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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AV拍攝指南在線閱讀 - 293:被動洗澡

293:被動洗澡

    喬橋在門口往里張望了一眼,很好,風(fēng)格很‘程修’。

除了必備的家具和生活用品,基本沒有多余的東西。被子和毛巾都疊得整整齊齊,床單上一絲褶皺都沒有,看得人壓力山大。

喬橋:“我問個問題,這里不檢查個人內(nèi)務(wù)吧?”

陳羽華:“當然檢查,但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程修會幫你整理的?!?/br>
喬橋輕咳一聲:“那怎么行,我總不好讓他每天過來給我疊被子吧?”

陳羽華面露訝色:“想什么呢,這就是他的房間啊?;孛科趯W(xué)員的人數(shù)都是固定的,你來沒有多余的房間可用,只能跟程修住一起了?!?/br>
呃……

喬橋欲蓋彌彰:“我肯定還是在學(xué)校睡得多。”

陳羽華推推眼鏡:“只要你還有力氣,在哪兒睡都可以?!?/br>
做完10組臥推之后,喬橋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她躺在臥推架上,累得眼冒金星,胳膊酸脹得好像有人在給她往肌rou里充氣,汗水沿著臉部線條淌進頭發(fā)里,渾身一陣一陣發(fā)熱。

喬橋:“夠、夠了吧?”

陳羽華:“你身體底子太差了,才十組而已?!?/br>
喬橋:“你行你上啊!”

她看陳羽華柔柔弱弱的,還重度近視,料定他是文職工作,應(yīng)該比她強不到哪兒去。

結(jié)果人家笑笑,然后單手就把她使出吃奶力氣才推得動的重量拎起來了。

他風(fēng)輕云淡道:“我是軍校出身?!?/br>
她確定了,能進特訓(xùn)基地的都不是一般人。

陳羽華故意問道:“晚上回學(xué)校嗎?我找人送你?”

喬橋看看自己累得抬不起來的雙臂,忍辱負重道:“……還沒開學(xué),不回去睡也沒事?!?/br>
陳羽華露出‘不用解釋了我懂’的表情。

“以后你的訓(xùn)練強度會慢慢增加。”陳羽華測了一下喬橋的心跳和血壓后在本子上記好,“聽說是你主動選的臥推?”

喬橋:“……因為我不想跑步?!?/br>
但現(xiàn)在覺得還不如跑步呢,起碼雙手不會廢掉。

陳羽華點頭:“嗯,臥推好,手上沒有力量連重點的槍都拿不起來,更別說射擊了。你很會選項目。”

喬橋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假笑。

訓(xùn)練室門響了一下,程修進來了。

他赤裸著上半身,頭發(fā)濕漉漉的,脖子上也搭著一條毛巾,儼然剛洗完澡。

陳羽華笑:“練完了?看來學(xué)員們今天狀態(tài)不錯?!?/br>
他說得是反話,一般程修心情好,代表外面的學(xué)員們會特別慘。

男人拿過他手里的本子,仔細看了看喬橋的數(shù)據(jù),蹙眉:“體能太差了。”

陳羽華:“連普通人的水準都沒有?!?/br>
喬橋:“……”

程修合上本子:“吃飯去吧?!?/br>
還以為跟著程修能混個小灶,結(jié)果卻是大鍋飯。食堂在樓下一層,男男女女分列而坐,每人面前擺著一個不銹鋼餐盤,菜和飯都相當豐盛。

程修找了個空位坐下,喬橋坐他對面。學(xué)員們紛紛朝她投來好奇的目光,但礙于鐵一般的紀律,沒人閑聊或八卦。

筷子近在遲尺,喬橋卻發(fā)現(xiàn)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壓根抬不起來。

