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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AV拍攝指南在線閱讀 - 463:被列入保護名單之人

463:被列入保護名單之人

    餛飩攤。

“張隊長,您先請?!泵^小伙子傻笑著把剛出鍋的熱餛飩推到張曉東面前,他沒等來張隊長的青眼,反而腦門上挨了一下狠的。

“叫我什么?”

“張、張哥?!标爢T委屈地看看四周,“這不是沒人嗎?”

“不管有人沒人,便衣出任務啥時候都得像個老百姓?!睆垥詵|橫他一眼,“吃飯?!?/br>
隊員小心地喝著自己那碗:“張哥,我頭一次跟周教授的隊伍,聽說周教授人最和氣,事也少,是不是真的?”

“嗯?!?/br>
“那就行?!标爢T松一口氣,“之前我在陳政委的警衛(wèi)隊,他可太能折騰人了,把我們當傭人使喚,動不動就得去給他辦事,辦不好還要挨罵……倒不是說不愿意干,可萬一遇到事兒,趕不及保護他怎么辦?”

張曉東咽了口熱湯,長長舒了口氣:“我勸你,還是回去伺候陳政委好?!?/br>
隊員懵了:“啊?”

張曉東放下碗,似笑非笑地看他:“你知道為什么周教授的警衛(wèi)隊人數(shù)是其他人的三倍嗎?”

“這……不是因為他對國家有突出貢獻?”

“屁。”張曉東冷笑,“只要不出國,在中國的地界,重兵駐守的帝都,能有什么大危險,值得三班輪換一刻不停地盯著?值得給他戴個電子腳鐐似的玩意兒兩小時發(fā)一遍坐標?比周教授貢獻大的老科學家好幾個,怎么就周教授這個待遇?”

隊員張口結舌,張曉東悠悠道:“因為不僅要保護他,還得防著他。”

“防周教授?”隊員表情不對勁兒了,“這……周教授大腿好像還沒我胳膊粗吧?我覺得我一拳下去,周教授可能會死。”

“所以你只是個兵。”張曉東毒辣地點評,“武力再強頂什么用?周教授動動手指,三百個你都得灰飛煙滅?!?/br>
“可是,這跟防他有什么關系?就算周教授設計出再強大的武器,也不可能對著自己人使吧?”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啊。”張曉東仰頭看看天,“周教授太聰明了,人聰明到那個份兒上,普通人就理解不了他的想法了。他考慮的是更高一層的玩意兒,你用國啊家啊榮譽啊這種人為創(chuàng)造出來的概念,是束縛不住他的?!?/br>
張曉東想了想:“這么說吧,要是天上突然出現(xiàn)個飛碟,里面的外星人對周教授說,只要你愿意毀滅世界,我就告訴你宇宙真理……嘿,搞不好他就真那么做了?!?/br>
隊員呆傻地攪動著碗里已經(jīng)變涼的餛飩:“那,那我還能申請調走嗎?”

“慫蛋。”張曉東嗤笑一聲,“膽子比兔子還小。你好好想想,咱們?yōu)槭裁丛谶@兒?!?/br>
“……因為周教授在秦家,所以按照隊里的規(guī)定,咱們得在他附近三公里內戒備。”

“那周教授為啥好端端要去秦家?可別跟我說是朋友,周教授沒朋友?!?/br>
隊員答不上來了。

“你還年輕,多跟一陣子就懂了?!睆垥詵|神秘地笑笑,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時間了,歸隊吧,準備接收坐標?!?/br>
警衛(wèi)隊的臨時營地是附近一個招待所,一般只要是在一個地方長期駐扎,警衛(wèi)隊都會啟用早就準備好的身份以掩人耳目,否則某地突然多了一群全副武裝的兵也太顯眼了。招待所的人只知道他們是上面派下來考察太陽能的,官銜好像還挺高,除此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進了屋,張曉東第一句話就是問周教授的情況,守著電腦的隊員匯報說因為距離太遠,心率等身體信號接收不到,這個也很正常,張曉東點頭表示知道了。

