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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駕照?”謝知低低笑了一聲:“但我經(jīng)??此_車,所以也會一點(diǎn)?!?/br>“你說的‘看’是指——”“用梁季澤的眼睛看,我們有時五感互通?!?/br>謝知開車很慢,所以他們用了比去時多一倍的時間回來。謝知對梁季澤來參加綜藝的事一概不知,連自己住的房號都不清楚,喬橋發(fā)愁第二天錄綜藝怎么辦,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拖著發(fā)軟的雙腿把謝知安頓好,喬橋迅速回房間好好洗了個澡,把渾身上下收拾干凈。被過度擴(kuò)張的xue口敏感而脆弱,手指一碰就會引起刺痛,害得她只能像個舊社會的千金小姐似的走小碎步,多邁一寸都不敢。趁著還有點(diǎn)時間,喬橋打開電腦粗略地查了一下什么是“DID”。這個病全稱叫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精神疾病中的一種,全球確診的病例也不過一萬多例,擁有五個以上人格的只有不到一千人。梁季澤似乎只有謝知這一個子人格,他也說過自己就是兔子先生,既然這樣,梁季澤以前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也就都解釋得通了。原來是病啊……房門被人敲響,這樣輕飄飄的敲門方式,搞得喬橋還以為是保潔員,她隔著門板說了一句“不需要清潔”,外面卻傳來謝知的聲音:“是我?!?/br>……對于謝知跟梁季澤不同的地方,她恐怕得適應(yīng)一陣子了。“明天的錄制,我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主意。”一提錄制喬橋就腦殼疼,她想了想:“你這樣子一上鏡鐵定會被看出來,干脆裝病好了?!?/br>謝知卻沒有預(yù)想中的一口答應(yīng),反倒遲疑著:“可是這個節(jié)目似乎很有意思。”他的視線輕飄飄地放在喬橋身上,又不動聲色地移走,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不行?!眴虡蛞豢诨亟^,“你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鏡頭前?!?/br>“好吧?!敝x知想了想,點(diǎn)頭:“我聽你的?!?/br>頂著梁季澤的臉和身體做這種乖乖聽話的表情,實(shí)在讓人有夠暗爽的。喬橋忽然起了好奇之心,想著剛才查的資料,順嘴問道:“梁季澤只有你一個子人格嗎?”“不是。”謝知好笑地?fù)u頭,“他太容易入戲了,幾乎每一部傾盡心血表演的電影都會讓他分離出一個新的人格,我想想,到現(xiàn)在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了?!?/br>“呃……那、那其他子人格呢?也在沉睡嗎?”“沒有。”謝知微笑道,“他們已經(jīng)被我融合了,二十幾個人共用一個身體,太擠了點(diǎn),對吧?”“你可以融合別的人格?”“嗯?!敝x知點(diǎn)頭,卻不想讓喬橋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探討,他岔開道:“你身體好點(diǎn)了嗎?”喬橋臉微微發(fā)紅,如果把謝知當(dāng)一個獨(dú)立的人來看,那初見面時自己的裸體就全被看光了……還是以那種方式。“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敝x知識趣地站起來。他的穿著打扮也與梁季澤的喜好大相徑庭,梁季澤喜歡穿正經(jīng)的西裝,謝知似乎更喜歡舒適低調(diào)些的衣服。謝知走到門口,正要帶上門,忽然聽到喬橋說了句:“我愛你!”男人愣了下,問道:“什么?”“沒、沒事……”喬橋窘迫地擺手,她只是想試試能不能像叫謝知出來一樣把梁季澤叫出來。雖然謝知看上去好相處又溫柔,但……他畢竟不能算一個真正的人,對吧?謝知慢慢把門帶上,眼底漆黑一片。想把梁季澤叫出來嗎?未免想得太簡單了一點(diǎn)。好不容易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好不容易可以接近你,哪有輕易交出去的道理?婚后日常:難忘中秋(一)喬橋望著天花板上圓形的水晶吊燈,幽幽地吐出一口氣。……昨天晚上,真是太yin亂了。她側(cè)過頭,宋祁言安穩(wěn)平靜地睡在她身邊,白鵝絨的枕頭微微下陷,男人那張清雋精致的臉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在發(fā)光,純潔干凈猶如天使。如果,不算上那隱隱的饜足之色的話。想起這茬,喬橋下身還有點(diǎn)發(fā)麻,看著很禁欲正經(jīng)的一個人,怎么床上的花樣一套一套的?就算因?yàn)橹星锕?jié)一整天都見不到要討回點(diǎn)‘利息’,也不用把她像擠海綿一樣榨得一滴水都流不出了吧?不過……宋導(dǎo)真是好看啊。即便昨晚胡鬧到將近天光才放過她,男人仍舊在睡前妥帖地穿上了棉質(zhì)睡衣,并把自己擺成了雙手交疊在腹部的姿勢平躺入睡,整晚一動不動,連被單的褶皺都沒什么變化,安穩(wěn)得就像童話故事里沉眠于古堡深處的睡美人。喬橋?qū)χ髁艘粫嚎谒鋈挥X得腦后癢癢的,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正在拱蹭,她困惑回頭,一根因‘晨勃’而昂揚(yáng)挺立的大roubang直直地戳到喬橋臉上。啊……差點(diǎn)忘記了,昨晚,還有一位的。梁季澤睡姿跟宋祁言比起來就實(shí)在無法恭維,被單胡亂地裹纏在腰上,頭腳顛倒,整個人大字型癱在床上,也虧得喬橋房間的這張床是宋祁言找人特別定制加寬加大的,否則依照這個睡法絕對半夜就會滾下去。男人睡得毫無章法,可寬闊結(jié)實(shí)的肌rou泛著健康的淺蜜色,勤于鍛煉的身體上沒有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腹肌塊塊分明,腰部因?yàn)樗硕耆_,胯骨和大腿的線條更是比男體模特還要流暢漂亮。喬橋現(xiàn)在渾身青紫的痕跡,有一大半出自他手。男人雙目緊閉,眉頭也微皺著,還沉浸在深沉的夢境中不想醒來,可兩腿之間卻早早一柱擎天,粗大的yinjing膨脹成滾圓的柱體,rou感十足的頂端懸掛著點(diǎn)點(diǎn)透明的體液,陽光一打,晶瑩閃亮。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拱蹭很舒服,喬橋撤開以后男人還不滿地又往前拱了拱,這下,yinjing徹底抵在了喬橋臉前。熱乎乎的器官沒有任何異味,反而帶著一點(diǎn)梁季澤身上常用的古龍水的香,跟梁季澤身上的煙草味混合,勾得喬橋‘咕嘟’咽了口唾沫。不行……身體完全被榨干了,就算大腦嚷嚷著想要,可xue口還是干澀的。都怪這兩個人形打樁機(jī)……昨晚的激烈和荒yin瞬間從腦海里閃過,喬橋臉猝不及防地紅了一層,她看一眼墻上的掛鐘,果然,都快中午了,晚上還要到秦瑞成家吃晚飯,再不起就來不及收拾了。不過就連平時雷打不動早上七點(diǎn)自然醒的宋導(dǎo)都一覺睡到現(xiàn)在,可見昨晚亂成了什么樣子……她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單,身上痕跡縱橫交錯,吻痕掐痕混合,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嫩rou,牙印疊牙印,一塌糊涂。腰軟得直不起來,腿只要一用力就打顫,喬橋心里把身側(cè)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