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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湊齊四個怪可以王炸在線閱讀 - 步西歸福利篇(喜歡才點)

步西歸福利篇(喜歡才點)

    瞿東向覺得自己大概做春夢了。

要么魂穿了。

不然怎么會變成了一把槍?

魂穿成一把槍不要緊,關(guān)鍵是槍被誰拿在手上,做了些什么。

她看到了步西歸,穿著熨燙整齊的黑色軍裝,衣襟前排金屬鈕扣在陽光之下閃閃發(fā)光。

皮帶緊扣腰間,渾然堅硬如鐵的身軀,力量與美的結(jié)合。邁著步伐,一派上位者閑適的姿態(tài),單手拿著槍。

那把槍,她剛魂穿在了上面。

步西歸昂首闊步走著,一排排的士兵見到他之后,齊刷刷站立行了軍禮。

步西歸點頭示意,然后目不斜視的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鎖門,拉起了寬大窗簾。

光線投過厚實的窗簾,只留有一片昏黃的余光。

不久之后,緊閉的室內(nèi)傳出男人曖昧低沉的喘息聲。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這壓抑的聲音顯得異常情色。

瞿東向感到頭皮都發(fā)麻了。

她頭一次如此真切而近距離的感受到一個男人的自慰,活色生香。

可為何要用她——哦,不!要用她魂穿上身的那把槍自慰?

步西歸左手緊握住他那粗壯泛著青筋的性器,圓潤碩大的馬眼處此刻被那黑黝黝的槍口金屬感摩擦著。

微涼帶著一絲粗糙的爽感,讓馬眼處禁不住分泌處液體來。

“啊——舒服。”

像是在撫摸心頭之愛一般,步西歸將槍口套上了自己的馬眼。

瞿東向感覺自己好像張嘴含住步西歸的roubang頂端舔弄,然后伸出舌頭,隨著那頂端的深入和拿出,帶出一絲誘人而色情的粘液。

步西歸雙腿岔開,微瞇起雙眼,仰頭粗重的喘氣。

“深一點,繼續(xù),寶貝?!?/br>
嘴里說著寶貝,左手taonong著自己噴張的yinjing,右手持槍拿著槍口反復(fù)挑逗刺激著。

瞿東向試圖轉(zhuǎn)換視線,看一看步西歸。

此刻的步西歸,微敞開軍裝,軍服之下袒露出健碩的肌rou,平日冷靜自持的面龐上染上了一絲紅暈,無比性感。

步西歸的yuhuo如此直白的袒露在瞿東向面前,她感受到自己下腹一陣sao動。

那種guntang的火熱似乎傳染,令她禁不住顫抖。

“寶貝——你想要更多嗎?都給你。”

步西歸迷蒙著雙眼,似乎在和手中的槍對話。

手毫不放松的加快的速度,性欲沖擊的快感讓他禁不住繃緊了渾身的肌rou,線條凌厲,充滿了野性。

喉結(jié)滾動,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已經(jīng)達(dá)到高潮的頂端。

右手的槍抵住馬眼處越來越深,讓步西歸忍不住輕聲低喚:“寶貝,來——都給你。”

guntang的jingye迸射而出,一股帶著一股,濃郁白灼,高潮的余韻下,步西歸還晃動了一下手中依然半硬的性器,反復(fù)摩挲著槍管。

瞿東向感覺自己被口射了。

吞了滿嘴的jingye,自己作為搶,黑色發(fā)亮,和那白色粘稠的jingye混合在一起,guntang和冰冷糾纏,一種鋒利和墮落的結(jié)合。

異常的糜爛氛圍充斥四周。

“東向——我想你了?!?/br>
步西歸仰頭,輕聲呢喃了一句。

瞿東向被噴的滿頭滿腦,只能無聲道:“你想的我夠徹底呀?!?/br>
焚燒囚愛3

瞿東向是被輪番干暈的。

兩個年輕氣盛的禽獸,做多少回都能馬上恢復(fù)精氣神。

不是有句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

但是她覺得自己這塊田不行了。

主要是耕地的牛太變態(tài),尋常的田地伺候不起。

燃坤真是惡劣,每次逼她攀上高潮的時候,都要拿筆在她身上做個數(shù)量標(biāo)記。

身體相疊,手和手,腳和腳,相互在一起緊密的貼合,可是心卻離得很遠(yuǎn)。

下身填的再滿只是片刻,愉悅的沖擊就是煙花,絢麗燦爛,漂亮了一時,也就歸為一切的平靜。

在身上劃上了好幾條橫杠之后,瞿東向兩眼一翻,很干脆的挺尸了。

隨便吧——打不過,死總歸是可以的。

不過人活著不容易,死也并非簡單。

轉(zhuǎn)轉(zhuǎn)悠悠之后,瞿東向還是醒來了。

醒時床邊迎來了熱切的聲音:“東向——你醒了?”