“準備接收今天的第10個坐標?!?/br>
“是!”隊員利落地打開一臺類似手提電腦的電子設備,輸入一串長密碼解鎖,屏幕上顯示出秦家莊園的立體圖,一個小紅點在餐廳的位置閃動。

“兩小時前還在吃飯,這時候應該在自己房間吧?”隊員自言自語。

張曉東又給了他后腦勺一下:“不要亂揣測,好好記錄就行了?!?/br>
隊員不敢再吭聲。

時間一到,張曉東緊盯著屏幕,原來的那個紅點漸漸黯淡熄滅,新的坐標正在生成中。

一秒,兩秒,三秒……

屏幕灰敗一片,只有三維立體圖時不時閃動一下,紅點始終沒有出現(xiàn)。

隊員尷尬地說了句:“最近怎么回事?信號總是飄飄乎乎的。”

張曉東沒吭聲,他緊盯著屏幕,好像要把屏幕看出兩個洞來。

“不好。”他猛地站起來,想大喊但又馬上壓住了,“給所有隊員發(fā)消息,立即上山,去秦家!動靜一定要小,別驚動招待所的人!”

屋里人立即行動,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件事亂套,就像F1比賽時給賽車換輪胎一樣,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十幾秒之內,所有人員和裝備都進入蓄勢待發(fā)狀態(tài),抬腳就能走。

張曉東打個手勢,十幾號人無聲地向招待所大門移動。

此時負責守家的隊員急匆匆追上來:“隊長,招待所的人要是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張曉東腳步不停:“就說考察去了。”

隊員哭喪著臉:“哪兒有大晚上考察太陽能的?。俊?/br>
張曉東劈頭蓋臉一頓罵:“你他媽長著腦子干什么的?太陽能發(fā)光月亮不能發(fā)?舉一反三會不會?”

說完他跳上車,偽裝成民用卡車的軍卡吃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守家的隊員碰了一鼻子汽車尾氣,只有在漫天塵土中咳嗽的份兒。

秦家。

秦瑞成跟淘淘正大眼瞪小眼。

淘淘:“哥,你不是要給我講題嗎?”

秦瑞成:“哪個不會?”

淘淘:“都不會?!?/br>
秦瑞成扯扯嘴角:“那就不會吧,金牌家教都教不會你,我更教不會?!?/br>
淘淘看看表,討好地湊過去:“那哥你陪我玩游戲吧?!?/br>
秦瑞成:“你自己玩,別煩我?!?/br>
淘淘縮縮脖子,他還是挺怕這個哥哥的,雖然兩人總共也沒見過幾次。大概是小孩子天生的直覺起了作用,知道如果惹到秦瑞成,連mama也護不住他。

秦瑞成坐了一會兒,不知怎么覺得無比煩躁,他很想出去找小喬,但大太太就在外面,又是奶奶發(fā)話讓他們兄弟多親近親近,他不陪小屁孩坐滿一個小時是說不過去的。

太過無聊,他開始給喬橋發(fā)短信,但連發(fā)了三四條都石沉大海。

cao。

秦瑞成暗罵一聲,肯定是周遠川搞的鬼,自從他來了自己就開始不斷倒霉,真是個掃把星。

枯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秦瑞成突然聽到外面有小白的叫聲。

小白是條很聰明的狗,他不會無緣無故地亂叫,而且這種聲音一般在遇到威脅時才會發(fā)出,小白在害怕?

秦瑞成起身到落地窗前往下看,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給淘淘扔下一句‘我輔導完了,還有不會的問老師’,轉身出了書房。

書房外大太太見他出來很驚訝,下意識地就攔?。骸叭鸪桑@么快就輔導完了?淘淘還有幾張卷子沒做呢——”

秦瑞成:“伯母,我去上廁所?!?/br>
大太太:“書房里有獨衛(wèi)呀?!?/br>
秦瑞成:“上不慣。”

說完,不等大太太反應,他快步下了樓梯。

前廳里傭人驚慌失措地跑來跑去,秦瑞成皺眉:“慌什么?出什么事了?周伯呢?”

