪白的里衣半數(shù)被他們壓著,對比是那么分明?;ㄕ敵嗦愕募珙^與前胸完全暴露在空氣里,顧采真一邊含住他的唇瓣舔吮,一邊用手指肆意玩弄他的乳尖。那嫩紅的朱果被指甲刮搔掐弄得泛了艷色,顫巍巍的惹人喜愛。隔著顧采真的衣服,她彈性豐滿的雙乳如兩團綿軟,壓在花正驍?shù)男厍埃挠洃浿凶匀挥心菋珊谜T人的形狀,這讓他不自在極了。她的舌尖頂住了他的唇縫,他原本抿緊的雙唇不得不張開,她卻嘬住他的下唇瓣狠吸了一口,滋滋的水聲和瞬間的疼痛,伴著他的一點疑惑——“她的舌尖怎么還沒有伸進來?”——令花正驍羞恥得幾乎想要推開身上匍匐著的女子起身逃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花兒,你會不會咬我?”顧采真換了一側的朱果繼續(xù)玩弄,舔著他有些紅腫的下唇,微微抬頭看向男子的雙眼,也不知這一會兒的工夫,他又想到了什么,烏長的睫毛眨得又快又慌亂。她和他的每次交合,都是顧采真強勢主導,花正驍被迫就范,雖然她身心也都能獲得極大的滿足,但像如今這般慢條斯理地玩弄他,而他清醒安靜卻不掙扎反抗的前戲,著實一次沒有。哦,幾年前為了花似錦的那“三日之約”,他也曾妥協(xié),不過那回勉強算個半次吧,畢竟那時的他也是被她逼得狠了才順從的,哪能跟這回比。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朵花,曾經(jīng)綻放于高不可攀的凌霄,如今卻馴服地雌伏于她的身下。人間不美,可她的花兒很美。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