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是有罪的呢
誰又是有罪的呢?
郭滅覺得自己怪怪的,但是任都杉更怪,說什么有點喜歡她? 明明還把她綁了來著,別跟她說任都杉是日她日上癮了。 她姿色是不錯,雖然是個beta,但也有不少人追,其中不乏alpha。 但這樣看好像自己更有病,是體內(nèi)的顏狗基因在作祟嗎? 難不成我是個抖m?? 不過現(xiàn)在戰(zhàn)況好像很平和,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知道m(xù)ama怎么樣了,沒有去看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擔心自己。 所以,過了幾天呢?郭滅在那不知日夜的房間昏迷了那么多次,看不見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害,公司那邊也只請了一天假,希望 雖然這邊有了任都杉給的五百萬,但也不能這樣啃著過日子。 而且那卡里有沒有五百萬還不確定。 郭滅走到任都杉指的衣柜那邊,打開柜門,感嘆了下任都杉的衣服之多。 可是她才162,任都杉178,她拿什么穿? 而且她和任都杉的身材 雖然不知道任都杉具體有多大,但她肯定比任都杉的大多了。 郭滅:驕傲.jpg 坐在客廳的任都杉看著房門,正納悶。 穿個衣服那么久的嗎? 等下,那個衣柜沒有她能穿的好像。 任都杉敲了敲門,郭滅直接抱著被子跳到床上。 嘭,被子里面?zhèn)鱽砉鶞绲穆曇簦?/br> 進來。 得虧任都杉聽力好,聽到郭滅應(yīng)答后開了門,進來看見床上一個小包。 任都杉: 這里有件我以前的衣服,有點舊,你將就穿一下吧。任都杉從衣柜旁邊的大箱子里翻出了一件T恤。 郭滅掀開一個小口,看著任都杉。 那箱子里還有把吉他,幾個公仔。 任都杉看了眼,然后把箱子合上。 從衣柜里面拿了條寬松的褲子,用剪刀剪掉一段,又拿了一條皮帶。 內(nèi)褲有新的,但是內(nèi)衣 她至少是c吧 嘖。 郭滅看著任都杉一會沉思一會呆滯的樣子, 有點萌怎么嗦又搖搖頭, 你不對勁。 任都杉搞好,把衣服都放在床上那個包旁邊,柔聲道要委屈你一下了。然后出了房間。 郭滅才從被子里出來,穿上那些衣服,就內(nèi)衣勒的慌。 衣服還好,沒有衣柜那些那么大,但也不小。穿上褲子,扣上皮帶。 郭滅感覺自己又開始閃閃發(fā)亮了。 咕嚕~ 咦惹,快餓死了。 快步走出房門,任都杉坐在客廳看手機,那便當在桌上放著。 任都杉聽見她開門,沒抬頭 熱過了。 郭滅呆了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就坐著吃起了便當。 嗚嗚嗚嗚好好吃,郭滅吃著便當,內(nèi)心流淚, 通過這個便當,郭滅對任都杉的好感 1了。 她好像忘了任都杉對她做的事那樣,開心地吃著。 吃完,任都杉戴上口罩、墨鏡,還有帽子,也給了郭滅。 戴上吧,我們現(xiàn)在可是行走的頭條。 任都杉把手機還給她,然后帶著她進了車庫。 車庫里面就兩輛車,郭滅也不懂這些,只知道一輛黑色的,很普通,一輛銀色的,很漂亮。 然后她們上了黑色那輛。 郭滅自覺坐到后座,任都杉發(fā)動車子, 郭滅打開手機,看到時間,還好,只過了一天。 然后抬頭看著前面開車的任都杉,咬牙切齒。 任都杉似乎感覺到身后強烈的視線,抬眸看了眼后視鏡,郭滅又馬上低頭看手機。 被眼神殺的郭滅:媽的,她好好看。 郭滅先登微信給mama發(fā)了消息,又給同事發(fā)了消息。想起剛剛?cè)味忌颊f的行走的頭條,點進微博看了看。 一進去就看見任都杉迷jian這個幾個大字在榜上,相關(guān)話題的討論量已經(jīng)過了千萬。 郭滅:媽耶 比我想的還火。 現(xiàn)在錢已經(jīng)到位了,她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 郭滅就開始編輯。 任都杉開著車,偶爾看下后視鏡,看見郭滅在后面手指迅速地點著屏幕,無聲地笑了。 你現(xiàn)在把那些內(nèi)容都刪除,再發(fā)個道歉信,我的公關(guān)會跟你聯(lián)系,可以私下解決。 郭滅聽她說完,想了想,又繼續(xù)編輯。 呼,檢查了一下,然后發(fā)布。 好了?任都杉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嗯。 那些持續(xù)關(guān)注著郭滅的營銷號,記者,吃瓜群眾都炸開了。 郭滅剛剛編輯的內(nèi)容里承認自己是污蔑任都杉,為了博取關(guān)注,果不其然,評論區(qū)里面一片罵聲。 任都杉的公關(guān)在她發(fā)布完立馬又發(fā)布了一條消息,說愿意與郭滅私下和解。 網(wǎng)友都傻了,特別是任都杉的粉絲,到處噴火,謾罵郭滅,心疼jiejie的。 網(wǎng)上又一度熱火起來,而漩渦中的兩個人在同一輛車內(nèi)默默無言。 到了。 任都杉下了車,給郭滅開門。 郭滅此時腦袋還空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見任都杉向她伸手,傻愣愣地把手搭了上去。 嗯?到了哦。 郭滅才回過神,啊,好。 然后心不在焉地下了車。 任都杉走在前面,郭滅跟在后頭。 想什么呢?耳邊突然一句,嚇得郭滅趕忙回道,沒!