一個女傭匆匆停下:“好像有人闖進來了,周伯在正門口。”

她話剛說完,周伯就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三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個個穿著專業(yè)的戰(zhàn)術背心,人手一把QBZ-03,來勢洶洶,來者不善。

秦瑞成不認識張曉東,但他知道周遠川有一支警衛(wèi)隊,可這支隊伍平時是不會出來的,但凡找上門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再聯(lián)想到大太太突然提議讓自己給她兒子輔導功課……秦瑞成懊惱地嘖了一聲,快步走到那些人面前。

秦瑞成:“周遠川怎么了?”

張曉東是認識秦瑞成的,也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語氣還算客氣:“周教授失蹤了,最后一次坐標是兩小時前在你家餐廳,我們?yōu)榱吮WC周教授的安全,必須搜查,請理解?!?/br>
秦瑞成剛想問什么,老太太來了。

老太太精神矍鑠,氣度不凡,雖然下樓還需要私人醫(yī)生扶著,但一點無損她的威儀。

張曉東也并腳向她敬了個禮,畢竟秦家跺跺腳整個商界就得抖三抖,政商勾結也是千年傳統(tǒng)了,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你們是什么人?”老太太嚴厲的目光掃過張曉東和他身后的兩人,“秦家可不容你們隨便撒野。”

隊員上前一步要說話,張曉東伸出一支胳膊攔下:“我們是周教授的警衛(wèi)員,我是隊長,我們隸屬于國安部,職責是保護周教授的安全。我能說的只有這么多?!?/br>
剛趕到的大太太一聽這話便松了口氣,笑道:“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家沒有什么周教授呀?”

張曉東面無表情:“周教授全名周遠川,是被國家列入保護名單的重要科學家。”

464:破局

大太太腳步一軟,女傭連忙扶住。

“我知道了,瑞成的朋友在我秦家失蹤了是吧?”老太太坐到周伯搬來的椅子上,“我秦家不至于連個大活人跑出去都不知道,人一定還在秦家。把家里人都叫來,看誰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br>
秦瑞成低聲道:“奶奶,一個小時前大太太讓我給淘淘輔導作業(yè),我就跟周遠川和喬橋分開了,當時大太太跟他們在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大太太身上,她勉強一笑:“對,我、我跟他們說了幾句閑話,就讓人送他們回客房了?!?/br>
張曉東嘴角帶一絲譏諷的笑:“周教授肯定不在客房,不信就去看看?!?/br>
不用看。

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周遠川的警衛(wèi)隊既然敢找上門,那一定是確定周遠川失蹤了。

秦瑞成:“喬橋也不見了,她應該跟周遠川在一起?!?/br>
老太太對大太太道:“你從那之后還見過他嗎?”

大太太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br>
“你讓誰帶他們回去的?”

“老馬。”

秦瑞成焦急道:“他人呢?”

大太太急忙辯解,再也沒有了貴婦的端莊:“我,我不知道??!跟我沒關系,當時老馬在旁邊,我就順手點他送他倆回去,誰知道——”

秦瑞成顧不得跟她纏磨話里的漏洞,當務之急是找到周遠川,還有喬喬。

老太太一錘定音:“周伯,找兩撥人,一撥去找老馬,另一撥去老馬家,要是老馬跑了,就把他家人帶來?!?/br>
不到十分鐘,老馬就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安保人員帶到了老太太面前。

老馬睡眼惺忪,辦完大太太交代的事以后他就直接回自己屋里睡覺了,睡得正香就被人從床上拽起來,再睜眼就看見了老太太、大太太、秦三少爺……還有三個荷槍實彈的兵。

老馬硬給嚇清醒了,他下意識地往大太太那邊看,收到了對方一個可怕又飽含威脅意味的眼神。

完了。

老馬明白事情大條了,他哆哆嗦嗦地跪下:“老太太,您叫我?”

老太太:“你把瑞成的朋友和他女朋友帶到哪兒去了?”

