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唯恐別人聽不到
喬橋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宋祁言有些急切,他傾身上前把喬橋帶進懷里,喬橋那身禮服就像會認(rèn)主似的立馬就從她身上剝落了,空調(diào)的溫度有點低,喬橋縮著肩膀打了個哆嗦。溫?zé)岬淖齑巾槃菸巧纤龍A潤的肩頭,一雙大手也熟練地扯下她的內(nèi)衣,小而鼓的乳包被手指圈住捏碾,rutou可憐兮兮地挺立著。兩個人都做過不止一次了,喬橋身體早就習(xí)慣了宋祁言,或者換句話說,宋祁言已經(jīng)對這幅身體了如指掌,他可以僅用幾秒鐘就把她從微熱撩撥到燒灼。桌子上擺得臺燈被男人隨手掃到地毯上,他一邊一個用手掌托住喬橋的屁股,稍一使力就把她抱到了書桌上,兩人之間的身高差也得以稍微縮短。按照一般流程,再做個幾分鐘前戲就可以進入正題了,喬橋閉著眼睛,正準(zhǔn)備放任自己沉入欲海。宋祁言吮吻她乳尖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嗯?”喬橋睜開眼睛。“如果梁季澤不知道我們在隔壁,聲音再大也沒有意義?!彼纹钛猿烈鞯?。媽呀什么時候了居然還在想這個!“不行,我得去打個‘招呼’?!闭f著,宋祁言居然真就這么起身了。喬橋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中,這是宋導(dǎo)第一次中途扔下她去做別的事吧?一個電話的殺傷力這么大?“等一下!”喬橋抓住宋祁言的袖子,她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被撩到性起了,“不去也沒關(guān)系吧,我、我可以喊大聲一點!”“嗯?”宋祁言挑眉,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他停下了系扣子的手,走過來抓住了喬橋后腦勺的頭發(fā),強迫她仰起頭:“能喊得多大?”“……很大。”宋祁言一笑:“好。”什么臉面、矜持她全不要了。宋祁言明顯被喬橋的話取悅了,男人后續(xù)的動作忽然變得有些粗暴,他低頭咬著喬橋下巴尖上的一小塊rou,并在后者的痛呼聲中在那里留了一個清晰的牙印。就像古時候皇帝遇到心儀的字畫總要蓋個章一樣,但他對喬橋的占有欲遠比那個更大。內(nèi)褲被脫掉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喬橋腦子還暈乎乎的,兩腿就已經(jīng)被男人的手掌分開,宋祁言不著急攻城略地,對他來說,前戲才是性愛中真正最有價值的部分。“怎么不叫呢?”宋祁言撩起一縷喬橋的頭發(fā)放在嘴邊親吻,“你要是再不叫,我就抱著你去敲梁季澤的門。”“這讓我怎么叫……”喬橋羞恥不已,嘴上吹牛是一回事,真讓她放大聲量就不敢了。“這樣?!?/br>宋祁言話音未落,忽然狠狠掐了喬橋胸一把。她吃痛地‘啊’了一聲,然而沒想到的是在她叫出聲的同時,男人的手法變了,他精準(zhǔn)地變掐為捏,而且捏的恰好是她的敏感點。這讓那聲痛呼瞬間變了味道,最后的尾音顫巍巍地擰了上去,成了尖細而高亢的呻吟,色情得要命。喬橋驚得都呆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如此不知廉恥的聲音是從她喉嚨里冒出來的。“很好?!彼纹钛詢A身去吻她的嘴唇,笑道,“這是給你的獎賞?!?/br>然后毫無預(yù)兆地貫穿了她。完全勃起狀態(tài)下的yinjing忽然挺入是相當(dāng)有沖擊力的,不管是心理層面還是物理層面。喬橋被撞得甚至往前挪了幾公分,后背被木質(zhì)辦公桌的漆面磨得火辣辣地疼。自己就不該接那個電話。喬橋暗暗苦笑,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了。宋祁言的眼睛漆黑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燈,昏黃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居然疊成紅色,像是燃燒的一團火焰。她知道這是自己的臆想,可兩人連接的地方真就慢慢開始變熱,細密的褶皺全面包裹著男人的東西,rou貼著rou,熱度也是這么傳過來的。“繼續(xù)叫?!蹦腥藫卧谒眢w上方,襯衣都是完好的,褲子也只是前面比較狼藉,斯斯文文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在做什么yin靡的事情。“啊……”她一出聲,宋祁言更興奮了,他急切地把自己全部埋入她的體內(nèi),喬橋的大腿根部都因為被分得過開而抽動著發(fā)疼,臀縫里黏黏糊糊全是兩人的體液,有了這個做助滑劑,屁股和桌面摩擦產(chǎn)生了令人臉紅的‘嘎吱嘎吱’聲。