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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季芹藻也拖到了這不見天光的樹下。欲念結出充滿詛咒的劇毒果實。可是她嘗過它的甜了,現(xiàn)在只想扼住男子的喉嚨,逼迫他也一口吞下——一起甜,一起死。她的性器依舊硬如赤鐵,猶如一把可怕的兇器在男子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她喘著粗氣,忽然一個頂胯,恨不能將那柔嫩濕滑的xiaoxue直接搗穿!“唔……”男子的呻吟卻是與她力道相反的柔軟,近乎某種被人捂住口鼻后發(fā)出的聲音,這樣無力,這樣誘人。顧采真的雙目在黑暗中隱隱泛著血色的紅,她克制了又克制,呼吸沉重到與喘息難分難解,她不想一下子把人玩壞,她要他的恐懼,更要他的沉淪。怎么能只有她生受這yuhuo的烘烤,怎么能只有她感受這性愛的刺激?當年,有誰知道迷魂掌讓她有多痛苦?!季芹藻憑什么指責她碰了池潤?!她的十指用力抓揉著季芹藻的臀rou,發(fā)狠地將那彈性緊致的肌rou捏扯得變形發(fā)紅。“嗯……疼……”那男聲低沉到了極點,終于被逼出來一絲泣音。季芹藻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正在做一場無比真實的清明夢,夢里的一切都讓他的認知和感官發(fā)生了混亂,疼痛那樣真實,快感也那樣真實,而他只是始終醒不了。他想保持神智清晰,試圖將意識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相分離??蓪Ψ矫腿挥珠_始的抽插,和對他身體無休止的凌虐與侵犯,卻粉碎了他的努力。在他意識到之前,那一聲“疼”已經(jīng)說出了口,猶如示弱。他咬緊牙關,可對方的頂弄再度開始就沒有停下,他悶在喉嚨里的呻吟還是被一聲又一聲地頂了出來,陸陸續(xù)續(xù),低低沉沉。顧采真知道自己正在失控。嚴禁了這幾年的欲望,是被鐵鏈鎖住的猛獸,看似馴服地一直沉睡,其實不過是在等待致命一擊的時刻。一旦她的欲念在男子身上打開了缺口,就仿佛積蓄已久的高漲洪水,咆哮著將堤壩沖出來一個再也堵不上的口子,洶涌而出,淹沒一切!她根本沒有料到,季芹藻的身子居然這樣美味,侵犯對方的念頭明明始于報復,卻在這水rujiao融耳鬢廝磨中逐漸變了味兒——她想要看他快活,想要看他被心甘情愿地cao上高潮。她的腦子有點亂,忽然又想起池潤在歡愛中曾經(jīng)給過她的那些令人心動的回應,想起對方曾經(jīng)對著她笑得那樣毫無陰霾,好像他們下一瞬就能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她的眼神瞬間一沉,狠狠地抽出自己粗壯的性器,再對著那細窄艷紅的xue口猛地一插到底!“嗯啊!”季芹藻被她的力道沖擊得向前一伏,額頭重重地撞在石榻上,又被她拉扯了回來。顧采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想看他沉淪欲海的樣子,可她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只是盡管如此,她心中依舊充滿莫名的憤憤不平,遷怒一般更加用力地下手凌虐對方腰臀附近的肌膚。被送上高潮的男子此刻綿軟地趴著,除了時不時低低的呻吟和無休止的顫抖,還有身子隨著呼吸的輕微起伏,幾乎沒有其他任何反應,連反抗都不會,只任由她拍打揉掐出一個個青紅交加的痕跡,看起來安靜極了。唯有那一直痙攣抽搐的后xue,仿佛成了他身上最有鮮活的地方。顧采真冷冷地笑了???,這個曾經(jīng)她仰望過的,信賴過的,痛恨過的,卻又無可奈何過的男人,原來也可以這樣脆弱到不堪一擊。