老馬:“我、我按大太太的吩咐送他們回房間了啊!送完我就走了,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br>
老太太看周伯一眼,周伯上前一步:“老馬,你在秦家干了也有十年了,該清楚家里的規(guī)矩,你不想體面,就有人幫你體面。”

老馬:“我——”

周伯:“這幾位貴客是周先生的警衛(wèi)員,是國安部派來的,所以你張嘴之前,最好想清楚?!?/br>
老馬嚇得面無人色,他求救式地看向大太太,大太太轉開了臉。

很快,老馬就全說了,但他沒把大太太咬出來,只說是自己的主意,因為看不慣秦瑞成才想讓喬橋給他頂綠帽子戴,讓他以后在秦家都抬不起頭,而周遠川只是因為常跟喬橋在一起才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他也交代了茶水中下藥的事,依然把責任全攬在了自己頭上。

聽到喬橋把給周遠川準備的那杯茶也喝了,秦瑞成沒吭聲,他面沉如水地走過去,撥開架著老馬的安保人員,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照著老馬的左臉就是天崩地裂的一拳。

一個成年男人在盛怒下的一拳是相當有殺傷力的,更何況秦瑞成熱愛運動,脫掉衣服就是一尊能動的希臘雕像,肌rou有棱有角。老馬直接被打出一個跟頭,在地上滾了好幾米才停下,再仰起頭時鼻子嘴里都開始冒血,用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牙也掉了一顆。

秦瑞成大步走過去還要再打第二拳,被張曉東等人趕緊攔住了。

張曉東:“找人要緊!時間就是生命!”

秦瑞成頓住動作,想了想,認可了張曉東的說法。他看了老馬和大太太一眼,轉身就帶著張曉東去老馬說的空房間。

路上,張曉東拍拍他的肩膀:“打得好。”

秦瑞成顧不得跟張曉東聊天,一心只想著快點再快點。

到了地方,房門緊閉上著大鎖,張曉東抬手一梭子子彈出去,門鎖被打了個稀巴爛,他們剛要往前沖,秦瑞成想到什么急忙攔?。骸澳銈兿葎e進?!?/br>
張曉東了然地點頭:“明白?!?/br>
服了那種藥,屋里應該不會很好看,他們這些外人還是暫避一避的好。

秦瑞成獨自進屋,房間不大,所以一眼就能望到底,一個人都沒有。

他快急瘋了,大喊著喬橋的名字,連床墊都翻起來找了,但還是什么都沒找到。

張曉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怎么回事?!”

秦瑞成:“這里沒人!把老馬弄來!!”

張曉東:“不對呀,我這邊設備顯示周教授就在這個房間??!”

秦瑞成:“活著嗎?”

張曉東:“活著!但是心率太高了!”

兩人話音剛落,秦瑞成就聽見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從旁邊傳來,墻面上突然出現(xiàn)一扇門,門緩緩打開,周遠川上身赤裸,褲子虛虛地提到腰際,軟綿綿地靠在密室門邊,他身后是被床單包裹的,人事不省的喬橋。

秦瑞成想也沒想,直接脫下外衣扔給周遠川,然后走過去小心地把喬橋抱了起來,像是捧著一件易碎的珍品。

“攝像頭。”周遠川吐出這三個字,就累得闔上了眼睛。

秦瑞成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四角都是攝像頭,還亮著紅光。

他立馬給門外的張曉東打了個招呼,讓他派人去一樓的監(jiān)控室把所有人控制起來,一個都不許放跑。

很快,醫(yī)療兵趕到了。在老馬交代出房號的第一時間,張曉東就給醫(yī)療隊發(fā)了信號,讓他們進秦家待命,現(xiàn)在剛好派上用場。三個醫(yī)療兵將周遠川團團包圍,量血壓測體溫打營養(yǎng)針,好在他只是有些虛脫,靜養(yǎng)休息即可。

周遠川緩過來后第一句話就是讓醫(yī)療隊去看喬橋,其實這是不合規(guī)定的,但周遠川異常堅持,如果他們不照做就拒絕接受后續(xù)治療,沒辦法,醫(yī)療隊只能先給喬橋檢查。