她只好看著別人大快朵頤,默默咽口水。

程修看她一眼,目光中帶著詢問。

喬橋羞于啟齒自己胳膊廢了,就搖搖頭:“我不餓?!?/br>
程修點頭,自顧自地吃起來。

口水泛濫了一整個用餐時間,終于所有人都吃完了,勤務(wù)人員來收拾餐盤,喬橋眼看著自己這盤滿滿的飯菜被收走,心里那個不舍。

程修:“想吃飯,就去克服?!?/br>
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

喬橋也沒有那種認為自己第一天訓(xùn)練就該被照顧的想法,反而覺得程修說得很對。真到了生死關(guān)頭,不吃就要餓死,即便胳膊再酸再疼,即便不用筷子用手抓,也會去吃那口飯。

程修很明白她的癥結(jié)在哪兒,不止是體能的落后,還有意志力的薄弱。

餓著肚子結(jié)束這頓飯,喬橋以為終于能休息休息了,男人卻把她帶進了一間不大的教室,陳羽華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教室里沒有桌椅,四壁的陳列架上密密麻麻擺的全是各式槍械,有大有小,有長有短,有手槍有沖鋒槍,每把槍旁邊還立著它的子彈。

陳羽華:“理論性的東西就由我來講吧?!?/br>
程修點頭,留下一句‘好好學(xué)’就離開了。

喬橋站在教室中間,兩條胳膊軟軟地垂著,呆呆地等陳羽華開講。

陳羽華打量她的手一番:“晚飯沒吃哦?”

喬橋:……

陳羽華:“正好,饑餓使人頭腦清醒?!?/br>
他拿出一支筆,在白板上寫了大大的‘火器’兩個字,笑笑:“既然你什么都不懂,那我就先從槍械的歷史講起吧。”

喬橋心想太好了,我最喜歡上課了,可以神游。

陳羽華:“講完會有一場課堂檢測,錯一道題明天加跑一千米?!?/br>
喬橋:!!!

她抗議:“一千也太多了!我連八百都跑不下來!”

陳羽華:“那就少錯?!?/br>
哇,簡直魔鬼。

他被喬橋的表情氣笑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以我的軍銜,一般人想聽我還不給講呢?!?/br>
喬橋諂媚:“是是,我一定認真聽講?!?/br>
兩個小時后,喬橋背著明天加跑五千米的懲罰出了教室。

陳羽華講課是挺有意思的,也很博學(xué),經(jīng)常引經(jīng)據(jù)典旁征博引,但人腦容量畢竟有限,況且喬橋高考后就再沒下過這么大功夫?qū)W習(xí),腦子都是銹的。好不容易把第一句領(lǐng)會清楚了,第二句就忘了,而且手不能寫,全靠腦子記,心有余而力不足。

幸虧陳羽華也沒多為難她,十題錯了六道,念在第一天上課,就大手一揮給她把零頭抹了。

喬橋感激得差點哭出來。

回到程修的房間,男人還沒回來,喬橋累得一頭栽在齊整得像豆腐塊一樣的枕頭上,連澡都不想洗了,倒頭就睡。

身體的累還好,主要是心累。

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脫自己衣服,她以為還在秦瑞成那里,嘟囔道:“秦秦,別鬧?!?/br>
身上的手頓了頓,仍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

沒了衣服睡覺確實舒服多了,喬橋快樂地打了個滾,感覺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放進了一汪溫?zé)岬乃小?/br>
哇,舒服。

一碰水她其實就醒了個七八分,但又實在不想睜眼,歪著頭靠在浴缸邊裝睡。

耳朵捕捉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浴缸的水忽然升高了一截,另一個人跨了進來。

大手在水中托住喬橋的腰,一點冰涼的沐浴液被打在胸口,看來是要幫她洗澡了。

喬橋不好再裝睡下去,趕緊睜眼:“我自己來吧?!?/br>
程修渾身赤裸,腰部以下浸在水中,見狀止住動作:“好。”

他靠著浴缸的另一邊,目光落在喬橋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忽然有點害羞,雖說衣服都是被程修脫的,但這么赤裸相對還是過于‘刺激’。喬橋背過身去,結(jié)果剛想起自己胳膊還動不了。

