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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宋祁言的睡房,喬橋?qū)╆柸鱼y行卡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控訴。“為什么呢?你說這是為什么呢?”喬橋百思不得其解,“兩千萬呀,不是兩百塊也不是兩千塊,是兩千萬呀。他怎么說扔就扔了呢?是不是太沒有金錢觀念了?不行,等周先生回來我一定要告狀……”安靜敲擊著筆記本的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顯然不打算發(fā)表任何看法。“主人,我真覺得不行。”喬橋一本正經(jīng)地湊過去,“正好明天你休息,我們?nèi)グ褔娙芽〒瞥鰜戆桑判?,那個位置我看得清清楚楚,還畫草圖了呢?!?/br>說完,獻寶一樣摸出一張紙,上面畫著整個噴泉的俯視圖和方向標志,并在噴泉的某一邊緣處打了個叉號,對于從小不愛學地理的她來說,這圖畫得相當認真了。“當時看見他扔卡的人不多,明天咱們早點去,準能——”“喬橋。”宋祁言看了眼腕表后打斷她,“一小時三十五分零八秒。我們見面后的這段時間里,你一直在提彥陽。”喬橋涌上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弱弱道:“是嗎?”男人的食指和中指輕輕點著桌面:“我再從你嘴里聽到一次他的名字,你就別想見到他了。至于是送他走還是送你走,你可以慢慢猜?!?/br>喬橋連連點頭,知道這不是開玩笑。宋祁言這才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落到屏幕上。喬橋小心翼翼:“那卡……”宋祁言:“他要扔就扔,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嗚……問題是,要揭不開鍋了呀。本想著彥陽有錢還能讓他負擔一部分,現(xiàn)在連卡都扔了,一個大窮光蛋領(lǐng)著一個小窮光蛋,日子怎么過喲。可讓她跟宋導(dǎo)要,她又張不開這個嘴……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道:“真的很缺錢?”喬橋忍辱負重的點頭。“缺錢就對了?!彼纹钛宰旖枪雌鹨唤z極淡的笑容,“沒錢都帶著人到處跑,有錢還了得?”你是魔鬼嗎?宋祁言:“昨天給你的資料,看了多少?”喬橋:“???”接觸到宋導(dǎo)不善的目光,她才想起昨晚拿到的厚厚一沓資料還沒來得及看。都是些星程的校規(guī)校級和選課注意事項,她拿到時還打了保票一天絕對看完的……結(jié)果全忘了。“這不是要買文具嘛!”喬橋急中生智,翻出白天買的學習用品,“我還給你買了呢?!?/br>這招果然好使,宋祁言被吸引了注意力:“買的什么?”“這個!”喬橋亮出一根棒棒糖。宋祁言:……喬橋暗暗擦了把汗,幸虧彥陽想吃的時候多買了一根,否則就要當場翻車了。男人神色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喬橋惴惴不安地舉了一會兒,干脆大著膽子剝掉糖衣把糖球遞到宋祁言嘴邊。喬橋:“啊?!?/br>宋祁言頓了頓,竟然真的乖乖張嘴,含住了糖球。心總算放回了肚子里。“很好吃的,是我最喜歡的口味?!眴虡蚝俸僖恍鸵墒?,“那我看資料去啦?”手指剛離開塑料棍,就被猛地攥住。宋祁言不緊不慢地抬眼,綿長的睫毛像羽扇一般在臉上留下參差的陰影,用一種混雜了性感和禁欲的矛盾眼神看向喬橋,然后吐出糖球,舌尖沿著塑料棍一路向下,直到舔上喬橋的指尖。怪異的感覺讓她覺得像被什么東西電了一下,發(fā)梢都要燃起火花。“好甜。”嗓音低低的,帶點沙啞,不知道是指糖球還是指喬橋。喬橋想抽回手,但絲毫撼動不了:“你……今天不忙嗎?”“忙也不忙?!蹦腥诵Φ煤軠\,“有糖吃就不忙了?!?/br>哇……好像不該拿糖出來哄人的。可仔細看著,宋祁言眼下似乎有隱隱的青色,神情上帶著疲態(tài),應(yīng)該是一直沒好好休息。喬橋知道他最近忙,可以前就算再忙也只是回來多加一兩個小時的班,從來不會像這樣整夜整夜騰不出時間,兩人住進別墅好幾天了,卻連一次同床共枕的機會都沒有,男人總是讓她先休息,但第二天早上起來,身側(cè)的床鋪也是涼的,壓根沒人睡過。她不好問對方到底在忙什么,宋祁言也很少跟她提工作的事。但看他這么辛苦,自己還一點忙都幫不上,就有些愧疚。宋祁言把她拉進懷里,動情地吻著她的脖頸和胸口,呼出的熱氣長長地噴灑在她皮膚上,可要是仔細感受,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下半身還軟著,一點都沒硬起來。