喬橋身體一切正常,也沒有外傷,只是因為太過疲憊昏睡過去了而已。

整個現(xiàn)場的所有處理全部由警衛(wèi)隊一手負責,秦家除秦瑞成外的所有人都被攔住不許進,誰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只能焦急地在外面等。

大太太混在人群里,臉色慘白慘白的,但又強自鎮(zhèn)定。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秦瑞成才抱著衣著整齊的喬橋從里面出來,他不能說實話,只告訴奶奶藥性太猛,喬橋受了刺激,一直暈著,周遠川也受了驚嚇,正在接受治療。

老太太聽聞沒發(fā)生不可挽回的事,著實松了口氣,她還挺喜歡喬橋的,但就算再喜歡,未來的孫子媳婦也必須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傳統(tǒng)必須得堅持。

這時候醫(yī)療隊也把周遠川扶了出來,老太太詳細問了情況,還囑咐周伯好生招待他們,需要什么藥或者補品,不計數(shù)量地供應就行了。

這時候大家才能往房間里看,里面只擺了干干凈凈一張床,床上連點褶痕都沒有,看來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密室門被秦瑞成關了,所以外人看不出里面的機關。

大太太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她握著老馬多年來在秦家吃拿卡要的證據(jù),所以老馬才把這次的事全擔了。其實擔與不擔都都是死,但跟著大太太,他好歹能保住家人和財產(chǎn),老馬還算個聰明人。

但有人頂罪卻不代表大太太就能高枕無憂了,周遠川身份這么高完全在她預料之外,犧牲老馬也只是斷腕求生。她不相信有人能忍得下那個藥性,但他們收拾了現(xiàn)場,那些事沒暴露在人前只能說算他們好運。

不過好在有攝像頭。

想到這里,她鎮(zhèn)定多了,還主動招呼起人要幫著把喬橋送進房間,但秦瑞成不許任何人碰喬橋,他始終堅持親自抱著。

身量纖細的少女在他懷里就像一根羽毛,輕盈而美好。

大太太故作輕松地調侃:“你看這孩子,護得什么似的,別人連看看都不行。”

秦瑞成聞言轉頭,他的視線隨著頭的擺動不緊不慢地移過來,又冷又鋒利,像是一柄寒鐵鑄成的刀子,頃刻之間就射向了她。

大太太感覺身體被這刀子穿透了,她被釘在墻上。

她笑不出來了。

秦瑞成抱著喬橋走過來,他貼到大太太耳邊,輕聲道:“伯母,你別急,還沒結束呢?!?/br>
465:我虛,你來

大太太叫來卉卉,讓她避開人去監(jiān)控室,把今晚上這屋子的監(jiān)控都弄出來。

那間屋子過去是個倉庫,曾存放過秦家收藏的一批名家字畫,所以才安了那么多攝像頭。大太太也是想到可以利用它們,才讓老馬把周遠川和喬橋引過來。

現(xiàn)在,只要她能拿到監(jiān)控視頻,立馬就能化被動為主動,喬橋會永遠失去成為秦家兒媳的資格,秦瑞成也會失去老太太的信任。

如果cao作得再精妙一些,說不定能讓她的兒子淘淘成為老太太最喜歡的孫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意外之喜。

周遠川的身份她確實沒想到,但這未必是壞事。視頻里不止喬橋一個人,周遠川為了不讓視頻公開曝光出去,應該愿意拿點什么交換吧?

一石三鳥。大太太情不自禁地笑了,雖然犧牲了一個老馬很可惜,但能有這么多收獲也值得了。

“有人來了!”

卉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走廊另一頭。

這么快就回來了?大太太心思一動,剛要招呼她,卻看到卉卉身后還跟著幾個高大的士兵。

而卉卉也不是走回來的,是被那幾個兵押回來的。

“周教授叫我們守著監(jiān)控室,說一定有人過去?!眰€頭最高的那個把卉卉往前一推,卉卉踉蹌了一下,差點跪地上,“就是她了。說吧,你為什么要去監(jiān)控室?”

