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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之前的高潮沒過去呢?”“你好過分…”喬橋委屈咬著嘴唇,“好疼。"“我也不想這樣的?!鼻厝鸪擅蜃烊淌苤鴱娏业目旄?,他額角滲出了一層細汗,摟著喬橋的胳膊卻沒有半分放松,“來找你之前設(shè)想過好多次這個時刻,本來想給你留點好印象,現(xiàn)在看不行了一一火氣這個東西,不是想忍就忍得住的。"他拉開動作抽插,每一下進出對喬橋來說都成了莫大的折磨,快感和痛楚交雜,前一秒身體還痛得打顫,后一秒快感出閘,爽得好像天靈蓋都要被沖破,喬橋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冰火兩重天,只是冰火算什么,跟這個比起來筒直溫和得像小孩子過家家。喬橋一邊哭一邊胡亂地求饒,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想讓秦瑞成停下還是插得更深一點,男人抓著她的兩條腿,人則跪在她兩腿之間,這個姿勢可以更好地惜力,于是yinjing插得更深,xue口流出的體液把身下的床單都洇濕了一塊。“嗚嗚嗚…啊…慢點…慢點....”“不行?!鼻厝鸪筛┥硖蛄艘豢趩虡蛐乜诘娜榱?,“我得讓你里里外外,都沾上我的味道。所以你啊一”他狠狠又一個挺腰,脹大的guitou頂?shù)搅艘粋€可怕的深度,內(nèi)壁瘋了一樣絞緊,陌生的快感蜂擁而至,將兩個人卷進欲望的漩渦。"今晚別想睡覺了,"122:離別“哐當”勺子跟餐盤撞擊出的清脆聲音讓喬橋驚醒了些,她定了定神,眼前食物的重影才慢慢淡去,喬橋緩慢地重新舀了一勺粥,食不知味地送到嘴邊。“小喬?”秦瑞成假惺惺地湊過來,嘴角的意氣風(fēng)發(fā)怎么也掩飾不住,“不合口味嗎?我再讓他們換一種?”"…不用了。”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啞得厲害,喬橋偷瞄了桌面上面沉如水的宋祁言一眼,明智地選擇閉上了嘴巴。“別跟我客氣嘛,咱倆都什么關(guān)系了?!鼻厝鸪汕鹨粭l腿踩在椅面上,坐得很不正經(jīng),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條長褲,上半身則干脆裸著,氣質(zhì)又痞又壞,偏偏經(jīng)過性愛的滋潤后還帥得掉渣,他揶揄道,“我知道昨晚把你累狠了,可你也不能不吃東西啊。"喬橋?qū)嵲跊]忍住翻了個白眼,但渾身力氣都被抽光的情況下就連白眼都翻得不怎么到位,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撒嬌。“想讓我喂?”秦瑞成從善如流地給自己加戲,端著碗就要站起來,“那好吧,我坐過去。""啪。"宋祁言的筷子不輕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他淡淡掃一眼秦瑞成,聲冷如冰:“你不許動。"兩個男人的詭異氣氛就連遲鈍的喬橋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更不用說一大早就摸過來的陸星,喬橋猜他現(xiàn)在大概很想把自己那顆冒出蹭飯想法的腦袋給擰下來。“喬橋。”宋祁言重新抽出一雙筷子,慢條斯理地夾了幾根菜放進嘴里,一下一下地咀嚼著,“過來。"我我我我能不過去嗎???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裝死顯然是行不通的,更何況她已經(jīng)從那句話里聽出了一點隱晦的威脅意思。喬橋只好拖著兩條發(fā)軟打顫的腿,一點點挪到了宋祁言身邊,臉上還掛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宋祁言伸手,自然地不能再自然地把喬橋抱到了自己腿上,然后夾了一塊姜片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張嘴。"你要是真想喂,你為什么不喂菜要喂姜啊啊啊啊啊?。?/br>但是桌子下男人的手已經(jīng)輕輕摁住了喬橋的小腹,并且還在緩慢地往下摸,向著某個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不起半點撩撥的地方伸下去。喬橋眼含熱淚,一口把姜片全吞進了肚子里。“好乖。”宋祁言獎勵一樣地親了口喬橋的臉頰,桌面下的手果然也停住了,但卻并沒有離開,反而開始往上走,試圖從衣服下擺鉆上去。“嘁。”秦瑞成’啪啪’地用叉子戳著面前的烤腸,忽得又一笑,“算了,這么一點蠅頭小利就讓給你吧,省得你天天像個怨婦一樣欲求不滿。"桌面上的溫度驟降,瞬息之間已經(jīng)跌破零點,陸星和喬橋都是一副噤苦寒蟬的模樣,喬橋還好,畢竟人在宋祁言懷里,沒有直面受到?jīng)_擊,坐在秦瑞成旁邊的陸星就慘了,本來氣場就弱,現(xiàn)在真是縮得快看不見,恨不得馬上消失。“還吃么?”宋祁言垂下眼眸,輕聲問道。“不吃一一”喬橋一看男人臉色不對,立馬改口,“不吃怎么行呢?當然要吃啦。"“對,早上一定要吃好?!彼纹钛詼芈暤?,又夾起一筷子姜,“不然容易生病。"是是是,你說得都對……喬橋知道宋祁言現(xiàn)在比起秦瑞成其實更生她的氣,可在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之前,似乎也只能維持現(xiàn)狀,所以盡管從來不碰姜,但在宋祁言筷子遞過來的時候,喬橋也還是乖乖吃了進去。“你東西都搬過來了么?”秦瑞成叉了幾顆熟豌豆送進嘴里,岔開話題道,“就那么幾個紙箱子?”喬橋被辣的說不出話,只能狂點頭。“你過得都是什么日子啊?!蹦腥藝@口氣,“那件藍碎花的上衣,兩年前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就穿得它吧?到現(xiàn)在還不扔?"“破了嗎?”喬橋不解,“我洗之前都檢查了呀。"”秦瑞成發(fā)現(xiàn)跟普通家庭出身的喬橋在某些方面是講不通的,干脆下了結(jié)論,“吃完飯我?guī)愠鋈ス涔?,順便把你打扮得漂亮一點。"“呵?!彼纹钛源浇且绯鲆宦暲湫?,“你有錢么?”秦瑞成一時語塞,他出來的匆忙,銀行卡也早被家里沒收了,雖然一身名牌,但也確實是個窮光蛋。陸星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黑卡,默默遞了過去。“好兄弟!”秦瑞成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不僅一把抓過來還特意給宋祁言亮了亮,“這不就有了?倒是你,我記得公司今天有高層例會吧?你不去上班?”"……”宋祁言刀子一樣的視線在陸星身上刮了兩遍后才移開,后者被刮得欲仙欲死,腿軟胸悶,差點暈厥,最后宋祁言表情冷淡地說道,“我自有辦法。"@@@喬橋就這樣,沒有被任何人過問意見地“出門”了。她腿軟腰酸得不行,缺少睡眠的緣故頭還昏沉沉的,只想趕緊找個地方躺一躺靠一靠,偏偏兩個男人還因為開誰的車上路這種幼稚問題又杠上了,最后只能選了個折中的辦法,坐陸星那輛sao包紫的跑車。喬橋不知道駕駛位的陸星什么想法,但她像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后排兩個男人之間真的快死了……一路上兩個男人的手指就沒老實過,她剛按下左邊秦瑞成偷偷摸大腿的毛手,接著右邊宋祁言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