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辨我是雌雄 5
浴室小的可憐,站一個都覺得轉(zhuǎn)身困難,何況是兩個人。戎策中招了,他自己沒料到,瞿東向也沒料到,猝不及防,兩人都毫無準備。好似看過一遍的電影,在看一遍理應(yīng)分毫不差,結(jié)果幕后導(dǎo)演來了一句:改劇本了,重拍。重拍的后果是瞿東向甚至來不及像當初那樣將戎策拉到酒店內(nèi)泡進浴缸里,讓他體驗透心涼的快樂。當年笙調(diào)是提前一步知道龐猛對戎策下藥,早已暗中安排好一切,用計將龐猛調(diào)開后,從夜總會后門將戎策直接裝車駛?cè)肱赃吘频?,直接從地下室直接上樓到早已開好的房間內(nèi),沒有驚動任何人,事后也撇清了自己的關(guān)系。這次瞿東向只來得及按照原來方式支開龐猛后,趁著戎策還殘存理智的時候附耳低聲道:“裝醉!”藥效起的時候,人軟綿綿,天旋地轉(zhuǎn)和喝醉的狀態(tài)極其相似,戎策自然不傻,他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明明他避開了那瓶下藥的酒,怎么還會中招。瞿東向半真半假發(fā)著酒瘋,配合著戎策手舞足蹈的樣子,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戎策帶回了他們兩人的住所。想到明天對上龐猛的懷疑,瞿東向感到事情十分棘手。但是明天事明天了,今天事今天做,她勉力將戎策架到浴室后,整個人都快脫力了。要死了——她只是外人眼里看到是男人,并不是真的有男人體力,戎策已經(jīng)藥效全部發(fā)作,手腳纏住了她,渾身的肌膚燒著般,點燃火苗。因為掙扎,戎策的拉鏈被拉開了,里面單穿了一件黑色背心,領(lǐng)口很低,露出一大片肌膚,他一直在部隊,又保持戶外健身習慣,肌膚是性感的蜜色,沾上了水后,膚質(zhì)光滑有感,幾乎可以想到衣服之下那完美的倒三角體型和線條分明的肌rou,充滿了性張力。當時為了做事方便,笙調(diào)當年特意選了一處遠郊村落小院,院子很小,設(shè)備也不新,墻壁都是斑斕的黃色,此刻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擠成一堆,連氣氛都該死的情調(diào)起來,像是舊時候露天偷情的一對男女準備打野仗。“笙調(diào),我想你?!币恢睒O力克制自己,甚至暗中手心里藏了碎玻璃猛扎自己保持清醒的戎策,在意識到終于安全后,就感到緊繃的神經(jīng)線徹底崩了。大概是因為壓抑了很久,戎策在開口嗓音有些低沉,在瞿東向耳邊低呢,格外勾人,距離近的引人遐想。“要不要做?”瞿東向覺得耳根子都癢了,太撩人了,她感覺到戎策呼出的氣都是guntang的。瞿東向敢打包票,要是戎策現(xiàn)在清醒的話,對著她這張臉,絕對不會說出這么欲念的問話,顯然對方把她當做笙調(diào)了。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要是讓這家伙得逞了,怕是陷在笙調(diào)的虛幻情感中更加難以自拔。不過容不得瞿東向細想,戎策已經(jīng)彎身擒住了瞿東向雙唇,一個纏綿熱切的深吻,唇齒之間毫不收斂他撲面而來的熱情,將瞿東向整個人壓在了浴室角落墻壁上,充滿了侵略性。“看清楚我是誰!”瞿東向都能感受到戎策摸索到后腰的手,順著臀部的曲線正在往下探索。死戎策!真的把她當笙調(diào)想要走后門!“你是笙調(diào)啊”戎策回答的理所當然,他的手越發(fā)放肆起來,粗重的喘息在水聲中夾雜著,被熱水沖刷在身上精壯有力的線條如山巒流水般,身下的長褲已經(jīng)全部濕透,堅硬如鐵,鼓鼓囊囊,蓄勢待發(fā)。“看仔細了,我這身體是女人身體。”瞿東向再一次將戎策捏上她屁股的手給扒了下來,天地良心她可不想走什么后門。戎策渾渾噩噩,漆黑幽深的眼眸輕掃到瞿東向臉上,帶上了一抹炙熱和迷茫:“女的?”藥物的迷幻性挺大,戎策神魂顛倒,完全看不清對方的樣貌,只記得心里頭惦記著人。“女的也無所謂,反正是你,插哪都一樣?!彪S口嘟囔了一句,戎策還真的把手轉(zhuǎn)向了前方,手指揉捏住最柔軟的地方想要撬開探入,隨后又發(fā)出飽含情欲的笑聲:“原來寶貝是變性了,來——別怕,我兩個地方都滿足你?!?/br>變性你個大頭鬼。瞿東向怒了,搞不清上床對象,絕對的渣男。*原文發(fā)自шшш.ρο0160.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請支持作者版權(quán),感謝?。ㄈ缛舻遣簧螾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尋求幫助)望帆遠坐在椅子上,日落西山,房間因為角度問題,光線有些暗沉,虛影將他的面目遮擋了些許,令人無法窺探他此刻的表情。