她只好又悻悻地轉(zhuǎn)回來:“我泡泡澡就行了?!?/br>
程修:“過來?!?/br>
男人略帶沙質(zhì)的嗓音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喬橋乖乖湊過去。鎖骨的一點沐浴液被大手打圈涂抹,水很熱,對比下程修的手竟然有些涼,在身上滑動非常舒服。

鎖骨,脖頸,胳膊……胸脯。

兩個軟粒被熱水烘得通紅挺立,乳包也泛著淡淡的粉。程修的手只是在撫過它們時微微一停,繼而公式化地掠過,沒有過多地停留。

上半身都涂好沐浴液后,他示意喬橋站出去,給下半身打上。

喬橋失去了水的保護,羞赧地站在浴室中央。

程修也跨出了浴缸,喬橋趕緊盯著天花板的一角看,一點不敢把視線移到他下半身。

嗯……屁股,大腿,小腿。

程修的手掌帶點槍繭,刮得皮膚刺刺的有點癢,喬橋情不自禁躲了躲,手掌移動的速度才慢了點。

渾身都被涂滿,大手才終于從身上移開。

男人打開淋浴噴頭,試了試水溫,開始沖洗喬橋身上的沐浴液。

都不說話什么的,實在太尷尬了……

“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程修:“十點?!?/br>
喬橋:“我才睡了半小時嗎?感覺睡了好久。”

“你太累了。”

“呵呵,課后檢測沒過,明天我還要跑五千米呢。”那才叫累。

程修看她一眼:“我知道?!?/br>
泡泡都被沖刷掉,喬橋眼睛還是瞄著上方,直到身上被裹上一塊厚毛巾。

程修:“出去吧?!?/br>
喬橋:“哦……好?!?/br>
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下移,可惜男人很快地背過了身,往身上打著泡沫,把兩腿間的部位藏得嚴嚴實實。

喬橋不由有點失望。

294:新舍友

第二天的訓(xùn)練,比第一天更生不如死。

程修教她倒還好,對她相對寬容,實在做不動了,可以休息一會兒。陳羽華才是個真魔鬼,硬是摁著喬橋跑完了5千米不說,晚上的理論課還又出了一張新試卷。

喬橋數(shù)了下卷子上二十道題,全錯明天就是兩萬米,她恨不得當場去世。

陳羽華:“我對你已經(jīng)很好了,別的學(xué)員錯了題哪有這個待遇?”

喬橋:……你摸著良心說話。

“沒辦法,程修把你交給我,我得負責(zé)。”陳羽華笑瞇瞇道。

喬橋嚴重懷疑這人是個變態(tài),能從折磨別人的過程中獲得快感。

被兩萬米刺激了一下,腦子沒昨天那么木了。單憑記憶,竟然做對了大部分題。

陳羽華毫不掩飾他的失望之情:“還是五千米,沒勁?!?/br>
喬橋嘿嘿一笑:“陳老師教得好?!?/br>
她早就把陳羽華當做自己的老師,雖然這個人嘴巴壞又變態(tài),但他講課的水平毋庸置疑,喬橋長這么大就沒見過能把這么復(fù)雜的槍械講得如此通俗易懂的。

如果他去辦輔導(dǎo)班輔導(dǎo)高考,肯定來者如云。

又是一天結(jié)束,她打個哈欠準備回程修房間休息,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赫然有幾個未接來電,課上陳羽華不許學(xué)生接電話,她都調(diào)成靜音所以沒發(fā)現(xiàn)。

一看來電名字,喬橋嚇得魂飛魄散,是秦瑞成!

他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又來找她?

難道是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宿舍了?

喬橋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猶豫著要不要回電話,不等她想個對策,秦瑞成又打過來了。

沒辦法,只能先接起來。

喬橋:“喂,秦秦嗎?”

男人沉默一會兒,一字一頓道:“你在哪兒?”

喬橋干笑兩聲:“我?我在外面吃飯呢。”

秦瑞成:“跟誰?”

