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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好像……沒什么特別喜愛吃的?!彼溉坏匦α讼拢S即道,“師傅,你吃吧?!?/br>季芹藻看向她,眼中流露出一絲可惜,顧采真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直到他轉(zhuǎn)身從一旁的桌案上拿過來那只她一直以為是棋盒的小瓷盒,修長的五指揭開水墨描金的蓋子,露出里面五顏六色的小東西,“還有山楂飴,甘薯飴,桂花飴,芍藥飴……要不要選一種口味嘗一嘗?”“……”顧采真看向白衣男子,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有點(diǎn)懷疑自己又陷入了什么幻覺,這個季芹藻,怎么和她記憶里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她記憶中的這個男人,為了惹怒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一碗被她加了大量黃蓮和龍膽草的紅糖水,再吐得昏天暗地,近乎昏厥。她盯著言笑晏晏的男子,很仔細(xì)地看了看,他確實(shí)還是那個就算化成灰她也能認(rèn)出來的討厭家伙,可是……鬼使神差地,她說,“那就……桂花飴?”其實(shí)一開口她就后悔了,她是腦子抽了才順著季芹藻。但是,隨即入口的帶著香氣的飴糖,著實(shí)軟糯酥彈,她慢慢咀嚼著,默不作聲,而后朝男子點(diǎn)點(diǎn)頭,“好吃。”她其實(shí)很早之前就不愛吃糖了,在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那再嘗嘗別的?”俊美的五官上展露出和煦的笑容,季芹藻捻了一塊應(yīng)該是山楂飴的糖放進(jìn)自己口中,眉目舒展如畫,不忘向她建議。“不用了……謝謝師傅。”迷魂掌的發(fā)作和銀針驗(yàn)毒都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和體力,也不知是那塊飴糖甜度適中讓她產(chǎn)生了困意,還是季芹藻再次輸入她體內(nèi)的治愈靈力使得她心神安定下來,不知不覺中,顧采真竟然睡了過去。季芹藻看著少女安靜的睡顏,輕輕嘆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糖盒子,一手撐在短榻邊上,探出上半身越過顧采真,伸手去拿疊放在短榻內(nèi)側(cè)的軟衾。“師傅……”少女的夢囈讓他的手頓了頓,他低頭看向她,見她其實(shí)沒醒,便微微松了口氣,而后又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失笑。“你夢到我了嗎?”他極輕地問了一句,并不想吵醒她,只是笑著替她蓋好軟衾。而后將糖盒子的蓋子蓋好,輕輕放在了她的枕邊。一片樹葉自窗外的大樹上吹落而下,穿窗而入,飄在軟衾被面上,季芹藻伸手將它拈走??粗倥谒瘔糁胁簧醢卜€(wěn)地皺了皺眉,他遲疑了一瞬,抬手輕輕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又拍了拍,直到少女的眉目再次舒展開來。第六十章盲心(偽凌虐梗)季芹藻那一腳帶著凌厲的腿風(fēng),蘊(yùn)含著先天元嬰金丹修士的爆發(fā)力,充滿孤注一擲不可落空的狠絕,朝著顧采真的面門直沖而去!顧采真這幾年修為再如何突飛猛進(jìn),卻也不全是平地起高樓,修煉一直都是劍走偏鋒的路子,有道是“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她一心求快求成卻不求穩(wěn),自然沒辦法穩(wěn)扎穩(wěn)打,雖然確實(shí)掙出一份駭人聽聞的強(qiáng)大,到底基礎(chǔ)不夠扎實(shí),面對季芹藻突如其來的攻勢,就算不至于無法抗衡,可又一時大意了,哪怕及時側(cè)頭避開,肩膀還是被他一腳踢到!