寢殿內(nèi)還有人,站著一個女人,不用細看,單是那么遠瞧就能夠感受到那女人勾人心弦的美麗,開叉到腿根出的裙子將她的身體包裹的玲瓏搖曳,幾乎到了完美的身材,加上那通體潔白細膩的肌膚配上顛倒眾生的臉龐,真正的尤物。“殿下?!迸说穆曇舴浅偠?,夾雜著柔軟和甜美,令人聽著動心。望帆遠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將眼神拋給對方,只是沉默的翻著手中的資料。邊境那里傳來戎策失蹤的消息,突然消失的,消失時間和眾人被解救是同一天,也是那天瞿東向帶著松醉霖以同歸于盡般的方式進入了冰棺內(nèi)。要不是冰棺的神秘性很強,這種熟悉的套路讓人不得不聯(lián)想到戎策的失蹤和瞿東向應(yīng)該有莫大的關(guān)系。他煩躁的扔開了手中的資料,只要一想到瞿東向,他就感到腦海中竄出無數(shù)的火苗,在反復(fù)燃燒炙烤著他的靈魂。他一方面努力克制自己,想到過往生機勃勃的瞿東向,心口驀然生出一股暖意;可另一方面,反復(fù)失控的瞿東向又激起了他多疑,隱忍又暴虐的天性,這是他從小形成的性格缺陷,沒有人情感上的約束,他心底暗黑的情緒再一次翻涌起來。眼見望帆遠丟開了手中的資料,那名女子壯起了膽子,朝前走上了幾步,口吻帶上了幾分挑逗的意味:“殿下,讓我給您捶一下背吧?!?/br>望帆遠聞聲將目光移到了女人身上,一雙狹長的眼睛下來還有一顆淚痣,他輕聲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女人上前。女人喜出望外,僅僅是剛才,望帆遠看向她的眼神,讓她莫名心跳,臉不自覺泛紅,她來之前就聽說過關(guān)于君王的種種傳聞,都說他之前有多么暴虐殘酷,冷血無情,如今這么一看,她覺得傳聞?wù)媸遣豢上嘈拧?/br>她是被大臣們特地被安排來為君王服侍的,后宮幾乎空無一人,若是她能夠先一步得到君王寵信,將來的地位肯定不會低的。望帆遠的姿態(tài)很隨意慵懶,似乎很享受身上那雙手帶來的按摩感覺。他腿長,窄腰,皇室常服都是質(zhì)地很柔軟的面料,貼身穿著,更是能夠透過衣物感受到里面那層明顯的肌rou,充滿了張力。女人更加賣力的揉捏起來,還順著望帆遠挺拔的后背一路朝著下方而去。望帆遠沒有阻止,他閉著眼睛,手指搭在椅把上,俊美而不乏英氣的眉眼間暗藏著一抹殺氣,只可惜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并沒有察覺到。女人的手越摸越放肆,從后探索到前,然后一點點摸向了腰間,身體緊貼在望帆遠身后,胸前豐盈柔軟而有彈性,引人欲念泛濫。本以為會摸到堅硬如烙鐵般的性器,卻不曾下雙腿之間,那沉甸甸的性器雖然尺寸不小,卻半點沒有抬起的跡象。怎么會這樣?女人面露詫異之色,也沒有細想,只當自己挑逗的不夠,都已經(jīng)到這個份上,都沒有阻止她的僭越,顯然是看上她了。如此一想,女人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整個身體柔軟的猶如蛇一般纏繞在了望帆遠身上,身體越來越往下,半跪在望帆遠腿間,試圖用口舌來挑起對方的性欲。卻不想下一秒下巴被禁錮住,望帆遠那雙過分冷淡的眼睛對上了她,唇邊依然帶著笑,壓低了嗓音,輕柔的幾乎在哄著對方:“是想要我硬起來嗎?”女人被這般直白的問道,即使經(jīng)過調(diào)教,也不由羞澀起來:“殿下,太偉岸了,讓人沉迷?!?/br>望帆遠笑得似乎很愉悅,他的手慢慢的從女人下巴處轉(zhuǎn)到了嘴邊,然后俯身幾乎調(diào)情般在她耳邊說道:“只有女人臨死的時候,才能讓我硬!”聽聞此話,女人下意識一顫,身體還來不及退縮,嘴巴就被望帆遠死死捂住了,驚恐的聲音扼制在了胸腔之內(nèi),只能無助的發(fā)出垂死掙扎的哀求,原本望帆遠那張白玉無瑕的俊美臉龐此刻猶如扭曲的惡魔,鎖人性命。女人因為窒息而不斷痙攣抽搐顫抖的身體,讓望帆遠的神經(jīng)再次亢奮起來,他不需要zuoai,他只需要那種絕對掌控的手心的感覺,就能夠血液沸騰。當女人瞪大了雙眼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時候,望帆遠厭惡的隨手將尸體甩到了地上。亢奮之后是更加難捱的空虛,這一次比以往更加令他難以忍受,他想念瞿東向?qū)λ?,想念她肌膚帶來的溫度,想念她才能帶給他激蕩起伏的情欲,這一切必須的前提是瞿東向要在他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他。冰棺這種冷冷清清待在一個靠意識存活的世界的方式不適合他。他君臨天下,手握權(quán)利,需要絕對的征服。想要把鐵鏈拴進瞿東向的骨血里,必須換個更好的方式。望帆遠目光沉沉,正在思索的時候,房間內(nèi)驟然響起了一道不滿的聲音:“怎么我出去晃了一圈,你還是沒有半點長進?”隨著劃開的空間,從里面邁步而出一人,正是掩空來。來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