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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抽插著,不像剛剛那么狂暴,可這深深淺淺的插弄卻更讓他受不了。“停下,你停下!”他終于忍不住叫出聲,“顧采真,你停下啊啊啊……你別得寸呃啊……進尺!”話是狠話,卻因為說話人夾雜的喘息和此刻赤身裸體肌膚泛粉的情態(tài),而毫無震懾力。顧采真充耳未聞,只是指尖在他身體里靠近xue口的內側打了個旋兒,這才笑著道:“我的手指不長,卻也足夠讓你爽?!?/br>她又伸出手臂繞到前面去摸男子的陽具,那處話兒依舊精神抖擻的挺立著,雖然馬眼處也是黏黏膩膩,到底未曾出精。居然沒有一塊兒泄身?顧采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聽到花正驍咬牙切齒地罵她:“你卑鄙無恥!”她就又笑了,一手的三根手指還在他后面作亂,一手的五指卻已經握住了他的男根開始擼動:“話倒是挺硬氣,不過,還是沒你這根東西硬。”指尖探進頂端的溝里輕刺摩擦,感覺到這rou莖在她手中輕輕搏動,她抽出后xue里翻攪的手指,隨意地將那一手愛液甩在他的后背上,而后掰開他一側的臀瓣,露出被玩弄得鮮紅微開的xue口,直接將自己硬到發(fā)疼的欲根抵了上去。花正驍不曾回頭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渾身都開始慌亂地顫抖,后xue卻自發(fā)翕動地含住了那飽脹的guitou,將它朝里含吮收縮。他的喉管中悶著一聲悲鳴,兩臂彎曲交疊,低頭埋首似乎不想看到此情此景,不想看到自己的身體因為習慣了這樣的情事而自甘墮落的yin蕩模樣。他無助地握緊手中的那支珠釵,指尖都在戰(zhàn)栗。堅硬guntang的巨物破開窄小的xue口,穩(wěn)穩(wěn)當當地朝里挺進,他里面剛剛經歷了一波高潮,濕潤溫暖得緊,但要吞下她的尺寸還是吃力,她卻恨不得立刻就搗進他最深的軟rou里,她喘息著,一手在前面玩弄他的男根,一手在后面抓揉他結實的臀瓣,還分神與他說話,“花兒,今兒就讓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得寸!”她吸了一口氣,rou莖在他的后xue里寸行了一下就抽身至xue口,再狠狠撞入其中,“什么是進尺!”“嗯啊啊??!”敏感多汁的后xue瞬間勉強納入了巨大的陽物,花正驍不由驚喘了一聲,酸脹難當,連趴都要趴不住了,還是顧采真撈住他的腰才阻止了他滑向水中。而這又驚又辱又恥又怒的瞬間,被她一直刻意把玩擼動的男根前端竟然噴發(fā)出一股白色jingye!奶白色的液體融在池水中,飄飄悠悠,格外醒目。“唔??!”花正驍背部拱起,脊柱的線條起伏,肌rou都是繃到極致的顫抖,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花兒,你怎么這么sao,不光手指就能讓你噴蜜水兒,我這才剛剛插進來呢,”顧采真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胯,碩大的頂端就在嫩xue深處碾得他渾身哆嗦,“你就射了。”“閉嘴!啊啊啊!”花正驍無可辯駁,被她從身后頂弄得語不成句。他想罵她,可實在力不從心,又怕她再yin詞浪語地曲解他的話,承受她抽送的同時,把全部毅力都用在克制自己的呻吟上。彩蛋內容:不同朝代“尺”的長度也是不同的。商代,一尺合今16.95cm,周代,一尺合今23.1cm;秦時,一尺約23.1cm;漢時,一尺大約21.35——23.75cm;三國,一尺合今24.2cm;南朝,一尺約25.8cm;北魏,一尺合今30.9cm;隋代,一尺合今29.6cm;唐代,一尺合今30.7cm;宋元時,一尺合今31.68cm;明清時,木工一尺合今31.1cm。所以,如果顧采真活得足夠長,也許她可以對男主們說這樣一句話:愛妃們,上床嗎?你們想要的“尺”寸我都有。另外,那些“兒臂粗”的形容詞兒下次可能要改一改,改成“兒臂長”,比較貼切呢。當然,也可以改成“兒臂粗長”。第二十二章欲難愈(水中梗,后入梗)顧采真貪婪粗暴的欲望之源勃發(fā)堅挺,大力在花正驍體內進出。先前光是三根手指都承受不住的后xue,此刻卻被迫吞吐著比手指粗長數倍的孽根。微微紅腫的入徑處褶皺完全被撐平,粗大的rou莖來回貫穿嬌嫩的xue口,艷紅的xuerou帶得外翻,水流與腸液交混。花正驍還沒有從后xue與前端先后射精的激烈快感中回過神來,就被顧采真腫脹猙獰的性器抽插,更加灼熱難耐的感覺瞬間席卷他全身。他仿佛不是泡在溫暖的池水中,而是被投入了熊熊的烈火里,被烘烤,被燃燒。“??!不要!”身體被她瘋狂侵犯后徹底失控的記憶涌上來,與此時此刻的感受重疊,他慌張到顫抖,幾乎是下意識地拒絕,可言語的反對根本無效,他被顧采真從后面頂得左搖右晃,身上一層水瀅瀅的晶亮,不知是汗還是池水。前一剎還覺得無法承受的粗暴動作,在她猛烈的抽插下,竟然轉變成體內某種不可言說的渴望,像是一根香的煙引子,悄無聲息地升上來,飄散后落在身體的每寸肌膚上和每個毛孔里。顧采真的手指在花正驍的后頸流連,指尖無意間繞了幾絲濕發(fā),就順勢勾了勾指頭溫柔繾綣地纏住,神情卻不見愛憐,只是一邊在他體內進出,一邊漫不經心地用指尖繞著那發(fā)絲玩了幾下,突然臉一沉便是毫不留情地一扯!花正驍吃痛被迫后仰著頭顱,唇齒間發(fā)出輕微的“嘶——”聲,疼痛時身體的反應更誠實——一瞬間,他把她夾得更緊了。宮侍早在花正驍進殿的時候就全都退下了,所以無人能看到此刻活色生香的一幕。身材矯健的俊秀男子站在池中,被迫趴在池壁邊承受著身后纖瘦女子的沖撞,兩臂無力地擱在池邊,面上全是不甘心亦不甘愿的羞恥,目光里混雜著痛楚與歡愉。女子在后面壓著他使勁cao干著,姣好的容顏上全是野獸一般直接粗暴的欲望。置身水里本就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可身體里次次撞擊入rou的插弄卻又那樣真實,花正驍被這詭異的感覺逼得快瘋了。濕滑的xuerou絞裹著怒脹的rou莖,對雙方的刺激都是巨大的。顧采真狠狠刺入花正驍的深處,嫩rou從四面八方吸吮著,又軟又緊滑,她抬高了下顎,水與汗液混合成珠,順著她優(yōu)雅的脖頸線條緩緩下滑。她張口喘息著,享受著rou欲純粹的酣暢?!盎▋?,你的身體喜歡我?!彼穆曇魩еσ?,言之鑿鑿,仿佛在陳述事實一般肯定,在他搖頭否認的動作中,掐住他的腰肌抽插不停?!澳憧茨悖盐页缘枚嗌??!彼莺莩吧戏揭煌?,頂得花正驍前胸完全壓上池壁,因為沖擊力道太猛,他的胸膛甚至被池壁的邊沿壓出一道紅痕。她又抓住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