她的呻吟早就被撞得四分五裂,宋祁言將她翻了個身,強迫她兩腿大開地跪在桌子上,左手緊扣著她的肩膀防止逃跑,將她一下一下地壓在自己的yinjing上。身體被開到最大,腹內(nèi)翻絞不息,剛才的矜持早就不見了,喬橋無法抑制地開始發(fā)出驚叫,她叫得越高,宋祁言沖撞地就越狠,五臟六腑都要被撞出體外,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可她還是大聲呻吟著。“叫得很好?!彼纹钛詮谋澈竽笏α⑷缂夥宓膬蓚€乳包,“梁季澤今晚不用睡覺了。”他忽然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讓喬橋某些‘不好’的記憶復(fù)蘇了,上次的那兩串拉珠讓她至今想起來仍覺膽寒。“嗯?”宋祁言危險地瞇起眼睛,“絞得這么緊,你想起他什么了?”……喬橋當(dāng)機立斷反身吻住宋祁言的嘴唇,“我只想你。”宋祁言對這個回答盡管不甚滿意,但風(fēng)口浪尖上,他無暇深究。兩人做到后面全忘了為什么要在書房做,就著連接的姿勢又去了床上,喬橋在那里以女上男下的姿勢被頂弄到了高潮。床頭電話響起的時候,宋祁言也射精了。他的褲子皺成了一塊抹布,但好歹還穿在身上,jingye射了一股又一股,射精時男人都會條件反射地把性器擠到最深處,他死死壓著喬橋讓她不能動彈,然后才放開精關(guān),一顛一顛地釋放自己。他射了挺長時間,看得出積蓄了很久,甚至從喬橋體內(nèi)抽出之后,yinjing頭部還不甘示弱地冒出一小股粘稠的jingye,它們滴滴答答地落到褲子上,然后又隨著褲子一起被丟到地上。電話鈴執(zhí)拗地還在響,宋祁言懶得搭理,但鈴聲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響下去的架勢,迫使他提起話筒。“喂?”宋祁言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完全拔出來,整個人的反應(yīng)都有點遲緩,語調(diào)也慵懶得過了頭,再加上一點微弱的電流聲,性感得可以殺人。話筒那頭的人顯然猜到了他為什么會有這種嗓音,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我記住了?!?/br>“嗯?”宋祁言到這時候都沒意識到是誰,“記住什么?”梁季澤嘖了一聲,干脆把電話掛了。“是誰?”喬橋也緩過勁兒來,她腰和大腿都快斷了,屁股還火辣辣得疼,肯定是在桌子上磨狠了。宋祁言想了一會兒:“是梁季澤。”“他說什么了?”“忘了。”男人悠悠道,“好像不是什么好話。”第二天早上,三人又在酒店的餐廳碰面了。梁季澤一眼先看到喬橋下巴上的牙印,然后目光才慢慢挪到宋祁言的臉上,兩個男人又開始無聲地較勁,視線寸步不讓,誰也不肯先挪開。喬橋無奈望天,為什么兩個平時看起來挺成熟的人一到這時候就像幼兒園小孩?“那邊有人過來了?!眴虡蛞贿呉粋€拽住,“先進包間,剩下的等會兒再說!”宋祁言和梁季澤連被拽著走時都不忘互瞪。吃飯時三人之間安靜地只能聽見刀叉和瓷盤相碰的聲音,宋祁言和梁季澤是不屑于跟對方說話,喬橋則是不敢。為什么不敢?因為跟任何一個人說話,另一個都會不滿!如果同時跟兩個人說,那他倆就都不滿!為什么她知道這些?因為都是用眼淚換來的教訓(xùn)……吃著吃著,梁季澤忽然起身將一小塊牛rou派放進宋祁言的餐盤里:“聽說做這道菜的時候,廚師習(xí)慣把牛rou和牛腎混在一起絞成rou末,正適合你吃?!?/br>說完他施施然坐下,見宋祁言不動,便笑著補充了一句:“年紀(jì)輕輕不要諱疾忌醫(yī),我昨晚都聽見了。況且時間短這個毛病很多男人都有,不難治的?!?/br>喬橋倒抽了口氣,默默端著盤子往后挪了一截,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宋祁言不慌不忙地切下一塊送進嘴里:“原來你是久病成醫(yī)?!?/br>梁季澤:“我是不是久病成醫(yī),你問小喬不就行了?”喬橋:人不在,已離線,有事請留言。宋祁言:“昨晚我們不是一直在書房,你只聽了上半場的一小部分?!?/br>梁季澤似有所悟地點頭:“所以你是腰不好?撐不住才到床上去的?”宋祁言的叉子‘當(dāng)’一聲把盤子里的牛排穿透了。梁季澤:“這可不是個小事,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個醫(yī)院?”宋祁言理都不理他,直接轉(zhuǎn)向喬橋:“你說,我需不需要去醫(yī)院?”喬橋頭搖得像撥浪鼓:“不需要不需要,一點都不需要?!?/br>宋導(dǎo)可別再拉長時間了,現(xiàn)在這樣都快要她命了,時間再長她就真過去了。梁季澤嗤笑一聲:“她懂什么?弱得像個小雞仔似的,每次都是我剛起個頭她就暈過去了?!?/br>“這倒是?!彼纹钛渣c頭。兩個男人在奇怪的領(lǐng)域忽然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