沒什么 任都杉不知道她怎么了,于是就牽住了她的手。 郭滅手突然被牽住,低頭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任都杉,任都杉則大大方方地對她笑,郭滅耳朵一下就紅了。 該死 郭滅這次的心思倒都在被牽著的那只手上了,沒注意,碰到了別人。 啊啊,不好意思郭滅急忙道歉,抬頭一看,是一位醫(yī)生,雖然戴著口罩,但可以看出是一個美人。 郭滅看呆了,這里的醫(yī)生這么好看的嗎,嘿嘿嘿,以后生病就來這里看。 任都杉看著郭滅一臉花癡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對著那醫(yī)生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她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的,一下沒注意就撞到你了,真不好意思啊。 林汖茹瞄了一眼她倆牽在一起的手,又看到郭滅身上的衣服,了然于心,點點頭,說 沒事,我剛才也走神了。然后又對著郭滅說:你沒事吧? 清澈的嗓音直擊郭滅的心靈,郭滅連忙擺手道, 不不不,醫(yī)生才是,你沒事就好。 任都杉看著郭滅手忙腳亂的,舌頭跟打結(jié)那樣不知道在說什么,有點郁悶。 空氣安靜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林汖茹點點頭,然后就走了。郭滅才如夢初醒一般,趕緊讓任都杉帶她去找她mama,任都杉攤了攤手,就帶著她去找她mama了。 郭滅一路跟競走那樣,心里還在吐槽自己:嗚嗚嗚嗚mama我是不孝女。 來到一間病房門前,任都杉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郭滅直接沖了進去,進去一看傻眼了。 剛才那個醫(yī)生? 看到病床上的mama,郭滅摘下墨鏡和帽子,快步過去。 郭滅mama看見女兒,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 林汖茹看見她們,愣了一下,又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任都杉走前去向林汖茹伸出手, 您就是弘士莧推薦的醫(yī)生吧,我叫任都杉,這位病人家屬的朋友。 林汖茹看著面前裝扮跟特工一樣的人,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汖茹。 林汖茹剛從國外回來,也不知道國內(nèi)那點事,自然而然地跟任都杉聊了起來。 那就拜托您了。任都杉笑笑,林汖茹也點點頭。 郭滅跟mama寒暄完,看著兩人在聊,也沒說什么。 不過這個就是mama的主治醫(yī)生對吧,真是年輕有為呢,希望mama能夠好起來。 病人等下要治療了,麻煩退避一下。 郭滅跟任都杉就被趕了出去。 郭滅戴回帽子和墨鏡,兩人就站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先去忙你的吧。任都杉突然開口,郭滅點了點頭,然后任都杉就走了。 見到了mama,現(xiàn)在該去公司報道了,嗯,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差不多一天。 郭滅打車去了公司,一進去就感覺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當然,她身上出了這么大一件事,誰又不知道呢。 郭滅只能假裝看不見。 也還好工作的公司沒有被曝出來,不然她就要被圍死了。 一來到工作位前,那感覺就更強烈了,同事們都隱晦地看著她,她一看回去,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終于,有個人過來了,讓她到主管辦公室一趟。 郭滅去到主管辦公室,老老實實地站著。 主管見了她,愁眉苦臉的, 小郭,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郭滅不是很明白他為什么問這些,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老實地回答道, 六千,怎么了嗎主管? 這樣,給你結(jié)三個月的工資,你另尋高就吧。 郭滅瞪大雙眼,聲音顫抖,為為什么? 主管搖搖頭,低頭嘆氣,你是個勤快的孩子,但是我們這個小地方真的供不起你這座大佛 郭滅忍住眼淚,稍稍仰頭,是因為那件事嗎? 主管沒說話,示意她可以離開了,郭滅向主管鞠了個躬,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眼淚才落了下來。 主管在里邊嘆氣, 不是我為難你,是有人不想你好過啊 郭滅去財務(wù)領(lǐng)了錢,戴回墨鏡和帽子,一邊抽泣,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像行尸走rou一樣。 還能去哪呢,還能去哪呢?mama在醫(yī)院,自己這樣子過去,只會讓她擔心。 她現(xiàn)在好難過,好想有個人能陪陪她。 能有誰呢? 最后腦里浮現(xiàn)出來的面孔,是任都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