聽著挺情真意切,瞿館理圓巴久以凌巴奇臨時三東向恍惚的以為自己脫離了魔爪苦海。

結(jié)果眼睛一張,入目的居然還是燃坤那張過分年輕帥氣的臉龐。

瞿東向收回了視線,環(huán)視一圈后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個地方,而望帆遠(yuǎn)居然不在。

望帆遠(yuǎn)不在?

不動聲色的亮了眼神,瞿東向打量自己的四肢,盤算著打趴燃坤逃跑的可能性。

卻聽耳邊噗嗤一聲,燃坤笑的萬分得意道:“你就別動小腦筋了。別說你打不過我,就算能勝我一招半式也出不去。”

“這里到底哪里?”瞿東向沙啞著嗓音開口。

“皇宮地下,很多密室,走多少遍都會迷路。”

皇宮地下密室?

瞿東向沉默了片刻,語調(diào)有些偏冷問道:“你倆總不能關(guān)我一輩子?!?/br>
燃坤面色平淡,他環(huán)抱起瞿東向,避重就輕道:“走吧——我?guī)ツ闩轀厝?。?/br>
沒想到皇宮地下,還真是曲徑幽深,應(yīng)有盡有。

溫泉的池子并不大,也不知道泉眼盡頭到底從哪里通來。

泡溫泉確實舒服,瞿東向懶洋洋的趴在池邊,享受著燃坤的按摩服務(wù)。

“來——這邊酸痛。嗯,不錯,在用力點?!?/br>
瞿東向不是個齜牙必報的性子,很多事情一碼歸一碼。

此時此刻,燃坤殷勤的給她按摩,她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心平氣和,似乎前兩天那些不堪的過程又煙消云散了一般。

燃坤也閉口不談,甚至望帆遠(yuǎn)去了哪里,只要瞿東向沒問起,他也不會吐露。

換藥的時候,燃坤驚訝了一聲:“東向,你傷好的真快。才三天就傷口全結(jié)起了?!?/br>
瞿東向被燃坤伺候的舒服了,枕著手臂,哼了哼氣,算是回答了。

心里頭卻冷哼了幾聲。

幸虧她當(dāng)初選了滿格武力值,在利用紋風(fēng)冷淬煉了筋骨。

不然尋常姑娘碰到他們,大概墳頭已經(jīng)長草了。

燃坤在瞿東向身后,一直細(xì)致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

她眉眼其實并不柔順,先是揚起隨即上了山峰,在頂端也并沒有乖乖滑下,非要橫飛而出,劃出一番鋒利的韻味。

燃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身體還是心,他本以為rou體上渴望,不過填補了這么久,還是空蕩蕩的,jiba晃來晃去,他都有些嫌棄自己。

瞿東向一直如團云,云柔軟,細(xì)膩,包容一切。

抓緊就能收縮,放松就能揚起,但是狠心甩開,云可飄出千里之外,再也抓不到手。

望帆遠(yuǎn)說的一點沒錯,就是無情。

燃坤將瞿東向翻面朝向他。

瞿東向都快舒服的睡著了,她勉力撩了一下眼皮,漏出了零碎眼波給了燃坤,詢問他何事。

燃坤俯身,矮下了半身,將自己的腦袋枕靠在瞿東向肩膀之上。

他個性飛揚,所以發(fā)型也是,頭頂幾根頭發(fā)飛翹,更是顯得他熱烈如火的性子。

他長相實在占優(yōu)勢,少年朝氣的臉龐,眨著眼睛,仰頭就這么看著你,甚至讓人生出一種愛憐感。

他如此無辜可愛,如此奶氣,像一條乖乖聽話的小狗。

瞿東向無聲的嘆了口氣,用手推了推緊緊緩靠在自己脖頸的毛茸茸腦袋。

癢的她想發(fā)笑,一笑大概怒氣能散去好幾分。

真是一只狡猾腹黑的禽獸。

“東向——你愛帆遠(yuǎn)嗎?”

瞿東向一愣,突然覺得這只禽獸有點不按常理。

這算是送命題嗎?