而這番細碎又連續(xù)的疼痛,刺激了本就身處性愛極樂深淵的男子,季芹藻驚恐地發(fā)現(xiàn),原本最能讓他保持清醒的痛感,仿佛也在她的手中變了形,被她的沖擊和激射弄得面目全非后,都成了可憎可怖的快感,再將他整個控制和吞噬!對方的律動又漸漸加快加重了,可他之前內(nèi)壁的痙攣本就還未停止,瞬間又被這番抽插磨得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開始發(fā)燙,他搖著頭,心生恐懼,“不!停下……停……嗯啊啊啊??!”對方并沒有停下,一刻也沒有。第五十五章黃粱(強迫梗)兩條修長白皙的腿被迫彎折壓跪,季芹藻維持著雙手被束縛住背后的姿勢趴伏在石榻上,咬著牙承受身后之人的抽插?;謴土私鸬ず托逓?,卻還是被對方壓制著,捆綁著,這感覺非常糟糕,縈繞在他心頭的除了滿身道法無法施展的憋屈,更是一種被迫雌伏臣服的屈辱。面對身后之人時,他就好象是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初生嬰兒,被拋在無所庇護的荒野里,而對方就像一頭餓到極點的野獸,動作無比野蠻而粗暴,恨不得一口將他拆吃入腹!“停下……”他根本無法說出再長一點的句子,對方的頂弄那么快猛細密,只要他松開緊咬的雙唇,令人遐思也令他羞愧的呻吟就會被頂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一連串,“唔嗯……”他搖著頭,就連他自己的發(fā)絲和蒙眼的布帶掃過脖頸胸前的肌膚,都能刺激得他一抖。這么敏感的身子,誰能不著迷?何況是顧采真久曠至今,更何況這人是她昔日的師傅,是季芹藻。他的“停下”,對她而言便是邀請,是鼓動,是更加變本加厲!她曾經(jīng)很聽他的話,因為那時她是無條件相信他的??涩F(xiàn)在的他,早就不配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人是值得相信的,也再沒有任何人值得她相信。“停,停下……”季芹藻被頂?shù)闷鹌鸱碜榆浰扑?,后xue的愛液越發(fā)涌出更多,他也分不清自己的這聲“停下”,到底是和對方還是和自己說的。反正,誰都沒有做到。他的身體,不再是他的身體了,它完全屬于了另一個人。“我還沒爽夠呢,”身后之人笑著拍了拍他的后腰,又把他下滑的身子上下?lián)破穑瑢untang的堅挺戳進甬道的深處,抵住那里越發(fā)細窄簇在一處的嫩rou,還死命地朝里擠!“還沒到……停下的時候……”“呃!”他的牙齒都在打顫,下顎微揚,難以承受地搖著頭。明明已經(jīng)他身體里發(fā)泄過了,這人卻好像完全不需要休息一般,迅速地恢復到體力充沛的巔峰。那些撞擊太快太猛,頂?shù)盟耆虿蛔×恕疵偷膭幼鲙鹨魂囷L,在xue口被撐得平展的褶皺上打著旋兒,涼一陣,熱一陣,刺激得他整個人都在哆嗦,后xue更是吸吮收縮得厲害。血跡在jingye和被抽插成白沫的蜜液的沖刷下,已經(jīng)漸漸淡去,裹住粗大性器來來回回的xue口被反復撐開貫穿,狠厲的摩擦將xue口內(nèi)側(cè)的嫩rou一次又一次帶得翻出來,廝磨得透出一股粉嫩被玩弄后漸漸演變出來的嫣紅。顧采真低頭看著,目光中的深沉越發(fā)濃烈,那是比這無光無火的密室還要沉郁的黑暗。季芹藻被頂?shù)脕韥砘鼗負u晃不停,“噗哧噗哧”水rujiao融的聲音隨著對方的律動,和“啪啪”的皮rou撞擊聲混在一起,配合那持續(xù)不斷的貫穿,幾乎如同用鑿子一下下刻在他的腦海,每一聲響都帶著山崩地裂的破壞性和侵略性,以及無法復原的毀滅性。他猶如一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