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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閃過獸性的光芒,繼續(xù)著瘋狂律動的動作。“我們一起去?!彼蛑剑哉Z間都是生死不休的血腥氣。“不……”花正驍松了唇齒,雙唇上閃著血水光澤,他顫抖著搖頭,“不行……不要……”他已經(jīng)被顧采真沖撞得完全失神,拒絕不過是骨子里的倔強,身體卻與本心背道而馳。他根本經(jīng)不起她這樣的折騰,痛苦與快感并駕齊驅(qū),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在混沌中終于哼吟出聲。“嗯啊……”只這一聲,就引來顧采真更加兇悍地侵犯!欲浪拍打,四肢交纏,巨大空曠的寢宮不見天光,大床搖晃,只有yin靡的氣息四處飄灑。“不要……”男子顫抖的聲音穿插在皮rou“啪啪”的撞擊聲里,那么縹緲,那么虛弱,卻又……那么誘人——仿佛可以對他為所欲為。顧采真確實也是這樣做的,她狠狠地抽插了數(shù)百下,終于一個深縱,把自己的精華全都射入了他的體內(nèi)。硬燙的性器死死抵住男子后xue深處,戳刺著他最為敏感的那處,恨不得把他戳穿!同時一手解開束在男子性器頂端的紅綢布,在男人幾乎下意識拱起身子時用力地壓住他!“嗯啊啊?。 蹦凶訐u著頭,發(fā)絲凌亂散開,被禁錮了太久的欲望噴薄出濃稠的白濁,大部分都飛濺到了顧采真的腰腹上,小部分落在他自己身上、腹下……同時,他的后xue也拼命地收絞著,抽搐著,酥麻竄上脊背,軟了他全身。突然降臨的快感仿佛剝離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覺。他感覺不到顧采真俯下身子的擁抱,感覺不到她的親吻,還有她在他耳邊的喃喃。他的眼神一片空茫,整個人都在抖,意識幾乎與rou身分離。欲望原是無妄疾,藥石罔醫(yī)。第七章滿(強迫梗)顧采真眼神幽暗地低頭,伸出舌尖,舔過男人因為快感和刺激而舒張開的毛孔,舔過男人因為顫抖戰(zhàn)栗而根根立起的汗毛,也順勢舔掉男人身上因為隱忍和釋放而亮晶晶的汗水。咸味入口,舌尖就帶一點澀,像是從嘴里一路澀到心里去。汗液讓花正驍?shù)募∧w微微發(fā)涼,可他這個人卻是暖的,甚至因為剛剛被逼上了巔峰而渾身都發(fā)著一點燙。顧采真喟嘆了一聲,抱住一直在抖的男人,仿佛抱著一苗在風(fēng)雨飄搖中隨時會熄滅的火。她就這么抱著他——不管如何,起碼此刻他是這樣的暖,她也就跟著暖和了。縱使入魔后的生命大抵會無比無趣而冗長,但顧采真回顧自己前二十幾年短暫又曲折的生命,卻輕易得出一個結(jié)論:人生在世,還需及時行樂,畢竟猶如枯魚涸轍,求不了長遠(yuǎn),不若求個快活,能好一刻是一刻。這一刻,他們俯身相擁,四周靜謐無聲,只有呼吸心跳相聞。這樣,似乎,也挺好。這荒唐的念頭在她腦海中出現(xiàn)不過一剎,就被她親手摁下去,掐滅了。只因為,太荒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把假象當(dāng)真。她又不是傻子。但rou體的舒爽,卻是這樣的真實,無可辯駁的真實。他頎長勻?qū)嵉纳眢w與她無比貼合,那些他射出來的股股精華,黏在兩人的腰腹甚至胸膛上,有著某種滑膩和凝滯交雜的奇異又矛盾的感覺,明明又污穢又骯臟又yin靡,卻又讓人覺得無比和諧,仿佛本該如此這般。