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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實驗室,挑眉道:“你不會是不懂化學吧?”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望帆遠咳嗽了一聲:“那味道我受不了。你去——”瞿東向心里頭想了一下讀書時候她化學是不是有及格,再想到里頭那一堆奇奇怪怪的電子儀器,覺得照著步驟放化學試劑應該容易一點。她欣然點了點頭,同意和望帆遠交換。就在這兩個人動腦筋做題目的時候,外面燃坤和望云薄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燃坤是個航運商人,不像笛安是個軍火商。拉著一堆武器沖去皇宮喊打喊殺不是他的風格。可他壟斷航運,想要給步西歸和望云薄出難題太簡單不過了。勞動部長向步西歸匯報航運協(xié)會罷工的消息后,步西歸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燃坤死里逃生回來后會玩這招。當初他向橫岳清下委托出手干掉燃坤,就知道橫岳清會明著答應,暗中暴露他的身份。炸船!燃坤那艘船噸位極大,沒有非常多的炸藥量,根本不可能炸沉整艘船。對于軍隊來說,軍火是命根子,能省則省。既然有人愿意用殺人的價格,自己掏腰包做炸船的大手筆,他樂于其成。至于是不是在燃坤那里暴露身份,步西歸根本不在乎。望云薄平時嬉皮笑臉、油嘴滑舌,像個不學無術(shù)之徒,故而望帆遠等人都看輕他,覺得他只會使下三濫的手段做事。步西歸卻很清楚,望云薄十年前就能在望帆遠、掩空來和燃坤三人聯(lián)手下逃出生天,如今燃坤和他單打獨斗,恐怕還不是望云薄的對手。望云薄是一個極為危險可怕的對手,只可惜燃坤十年前吃了虧后,十年后依然沒意識到問題所在,還以為自己當年是大意中招的。步西歸冷眼旁觀這群人窩內(nèi)斗狠,相互制約。他守著這個國家平衡不被打破即可。罷工到第三日一早,燃坤就接到了望云薄打來的傳呼。他也不關(guān)機,每次望云薄打來他就故意掛斷。他當然知道罷工會給望云薄帶來什么沖擊,對于代理皇帝職責的望云薄,如果上任就引發(fā)了工人群體罷工的事情,他本人的威信就跌到了谷底,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對于望云薄,燃坤早就咬牙切齒,有好幾個報復計劃等著他。罷工還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望云薄斷斷續(xù)續(xù)打了十次后,就沒再打來。燃坤冷笑著將傳呼器丟在一邊,料定望云薄已經(jīng)是束手無策了。未曾料想他心情大好地游完泳回來,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來,手里拿了一摞的報紙,急得滿頭大汗道:“少爺,出事了!”燃坤看了眼滿頭大汗的老管家,笑著道:“鴻伯,什么事情值得這么大驚小怪啊?!?/br>“少爺不好了!滿大街的報紙都在報導您呢!”“什么?”燃坤不明就里,隨手拿過一摞報紙,翻開最上面一份看了起來。首頁大篇幅講了一個勁爆新聞。某聯(lián)合會會長,因為他年歲漸長,卻一直身體狀況停留在唇紅齒白的少年模樣,因此男性功能也一直得不到發(fā)育,故而常年出國尋訪名醫(yī)治療。根據(jù)可靠消息,此會長因為停止發(fā)育生長的原因,生殖器勃起時也只有5厘米左右,甚至沒有達到少年尺寸。后面的重點來了——為了證明此報道的真實性,后續(xù)還會有相關(guān)視頻作為佐證。雖然這份報道沒有指名道姓說出是誰,可是年齡漸長還樣貌年幼,又常年國外不在,放眼整個國家,除了他燃坤還真沒有誰了。燃坤的臉漲得通紅!他看完了一份,往地上扔掉,接著得翻看一份,大同小異差不多也是這個標題這個內(nèi)容。燃坤看一份,扔一份,看到后面,表情已經(jīng)肅殺到非人的地步。“望——云——?。ao你個王八蛋!”燃坤恨極到極點,將手中的報紙全數(shù)扔光,怒不可遏地喘著粗氣,拿起丟在一邊的傳呼器,撥給了望云薄。PS:瞿東向和望帆遠這兩位,別看前面牛逼哄哄啊。既能動口,又能動手腳,輪到兩位動腦子了。嗯——半斤對八兩。所以老師說的沒錯啊:“學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惫参恳幌旅课还?jié)日后上班很痛苦的伙伴們。角色囚禁13瞿東向走到長廊盡頭化學試驗室內(nèi),里頭是刺鼻的味道,她捂著口鼻,滿臉無奈的盯著里面看了半響后,默默轉(zhuǎn)身離開。走回物理實驗室門口,瞿東向看了眼在敲打著電阻箱的望帆遠,嘆了口氣問道:“咱們要不去cao場晃晃?”望帆遠看了瞿東向一眼后停下了動作。“哇——這個游戲不錯。設定的學校挺大啊。你看這cao場,這跑道,設備豪華啊?!宾臇|向一屁股坐在了跑道上,仰面朝天,愜意的閉上了眼睛。望帆遠左顧右盼,他從來沒見過學校?;始医逃且粚σ坏?,他缺失童年,少年也是一個人,身邊來來去去只有侍衛(wèi)和女官。他站在瞿東向旁邊,看著她躺在那里悠然自得的樣子,心一動,也跟著躺下了。他很久沒有這么心平氣和的與人相處了。“我以前讀書不好,特想長大。就覺得長大了以后會很快樂。但是現(xiàn)在回想一下,沒長大的時候其實更快樂?!宾臇|向閉著眼舒暢的感嘆了一聲。望帆遠也閉著眼睛,他感到風吹拂面,春光懶困,人的心都柔和起來,甚至愿意說點什么:“快樂是不分時候的,它只分人?!?/br>瞿東向聽到了望帆遠回答,偏過頭好奇問道:“那你快樂嗎?”“很快樂啊?;钪屪约嚎鞓肪托辛恕!蓖h挑眉,理所當然的回答。他現(xiàn)在足夠強大,有本事恣意妄為,他自己快樂了,別人是不是快樂又有什么關(guān)系?“等你有了在乎的人時候肯定就不會這么說了?!?/br>望帆遠難得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卻對在乎毫無概念:“在乎又是什么?”“在乎就是你可能會在某個時候愿意犧牲你的快樂?!?/br>望帆遠嗤之以鼻,不屑道:“那是蠢貨才做的事情?!?/br>瞿東向也不和他爭辯,想要現(xiàn)在的望帆遠明白在乎的感覺實在難如登天。她躍身而起,伸出手對著望帆遠道:“來——咱倆斗牛吧。文化課不行,咱們上體育課。”望帆遠手枕在腦后,他半瞇著眼睛,仰頭看著站立在他身邊的瞿東向。風微微吹起她的頭發(fā),她的笑容很明媚,伸出的手很纖細。大概是風太柔和,陽光太燦爛,人太美好,以至于望帆遠受到蠱惑般伸出了手,兩人雙手相握的剎那,也許已經(jīng)纏入了他的心中,只是他并未察覺。腦袋中