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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是難以承受的。痛苦難以承受,羞恥亦難以承受。他的男根被對方握在手中輕輕揉搓著。配合著那粗壯rou刃的可怕進出,他的yinjing也被柔軟的五指握住了上下來回地擼動,原本因為疼痛而軟成一團的柱體,在這樣簡直稱得上溫柔小意的侍弄下,很快就充血半硬了起來。季芹藻咬著牙,簡直不敢相信,在已經(jīng)如此狼狽又痛苦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居然經(jīng)不起絲毫的撩撥,有了反應!這些年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定力,和自以為堅定穩(wěn)固的道心,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身體的背叛只是最淺層的打擊,意志力出現(xiàn)松動的打擊對他才是致命的。季芹藻博覽群書,自然看過的“男女居室,人之大倫也”,可他此生從未想過娶妻,縱然出去行走歷練時因為俊秀的外表和儒雅的風姿常有女子垂青,他也從未動心過,更從不曾和任何人有過這般肌膚相親。更何況,他還是作為雌伏承受的那一方!多可笑,他自以為修了這么多年的道心堅定、靈臺無塵,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一觸即潰!丹田中的金丹隱隱震動,他試圖以靈力壓迫對方離開自己的身體,可不等他聚氣成實,身后之人似乎是察覺了他的意圖,冷笑一聲,直接托住他的囊袋把玩一瞬,又用指甲蹭過他的會陰充滿技巧地一按一戳,瞬間逼得他渾身一軟,當即xiele凝結到半途的靈氣。“季芹藻,別白費力氣了?!鳖櫜烧嬉贿吢蓜又?,一邊把玩他的前端,“捆仙索你總該聽說過,只要被捆住了,哪怕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啊……”這脆弱無助的陌生處境,甚至比季芹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度金丹沉寂修為盡失時,還要讓他無所適從,前者起碼是他預估的最壞結果中稍好的一種,他是心理有所準備的,可以從容接受、能夠設法解決;而現(xiàn)下發(fā)生的一切,早就超出了他的人生閱歷和理智認知的范疇,他無法淡定地去處理、去面對……他慌了。“呃……”季芹藻甚至來不及吞下一聲不情不愿的驚呼,明明全身都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偏偏腹下三寸處的那根東西越發(fā)的堅硬。身體里仿佛被點燃了一塊銀絲炭,看著無煙無火悄無聲息,卻在無形中已經(jīng)灼熱得像是要把人燙傷!他下意識地搖著頭,墨發(fā)散開,布帶輕揚,被蒙住了眼睛他什么也看不清,其他感官倒是越發(fā)敏銳,身體中逐漸萌芽的奇怪感覺,讓他更覺得好似他失去的不光是視力,簡直連心都盲目了一般。欲望這只野獸已經(jīng)蘇醒了,只是不動聲色地假寐著罷了,不了解它的男人還在掙扎抗拒,看透了它的顧采真卻在心里冷笑。情欲是不知饜足的饕餮,虎視眈眈,蠢蠢欲動,既打不敗,也喂不飽。因為它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是平日里被衣冠楚楚與禮教規(guī)矩遮蓋和束縛的本能,是一有機會就會亮出獠牙咆哮撲食而來的惡獸,也是從不教人向善只會引誘你循環(huán)的暗黑神祗,可哪怕再骯臟yin蕩背德難馴,它的存在,便是合理。