人人都知道卉卉是伺候大太太的,因此不等老太太發(fā)問,大太太急忙辯解道:“媽,我也是剛才聽見有人嘀咕這事兒……才想著讓卉卉去調監(jiān)控,也好還喬橋一個清白?!?/br>
嘀咕?

傭人們面面相覷,秦家治下極嚴,誰敢嘀咕?

大太太看見士兵手里的提著的筆記本電腦,更來了勁兒:“誒,你們調出監(jiān)控了吧?快放出來,省得這事兒一直不明不白的。”

秦瑞成冷冷道:“伯母,這事一直很明白?!?/br>
大太太:“既然明白,就更不怕放監(jiān)控了呀,除非,他們真有什么……”

老太太恨聲道:“你還好意思煽風點火!別以為我年紀大了眼也瞎了!”

大太太:“媽,我這也是為了瑞成——”

老太太:“回你房間去!”

大太太被當面呵斥,臉上無光,不敢不按老太太的吩咐做,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正好筆記本被放到桌上了,大太太給卉卉使眼色,讓她趁亂去點播放。

只要畫面一出來,不想看也的看。

她算盤打得很好,唯獨忘了這些兵可不是混日子等退役的兵油子,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特種部隊。

卉卉的手腕被張曉東攥住了。

張曉東人就像鐵塔一樣,手更是堪比巨鉗,卉卉叫了一聲,身子一軟,居然就這么疼暈過去了。

大太太又驚又怕:“你干什么!”

張曉東甩甩手腕:“不好意思,以周教授的級別,我有權銷毀所有未經(jīng)周教授允許私自拍攝他圖像的電子設備。也就是說,這電腦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財產(chǎn)了?!?/br>
大太太:“這是秦家!”

張曉東眼皮都沒抬一下:“有意見請找我的上級?!?/br>
你要是能找到,也算你有本事。

“張隊長。”秦瑞成淡淡道,“播放錄像吧?!?/br>
張曉東問也不問,利落地點頭:“好?!?/br>
他點了幾下屏幕,畫面上出現(xiàn)房間里的圖像,除了正中一張大床,屋里什么都沒有,周遠川和喬橋都不見蹤影。

大太太不敢相信:“怎么可能!這監(jiān)控被動過手腳!”

秦瑞成笑笑:“伯母,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br>
“什么?”

秦瑞成:“南墻后面有個密室,視頻里沒人,是因為喬橋和周遠川躲在里面。你要是不信,一會兒可以親自去看看?!?/br>
他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可以算徹底明白了吧?”

大太太啞口無言,她怎么都沒想到精心計算的一切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老馬沒了,卉卉也受傷了,她卻連一段監(jiān)控都拿不到!

一直沒說話的老太太再次發(fā)聲:“好了,今晚都累了,瑞成,你先帶著喬橋回去休息?!?/br>
她狠厲的目光落到大太太身上:“你到我房間來?!?/br>
大太太驚恐道:“媽,我不是……”

老太太仿佛沒聽到她的話:“周伯,好好招待這些客人,切不可怠慢?!?/br>
臥室。

秦瑞成小心翼翼地把喬橋放在床上,少女不安地動了動,眉頭緊皺,似乎很不愿意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真拿你沒辦法。”

秦瑞成好笑地將她重新抱起,干脆自己也躺到床上,給她當人rou靠背。

喬橋這才不哼唧了。

周遠川正在接受醫(yī)療隊的第二次檢查,剛抽完一管血,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醫(yī)療兵遞給他一杯水,男人搖頭謝絕了。

周遠川:“怎么樣了?”

秦瑞成:“還能怎么樣,她畢竟是淘淘的親媽,奶奶既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處理,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唄。”

周遠川:“你不是有大太太和老馬串通的證據(jù)嗎?”

秦瑞成笑笑:“你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啊,這又不是警察判案,光擺證據(jù)就可以了?!?/br>
周遠川轉開臉:“這是你的家事,你有權選擇處理方法。”

“嗯……好熱……”懷里的人突然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秦瑞成急忙收緊手臂,卻發(fā)現(xiàn)喬橋體溫高的不正常。

“不對勁兒!”他沖醫(yī)療兵大喊,“你們過來看看!”