“噗——!”靈脈大震,半邊身子瞬間麻了!顧采真一口鮮血噴出來,盡數(shù)灑落在男子赤裸的身體上!白皙赤裸的身體上染上斑斑血跡,反倒更有幾分人間難得一見的至妖至嬈!不等季芹藻再踢來第二腳,她眼疾手快地直接抓住他的腳踝,另一側(cè)的膝蓋重重壓在他另一條腿上,迅速把人壓制住了。季芹藻劇烈地呼吸著,胸膛起伏不定,渾身顫抖不止,被壓在臀下的雙手握成拳頭,悲哀地明白自己失敗了。只要沒能一擊即中,他就已然失了先機(jī),此時此刻,大勢已去。顧采真抬起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跡,肩膀前后活動了一下,疼痛讓她輕輕皺眉,她卻放任自己的傷勢不管,反倒陰沉地一笑,含血吐出一口唾沫,喘息著用力捏住男子赤裸的腳踝,捏得那處白皙的皮膚幾乎血色全無。“我怎么就忘了呢,越是溫柔的人,就越會騙人?!彼蒙嗉馓蛉ゴ烬X間的血腥氣,聲音緩慢卻殘忍,“瑤光君還真是……深諳此道?!?/br>居高臨下地看著男子被她壓制住的身子,修長潔白的身軀上布滿各種各樣青青紫紫的痕跡,和活紅或白難辨分明的液體,她冷冷一笑,“怎么,想殺我?”“還是,希望我殺了你?!”她膝蓋用力,狠壓住季芹藻的另一條腿,聽著他一聲悶哼,卻始終不再說話,她心中的一股邪火直往上冒!季芹藻偏過頭去,一副既然技不如人便沒什么可說的樣子。比起剛剛偽裝出來讓顧采真感到不屑的柔馴乖覺,他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更加惹得她勃然大怒!冷笑一聲,她抓著他的一條腿抬起向前壓,恨不得將他半身都彎折貼到一起去,她一挺腰,怒脹的性器對準(zhǔn)正在翕動收縮、不停吐露著jingye與蜜水的艷紅xue兒,狠狠搗了進(jìn)去!“唔?。?!”季芹藻渾身一震,腰腹一拱,繃得猶如一根被拉滿的弓,悶哼被他封在緊咬的雙唇內(nèi),生理性的淚水流淌而下,滲出蒙眼的白色布帶匯入發(fā)絲間,明明什么也看不到,明明根本不知道對方的長相,可他就是恍惚間有種感覺,仿佛親眼看到對方此刻臉上掛著的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騙我,是要受罰的?!睂Ψ降脑捳Z一字一頓,聲音里帶著明火執(zhí)仗的怒意,開始律動的動作卻不緊不慢,仿佛一個劊子手在行刑前慢條斯理地磨著刀鋒,刀刃寒光閃爍,毫發(fā)可斷,主人對它頗為得意??杉厩墼遄鳛楸恍行痰囊环剑瑓s不知那把刀何時會舉起,又何時會落下。鼓脹的碩大guitou劈開重重疊疊的軟滑媚rou,帶著讓人酥麻不已的摩擦一路向深處而去,子“噗滋噗滋”的水聲中,輕車熟路找到了隱藏在他身體里,能讓他變得不一樣的那個點(diǎn),然后毫不留情地兇狠戳搗上去!“呃??!”季芹藻頓時被激得抖了起來,還不等他平復(fù)下來,又一次粗暴的戳刺隨即而至!“啊啊?。。?!”無處可逃的低吟終于被逼出了唇畔,含著水聲的有力抽插,在這不情不愿卻又逃不得也避不得的喘息中,慢慢加快……可單純只是這樣的抽插,即便快感依舊,卻并不能平息顧采真此刻的怒火。她憤怒于季芹藻的偽裝和欺騙;更憤怒于自己明知他是個如何虛偽的人,卻還是上了當(dāng)中了招受了傷!是他夠狠,也是她夠蠢!兩相疊加,她只覺得滿腹火氣幾乎要爆炸,只想對著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子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五指捏住那簡直與主人氣質(zhì)一般秀雅的腳踝,她粗重的呼吸噴灑其上,“剛剛,你就是用這只腳踢我的,嗯?!”她張口,對準(zhǔn)足背以上與小腿連接的地方便咬了上去!“呃唔!”季芹藻頓時繃直了腳尖,五根腳趾內(nèi)摳蜷縮!膝蓋不由自主地試圖彎曲彈踢開對方的鉗制??梢磺兄皇峭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