枉他季芹藻聰明一世,卻違背本能,將欲望視為不應存在的不合理。連對手是他自己而不是她,這一點都沒有搞明白,他憑什么以為他能從她的手掌心里逃脫?他注定是要輸?shù)靡粩⊥康亍?/br>感受到手中男根逐漸堅硬的變化,看著趴跪著承受她抽插的男子發(fā)軟的雙腿,和依舊不肯就范而繃緊的背部,顧采真莫名地愈加興奮。情欲的嘶吼近在耳畔,季芹藻也應該聽到了吧?那是最原始的欲望蘇醒后的囈語,預告著夾雜了詛咒的歡愉,他大概還聽不懂,她卻聽得分明。它說的是:“我要吃了你?!?/br>來吧,來吞噬這一切吧!顧采真的眼中閃過瘋狂的光。這個男人是我呈上的祭品,我把他和我自己,一同獻祭……我不求風調(diào)雨順,我不要天下太平,我也再不期望生命中會有曙光長明,更不再奢求什么繁花似錦……我只要,當我身處地獄時,這個男人也和我在一起……哪怕刀山火海,哪怕烈火烹油,哪怕最后燒得骨頭渣子都難分彼此,再被拋灑進忘川河中了無痕跡,又有什么關系?什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可沒有這樣要命的師傅,更沒有這樣騙她的親人!這世上,有一種恨的結局,同樣可以血濃于水。趁著季芹藻越發(fā)無力之際,顧采真將捆仙索的另一端纏繞在自己手臂上,完全的騰出另一只手來,一邊繼續(xù)擼動他的陽具,一邊握住他的腰插入他后xue的深處,guitou抵住那兒顫抖的內(nèi)壁輕輕摩擦著,耐心地一點點試探和尋找,能夠讓他減輕痛苦感受極樂的那一處……真想看到他這張謙謙君子雅正端方的臉上,布滿情欲的樣子……季芹藻并不知道顧采真在做什么,他只感到對方的動作確實放柔放緩了,以為是對方折騰累了,所以這番折磨先告一段落。可還不等他喘一口氣,對方又加快了速度!“嗯啊……”他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悶哼,兩只手被對方控制在背后,迫使他根本昂不起上身,卻也不能完全趴伏下去,只有兩條腿跪在冰冷質(zhì)硬的石榻上,可憐兮兮地被迫分開,從而被逼露出兩股間被撐開成圓形且汨汨流出鮮血的嫩xue。疼痛到有些麻木后,他反而好受了些,開始盡量腰部下陷,試圖閃躲來自對方的沖擊。可那粗脹的性器簡直像是一根加粗的鐵杵,搗進他的身體里后便細細密密地深入淺出,上一剎那他剛被頂?shù)谜麄€人連膝蓋帶身子朝前沖出去幾寸,下一剎那又會被扯著繩索抓著臀腰拉回后方,那開拓著他身體的粗大性器就會又一次堅定地深入。有種充斥著羞恥的漲滿感從那處隱秘的地方擴散至全身,每一次他都以為那深度已經(jīng)是身體的極限,下一次對方卻能探索拓進到更深的地方,更可怕的是,疼痛到了極點后,就不再像開始那樣切割著他的痛覺,反倒是另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一點點地,如同水面的氣泡一般,緩慢地,浮了上來……他想到對方之前別具深意的那句話,“等會兒,就不疼了”,突然覺得心慌意亂。顧采真只覺得這一處密室,實在太妙,仿佛特地為她準備的一般,她可以在這兒把她昔日溫柔君子的師傅cao弄到死去活來、天荒地老,也無人知曉。封閉的黑暗密室里,平滑冰冷的石榻上,雙手被捆在背后的男人赤裸著身體,修長結實的身體被壓折彎腰成跪趴的姿態(tài),分開的兩腿內(nèi)側有蜿蜒的鮮血痕跡,從未被人采擷過的后菊被粗暴地撐開后,剛剛經(jīng)受了過一輪毫不憐惜的開拓,如今緩慢下來的律動對它而言已不那么艱難,材質(zhì)上佳的白衣揉成一團丟在一旁,早被各種體液和血液弄得污糟不堪。他被蒙住了雙眼,連優(yōu)美的下頜線條都繃得緊緊的,咬著唇承受著來自背后之人的抽插律動。“嗯……”季芹藻被頂?shù)门鰜硪稽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