他枕著她手臂,然后問她,是不是愛另外一個男人?

瞿東向死命動起了腦筋,最后選擇一個比較折衷的回答:“喜歡啊。”

喜歡這個詞真他媽的好用。

她還喜歡垃圾分類呢。

“我是問你愛他嗎?”

好吧,禽獸太聰明果然不是好事情。玩不了文字游戲。

瞿東向故作猶豫,斟酌了半天擠出了一句話:“有那么一點點愛。”

燃坤垂頭,頭發(fā)的陰影擋住了他的表情。

只有嘴和下巴可見,下巴的線條弧線完美,確實是勾引人的皮相。

大概很多女人都能陷入燃坤這樣的類型中,遠(yuǎn)看是奶狗,能搖著尾巴,無辜大眼讓你母性泛濫。

不過經(jīng)不起近看。因為近看不是小狼狗,是食人花。

“那你喜歡我嗎?”

瞿東向眼睛一亮,這個好回答啊。

“喜歡特別喜歡?!?/br>
要是能把他扔進(jìn)有毒有害里頭,她還要喜歡。

“那你愛我嗎?”

怎么又來這招,瞿東向照樣畫瓢:“有那么一點點愛?!?/br>
沉默,燃坤沒有在出聲,瞿東向也沒有在回答,她打了個哈息,想要閉眼睡覺了。

快入睡的時候,她才聽到燃坤若有若無的發(fā)出了聲音:“你騙人。”

“騙什么人。”瞿東向已經(jīng)半夢半醒之間,她隨口呢喃了一句:“愛相互的,你愛我,我才愛你嘛。”

說完她直接呼呼大睡,實在是太累了。

“愛是相互的?”

燃坤重復(fù)了一句,有些興奮的支起了腦袋,滿懷期望的問:“那么是不是我愛你,你也就會愛上我了呢?”

瞿東向沒有回答,燃坤眼見她面色有些蒼白,原本到嘴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他將瞿東向抱出溫泉放在了躺椅之上。然后拿過浴巾,細(xì)致輕柔的給瞿東向擦拭身體。

正在此時,應(yīng)付突如起來的步西歸后的望帆遠(yuǎn)腳步匆匆趕回。

卻看到燃坤手放唇邊,做出噤聲的動作。

他立刻放緩放輕了腳步,走到了燃坤身邊問道:“怎么了?她不舒服嗎?”

“睡著了?!比祭そo瞿東向蓋上了毛毯,隨即起身問向了自己好友:“帆遠(yuǎn),東向說如果我們愛她,她就會愛我們。我們不夠愛她嗎?”

望帆遠(yuǎn)皺了皺眉頭,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已經(jīng)睡著的瞿東向,看了許久之后,才半蹲下身子,伸手替她拭去額頭的碎發(fā)。

“你猜剛才步西歸來找我說什么?”

“欲愛不速達(dá)。”

燃坤愣了愣,反問道:“什么意思?”

望帆遠(yuǎn)單手支起了自己下巴,輕叩,聲線如他手指關(guān)節(jié)一般細(xì)致性感

“是東向告訴他的。他說他懂了。然后他反問我一句,你懂了嗎?”

說完他自己輕笑了一聲,燃坤這才看清他眼眶泛起淡淡的血絲,翻涌不明著難言的情緒。

“我真是羨慕他啊”

頓了半響,又惡狠狠爆了一句粗口:“我是蠢貨,才至今不懂。”

說完氣盡聲竭,隨即整個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焚燒囚愛4

步西歸是來給望帆遠(yuǎn)帶消息的。

燃坤的那艘萬噸巨輪給炸了,炸的粉碎,船上有燃坤上百個手下,跟著船一起灰飛煙滅。

當(dāng)時爆炸性實在太強,轟的整個海平面一片火海,幾乎以為海戰(zhàn)開始。

是零翌動的手。

他追上了輪船,卻沒有找到瞿東向,殺心大起,干脆利落,下手狠而毒辣。

不似一個機器人,到像是末世滅霸。

燃坤和瞿東向都消失了,他找不到燃坤,只好找燃坤的這個好兄弟傳話。

“你告訴他。在發(fā)瘋下去,大家一起完蛋。”