喬橋:“跟同學(xué)啊?!?/br>
秦瑞成:“是嗎?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你?!?/br>
哇靠,這怎么說?

她只好報上了大賣場的地址,說跟朋友在這里玩密室逃脫。

秦瑞成:“我馬上到?!?/br>
喬橋掛斷電話,快哭出來了,她從哪兒變出幾個朋友?總不能說她們太笨,都沒從密室里出來吧?

陳羽華收拾好東西出教室,見她蹲在門口面如死灰,問道:“怎么?不回去休息?”

喬橋:“……我朋友要來找我,我騙他說剛跟幾個同學(xué)在玩密室逃脫呢,可我一開學(xué)就過來了,現(xiàn)在找不到女同學(xué)救急??!”

陳羽華:“沒有女同學(xué),女學(xué)員可不少?!?/br>
喬橋眼前一亮。

陳羽華帶著她去了學(xué)員宿舍,當即挑了兩個年齡跟喬橋差不多的女學(xué)員,換上便裝,讓她們跟喬橋出去逛。

喬橋感動得就差給陳羽華跪下磕頭了。

陳羽華:“你早點回來,別想趁機逃脫明天的五千米。”

喬橋:……

領(lǐng)上兩個“同學(xué)”,喬橋底氣足了不少,在大賣場門口等了一會兒,秦瑞成的車就來了。

男人臉黑得像鍋底,估計是礙于外人在場才沒直接爆發(fā)。

秦瑞成:“你什么時候出學(xué)校的?我到處都找不著你。”

喬橋:“呃……早上就出來玩了。”

秦瑞成:“電話怎么不接?”

喬橋:“這不是快開學(xué)了嘛,我提前調(diào)成靜音了?!?/br>
秦瑞成銳利的目光透過后視鏡掃視了一遍兩位女學(xué)員,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女學(xué)員也很盡職盡責(zé)地充當背景板,還時不時閑聊兩句增加真實感。

到了學(xué)校門口,喬橋想跟“同學(xué)”一起下車,卻發(fā)現(xiàn)她那邊的車門被鎖死了。

秦瑞成:“我有話問你?!?/br>
喬橋只好通過車窗跟兩個“同學(xué)”揮手作別,目送著她們進了校門。

不得不說,戲還挺全套的,不愧是專業(yè)人士。

秦瑞成:“她倆不是你同學(xué)吧?!?/br>
喬橋:!??!

“是同學(xué)啊。哦,你是不是沒在班級名單上看到她倆呀,她們是別的學(xué)院的?!?/br>
“不對?!鼻厝鸪衫浜咭宦暎八齻z在后排居然一次都沒偷看我,肯定不是學(xué)生?!?/br>
“……”喬橋輕咳一聲,“其實她們倆,都喜歡女孩子?!?/br>
“哦?!蹦腥嗣娌考ou總算放松一些,“那就說得通了。喜歡男人的話,不可能不多看我?guī)籽??!?/br>
原來是自尊心受了刺激。

喬橋擦把汗,還好自己反應(yīng)快。

“對了,秦秦,你來找我什么事啊?”

秦瑞成:“宋祁言給自己保了一份巨額保險,受益人是你。”

喬橋愣了下。

秦瑞成:“但是保險公司要核查他是否已經(jīng)身亡,一會兒你配合下。”

喬橋:“那我說……”

秦瑞成:“其他不要管,你只知道他‘死’了,明白嗎?”

喬橋點頭。

這也是宋祁言叮囑過她的,她有心理準備。

很快車開到一棟建筑物前,是某某保險公司的大廈,秦瑞成領(lǐng)著喬橋上電梯。

已經(jīng)挺晚了,但大廈里還是燈火通明,看得出業(yè)務(wù)繁忙。

到了十七樓,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先迎上來,后面跟著一個笑瞇瞇的中年人。

“喲?!敝心耆丝吹絾虡蚝軣崆?,“你就是喬橋吧?聽說那時候……你跟他在一起?”

