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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了的性欲。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喬橋的小花xue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濺水,比程修流的汗還要多似的,每一下的盡根抽插都能帶出來一小股,濕噠噠地沿著程修的yinjing往下淌,粘稠的,乳白的,淌過膨脹的卵囊,最后又合著抽插的頻率被甩到沙發(fā)上。程修猛地雙手捏住喬橋的小乳,他不自覺加快了速度,喬橋的xue內(nèi)又軟又濕,隔著安全套也能感受到那銷魂的泥濘之感,他額頭上爆起了一圈青筋,他不是很容易動情的那種人,六歲起接受的軍事特訓中也早就有面對色誘時的特殊鍛煉,他能夠抵抗任何的妖嬈嫵媚,可卻獨獨抵抗不了這中純真的性感。所以喬橋一叫他的名字,他就按捺不住了。快感越積越高,喬橋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把雙腿絞纏在了一起以抵御它,她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透過被淚水模糊的一塌糊涂的世界往前看,沙發(fā)背正對著攝影棚的側(cè)門,她看到了簡白悠隨意地靠在門上,隔十來米的距離與她遙望著。他怎么在這!喬橋一緊張,內(nèi)壁控制不住地一絞,一直沉默寡言的軍人總算被弄地沉悶地呻吟了一聲,隨后她就迎來了更加急促的進攻,撞擊從下半身擴展到整個身體,她上下牙都被撞的不停咬合,視線也再也聚焦不起來,甚至看不清楚簡白悠了。她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只知道簡白悠站在那里,雪白的人,卻像一只白化的劇毒蝮蛇。可顯然時間不允許她想這么多,她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體被從里到外都翻開,蜜液飛得到處都是,程修的速度漸漸加快,像是要讓自己的性器長在喬橋身體里似的,喬橋嗚咽著先一步被送上高潮,水汩汩地冒出來,從兩人嚴絲合縫的rou體中間滴下來。程修也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低吼了一聲,狠狠一撞,jingye從馬眼里奔騰出來,就算隔著一層橡膠薄膜,喬橋也仍然能感受到那驚人的沖擊力。很舒服,比她曾經(jīng)幻想過的還要舒服……喬橋沉浸在余韻中,她勉強抬起頭向前看去,發(fā)現(xiàn)簡白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程修濕潤的嘴唇吻了吻喬橋的后頸,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結(jié)成了一縷一縷的,程修慢慢地把它們都撥開,然后沿著喬橋的肩胛骨一路吻下去。喬橋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程修應(yīng)該是很少做這樣的事,他的吻技太不熟練了。36:周遠川回國拍攝結(jié)束之后喬橋草草收拾東西就離開了攝影棚,甚至都沒敢再跟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程修說一句話。她臉上火辣辣地在燒,走路也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總部的一樓大廳,到了大廳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自己早就不在原來的公寓住了,于是又只好折返回去繼續(xù)坐電梯。好吧,大概走得太快了腦子沒有跟上……包里的手機震了兩下,短信提示喬橋前臺有她的一個包裹,喬橋一邊疑惑著一邊拐了個彎回到總部大廳的前臺,報了自己的工號確認簽字后順利地領(lǐng)到了——一件玩具。……“呃,請問你知道是誰送來的嗎?”“不好意思哦,是快遞寄送來的,我們只負責代收?!?/br>“好,謝謝?!?/br>喬橋郁悶地往回走。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注意她,于是在休息區(qū)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開始像做賊一樣拆這個紙箱子,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懷疑是什么人寄錯的,大概是家里有小孩之類的家庭,不然誰會給自己寄玩具呢?還是這種幼稚的陀螺玩具。紙箱子包的很整齊,里面是一個方形的銀白色金屬板,線條流暢做工精細,絲毫看不出任何接縫和雕琢的痕跡,近乎工藝品。喬橋忍不住‘哇’了一聲,把板子舉起來對著燈看。這個金屬板真的特別漂亮,如果不是紙箱上標明了是玩具,喬橋根本不會想到這是小孩子的東西。她戀戀不舍地放下金屬板,把紙箱里剩余的東西掏了出來,果然是一個陀螺,可這個陀螺也是通體銀白的,明顯跟金屬板是一套,造型也不像市場上常見的陀螺一樣又笨又蠢,這個陀螺非常細長,上下兩個頭都尖尖的,像是一個纖瘦姑娘被風鼓開的裙擺。喬橋已經(jīng)完全被這兩個精致的小玩意兒折服了,她試著在金屬板上轉(zhuǎn)動陀螺,可金屬板太過于光滑,無論怎么努力小銀陀螺都只能勉強轉(zhuǎn)動一兩圈就倒地了,她又嘗試著在玻璃桌上轉(zhuǎn),地板上轉(zhuǎn),甚至跟前臺要了本書在書上轉(zhuǎn),卻全都無一例外地以失敗告終。有個前臺小姐提醒喬橋留意箱子里的說明書,喬橋伸手一模果然摸到了一張不起眼的紙片,上面顯示需要將金屬臺連通電源,喬橋又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個插頭,插電后的金屬板也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喬橋?qū)⑿艑⒁傻貙⑿°y陀螺在上面一轉(zhuǎn)——……陀螺居然浮空了!她沒有看錯,小銀陀螺像是忽然活過來一樣緩緩離開了金屬板表面,均衡地升高大概十公分之后開始穩(wěn)定地懸空旋轉(zhuǎn),絲毫沒有乏力的跡象,喬橋甚至動了一下金屬板,發(fā)現(xiàn)它還會跟著金屬板走。好神奇好神奇好神奇……這真的是給孩子的玩具嗎?喬橋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不停地試圖撥弄在半空旋轉(zhuǎn)的陀螺,玩得不亦樂乎。手機鈴聲這時候突然響起,接通后一個溫柔帶點笑意的男聲傳來:“禮物還喜歡嗎?”喬橋一時覺得這個聲音非常耳熟,回憶了兩秒后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啊……是周先生!”喬橋非常驚喜,“您從美國回來了嗎?”“是的,上次的事情希望你沒有生氣,我那時候太著急了?!睂Ψ窖赞o之中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歉意,這讓喬橋心里最后那一點點不舒服也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她對周遠川的印象其實很好,看起來總像沒脾氣一樣,人又儒雅,一身名校出身的學者氣息,光跟他聊聊天都能感覺獲益匪淺。“我今天中午剛下飛機,可以邀請你一起吃晚飯向你賠罪嗎?”周遠川依然有禮而客氣地詢問,雖然喬橋只跟他合作過一次,但對方的語氣卻讓你覺得好像你們已經(jīng)相識了很多年一樣,絲毫不覺得冒昧和唐突。“……”可喬橋還是猶豫了。“不方便嗎?”對方的聲音一下子低下來,似乎很低落似的。“……沒有沒有!”喬橋含淚揮別自己晚上打游戲的計劃,“我現(xiàn)在在WAWA總部門口……”“那你出來吧,”周遠川輕輕一笑,“我也在門口?!?/br>……喬橋把金屬板和陀螺重新裝盒,她剛走出正門就看到坐在車里搖下了半截車窗正在向她招手的周遠川。他穿著一件中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