回去的車內(nèi),步西歸眼光沉沉,淡漠的看著窗外景色快速后退、變化。

旁邊坐著的機要秘書偷眼看了幾次,欲言欲止。

“想問什么問吧?!辈轿鳉w的嗓音很有磁性,他目光沒有移動,話卻是對著秘書說的。

得到了步西歸允許,機要秘書大著膽子發(fā)問:“那燃坤不可能帶著瞿小姐如此悄無聲息不見。最有可能就藏在——”

藏在哪里,他沒敢說。不過不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步西歸哼氣了一聲,臉色更加冷漠了幾分。

“他們兩個的事情,我相信東向能靠自己解決。待在皇宮里也好,畢竟——”步西歸不在開口,他眼神鋒芒中帶了幾分鄙夷,整個人周身的氣壓都降低了。

機要秘書明白步西歸要說什么。

馬上要三國開戰(zhàn)了,步西歸將要赴戰(zhàn)場,瞿小姐人在皇宮,終究是安全一些。

瞿東向是在系統(tǒng)不停的聒噪聲中被吵醒的。

“宿主!燃坤的好感度漲了!終于漲到了46了!”

瞿東向被吵的頭疼,開口嘟囔了一句:“漲就漲吧?!?/br>
“漲什么?”突然一聲壓抑低沉的嗓音詢問,激起瞿東向一個激靈。

望帆遠(yuǎn)?

瞿東向迅速清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換地方了,不僅如此,身邊的人也換成了望帆遠(yuǎn)。

他們兩個是準(zhǔn)備輪流招呼她呀?

但隨即,瞿東向聞著滿屋子的酒味,心咯噔一下,要死了!望帆遠(yuǎn)喝酒了。

望帆遠(yuǎn)幾乎是不喝酒的,一方面自身并不喜歡酒味,還有一方面喝酒容易讓他犯病。

瞿東向頭皮發(fā)麻,她想起了當(dāng)時和望帆遠(yuǎn)在浴室的那場rou搏大戰(zhàn)。

不是吧——又要打?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角落處的望帆遠(yuǎn)。

他的皮膚很亮白,五官特別精致,平日的時候收斂氣息,顯得疏離而矜貴,拒人千里的孤傲。

可一旦喝了酒,就完全不同了。

內(nèi)心所有壓抑的情緒釋放開來,猶如在黑暗中潛藏的猛獸,眼神危險,姿態(tài)沉著。

空氣中充斥著酒精,他渾身散發(fā)著難以言語的野性和霸氣。

望帆遠(yuǎn)死死盯住著她,眼底兇狠的暗涌浮現(xiàn),他平日不顯的淺色眼眸一旦喝酒就會更加明顯,褐色琉璃光彩,水影一般漣漪。

兩人對視了許久之后,望帆遠(yuǎn)伸出了手:“到我身邊來。”

瞿東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邁著步子走到了望帆遠(yuǎn)身邊。

望帆遠(yuǎn)一把將她拽入懷中,牢牢鎖在了懷里。

酒后的望帆遠(yuǎn)可沒有平日那般克制,他的吻極具攻擊性,尖銳而兇猛,纏綿而糾纏著,碾著她的雙唇,寸步不放。

深吻之后,瞿東向幾乎被吻的虛脫,雙唇紅艷濕潤,微張的呼吸,引得望帆遠(yuǎn)忍不住又擒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擁吻起來。

酒氣熏得她眼暈,她難耐的“唔——”一聲伸出手試圖阻擋望帆遠(yuǎn)來勢洶洶的侵略。

“別拒絕我。東向,我不想你拒絕我。”望帆遠(yuǎn)將頭埋進(jìn)了瞿東向脖頸處,閉眼輕聲道。

酒后沒有癔癥暴虐的望帆遠(yuǎn)讓瞿東向有些意外。

他酒后的聲線很低沉,浮光掠影,讓人無法拒絕,瞿東向收起了所有抗拒的姿勢,乖乖偎進(jìn)了他懷中。

“我小的時候還是見過我母親的?!蓖h(yuǎn)摟緊懷中的瞿東向。

酒精松散了他的意志,也散開了他的心,絮絮叨叨他吐露心事斷斷續(xù)續(xù)。

“她大概真的不愛我父親?!?/br>
“不愛就不愛,沒必要虛情假意還生下個我。”

“這樣的我,多么悲哀?!?/br>
收起所有刺的望帆遠(yuǎn),瞿東向沒有見過,她有些發(fā)懵,心頭泛起一絲苦澀,只能無聲的伸出雙手環(huán)抱望帆遠(yuǎn)。