喬橋戒備地后退了一步。

“你看我?!蹦侨瞬缓靡馑嫉匦π?,“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李,別人都叫我老李,是宋祁言在WAWA的同事。”

他說是同事,喬橋就多看了幾眼,確實有點印象,應(yīng)該是管理層,還是沒什么實權(quán)的那種,純靠老資歷才混上來的。

秦瑞成對他很冷淡,直接伸手攔在在了老李和喬橋中間:“有事嗎?”

男人身量高,不笑的時候,面部線條很硬,顯得不近人情。老李訕訕地退回去:“沒……”

秦瑞成沖那兩個西裝男一揚下巴:“開始吧?!?/br>
接著喬橋就被帶進一個單獨的房間,這兩人都是保險公司的理賠員,向她詳細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喬橋說的全是真話,只不過……只說了一部分。

他們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還要問一些問題,喬橋怕編故事會被戳穿,就一口咬定后面她暈過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問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又讓她簽了一大堆文件,最后告訴她基本情況他們都記錄了,后續(xù)還要跟B國那邊核實,畢竟被保險人是在異國出的意外,中間的跨國調(diào)查會很麻煩。

喬橋表示都理解,臨走時她好奇地問了一句保額是多少。

其中一個理賠員笑笑,說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

喬橋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直接軟在地上。

出了房間,那個老李先急切地迎上來,話里話外都是一個中心思想:人到底死了沒有?

喬橋心里很不舒服,她不知道這個老李跟宋祁言在公司是什么關(guān)系,但理賠跟他無關(guān)卻殷勤地問東問西本身就很可疑,忍不住道:“宋導(dǎo)怎么樣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誰啊?”

老李一愣,不滿道:“公司那么多爛攤子都落到我頭上了,我連了解情況的權(quán)利都沒有?”

“爛攤子?”喬橋強壓怒火,“我在公司就沒見過你,仗著老資歷虛掛個高管頭銜,還敢說宋導(dǎo)留下了爛攤子?那你是什么?占著茅坑不拉屎?”

老李大怒,但看到秦瑞成又不敢發(fā)火,狠狠道:“小賤——”

他一句話沒說完,被一拳打中了鼻梁,當即血流如注。

秦瑞成甩甩手腕,攬著喬橋的肩膀,像看什么垃圾一樣厭惡地掃了老李一眼:“走吧。”

老李被打得鼻子冒血,居然一個字也不敢說,顯然相當忌憚秦瑞成。

秦瑞成在WAWA很有名,不僅自己是常駐,手里也握著不少公司股份,家世背景更是深不可測。一般的人根本不敢動他,更不用說連實權(quán)都還沒拿到的老李。

但看著喬橋和秦瑞成離開的背影,老李咬牙切齒道:競選之前,你們就盡管得意吧。等我拿下WAWA,有你們的好日子過!

回到車上,秦瑞成看喬橋還是氣哼哼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別理那種人?!?/br>
“我不是氣那個!”喬橋撓頭,“我是氣我自己怎么沒罵得更狠!不行,回頭我要報個罵人輔導(dǎo)班,好好學(xué)學(xué)!”

秦瑞成失笑:“你廢話再多也沒用,讓他閉嘴最有效。”

他啟動車子:“走,送你回宿舍?!?/br>
兩人回到星程,趁著夜色深重,秦瑞成也懶得帶口罩,直接送喬橋上樓。

沒想到宿舍里還有別人。

而且,不是看到的……

是聽到的。

“嗯……啊~好老公~你的大jiba戳壞我了!嗯……還要……?。 ?/br>
房門半開,喬橋透過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男人的屁股在床沿邊一聳一聳的頂弄,兩條纖細的白腿盤著他的腰,yin聲浪語不絕于耳。

秦瑞成一臉壞笑,看著喬橋:“那天跟你做你不肯,被人搶先了吧?”

喬橋踩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