顧采真舒服地“唔”了一聲,整個人有種無比熨帖的舒爽。她并不打算給花正驍留下多少休息的時間。先前的情挑撩撥已經(jīng)讓男子的后xue分泌出足夠多的潤滑液體,加上最后那一段力道可怖的沖撞刺激,花正驍?shù)暮髕ue在這大力的cao干中,已經(jīng)變得濕軟暖滑。她在里面射了太多的jingye,如今那尚未疲軟的性器依舊保持深深插入的狀態(tài),她不過是做了個俯身抱住他的動作,欲根插在他的體內(nèi)角度一變,在緊緊含住堅挺的嫩xue里略微攪弄了一下,他的身子便又是一顫,低低的呻吟隨之而起,“嗯唔……”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更像是是含著痛苦的愉悅。緊接著,顧采真就感覺到,有腥粘的液體從兩人交合之處滿溢而出,緩緩下流,流過男子挺翹后臀的臀縫,又沾在她鼓鼓的囊袋與貼住他腰臀的大腿上,她甚至不消低頭去看都可以推測得出,如今身下凌亂的床榻上,也一定滴落了斑斑點點的印記。yin亂無垠的氣息拋灑在整張床上,連空氣都充滿濕漉漉的渴求感。“滿了呢。”她輕笑一聲,語氣又惡劣又得意,唇紅齒白眉眼舒展,說不出的明艷好看,明明是個心黑手辣的魔頭,偏偏面上不見陰霾。大約習(xí)慣了與那些狂虐的暴戾的絕望的惡意同行,所以反倒更懂如何藏匿起它們,從而以明媚示人。只是,若不是她此刻壓在男子的身上,她兇狠猙獰的欲根也沒有cao入他的身體深處,這明媚可能就更有說服力一些。“花兒,你里面被我射滿了?!彼室庥猪斨舾械牡胤缴畲亮艘幌?,男子猶如被燙了一般顫抖著微拱身子,在她懷里搖著頭,喘息不斷。又有一灘液體一點點溢出了xue口,她的笑聲悅耳極了,“滿得……都漫出來了……”“嗯……啊……”他的聲音明明低沉沙啞得猶如砂紙揉擦過一般,并不柔軟,更無嬌媚,卻顯而易見地取悅了顧采真,她陸陸續(xù)續(xù)地說著一些調(diào)笑撩人的話,耐著性子逗弄他微顫的乳尖,間或沖著他里面濕軟敏感的地方一個勁兒沖頂,鐵了心要讓他這番快活的時間延長再延長。從來極樂亦是極惡,讓人好過又難過,是享受又是折磨。花正驍似是根本沒有聽進(jìn)她后來的那些話。從她一邊猛烈貫穿他的身體,一邊捆著他綁著他拽著他逼著他,硬是把他推向欲望高聳入云的極樂巔峰上那一刻起;從她解開那條桎梏住他的男根不讓他發(fā)泄的紅綢巾,把他從隱忍壓抑推向完全釋放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停止過顫抖。顧采真就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jīng)那么驕傲那么要強的一個人,卻不得不在欲望面前臣服,在欲海里頭沉浮,渺小得如滄海一粟。可誰又不是呢?畢竟,前后一起到達(dá)高潮的刺激可謂人間yin欲樂趣之極,便是久經(jīng)情事習(xí)慣了被cao干的郎倌兒都受不住,何況于情事上還一片純白的花正驍,他的青澀在這滔天的欲浪前,何止是露了怯,簡直是無所適從。怎么了?是怎么了?怎么辦?要怎么辦?那雙會說話的星眸漸漸迷茫慌亂,顧采真愛死了他這般難得脆弱無助的模樣。于是她加快了沖撞戳刺,手中更是刻意揉弄擼動。面對情欲產(chǎn)生的惶惑很快就不再是花正驍?shù)臒溃陬櫜烧鎯春菅该偷那昂髪A擊下,一路被送上了巔峰!“不要……不要了……不行……不行啊啊啊……”他搖頭拒絕著,眼尾紅到駭人,幾乎要落淚,明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