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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裝一回逼嗎?”喬橋猜自己看秦瑞成的眼神一定跟看傻子差不多。“事情交代完了?!彼纹钛云鐭燁^,“你出去吧?!?/br>“啥?”宋祁言:“還要我送你嗎?”秦瑞成不爽了:“這是我開的房,小喬今晚歸我?!?/br>“哦?”宋祁言解開袖扣,將兩粒坦桑石順手扔到一邊。秦瑞成一看他這個架勢就覺得下巴隱隱作痛。其實真論武力值,做慣了文職的宋祁言哪兒能跟他比,但現(xiàn)在有求于人,秦瑞成只能伏低做小。“行吧行吧!”秦瑞成揣上文件袋,臉色很不好,“我在隔壁,有事叫我!”他甩上門,門板發(fā)出重重一聲響。房間里只剩兩人,喬橋低著頭,安靜如雞。嘴角忽然一疼,原來是宋祁言的拇指擦過她嘴角的這塊皮膚,他下手很重,那塊地方一定擦紅了。“沾到了?!鳖^頂上的聲音這么說道。喬橋停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所謂的‘沾到了’只指秦瑞成射出的jingye。……好尬。打死不承認并一口咬定那些白白的東西是晚上喝的酸奶會不會讓氣氛好一點?“說吧?!彼纹钛韵蚝筝p輕一靠,半倚著陽臺的欄桿,“手表的錢,打算怎么賠?”187:要挾喬橋此時非常想否定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手表……”喬橋裝不懂,“什么手表呀?!?/br>“要我?guī)湍慊貞泦??”宋祁言摁了兩下手機,一段室內(nèi)監(jiān)控被放出來,正是她躡手躡腳拉開抽屜揣走手表的全過程。隔著屏幕都臊得喬橋臉通紅。“對不起……”喬橋哭喪著臉,“我、我行李丟了,手表也……”“那難辦了?!蹦腥宋⑽⒋诡^,“那塊表很貴的,還是限量款,現(xiàn)在有錢也買不到了。”喬橋聽見‘很貴’兩個字就腦殼隱隱作痛,聽到‘限量版’的時候連心跳都嚇紊亂了。“那、那怎么辦?”宋祁言想了想道:“其他不說,錢肯定要賠的。”喬橋哆哆嗦嗦道:“我沒那么多錢……”“知道你沒有,所以幫你算了個分期?!彼纹钛圆换挪幻Φ卦谑謾C上點了幾下,亮出一串數(shù)字給喬橋看,“以你現(xiàn)在的收入,每月拿出百分之七十的工資,只需要十六年就能還完了,利息什么的就給你免了。”你是魔鬼嗎?見喬橋不吭聲,宋祁言又道:“當然,確實會辛苦一些,不過只要你好好工作,聽我的話,說不定能快一點?!?/br>“一個月只剩百分之三十,我、我活不下去啊。”喬橋弱弱道,“當藝人很費錢的,我還要租房子?!?/br>“這個我也想到了?!彼纹钛晕⑽⒁恍Γ澳憧梢蚤e暇的時候給我打工,不用干什么重活,每天來打掃家務就行了,工資會按照市價開給你,你可以留著救急,也可以拿來還債?!?/br>喬橋莫名有了一種正被打包出售的感覺。“今天很晚了,早休息吧?!彼纹钛誀钏撇唤?jīng)意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秦瑞成帶你去醫(yī)院了?”“嗯?!眴虡驖M腦子都是十六年的貸款,心不在焉應了一聲。宋祁言頓了頓:“那最好?!?/br>喬橋以為他把秦瑞成趕跑是要提什么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宋祁言只是簡單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當晚喬橋也沒睡好,做夢都是被一只巨大的手表怪追著跑,可見壓力有多大。第二天,她去酒店餐廳吃早飯,秦瑞成和宋祁言早就到了,秦瑞成滿臉起床氣,英挺的眉毛緊皺著,好像手里的面包是他仇人。宋祁言盤子里東西很少,看著好像沒什么胃口。秦瑞成看見喬橋臉色才好了些,他招手道:“小喬,坐我這兒。”喬橋端著盤子坐過去。宋祁言優(yōu)雅地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淡淡道:“過來?!?/br>他身側的椅子空著,意思再明顯不過,要喬橋坐他身邊。秦瑞成毛了:“你有完沒完了?吃個早飯也要人陪,斷奶了沒?”宋祁言也不生氣,依然不緊不慢的:“你沒斷我哪兒敢斷?!?/br>“小喬別理他?!币驗閱虡虮唤壖艿氖滤秘撘淮蟀胴熑?,所以秦瑞成這幾天沒少挨宋祁言敲打,正憋了一肚子邪火,“坐我這邊,讓他一個人喝西北風去?!?/br>喬橋看看這頭,又看看那頭,最終還是頂著秦瑞成快把她燒出一個洞的熾熱視線坐到了宋祁言身邊。沒辦法啊,宋祁言現(xiàn)在是她債主,債主發(fā)話了她敢不聽嗎?宋祁言嘴角微微一勾,叉子一丟,把面前的盤子推開,說道:“累了,你喂我吃吧?!?/br>……這餐廳人來人往的你沒開玩笑吧?“嘖嘖?!鼻厝鸪梢桓笨春脩虻谋砬椋耙切滩晃鼓阖M不是很尷尬?”宋祁言:“她會喂的?!?/br>“是嗎?”秦瑞成扭頭對喬橋道:“小喬,我送你一臺PS4,你喂我?!?/br>講真PS4她想要很久了……喬橋忍辱負重地拿起叉子,一邊悲傷離自己漸行漸遠的PS4,一邊乖乖給宋祁言喂了一小塊西蘭花。秦瑞成眼睛差點沒瞪出來。宋祁言道:“繼續(xù)?!?/br>喬橋再叉起一塊,遞到他嘴邊。“小喬!”秦瑞成恨鐵不成鋼,“他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出雙倍!”“你未免想得太庸俗?!彼纹钛蕴种浦沽藛虡蚶^續(xù)喂的動作,淡淡道,“她是自愿的?!?/br>他不忘看向喬橋:“我說的對嗎?”欠著一屁股債,你就算說太陽是方的我都同意!“嘖?!彼纹钛园櫭?,“嘴角是不是沾了什么?”喬橋定睛一看,果然男人好看的薄唇邊沾了一粒黑芝麻。她識趣地奉上餐巾紙,沒想到宋祁言嘴角一勾,慢條斯理道:“你用舌頭幫我舔干凈吧?!?/br>大佬,過分了吧?“小喬?!鼻厝鸪傻恼Z氣中已經(jīng)含著威脅的意味了,“你敢舔試試?!?/br>誰想舔?。∫皇乔妨隋X誰要舔??!兩個男人隔空較勁,空氣中都充滿了躁動的荷爾蒙。喬橋欲哭無淚地夾在中間,偏偏餐廳里人還不少,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下舔一個男人的嘴角,這么曖昧的動作她真辦不到啊。“怎么?”宋祁言表情略有不愉,“不敢嗎?或許我之前對你太仁慈了,利息的事——”“不不……”喬橋忙不迭打斷,“我醞釀醞釀……”秦瑞成驚了:“你還真打算舔啊?宋祁言,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宋祁言懶得理他。“秦秦,沒事?!眴虡驈姶蚓瘢罢l讓我弄丟了他的手表呢……”“手表?”秦瑞成不可置信地看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