醫(yī)療兵不敢怠慢,提著器械就沖了過來,一陣擺弄之后,擦著汗說:“是第二波發(fā)熱?!?/br>
“什么叫‘第二波’?”秦瑞成提高音量,“一波還不夠?”

“這個藥是泰國產(chǎn)的一種植物里提取的?!贬t(yī)療兵解釋道,“以前用來幫助動物發(fā)情,后來被提純成助興的藥,按理說,只要正常紓解過了,就會恢復正常。”

“那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療兵擦擦汗:“喬小姐服用的是兩倍劑量,所以紓解過程也會等量延長……”

周遠川:“對人體有傷害嗎?”

“幾乎沒有,這個藥的提純技術很成熟了?!?/br>
“那你們看看,怎么把第二波發(fā)熱壓下去?!?/br>
醫(yī)療兵:“周教授,壓下這波發(fā)熱很簡單,但是堵不如疏,最好還是用自然的方法化解,這樣對喬小姐身體也有好處?!?/br>
周遠川停頓了幾秒:“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醫(yī)療兵敬個禮,收拾東西離開了,臨走不忘把臥室門帶上。

“聽見了吧?”秦瑞成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堵不如疏,關鍵時刻,還是得看我?!?/br>
周遠川咬咬下唇:“我也可以?!?/br>
秦瑞成:“得了吧,你看你那臉色,跟要入土了似的,再折騰出病來,那什么國安部還要找我?!?/br>
他低頭用嘴唇試了試喬橋額頭的溫度,半夸張半真情地說:“了不得,又變燙了,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得‘紓解’,閑人回避吧。”

周遠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慘淡道:“那我去書房。”

“隨你大小便?!鼻厝鸪墒挚斓亟忾_了喬橋好幾個扣子,“不嫌吵得慌就行?!?/br>
喬橋胸部的溫度更灼熱,秦瑞成的手一放上去就感覺像抓住了一個綿軟有彈性的熱水袋,胯下的小兄弟被刺激得一秒抬頭,撐得褲子緊繃繃,硬得發(fā)木。

“小喬?”

少女還昏迷著,只有臉頰上不正常的紅暈顯示出她身體的異樣。秦瑞成盯著看了一會兒,心都要化了,他的小喬嘴唇水潤潤,鼻尖上還掛著一滴汗珠,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里。

“嗯……”喬橋哼哼了一聲,眼瞼半張,含糊地說:“周先生?”

秦瑞成眼睛瞪圓了,剛走了沒幾步的周遠川卻一陣風似的沖過來,握住喬橋垂下的右手,聲音無限溫柔:“我在?!?/br>
喬橋眼神迷離地側頭看他:“我還要……”

秦瑞成咬牙:“小喬,你別要他了,你要我行不行?”

他甚至幼稚地試圖用手掌捂住喬橋的眼睛,但身下之人立馬帶上了哭腔:“周先生……嗚嗚嗚,放開我……我要周先生……”

周遠川笑了:“小喬,別怕,我在這里,我不會走的。”

喬橋:“……我只要你。”

秦瑞成恨不得抓住她的肩膀狂搖,直到把她的腦子搖清醒:“小喬!不許要他,只許要我!”

周遠川微怒:“她身子還沒好,你干什么?”

秦瑞成心里那個委屈那個恨啊,可不走又不行,只能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周遠川占據(jù)了他的位置把小喬抱在懷里,最可氣的是小喬還往他懷里拱!堪比奪妻之恨!

“唉,小兄弟,今天不能讓你舒坦了?!鼻厝鸪傻皖^看一眼相當有精神的某部位,“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他媽塞牙縫?!?/br>
他不舍得走,只能一頭扎進書房,關上門戴上耳機,耳不聽眼不見,都為凈。

只是沒想到周遠川又回來了。

“秦瑞成。”男人從門后探出的半張臉帶些羞赧之色,“我……我身體太虛,可能還得你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