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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手指攥得緊緊的,死死咬著下嘴唇,用盡全身的力氣克制自己不要直接撲上去,她甚至忍得牙根和骨骼都泛起酸,仿佛一動就能聽見身體里發(fā)出‘喀拉喀拉’的響聲。“你不說……”宋祁言用拇指勾住自己內(nèi)褲的邊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拉,瘦削的胯骨露出來,然后是兩條人魚線尾端,小腹上稀稀疏疏的毛發(fā),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把性器從布料中解放出來,喬橋就已經(jīng)自暴自棄地栽進(jìn)了他懷里。“你太厲害了……”喬橋把頭靠在宋祁言的胸前,手攥著他的襯衫前襟,不知道是嘆息還是認(rèn)命地喃喃道,“宋祁言,你真是太厲害了。”“想要嗎?”宋祁言拽住喬橋后腦勺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頭,“說出來?!?/br>“想要?!眴虡蚶侠蠈崒嵉鼗卮?,甚至很上道地接了下半句,“求你了?!?/br>“可我不只有你一個選擇?!彼纹钛孕χ砷_手,喬橋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把少女完全地掌控在手心里,“你看,每天想爬到我床上的人很多,她們隨便哪個都能做得很好,或者我該把你那個姓杜的朋友叫回來?”“……”喬橋渾身一僵,堅定地?fù)u搖頭,“不行?!薄瘢酰钅?包.POPO.團(tuán).隊.金.魚.醬.獨(dú).家.整.理“為什么不行?”宋祁言笑了,“為什么?你可以別人就不可以?”“我不喜歡……”“有什么不喜歡的?我們的關(guān)系還像現(xiàn)在這樣,我們見面的時間也不會減少,我也仍然——”他忽然不說話了,頓了兩秒后略過了某個字眼,“只不過除了你之外我還有別人。”“你也會脫衣服給她看嗎?”“喬橋。”宋祁言嘆息一聲,“這是當(dāng)然。她也會像你一樣靠在我身上,擁有支配我身體的權(quán)利,我也會極盡所能地滿足她,你們在我眼里是平等的。”他甚至還補(bǔ)充道:“也可以去我家,我們也會在沙發(fā)上做,在地毯上做,甚至就在這間辦公室里,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姿勢?!?/br>又來了,那種心臟被揪緊的感覺又來了。喬橋不斷地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才是正常的,這才是她跟宋祁言關(guān)系的真正面目,宋祁言沒管過她,她也不該有什么該死的獨(dú)占念頭,一切都是原本就計劃好的,只不過男人說出來了而已。可是為什么,語言的力量竟然這么強(qiáng)大,他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好像一把磨鈍的刀子在緩慢地挫著自己的骨頭,疼得喬橋眼前發(fā)白,頭暈?zāi)垦!?/br>“你愿意嗎?”“我……”喬橋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宋祁言掐住她的下頜,眼睛緊緊盯著喬橋慘白的臉,仿佛在欣賞獵物臨死時的恐懼一般,冷酷地不像是剛才那個柔情繾倦的人。他的手上用力,掐得喬橋那塊皮膚都泛起白,宋祁言又重復(fù)了一遍:“喬橋,告訴我,你愿意嗎?”“這不一樣——”男人不再說話,只是緩緩松開了手,連帶著唇邊也掛上了一抹譏誚的神色,他似乎已經(jīng)從喬橋的反應(yīng)中得到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他非常不滿。“你走吧?!彼纹钛哉苏陆?,剛才的yin亂洗盡鉛華一般褪去,他又重新成為了喬橋熟悉的那個宋導(dǎo),只不過不是喬橋認(rèn)識的那個,而是一個更疏遠(yuǎn),更冷淡的宋導(dǎo)。一個她再也觸碰不到的人。喬橋忽然覺得精疲力盡,她一下子xiele氣,輕輕把頭偎在男人膝蓋上,如同古代士兵在戰(zhàn)場上舉起雙手投降一般,徹徹底底地認(rèn)輸了。“我不愿意。”喬橋小聲地說,“我想你只屬于我一個人?!?/br>100:辦公室的內(nèi)射宋祁言猛地握住了喬橋的手。她還沒來得及喊疼,整個人就被拽得向前撲過去,接著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跟宋祁言的位置一下子顛倒,男人反剪著喬橋的兩條胳膊把她的臉摁到了沙發(fā)里。接著,喬橋就聽到了‘刺啦’一聲,她的短褲被宋祁言粗暴地扯開,然后一點(diǎn)前戲都沒有的,男人熱燙的性器不管不顧地從身后插進(jìn)來,還好喬橋站著看對方脫衣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濕得不行了,被過度潤滑的甬道寬容地接納了侵略的異物,喬橋竭力想撐起上半身,可一雙手已經(jīng)從衣襟下擺探上來,輕而易舉地就把兩個小乳包攏在掌心里,乳尖被拉扯著,毫不憐惜地揉捏著。“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宋祁言并不著急動作,他從背后圍著喬橋,額頭抵在她的上半截脊椎上,呼出的熱氣噴得喬橋背上有些癢,她看不見男人此時的表情,只覺得他聲音啞得厲害。“我說了——”“不,”宋祁言搖搖頭,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緩緩?fù)悠饋?,頻率并不快,卻格外地磨人。喬橋被他以一種恥辱的姿勢摁在沙發(fā)的坐墊上頂弄,不僅看不見男人的臉,甚至身體的主動權(quán)都喪失了。這在她和宋祁言的性愛之中從來沒發(fā)生過,男人就算是偶爾失控也是自持有度的,像今天這樣完全地不顧及喬橋的感受還是頭一回。像是一塊玻璃種的和田美玉,終于在其無瑕的表面撕扯開了一道丑陋的裂口,露出里面幽暗的內(nèi)核。“可惜已經(jīng)晚了。”宋祁言一邊動作一邊吻著喬橋背上突出的脊骨,少女的身體圓潤但又纖瘦,腰也很細(xì),仿佛一只手就能掌握過來,他把火燙的yinjing一層一層地往里推進(jìn),把隱秘的褶皺全部撐開,嚴(yán)絲合縫到只能淌出一點(diǎn)淋淋漓漓的體液,喬橋在他身下發(fā)出幾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接著就被宋祁言整根的捅入和抽出弄得變了調(diào)。她蜷起手指想揪住沙發(fā)的一角,手卻被男人堅定而不容拒絕地捉住,兩人雙手交會,宋祁言把喬橋的手拉開固定在沙發(fā)的兩側(cè),高高在上地把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只用腰腹的力量調(diào)整著撞擊的角度和力度。這是一個象征著絕對控制的姿勢,喬橋前面是沙發(fā),后面是宋祁言,手也喪失了自主權(quán),根本避無可避,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埋在沙發(fā)中的面皮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堅硬的實木硌得鎖骨發(fā)麻,她恍惚覺得自己正站在一望無際的海邊,面前是十幾米高的滔天巨浪,破風(fēng)卷云而來,洶涌的浪潮即將把她一口吞噬。“不......慢,慢一點(diǎn)......”始終看不到臉的姿勢讓喬橋有些缺乏安全感,宋祁言的動作比以往兇狠很多,性器的每一下進(jìn)出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