閉上了眼,望帆遠(yuǎn)拒絕懷中的瞿東向看到他眼圈泛出的猩紅和燃燒的火苗。

二十多年的歲月里,崢嶸、崎嶇、坎坷。

高山峻嶺,他都能邁過去,可就是攀不上瞿東向這座山峰。

望帆遠(yuǎn)希望過去的一切都不要重復(fù)。

他憎惡喝酒,那個男人酒后就會打人。可他偏偏酒后也會失控,病的只能咬牙切齒去抗拒所有的黑暗。

同樣的——他不希望他愛的人困守在不愛之中。

他吮吸上了鎖骨,然后把瞿東向所有柔情都吞入口中,交纏深入,好像是一種絕望的告別。

“東向——我是誰?”望帆遠(yuǎn)解開皮帶,那蓄勢而發(fā)的火熱已經(jīng)抵在了xue口,等待下一秒的攻陷。

瞿東向沒開口,她隱約感覺出那份沉淀的深情,那是她一伸手就承受不住的分量。

她不敢回答。

“啪——”望帆遠(yuǎn)關(guān)掉了密室所有燈光,本來就是地下,如今一片漆黑。

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如此清晰可聞。

“我是誰?”望帆遠(yuǎn)執(zhí)著著回答。

“帆遠(yuǎn)——你是望帆遠(yuǎn)?!宾臇|向被望帆遠(yuǎn)磨的難耐,她還是緊緊貼住了那厚實的胸膛,感受到心跳的躁動,喊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黑暗中,能聽到床被搖晃的聲音。

還有望帆遠(yuǎn)壓抑的悶哼聲,瞿東向在黑暗中被望帆遠(yuǎn)揉搓成了面團,半是嗯半是呻吟。

啪啪啪——

細(xì)微水磨濕潤的聲音在黑暗中逐漸清晰起來。

瞿東向半躺在望帆遠(yuǎn)的臂彎里,他整個人籠罩在她身上。

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望帆遠(yuǎn)欺身在敞開的雙腿間,猛烈的撞擊,野性的沖刺,俯身抵住她唇邊的呼吸如此粗重,挑逗著她的神經(jīng)。

兩人的雙唇曖昧的緊緊貼合,濕的舌尖深入糾纏,發(fā)出纏人的聲音。

身下更是緊貼、貫穿。

兩人渴望這刻的激情,瞿東向原本慵懶的呻吟聲在最后調(diào)上高亢的尾音,隨即是望帆遠(yuǎn)舒爽的嘆息聲響起。

床才緩緩?fù)O铝苏饎印?/br>
瞿東向覺得呼吸都放緩了,她感到了洶涌澎湃中那小心翼翼的愛,令她一直冷靜的心也顫抖起來。

她迷迷糊糊,又難得的喜悅中,聽到了耳邊望帆遠(yuǎn)的聲音。

那么遠(yuǎn),那么輕柔,卻很堅定:“東向,我把你送回步西歸身邊。我會守著我的愛,再也不會打攪你了。”

步西歸得到消息走出府邸的時候,就看到望帆遠(yuǎn)懷中摟著昏睡的瞿東向。

步西歸輕輕的將人摟回自己懷中,然后冷冷瞥了望帆遠(yuǎn)一眼,等待他的回答。

“我把人帶回來了。你好好守著他。開戰(zhàn)的事情,我來籌備?!蓖h(yuǎn)不緊不慢的回答,語氣沉穩(wěn)。

步西歸目光充滿了壓迫和探究之色。

“皇帝親征,不好嗎?”望帆遠(yuǎn)輕笑的反問了一句,目光落在瞿東向臉上后不自覺泛起了一抹苦澀。

“放心吧。燃坤那里我會看著他。海運船只方面,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讓他使性子的。”

說完此話,望帆遠(yuǎn)轉(zhuǎn)頭欲走。

“你和東向——?”步西歸收起了審視的目光,在背后追問了一句。

望帆遠(yuǎn)沒有回答,也沒有停留。

他來時堅定而決然,走時依然不帶任何猶豫。

他的愛——就此停留在這刻吧。

有個女人,她長在了他的心口,生生世世。

昏睡的瞿東向沒有聽到系統(tǒng)小聲的喊話:“宿主!望帆遠(yuǎn)已經(jīng)升到90了??墒撬娜缌?。無法攻略了?!?/br>
PS:望帆遠(yuǎn)暫時放棄對東向的愛了。

他的愛和恨都非常純粹。是個典型讓人恨的時候咬牙切齒,愛的時候無法不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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