累得身體都在主動抗議了么?“那個,我給你揉揉肩吧?!眴虡蛱鏊膽驯?,繞到后面,手討好地搭著男人的肩背,“今天要是不工作,就好好放松放松,要不一會兒我陪你出去逛逛?”宋祁言明顯也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窘境,他臉色不太好,但調(diào)整得還算快:“是該休息了?!?/br>喬橋:“對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來,外套脫了,給你試試我的按摩手法?!?/br>她幫著宋祁言脫掉西裝外套和馬甲,男人上身僅著一件天絲襯衣,薄絹質(zhì)地的衣料把后背肌rou勾勒地恰到好處。手掌與其接觸的第一感覺是涼,但緊接著,熱度就會從細密的編織縫隙中,絲絲縷縷地透出來。這是什么神仙面料。摸著也輕薄了吧,好像沒穿衣服似的,哇塞,這肌rou線條……喬橋邊揉邊放飛自我胡思亂想,宋祁言身材不算魁梧,卻非常勻稱,骨量與肌rou的比例剛剛好。她本來在專心地揉著肩頸,手卻不知怎么自動往下滑,沿著側(cè)頸落到男人鎖骨附近。嚶,鎖骨也好明顯……這個弧度一定可以擺硬幣了。不,擺硬幣算什么,養(yǎng)魚也沒問題啊……揉了一會兒,手掌下的肌rou卻逐漸緊繃起來,喬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摸錯了地方,連忙整頓心緒,老實地繼續(xù)揉肩。可惜卻揉不動了。喬橋低聲提醒:“放松肌rou,不要繃著?!?/br>宋祁言搖頭:“不行。”喬橋:“誒?”宋祁言:“我硬了?!?/br>喬橋:……要不要這么快!她才摸了不到一分鐘吧?!視線不受控制地下移,果然,男人兩腿之間鼓囊囊的,已經(jīng)支起了一頂好大的帳篷。看這個生龍活虎的樣子,說剛才差點起不來,誰會信?“那我——啊!”喬橋倉促地環(huán)住宋祁言的脖子,原來男人竟忽然將她離地抱起,向床鋪方向走去。她眼看離床越來越近,知道等自己落到床上就神仙難救了,抓緊時間勸解道:“呃……剛結(jié)束高強度工作不宜快速運動……”宋祁言挑眉:“我什么時候快過?”喬橋要哭了:“也不宜劇烈運動!”宋祁言:“我會掌握好度的?!?/br>不是啊宋導(dǎo),你好歹給我個思想準備,剛才不是還按摩呢嗎!身體重重摔到了柔軟的床墊上,男人逆光站在床前,扯下領(lǐng)帶開始一顆顆解襯衣扣子。剛才喬橋意yin了許久的鎖骨終于出現(xiàn)在燈光下,線條嶙峋,比她想象的還要誘人。“是我?guī)湍忝?,還是你自己來?”喬橋抿住嘴唇:“我……我還是自己來吧?!?/br>宋導(dǎo)雖然不像梁季澤那樣愛撕人衣服,但難保不會因礙事而把她碩果僅存的T恤弄壞。這種經(jīng)濟困難時期,她承受不起再損失一件衣服了。剛把T恤脫掉,男人就欺身壓了下來,他隔著胸罩揉捏著喬橋的胸脯,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頜,不容抗拒地吻住她的嘴唇。“唔……慢點……”喬橋被動承受著,手無力地推拒著宋祁言的胸膛,這點反抗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下唇一痛,男人警告地冷冷看她,喬橋當即偃旗息鼓,乖巧地張嘴,任由對方肆意侵略。多年跟宋祁言相處的經(jīng)驗告訴她,還是聽話比較保險。她正被吻得有些情動,忽然睡房門被推開,門口傳來彥陽的聲音:“喬橋,你給我買的糖——”聲音戛然而止,顯然他看到了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宋祁言一把扯過被單,將喬橋包了個嚴嚴實實。嗓音森冷道:“出去。”“喬橋!我討厭你!”小孩帶著哭腔喊了這么一句后扭頭就跑了,臨走不忘把房門狠狠甩上。這一切發(fā)生在瞬息之間,等她手忙腳亂從被單里探出頭時,只聽到了一聲哐當巨響。喬橋瘋了:“啊啊啊啊啊??!你為什么不鎖門?!”宋祁言:“是你為什么沒鎖門?!?/br>哦對……最后一個進來的是她。喬橋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也就是說跟宋導(dǎo)這樣那樣全被看到了?彥陽才六歲?。〗o他心靈會帶來多大的打擊!不會影響他的人生觀吧?回頭跟他解釋我跟宋哥哥在玩摔跤他會信嗎?……想什么呢,鐵定不會?。╆栍植皇巧底?!喬橋悲痛道:“我明天沒臉見他了!”宋祁言一直靜靜地看她糾結(jié),最后才淡淡道:“我倒覺得,你應(yīng)該先解釋另一個問題?!?/br>喬橋茫然抬頭:“什么?”宋祁言:“那顆糖,你到底是給誰買的?”喬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